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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满长空 第258节

作者:未知
思绪间,侍卫却道,“殿下,永安侯和东山郡王来了。” 李裕忽然驻足,岳父,余伯? …… “岳父,余伯。”李裕入了屋中。 永安侯原本正同东山郡王說着话,听到李裕的声音,都停下来,朝他拱手,“老臣见過殿下。” “免礼。”李裕语气中明显亲厚。 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抬头,东山郡王眼中還有笑意,是在笑李裕方才那声岳父。 沒有旁人在的时候,他单独唤岳父和余伯都是好的,眼下两人都在,他是太子,确实不当。 李裕改口,“永安侯,东山郡王。” 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笑了笑。 “坐。”李裕上前在主位落座,永安侯和东山郡王在两侧落座。有官邸的侍女入内奉茶。 “永安侯和东山郡王怎么来之城了?”李裕问起。 他是想起早前在红城才见過阿茵,阿茵是往相反方向去的,那是同岳父错過了。 眼下战事越渐白日化,国中都在猜测,两边对峙的局面至少怕要持续三五年之久,更有甚者,甚至猜测過,长风会有一分为二的可能。但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是清楚的,无论外面风声如何,李裕如何掩人耳目,這场内乱,李裕是想在正月终止,所以眼下面临不少难题。 “殿下,老臣是听說,从四月到眼下,双方的伤亡不少,但殿下還要顾及百姓,這仗就难打。李坦顾及不多,所以好打。但近来洛铭跃說服了频北易帜,李坦這处遭遇不少阻力,所以垂死挣扎,不少地方将流民推出做挡箭牌,殿下這裡怕是遇到难处了,我和永安侯来看看殿下。”东山郡王开口。 李裕当然清楚。 他和李坦对峙对年,很了解李坦的行事作风,還有犀利手段。這次若不是占尽先机,压了李坦一筹,以李坦的手段,很快会像早前一样,步步逼近,和他针锋相对。 所以,時間拖得越久,前线士气越会受阻,对战局越无力。 他要在正月结束,就绕不开长运。 李裕沉声道,“多谢余伯,岳父,不瞒二位,眼下是陷入了僵局,我想绕后偷袭京中,但卡在长运。如果长运能够不动声色通過,就能以红城做诱饵,借频北掩人耳目,然后实则从长运直袭京中。但长运是李坦的人,早前应当是李坦外祖父的旧部,很难能绕過……” 李裕原本不想提及的,但眼前的都是亲近长辈,也确实压在心中有些翻不過去。 “长运?”永安侯双手覆在身后,目光落在沙盘上。 东山郡王轻笑,“殿下,您应当找岳丈帮忙。” 李裕微楞,转眸看向东山郡王。 见东山郡王朝他笑着颔首,李裕忽然想起来,永安侯的父亲早前同李坦的外祖父是好友,长运的主事人是李坦外祖父早前的旧部,那兴许也同永安侯认识? 李裕看向永安侯。 “秦山硕与我有些交情,我可以去长运。”永安侯轻声。 李裕皱眉,“不行,岳父,长运太危险了,到处都是李坦的耳目。” 永安侯唇瓣轻抿。 在定州,李裕是为了折回寻温印,才被人拦截在城门口,万般无奈被逼‘跳崖’。 那他替李裕去趟长运也是理所应当。 永安侯只是并未提起這层缘故,“裕儿,我去合适,永安侯府這么多年在朝中,不是一点屏障都沒有。我去不一定能說服秦山硕,但秦山硕一定不会透露旁的消息李坦。” 永安侯口中的称呼都成了裕儿。 李裕噤声。 东山郡王捋了捋胡须笑道,“殿下,這才是应当谢過你岳丈。” 李裕看向永安侯,“岳父。” 永安侯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沒多說旁的。 永安侯府是百年世家,永安侯這個身份不会去冒這個险。 但温宁缺会。 眼下這处沒有君臣,只有长辈和晚辈。 李裕恍然觉得回到了早前,在京中,他陪温印回侯府的时候…… “岳父。” 永安侯笑道,“不說了,我早些动身。” …… 李裕亲自送永安侯到城门口。 “殿下留步吧。”永安侯开口。 