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认知偏差
瞅着吴道荣的意思,好像是以后对于野猪的需求還不少,辜四维這边决定开始养野猪,他养的方式也很简单,直接放空间裡,至于野猪吃什么,那還不简单,在空间裡种点水果什么的。
熟了猪就吃呗,吃不到的那只要饿死它们了,辜四维也沒有办法。
有了這想法,辜四维這次就多逮了七八只野猪,主要是以母猪为主,公猪呢也逮了,不過不多就两头。准备先生两窝看看,有退化的情况再换种公就是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养着就是了。
到了约定的時間,辜四维动身去工厂。
来到厂子的附近,辜四维把要卖的小野猪给捆了起来。
還别說,小东西的活泼劲儿挺足,捆住了四肢那是又挣扎又叫的,弄的辜四维耳膜都有点疼。
嚎!嚎!嚎!
辜四维也有招,慢慢等着它叫足了叫沒力气了,這才用了一块木头塞住了小猪的嘴,拎着它出了空间,把它扛在肩上往上次去過吴道荣的后勤院走去。
到了门口,辜四维這边一說,看门的大爷便让辜四维进去了。
一进院子,吴道荣是沒有看到,但是看到了脸拉上老长的乔逸同,還有一脸不知所以,迷迷糊糊的胡彦秋。
辜四维从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冲着两人伸出手:“你们好啊!”
乔逸同看到辜四维早就有点等不急了,拉着胡彦秋迎了上来。
“你总算来了!我等你都快一個下午了”乔逸同說道。
辜四维道:“有事?”
乔逸同转身问胡彦秋:“彦秋,你告诉他,我是不是兔爷!”
辜四维一愣脱口而出:“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胡彦秋傻傻的问道:“什么是兔爷,兔子么?”
“……”。
辜四维和乔逸同瞬间无语。
看到两人看傻子似的看着自己,胡彦秋也有点无奈呀。
“到底什么是兔爷,你们俩是怎么了,不知道有罪啊?”胡彦秋有点恼了。
“就是喜歡男人的男人”乔逸同說道。
“什么喜歡男人的男……啊!”胡彦秋這下明白了。
顿了一下,還看了一下四周,這才张口问道:“這种不是旧社会才有的事么,现在還有?”
“……”。
辜四维和乔逸同又无语了,都心想:這玩意還分社会的?
“你就說我是不是吧”乔逸同說道。
胡彦秋听了直乐,伸手指着乔逸同:“你是?别扯了,看到人家燕子的时候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听到了么?”乔逸同冲着辜四维說道。
辜四维看了一下胡彦秋,似乎是有点不放心:“他真不是?”
說的时候手還转了转。
胡彦秋:“你从哪裡听来的,他怎么可能是,人家和小燕子谈了快两三個月了,奔着结婚去的,怎么可能是那种恶心的人”。
這时代可不是几十年后,谁是兔儿爷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社会也容不下。
“哦,那是我想错了,不過你的确让人误会嘛,說话就說话凑我這么近做什么”。
辜四维相信,如果乔逸同是的话,胡彦秋這性子估计不会藏着的。
“我……”。
乔逸同现在真想一脚踩死辜四维。
现在男人与男人之间沒那么多事,大街上到处都是揽着朋友一起溜街的小伙子,别人看着也都挺正常的。
不過,哥们一起打打闹闹搂搂抱抱的都行,但你被人误会成兔爷,那……打死你都是轻的。
乔逸同决定忍了,因为辜四维有他想知道的东西。
“我问你……”。
辜四维哪有兴趣和他說话,不为别的自己肩上扛着一头猪呢,虽然只有二三十斤的样子,但也是個重物,扛着东西和人說话,那不是傻么!
“我先去把猪给交了,有什么事咱们等会說”
辜四维扛着猪便进去了。
“老表!”
一进屋子,和裡面的人一說,沒一会儿吴道荣便来了,看到辜四维一口一個老表,叫的那叫一個亲昵。
辜四维是哭笑不得,觉得以前见這时代的人都正常,怎么這两天走背运不成,遇到俩不正常的。
“东西我带来了,過下秤吧”。
辜四维不想和吴道荣有什么亲戚关系,他的想法就是咱是来卖猪的,人家是收猪的,讲的价钱而不是亲戚。
“行!”
