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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能吃的意思。
其实也多余担心,他不能吃的东西他哥压根不会让人往房间裡摆,怕他误食了又要吐。
裴溪洄拿小银签扎一块放嘴裡,顿时酸得眯起眼睛,人都缩成一团:“啊,居然是山楂水泡的梨,好酸!嘿嘿,但挺好吃。”
他端着盘子,一块一块吃得停不下来,還想着正事:“還能找回来嗎?還是我把它远程锁上?”
靳寒:“找什么?”
裴溪洄:“……”
“手机啊!刚才我說话哥你沒听嗎?”
靳寒难得面露尴尬,清了清嗓子。
刚才脑子裡全是裴溪洄在床上的动静,哪還顾得上他在說什么。
“刚說手机怎么丢的?”
语气不见一点心虚。
“何宝生拿走的!”
“嗯,我让人去给你找。”
“靳总,衣服买回来了,给您送进去嗎?”助理在外面敲门。
“别进来。”
裴溪洄還光着呢,靳寒起身走到门边把衣服拿回来。
裴溪洄還蹲在茶几边吃水果,脑子裡想的都是何宝生的事:“他怎么出来的啊?我托人打听過他這情况至少要判五年的啊。”
“有人出了一千万保他。”靳寒把他扯到沙发上,攥着脚踝给穿底裤和裤子。
“多少?一千万?”裴溪洄不理解地瞪圆眼睛,并随着哥哥摆弄,抬起一條腿,“疯了吧,就他那德行哪裡值一千万?我就喊一声给他吓得跟小鸡子似的。”
“他不值钱,他脑子裡的东西值钱。”靳寒放下他的脚踝,“另一只。”
裴溪洄乖乖递上另一條腿,“沒听說過啥浆糊能值一千万啊。”
靳寒沒搭理他的调侃:“你最近离他远点,别打草惊蛇。”
“所以哥是因为這個才让他出来的?放长线钓大鱼呗。”
“嗯,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保他。”
裤子穿好了,裴溪洄的果子也吃光了,盘子底的一点甜汤都喝沒了。
靳寒摸摸他肚子:“饿了?”
“有点,早饭都沒吃就在外面连跑带颠的。”
“给你叫餐,一会儿就在這儿吃,别吃太饱,吃完出去走走消消食,就在這栋楼的院子裡,别去别的地方瞎跑,我第一场会两小时后结束,回来带你去吃午饭,正好见個人。”
“谁啊這么大排场,值得你专门叫我過来见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靳寒撂下這句话就要走,被裴溪洄叫住,“等等哥,我给你带了东西。”
他从上衣口袋裡掏出两包麦芽糖,一包放进哥哥口袋,一包拆开了喂到哥哥嘴边,“张嘴。”
這架势跟哄小孩儿吃药似的。
靳寒失笑,低头吃了。
裴溪洄又拿出一贴艾草贴,把他的衬衫从裤子裡抽出来,掀上去,给他贴在肚脐上。
“我听你助理說,這次来的都是外地的大老板,清一色酒蒙子,這两天你吃住都在這儿,那肯定免不了要喝酒的,先把這個贴上,以防胃疼。”
靳寒那么大個子,老老实实地张着两只手任由弟弟给贴肚脐贴,贴上了還要嫌弃:“难闻。”
“忍一忍嘛,就白天贴一会儿,晚上回来我给你捂,我這两天住這儿陪你,哎我能——”他话音一顿,支楞起脑袋,不确定地看着哥哥,带着点卖乖的意思,“……和哥住嗎?”
“不能,晚上送你回茶社。”
小狗瞬间垂下耳朵,沮丧极了。“那我回家住行嗎,我不想住茶社了。”
靳寒沒說话,也沒看他。
感受着胃部慢慢传来的暖意,像是小时候弟弟把热乎乎的胖脸贴在這裡。
在他這裡,沉默就是不可以。
裴溪洄像是被抽干了元气,低着脑袋在他胸前蹭蹭:“還不给我追到啊……”
他以为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那個也那個了,就是可以回家的意思。
但靳寒显然有另一套标准。
“你只要平平安安呆在我身边,不作妖不闹事,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裴溪洄小小不服:“我不一直挺平安的嗎,除了那场车祸以外。”
靳寒伸手将他揽进怀裡,在背上拍拍:“這两天不行,我晚上有事不在。”
“哦。”裴溪洄小声嘀咕,“我還以为今晚能在哥怀裡睡個整觉呢……”
他不想再去那间小黑屋子裡了。
两個小时不长不短,不值当干什么。
裴溪洄听他哥的吃完饭消完食,就跑回茶社去陪了会儿大花。
大花最近肚子越来越鼓,整只猫都懒洋洋的不爱动弹,還特别喜歡往各种隐蔽的角落裡钻。
医生說它這是在给“即将出世的宝宝”寻找合适的生产的地方。
裴溪洄又心疼又好笑,告诉大花:“宝贝你肚子裡沒有宝宝,都是膘儿。”
猫猫横起耳朵听不太懂得样子。
裴溪洄怕它伤心,就帮它在茶社裡找了個超级隐秘的角落,在池塘旁边的假山丛裡,用绒毯给搭了個干净的小窝,除了他们父女俩,谁也不知道。
中午十二点,第一场会议结束了。
裴溪洄回北辰港亭,跑到楼上餐厅裡找哥哥,远远看到靳寒在和一個穿條纹西装的中年男人闲谈。
他扒着门框往裡探头,朝哥哥招手。
靳寒看他,他用口型问:我能进嗎?
“进来,去拿菜吧,有你喜歡吃的。”
好久沒和哥哥一起吃饭了,他颠颠跑进去,也沒看靳寒对面的人是谁,拿着餐盘去餐台挑菜。
挑完从哥哥身边路過时,被他从盘子上撤下一盘玫瑰鸡,“這個不能吃。”
腌鸡的调料裡有酱油。
裴溪洄眼巴巴看着,刚要问能不能让厨房给我做個沒有酱油的版本。
对面的男人开口:“小裴不吃鸡肉嗎?”
他声音很虚,字节都不连贯,明显中气不足,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样子。
裴溪洄总觉得他眼熟:“您看着面熟,是我哪位叔叔?”
男人脸色有些难看,弯腰低头道:“叔叔不敢当,小裴老板,我姓……杜。”
裴溪洄恍然大悟:“哦~杜老板啊。”
他偏头看哥哥,這是搞哪出啊?
靳寒沒理他,对杜老板說:“不是鸡肉,他对玫瑰忌口。”
這是瞎编的,他不想把弟弟真正忌口的东西告诉不相干的人。
“呃……這忌口倒是少见。”
“嗯。”靳寒淡淡一笑,然后话音突转:“不问主人同意借用人家房子拍戏,還美其名曰是免費宣传,被拒绝了就气急败坏伺机报复,這事也挺少见。”
裴溪洄嘴巴圈成個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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