第4章:谁叫谁爷爷?
找救兵?哈!萧锐還真不怕他们找,自己虽然低调做人,但毕竟身份在這裡摆着,有时就得高调做事。不然人人都以为他七皇子好欺负,有损皇家颜面,就是父皇也会看不起他。
“咱们进去吧。”萧锐问道。
张若曦還在偷瞄萧锐,连忙错开目光,点点头。
我這么帅嗎?帅的连我自己都沒有意识到?
女人,你的优点是眼光好!
萧锐心中那個得意。
两人上了二楼,沒要包间,靠近窗户要了一個位。
“客官吃什么?”酒楼伙计问道。
萧锐接過菜单,說道:“清炒茭白,烤鸭,枸杞红枣鱼头汤,绘南北。若曦,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你還有其他想吃的嗎?”
“就這些吧。”张若曦笑道。
“好嘞。”伙计迅速下去。
萧锐道:“清炒茭白比较清淡,绘南北是来自北方口蘑和南方火腿制作,口味鲜香,我想你应该会喜歡。烤鸭是這家的特色,必点的,你可要尝尝。而用枸杞和红枣炖出的鱼汤,不仅味道鲜美,而且能滋阴补气,对女性颇有食疗效果。”
只是简单的解释,却让张若曦感到满满的心意。
沒办法啊,谁叫自己是好男人!萧锐骄傲地想着。
菜很快上齐,两人边吃边交流。
可惜,刚动了几筷子,之前打跑的四個人领着一群侍卫冲上了二楼。
“哈哈,小子,你竟然沒逃,那接下来小爷我就得让你自己滚下楼!”一名少年桀骜叫嚷。
其他三人也摩拳擦掌,准备报仇。
“就由我解决吧。”张若曦說道。
萧锐立即拒绝,說道:“不行,打人的是我,自然由我处理。”
說完,看向桀骜少年,问道:“你爹是谁?”
骄傲少年自豪道:“我爹兵部侍郎丁大全,我叫丁建,怕了吧。赶紧跪下磕头叫爷爷,我也许心情好,還能饶你一命。”
萧锐的动作一顿,随即放下筷子,說道:“本来我還想息事宁人,看来是不行了。你不该叫丁建,应该叫嘴贱。”
“小子,你找死!”丁建怒道,抢過身后侍卫的木棒,就想抡起来给他几棍子。
谁知,萧锐直接扔出一块令牌,摔在丁建脸上。令牌落地,雕刻着龙纹的一面朝在上面。
丁建捂着脸瞥了一眼令牌,浑身猛然一哆嗦。
“知道我是谁嗎?”萧锐冷冷问道。
嘭…
丁建猛然跪下,双手捧起令牌,当看到背面的金纹“夏”字,他直接瘫坐地上。身后众人也看清令牌模样,吓得汗如雨下,纷纷跪在地上。
這是皇子令,沒有人敢冒充。
萧锐对着酒楼伙计挥挥手,让他送来一些笔墨纸砚,摆在丁建面前,說道:“写吧,把你的所說所为写下来,不是让我叫你爷爷嗎?不是想让我滚下楼,還要打我嗎?都老老实实写清楚。不然,我保准你今天回不了家,你爹会恨不得活剐了你這個龟儿子。有错别字,我就让张二小姐给你一刀,刀刀避過要害哦。”
张若曦脸颊微红。
丁建拿起毛笔,双手发颤。
“写!”萧锐声音一提,大声呵斥。
丁建一哆嗦,连忙写下自己的所做作为,然后签字画押,身后三人和一众侍卫也照办。
萧锐收起纸张,喝道:“滚下去吧。”
“是是…”丁建吓得带头滚下去。
是真的滚哦。
心情被打扰,萧锐也不想吃饭了,“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张若曦起身,還不忘问道:“为什么让他们写下口供?”
萧锐笑道:“丁建的父亲好歹是四品兵部侍郎,儿子出言不逊辱骂皇子,就算闹到父皇那,也就责罚闭门思過,最多呵斥丁大全教子无方。事后一了,也就沒啥影响了,丁建還会狗改不了吃屎。但如今有了口供,就仿佛有個枷锁,套着他。他爹丁大全也会惊恐,万一哪天犯事了,這個口供有可能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他担心之余,也会严加看管丁建的。”
张若曦明白后,沒想到裡面有這么多道道。
“你真聪明。”张若曦說道。
萧锐笑道:“并非我聪明,只是想的多一些,就有了不一样的方式。相比下来,要不是我拦着,那几個人岂是女侠的对手?”
张若曦闻之,立即笑容扑面。
送张若曦回了府,萧锐就沒进去叨扰,他怕见到盼婿心切的张劲夫,于是坐着马车回去。
张劲夫得知自家闺女回来了,连忙来问:“怎么样?看对眼了嗎?”
张若曦气恼,哼道:“爹,我俩又不是王八看绿豆,啥对眼不对眼。”
张劲夫嘿嘿一笑,道:“你爹大老粗,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你要是不愿意說,那我就让你娘来问。”
张若曦叹了一声,道:“不烦他,行了吧。”
才不告诉你们我的真实想法呢。
“不烦就好,不烦就好。這說明事情可成。”张劲夫眉飞色舞,问道:“你俩去哪裡了?”
张若曦想了想,便把翠云楼发生的事简单說了說。
张劲夫听完,笑容逐渐消失。
“怎么了爹?”张若曦說完,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
张劲夫回過神,继续笑容满面,道:“沒事,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真奇怪。”张若曦嘟囔了一句,便沒有多想。
而萧锐回府,自然也是被萧峰盘问。
萧锐說带着张若曦外出用餐,相处甚欢,他才放過萧锐,沒有继续盘问。
“七弟,好好相处哦。”萧峰挤眉弄眼:“张家二小姐身材很火辣的,把握住。”
萧锐翻個白眼,沒有再理会他,回了房间。
刚坐下,贴身服侍他的高全走来,递来几张纸,恭敬道:“殿下,课业都写完了,您過目。”
萧锐接過后查阅,点点头,笑道:“高全,辛苦你了,写的非常不错。”
高全二十岁,浓眉大眼很有精神,听到萧锐的刮奖,他高兴道:“能为殿下服务,是奴才的荣幸。”
萧锐放下纸张,沉声道:“我告诉過你,沒有外人的时候,不用自称奴才。你又不是卖身给我。”
“是!”高全心生感动,他知道萧锐不是客气,是真心,但他却不想逾越。因为他的命是萧锐所救,他发過誓,为奴为婢的效忠。
萧锐懒得再劝他,因为一想到明天就得去集文殿上课,他的脑仁又疼了。
要不,再請病假?
那用什么借口呢?
好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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