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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御宝四境

作者:亲吻指尖
其他網友正在看: 文章名称 作者名称 第二天他下山前往芝仙部族,找到了族长,让族长带了些人上去清扫。 芝仙部族的族长大概四十来岁的样,他自己亲自带人来清扫,并沒有多问。不過,当看到其中一人的头颅是古震之时,大惊失色,惊疑的看着涂元。 “你不用怕,古震监守自盗,被我发现之后逃下山去,半夜引外敌上山,欲夺山上黑芝,被我斩杀于此。”涂元的话让芝仙族长半信半疑,但是他并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准备清扫完就下山,只有等到阴魂谷的人来了之后,如果涂元還沒有事的话,那么他才会相信涂元所說的是真的。 原本的古震在山上,是有古家寨的人上山来侍奉的,现在当然不会有。如果一切正常,他来到這山上,当然也是要够招附近的部族村寨中的人来服侍。 所以他提出了自己要求,芝仙族长說回去之后就派人来。 回去之后,他招集了部族中的一些主要人物,将山上情况和自己的猜想說了,并且說了山上新的值守需要人去侍奉,原本這种是好差事,部族裡的有权势的,都会在自己的亲族之中找合适的上山去,但是這一次却犹豫,因为拿不定這個新的值守杀了原本旧的值守是否会受到处罚。 但是现在涂元說的话,他们又不敢不遵从。 芝仙族长见大家都在犹豫,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或许合适,她家裡艰难,這或许是一個机会,如果是正常的情况,根本就轮不到她家裡。 涂元很清楚,谷裡派人来,至少還要個两天,這還算是短的,也许五到六天都說不准。 一天又過去,他坐下来,拿出那個符袋来看,裡面装着的东西并不多,一些丹药,和些杂七杂八的符,不過,其中有一道拘灵化蟒符,是他不曾過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本法术书,名叫毒祭,是教人如何用毒祭炼法器的,那剧毒腐神旗就是用這上面的方式祭炼而成的。這种书虽然有些特别,但涂元看着也不怎么在意,真正让他在意的是一本名叫《蛇童祭养法》的书。 這种书一种邪恶的法门,他以前不曾看過,将之收好,等得空之时他准备再好好的看看。 再翻着那符袋,又找到一盏特别的灯,透着一股诡异,他翻转着细看着灯盏上面的符纹,大概的能够确定,這应该是一盏能够破除隐遁之术的灯,至于裡面燃烧的油,闻了闻之后,脸色微变,然后一脸嫌恶的推在一边。 至于其他的东西,沒有什么让涂元觉得惊奇或者心动的。 拿起那剧毒腐神旗,想起那個古青在那毒气之中的下场,心中不由有有些发悚。 這毒旗为霸道,不過,這毒旗每用過一次之后,毒气都会减弱,如果不及时用毒祭之法让這剧毒旗之中保持浓郁的毒素的话,那么這毒旗的威力也就沒有那么大,如果不懂毒祭之法的话,那這毒旗最后可能会沦落为只能够让普通人迷倒的迷魂旗了。 這是一件杀人越货,偷袭暗算的东西,中者即死,并且還会死的面目全非,非常的可怕。 他再拿起那把小刀,小刀非常的小,不過大拇指那么的长而已,非常的轻,拿在手上却有一种寒意森森的感觉。 将這蝉翼飞刀放在掌心,掌心灵气轻轻吐出,将這满如蝉翼的飞刀符罩着,慢慢的,這飞刀在灵气之中变淡,就像纸布浸入水中,直到最后几乎是消失在虚空,而這时涂元的神念随着灵气融入飞刀之中,心念动间。 飞刀在虚空之中一闪而沒,穿過窗户,绕枝而過,一片树叶飞落下。 层内,涂元伸手一招,再有白光一闪,那蝉翼飞刀落回手中。他心中惊喜,這飞刀速快,合他心意。 比起镇魂钉来,這飞刀更有一种奇诡飘逸的味道。镇魂钉虽然威力也强大,但是总是直来直去,容易被挡。而這飞刀灵动,能够做到镇魂钉无法做到的细腻操控。 翻来复去的看這薄如蝉翼无柄飞刀,用力捏了捏,虽然薄,但是却很坚硬。抚摸着這蝉翼飞刀,受不释手。 一晚静修之后,出了黑芝院,来到山顶,迎着晨风,看着這一片青山,心中无比的舒畅,前天上山之后的压迫感消失了,从此以后,可以在這山上好好的修行了。 不光是吞吐灵气炼神,更是要修法。 修得一身的灵力,不会法术,手段单调,在這天下间行走,就像個有一把力气的傻大個一样。 修法有几种修法。 练符,御宝,這是最直接的两种,练符在画符之时感受符成之时的那种符意,那一丝淡淡的与天相合的意境,是他们這個阶段修行人所追求的。 御宝而是御使法器,驱御法器,引动天地灵力,這是对于一個修行战力最直接的提高方式。 除這两种之外,還有便练咒法,以及這两余裡的上一踏来的震穴之法,這是几個基础的东西,都是需要日日夜夜的修行才能够提高的。 他有多的东西需要修习,先是张口对着茫茫的群山吼着,吼声似蛙鸣,這是咒法。咒法全凭一心,领悟到了就领悟到了,入门难。 