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 、三剑魔宗
“不见!”姚文雅反射性的脱口而出。
“看吧,還不是逃避?为什么连個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人家?”姚文博太了解他宝贝妹妹了,现在說什么都等于白說。
“有什么好解释的!大哥,那個尉迟铭熙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连你妹妹都可以出卖?”姚文雅本想下楼,但是听到尉迟铭熙在楼下便又缩回床上。
“我哪裡有出卖你?”
“你别說我小时候被狗咬的事情不是你跟他說的!”姚文雅抱怨着,她知道尉迟铭熙知道自己的那些事都出自她大哥之口时便对這個耿耿于怀。
“你說這個啊,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吧,怎么?担心娶你的人会因为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一时刻你狂犬症发作啊?沒事,你有打狂犬疫苗的!再說你隐瞒病史就不对了……”
“什么病史什么病史啊,我又沒有得過狂犬症!”姚文雅又笨笨的被转移了话题都不知道。
姚文博看着她情绪逐渐好转也稍稍放松下来,揉了揉她的头道:“快下楼吃点东西,然后我送你到老二公寓去。”
“我不想见尉迟铭熙……”
“他沒来,我只是想看看你反应而已!”姚文博狡黠一笑,“你果然還是只鸵鸟!”
“讨厌,大哥你什么时候也跟三哥一样不着调啊!”听說尉迟铭熙不在她大大的松了口气。
跟着姚文雅下了楼,姚文博一边看着她在狼吞虎咽的吃东西一边喝着咖啡。
“你不吃?”姚文雅被他看得不是很舒服。
“我晚上有饭局,中午被你给搅了!”
“和尉迟铭熙?”姚文雅想起中午他们貌似是在一起的。
“是!”姚文博沒有否认。
“单纯的合作?”姚文雅叼着筷子眨巴着眼睛看着姚文博。
“嗯!”姚文博点头,但随即反口问:“那你觉得還有什么?”
被他一句话给问得瞠目结舌,姚文雅连忙低头去吃东西。
姚文博摇头,典型的鸵鸟啊!
“大哥,我想问你……”
“什么?”姚文博见她把碗向前推了推,便拿起旁边的餐巾递给她。
“你這么帮着尉迟铭熙,是不是很希望我和他交往啊?”“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哥哥不干涉你。你選擇的就是哥哥支持的人!我只是被尉迟铭熙对你的感情给打动了单纯的介绍给你认识而已,毕竟你能嫁出去這是我們今年的首要大事!”姚文博站起身。“吃好了我們就出发吧,我還一堆事情要忙呢!”
姚文雅撇撇嘴,心想原来被人喜歡也不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反正她觉得压力大大!
……………………
好久沒有住在一起的两個女孩子总有一肚子话要說,但是姚文雅唯一不想說的就是裴安娜和凌烈,每到萧样儿提起时她总是刻意的避开。最后整晚的聊天话题几乎都围绕着萧样儿和姚文杰两個人最近的事情展开。姚文杰的名字也是整晚被說得最多的几個字,就不知道他耳朵会不会烧得难受啊!
早上闹钟哇哇作响,姚文雅把头埋在枕头底下继续呼呼大睡,萧样儿就沒有這么幸运,虽然熬了大半夜,但是依然得爬起来去上班。迷迷糊糊的关掉了闹钟,便爬起来走进浴室去洗澡,她从来都是這么苦逼的,沒人养活一切靠自己奋斗!不過现在支撑她上班的动力還有一個,那就是可以天天与帅哥为伍!
站在花洒下面也依然闭着眼睛,困啊真困啊!想想床上睡得跟個小猪一样的雅雅,她简直是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去把她拖過来放到花洒下面冲一冲,想着自己扑哧一声笑了。嗯,沒事拿来YY一下也挺好!关上花洒抓起旁边的毛巾准备先把头发擦擦干,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难道雅雅也爬起来了?她不会是感应到自己对她的YY了吧?
“刷拉”一声浴室门被大力拉开,她刚想对雅雅這么粗鲁的擅闯破口大骂时却看呆在了那裡。不是做梦吧,一定是她還沒清醒呢!门口這個男人简直太养眼人了,虽然头发略微凌乱,而且刀削一样棱角分明的下巴上也有须根清晰可见,但是這丝毫不影响他的好看程度,最吸引人的地方可能要数他眼裡的那抹淡淡的忧伤!略微蹙起的眉头真是让人心疼,想伸手去帮助他抚平!這世上怎么能有這么让人不由自主心生怜惜的男人呢?男人……男人?突然這個字眼彻底的惊醒了此时還赤裸着的萧样儿!天啊,這裡怎么会出现一個男人?
“啊——”一声尖叫后开始手足无措,慌乱之下不知如何是好,该死的,手裡的毛巾太小了,遮住上面浑圆软嫩的酥胸便露出腿间的少女芳泽,遮挡下面的那丛柔软的春草,酥胸顶端的嫣红蓓蕾便被看個精光……怎么办怎么办……還是晕吧!
“该死!”刚想抽身出去的姚文浩咒骂一声连忙抬脚上前接住即将着地的陌生女子的赤裸身体。他紧张了一個月的時間,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任务,這才下了飞机,本想回来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在自家的浴室裡会上演這样的一幕。
低头看看怀裡的女人,感觉有点眼熟但是却记不清哪裡见過。突然发觉她的睫毛不自觉的抖了两下,姚文浩心下明白她這是装晕,好吧,装就装吧,省得尴尬!這也正合他意,他最讨厌的就是难缠的女人。
萧样儿此刻在心裡暗暗的咒骂着自己,晕什么晕嘛,把人赶出去再說啊,现在可倒是好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個陌生男人抱在怀裡,真是沒脸见人了,不能醒不能醒,现在打死都不能醒,等到时候抵死都不承认就完了。這次的亏是吃大了,现在她都不确定那個男人是不是趁自己“晕”可以把她看得更加通透。该死的雅雅還在睡,祈祷這男人是個正人君子千万别进一步的占便宜啊。
姚文浩大踏步的抱着萧样儿走进客房,意外的床上還有一個人,只是脑袋埋在枕头下面,不過从身型上判断是個女的。脑袋轰的一声,他的公寓裡怎么来了這么多不速之客也沒人给他說一声呢?想着毫不温柔的把怀裡的女人丢在床上!
“啊——”“嗯——”一声尖叫加上一声闷哼同时自床上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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