吴道荣看了一下猪,觉得這猪比上次的更好,单论欢实的劲头就比上次的要讨喜,于是叫過来人把秤一過,顺带着把帐就给辜四维结了。
這次给的价钱真不错,最主要一大半是饭票,剩下的全都是油票、工业品票。
拿了钱,和吴道荣又聊了几句,吴道荣這边让辜四维留個联络方式,這时候也沒有电话,所以辜四维只得让吴道荣要找自己的时候,去找郭升水。
出了门,自然又见到了等他的乔逸同和胡彦秋。
“你能读明白米朗克的說明书?”乔逸同着急的问道。
辜四维摇头說道:“读不明白,你都读不明白我怎么可能读的明白”。
乔逸同的感觉瞬间不好了,他现在百分之百的确定,辜四维這家伙读的明白,但是现在辜四维一口否认,乔逸同到是沒有办法了。
乔逸同性子上本就不太喜歡强迫别人,现在辜四维一否认,他就有点抓瞎了。
這时候胡彦秋也看出来了,自家的逸同哥好像有什么事求到辜四维,而辜四维這边還有点拿捏。
“喂,你這人可真不够朋友,现在乔逸同有事要找你帮忙,你人居然還拿架子推三阻四的,一点也不够豪气”胡彦秋直接冲着辜四维說道。
“你懂個什么呀!”辜四维瞪了胡彦秋一眼。
事情老辜到是沒有多想,他這两天都觉得乔逸同是兔爷,庆幸自己沒有早早睡下,要不然,說不定,自己保持了三十多年的清白就這么丢了。
想想都一阵后怕。
不過现在听到乔逸同不是,他這才真放下心来。
放下心来,他脑子就正常一点了,觉得自己会這玩意似乎不是什么好事,至少是属于沒有必要的麻烦。
踏实的当农民,跟机床搅和在一起干什么,不是沒事找事嘛!
胡彦秋看明白了,乔逸同很在意這個事情,于是便继续敲起了边鼓:“你這人怎么這样啊,人家乔逸同担心你晚上走夜路不安全,带你回宿舍借宿,怎么說也是革明友情,你居然连点小忙都不帮”。
“這可不算是小忙”辜四维說道。
乔逸同拉着辜四维:“走,咱们出了這院子裡找個地方谈?”
“這裡有說话的地方?”
這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
乔逸同:“有,你跟我走!”
辜四维好奇的跟着乔逸同,结果最后来到了巷口,三边是墙,還是那种很高的墙。
“這儿?”辜四维有点失望。
咖啡馆不想了,但茶馆要不饭馆也行啊,直接钻巷子,這是谈事?
乔逸同道:“這裡好說话”。
听到辜四维嗯了一声,乔逸同說道:“這其实对你也是好事,你要是真能看的懂這個,說不定有机会进到厂子裡来”。
“什么,能进厂子裡?”
辜四维還沒有觉得呢,突然间胡彦秋惊呼了起来。
声音很大,辜四维被震的不由抠了一下耳朵。
乔逸同笑道:“我只說是可能,沒說一定”。
乔逸同說话還是负责任的,他沒有把话說实,怕到时候事情不成,辜四维這边会有什么意见。
辜四维放下了抠耳朵的手,冲着乔逸同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进厂子?你们厂子是什么灵霄殿么,是個人就想进去?”
這话說的,乔逸同和胡彦秋直接愣住了,以他们的脑子完全想不通,都觉得這事它不合逻辑。
這年头還有农民不相当工人的?
有,可能只有一個,现在被他俩给遇着了。
两人愣了老半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副面面相觑的模样。
“你不想进厂子?”胡彦秋问道。
辜四维又反问道:“为什么我要进厂?”
“进厂子好啊,城市户口……嗯……”。
說完了城市户口,胡彦秋也找不出什么好的地方了,也可能是一時間她觉得好的地方太多了,沒有法表达出来。
辜四维乐呵呵的又问道:“进了厂子我要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么?”
“那肯定的”胡彦秋說道。
“你看,這就是知识点了,我不想受约束,当农民,我想五点起,那就五点起,我想睡到十点,那就睡到十点,进了厂子,我得守规矩,還得看领导脸色,老实說我這人最不喜歡看人脸色了,我喜歡别人看我脸色,进了厂那肯定不行了吧,除非能让我做你们厂长。
但就算是做了你们厂长,我還要看比你们厂长大的官的脸色,這又让我不开心了。
当农民多好,我只看老天爷的脸色,有的时候连老天爷我都可以不鸟,不比当個厂人好多了?”
胡彦秋听着觉得好有道理啊,但是又觉得哪裡不对,偏偏一時間又想不出来哪裡不对。
乔逸同到是明白了,眼前的這位小农民,对于进工厂那是一点兴趣也沒有,喜歡农民的生活?
乔逸同到是沒有想出来,农民和轻松有什么关系。
现在的农民哪一家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在地上摔八瓣子讨生活。
就這样温饱都不能保证,哪裡是辛苦二字可以道尽的。
不過他看了看辜四维,觉得這细皮嫩肉的,的确和一般农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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