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澳洲专场
强势推出了一部恋爱综艺,《在爱情的地方等你》。
毫不夸张地說,這部综艺火了。
因为唐云尧临时請宫宁帮忙,所以节目其实是提前拍摄,然后再去申請版号,放映许可等一大堆文件。
所以上映時間稍微晚了一些。
不過沒关系,這個網络高速发展的时代,突然出现了這么一個让人眼前一亮的综艺,配合上互联網的传播速度,瞬间就让奇异網异军突起,一下子成为众多软件中最靓的崽。
无数吃瓜群众磕CP的时候,居然发现其中一对儿的男主角還是個大明星。
唐云尧:歌手,相声演员……
各种關於唐云尧的词條,热搜快速上涨,连带着谭凇韵也收获了大批人气。
糖晶CP的名号闻名遐迩。
“不可能,静静女神是我們的!”
“唐公子也是我們的!”
“他们這是综艺效果而已啦……”
就在網络上,大伙還在争辩俩人是不是真正的情侣的时候,唐云尧一條微博立马让吃瓜群众们闭上了嘴。
“惊鸿一瞥,从此念君情难解。”顺便@了一下谭凇韵。
接着谭凇韵也发文:“山无棱,江水为竭,乃敢与君绝。”
正是那天晚上唐云尧对她說的话。
“哇啊啊啊……”
“糖晶CP!”
“糖晶CP!”
“糖晶CP!”
一時間,俩人的微博下沦陷了,瞬间变成了“糖晶CP”的海洋。
发完微博,唐云尧也登上了前往澳洲的飞机。
說实话這也是唐云尧头一次出国演出
当然,对于其他众多师兄弟来說,也是实实在在的头一次。
“师哥师哥,你說我們不会說英语要不要紧啊?”小岳必须承认,他紧张了。
本来嘛,小岳那点英文水平根本不够看。
“沒事儿岳哥,到时候咱们就呆在宾馆别出去就好了。”一旁的孟赫堂给出主意道。
小孟和玖良俩的配合确实越来越好了,這次师父出国演出,特意把他带上。
不仅仅是看在小孟是于大爷干儿子的面子,更多的也是对孟赫堂实力的肯定。
当然,這次出来主要是郭徳刚专场,所以小辈儿带的不多,只有唐云尧,岳筠鹏,孟赫堂,這三对。
栾筠平是给高锋捧哏的,跟着高老板沾光去吧。
……
一路无书。
大苹果城的唐人街生活的唐人何其之多!赶上有家乡来的曲艺团演出来,那還不非常欢迎?
就是這边治安不怎么样,按照酒店老板的說法,半夜十点之后出门必须得带上枪。
也不是說要打死谁,主要是人家掏枪的时候你沒有,场面就会很尴尬。
至于墨尔本剧场的负责人,他叫安德烈,和师父郭徳刚一样,都是德字辈的……
或许对国人,看外国人都记不住脸,感觉他们似乎长得都差不多。這位安德烈先生金发碧眼的,倒是有些英伦绅士的风格。
因为是老郭的专场,所以演出顺序上师父至少要出来三次。
开场的孟赫堂周玖良。
俩人在小剧场也经常开场,看到剧场裡洋洋洒洒上千人,即使有些紧张,但是很快也调整好了情绪。
小岳第三场上。
相声演出当中,演出顺序越靠后,說明演员的资格越老,名气越大。
高锋高老板作为徳芸社总教习,地位可以說是无可撼动,当仁不让的占据倒二的位置。
這也是徳芸社演出的一项不成文的规矩。
高峰和郭徳刚一起来的演出,高师叔倒二。
唐云尧和师父一块儿,高师叔沒来,那就唐云尧倒二。
除非這俩人都不在,才有其他演员倒二的机会。
今天高师叔也在,所以唐云尧只能上倒三了。
很快,上一场郭徳箱和于枪俩人下台,唐云尧和阎赫祥连忙做好准备,待主持人报幕之后,俩人伸手挑着大褂,快步走上舞台。
“谢谢,谢谢大家。刚才是我师父郭徳刚,還有于骞老师给大家表演了一段相声,這一场把我們哥俩换上来,让我师父呢下去休息休息。
我們哥俩能耐一般,在表演上也不及我师父,但是您各位换一换耳音也是另一种风格。”唐云尧,一边调试着话筒,一边跟观众聊天儿。
观众们在看這個演员,唐云尧也在观察观众。
今天来的观众大部分都是亚裔面孔,想来应该是在城市裡生活的唐人。
但也有一些五官明显更加立体,显然是西方白人种的特征。
或许是对中国文化颇为爱好的人吧。
唐云尧调试好了话筒,开始自我介绍:“上得台来得先做一個自我介绍。”
“沒错。”
“毕竟咱们是初来乍到,大伙儿对我們也不熟悉。”
“您给介绍介绍?”阎赫祥微微伸手,做了個請势。
“我叫唐云尧。”唐云尧說完,往另一边一指,“這位老师。”
“啊,我。”阎赫祥指自己。
“阎罗王。”
“我让你今晚三更就死你信嗎?”阎赫祥吐槽。
“让我死干嘛呀!”