李裕也驻足,低声道,“岳父,务必注意安全,阿茵也会担心你的。” 永安侯看向他,“殿下见過阿茵了?” 李裕微怔,不知道永安侯怎么猜到的,但這個表情应当是默认了。 李裕羞赧笑了笑,“见過一面,之前在红城遇见的,后来北上之城,照了個面就分开了……” 永安侯看他,“裕儿,好好待阿茵。” 李裕点头,“岳父放心,李裕心裡只有阿茵一人,日后,也只想她一处。” 永安侯笑了笑,临上马车了,又同李裕道,“殿下,多保重。” “岳父也是。”李裕心中清楚,這一趟過后,应当就是正月后才会见面了。 眼见着永安侯的马车远远驶离之城,李裕也想起父皇。 父皇還在宫中,李坦手中…… 其实他早前也還有一件一直不愿意去想的事,也是他想尽早结束這场内乱的原因之一。 —— 父皇早前是在這一年正月病逝的。 他想赶在正月,是不想父皇一個人在宫中病逝。 他早前听到江之礼的消息,說李坦让太医用药毒哑了父皇,他心中像被千万根银针扎进心中一般。 他更怕,這些变故,還会让李坦做出旁的事情来。 他只能更快,他早前都沒见上父皇一面,抱憾终身…… 眼下,他一刻都不能松懈。 十一月了,快年关了,头顶处已经大雪漫天…… 作者有话說: 吃個饭继续 第139章 阮家秘密 转眼十一月末, 又入寒冬。 再加上今年的天气尤其冷,温印還在途中染了风寒,裹了厚厚的大氅也還冷, 不舒服,但又不好一直闷在车裡, 会途中抽空下马车歇脚。 于是歇脚处,特意让人多点了几個碳暖, 一個在脚下烤着;一個在桌上暖手。 “怎么這么娇气,像個姑娘家似的?”张许可端起茶盏, 目光多瞥了她一眼, 不知有意无意。 童年赶紧喝茶。 从六月到眼下, 一直同张许可在一处,童年也早就熟悉了,张许可就是只老狐狸,也休想从他這裡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也确实,童年這一路跟着温印和张许可,学了不少东西。 至少,自己都知晓自己不像早前, 脑子裡像缺根筋似的。 不管怎样,有温印和张许可這两個奸商在,他都能装模作样去谈生意了, 反正有温印和张许可搂底。 于是后来的這一路, 大都是童年做童老板,诸事都走在最前面,温印和张许可大都时候都不怎么作声, 都听童年的。久而久之, 這半年的時間, 童年见了无数多人,锻炼了无数多次嘴皮子,就是沒有温印和张许可在,他也能自己谈成不少事情了。 時間仿佛被压缩了一样,童年觉得自己换了副脑子,也逐渐走在通往奸商的路上了。 眼下,见张许可余光瞥向他,门都沒有。 杯够大,他小半個脸都插进了杯裡。 张许可无语。 温印這处握拳轻咳了两声,只是笑了笑,沒搭理张许可。 這一路上,张许可或多或少都有些怀疑,但温印身边有彭鼎在,而且,早前在红城的时候還见過那個不知道从哪裡冒出来的暴躁脾气将军,张许可不怎么敢探究。 而娄长空的态度,也根本当他是說笑而已,想都沒费心神去想。 他又想,自己怕是魔怔了。 眼下十一月末,大雪封路,所以路上的時間长了些。 温印也端起热茶轻抿一口,而后放下,“前面就是鲁城了,去立城和定州是两條路,就在鲁城分开吧。” 温印好似随意想起,并未刻意。 一侧,童年把脸从杯子裡拔了出来,赶紧点头,“对对对!不顺路!” 眼中就差写明了,送瘟神,三個烫金大字! 温印看他。 童年握拳轻咳两声,唤了一幅沉稳嗓音,“這一趟已经多有劳烦张老板了,眼下就不多耽误张老板的時間了。” 這么一說,童年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還是温印靠谱。 张许可笑了笑,沒有搭理童年,直接看向温印,“不麻烦,反正也不远,我還从未去過定州呢,正好去定州看看,再說,這一趟生意做完,還有苍月的生意要和娄老板好好聊一聊,娄老板做生意,该不会卸磨杀驴,過河拆桥吧?” 童年:“……”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他才是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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