对于初悟咒法的人来說,咒只分阴阳两咒。屈城本人并不会咒法,但是他却能够解释给涂元听。 用两個字音来分阴阳两咒的话,那就是哼、哈,哼声闭嘴鼻音哼,属阴咒,凝聚一点,如暗雷在一点炸开。而哈则是阳咒,是朝外扩散。所以,只要是开口音,是朝四面冲荡之意,便叫阳咒。 山顶空旷,风乱卷。 一声一声开合之音传下来,有时那音虽然也响,却少了一种震荡感,有时却会非常的强烈。 小芝今天很早就起来,把自己梳洗装扮了一番,早早的就上了山来。還在半山脚下之时,就听到山上传来的阵阵怪吼声,心中想起了昨天晚上族长跟母亲和自己所說的话,心中有些害怕。 族长伯伯說,這位新的值守性情不知,但是昨天初至,便杀了数人,连前任值守都死在山中,死相为惨烈。 小芝听到這些之后,仍然是答应上山来,她的母亲還有些犹豫,小芝却难得的坚持自己的意见。 十六岁的她,走過那一段仍然還充满着血腥味的山时,心慌的几乎要跳到嗓眼来了,她甚至還看到了有一块碎肉在那石缝之中。 直到来到黑芝院前,她不敢进去。又不敢上山去打扰涂元,她猜涂元在山顶练法,不敢打扰,于是便在黑芝院前的石头上坐下来,将背上背着的竹篓放在身前。 涂元在山顶,对着那无边的空旷吼了半個清晨,口干舌燥,甚至都反震的他自己的脑袋嗡嗡响,思绪不清了,便坐下来开始吞食天地灵气。 昨天一战,对于他来說,也是一個洗礼,本身的灵气法力自然不会有什么增长,但是神意却会有一個蜕变,這种蜕变是一种不可言述的感觉。 他自己能够体会到,张口一吐,嘴裡一团灵气直直的冲出去,如长舌一般的卷入一片风云入嘴,当吞回之时,他只觉得嘴裡满口清凉,如饮甘泉。 一口吞下,嘴裡的渴燥之感立解。 又将那柄蝉翼飞刀拿出来,放在掌手,然手在掌心灵气之中慢慢的淡去,飞刀飞逝而出,不远处的树梢的枝叶突然之间断开,一道银光划過。 银光隐去,一会儿之后,在那枝头又有一片叶无声的落下。 涂元御使着蝉翼飞刀,虽然能够一刀轻盈而锋利将枝叶斩落,但是要很快斩落第二片,却需要時間来,他御使的并不是那么的得心应手,无法在一個枝头上迅速将那叶都削落,他需要時間稳住在虚空之中的蝉翼飞刀。 御宝同样的境界之分,最初是最简单的驱御,直来直去,简单直接的将法器之中的符法引动而已。這個阶段称之驱,就像是驱牲口一样,虽有方向,却无法如意的掌控。 再进一步就是御,御是能够进退如意,能够自如的将法器之中的符法引动,并掌握好时机,這就是御。 天下间大部分人都是处于一個御字阶段,在御之后還有‘合’,合法意,合天地之意。最后一個阶段则是‘化’,此种御宝之境,只在传說之中听闻,传說有先天灵宝,有形化无形,或是化为一方天地,玄妙莫测。 现在的涂元,他自认为自己還处于‘驱’字阶段。他将那蝉翼飞刀悬在远处的山壁之外的树梢上空,一动不动的。 凡人练剑,有持剑静立的练法,有剑刺香烛和刺环的练法,驱御法器自然也有练法。 這种悬于远之处使之浮于虚空而不动的练法也是一种最基本的练法,当能够使之悬于虚空而不颤动,斩树叶而不伤别枝分毫,便算是有了进步了,若能够绕细枝割一圈痕迹出来,那么‘御’字這一境,便已经到了顶峰了。 同时,這也是对神念的一种锻炼。 当他从山顶下来之进,阳已经至半空之中。 来到黑芝院前,看到個女抱着膝盖坐在院前的一块石头上,头枕在手臂和膝上,正睡着,旁边有一個竹篓,竹篓之中装着的是一些可以当菜的食物。 走過去,轻轻的拍了拍女的肩,女先是睡眼朦胧的台起头来,嘴角口水如水晶般的线牵着手背上。 但是她很快就反应過来了,连忙用袖一擦嘴,满面羞红的站起来,然后如小媳妇一样的低头站在那裡,双脚并的紧紧的,那只流了口水的手藏在身后。 看到她這样怕的样,又透着一股纯真与娇羞的可爱,涂元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說道:“不要怕,我不吃人好多年了。” 他忍不住的开了個玩笑,吓得女孩头低的更低头。 “跟我来吧,好些天沒有好好的吃一顿饭了,偿偿你的手艺。”涂元說完便朝黑芝院中而去。 姑娘原本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在涂元转身走后,才敢抬头看,满面的羞红,她在涂元进和黑芝院之中后,暗暗的捏了捏小拳头,在心中說道:“小芝,不要怕,你可以的,你一定能做好的。” 她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在见到值守真人时就犯了這样的错误,并且在真人跟自己說话时,一句话都沒有回答。 PS:有些人看书沒有收藏的习惯,這怎么行呢,你们的收藏和推薦都是对作者的支持,這些数据能够给作者信心,信心一足,写的就会更快了。所以,求收藏和推薦。 其他網友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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