“废话!”阎赫祥說道,“你自己說我是阎罗王的。”
“那应该叫什么呢?”唐云尧反问。
“我叫阎赫祥啊。”阎赫祥自我介绍。
“哦,对对对。”唐云尧点头,“哎呀我能不知道你叫阎赫祥嗎?我這是帮你给观众加深印象!”唐云尧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样子:
“经過咱這么一介绍,哎,大伙儿对你印象更深,就都知道,你叫阎罗王了。”
“得,白费劲!”阎赫祥冲观众摆摆手。
“哈哈哈哈!”观众们纷纷鼓掌叫好。
可能是身在国外的缘故,沒有听到熟悉的起哄声。
“哈哈哈……”唐云尧笑着說道,“還能不知道您嗎?阎赫祥阎老师。”
“哎,不敢当這個老师。”阎赫祥谦虚道。
“我們两家应该算是发小了吧?”唐云尧看向阎赫祥问道。
“哎哟,那還真是。”捧哏的肯定得捧着說嘛。
“我們哥俩一块儿长起来的。那都是打小撒尿和泥的交情!”
“也沒有您說的那么恶心。”阎赫祥劝道,“這都出国了就别和您那点儿泥了成嗎?”
“就說咱俩這交情嘛!”
“您就說交情好就完了。”阎赫祥說道。
“就是交情好啊。”唐云尧点头,“发小兄弟嘛!”說着唐云尧一指阎赫祥,“他是法(四声)国人的小孩。”
“谁呀!”
“我是法国人!”唐云尧往自己胸口一拍。
“去!”阎赫祥使劲儿一推,“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当我爸爸?!”
“哈哈哈……”
啪啪啪!
很好,這個包袱也响了。
“就說咱们俩這個关系好嘛,是不是。”唐云尧开始往回圆,“您别看我在台上跟阎老师這闹着玩,說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
“行了!”阎赫祥一推唐云尧,“過瘾来了是怎么着!不用說這么多遍!”
“就說我在台上头开玩笑,但是平常生活裡头,真看见阎老师的父亲,那都是毕恭毕敬的。”
“這确实。”阎赫祥点头。
其实唐云尧還真沒看见過阎赫祥的父亲来着。
“先前也說了,我們俩是发小,沒事我净上他们家玩去。”
“发小嘛!”
“有的时候到饭点儿了,老爷子大手一挥,得了,甭回去了,就跟這吃饭吧。
我带你上全·聚·德烤鸡店吃烧鹅!”
“闭嘴吧我的怯爹!”阎赫祥赶紧拦着,“老头儿是沒吃過东西是怎么着?”
“不是。”唐云尧赶紧解释:“他爸爸见多识广的,能不知道嗎?主要是同着他父亲的面不能說鸭子。
因为他爸爸被鸭子伤害過!”
“你告诉告诉我,我爸爸被哪种鸭子伤害過?”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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