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比较H 作者:未知 “想要?”他口上问着,却是直起身,扶着铁棍,一下一下戳着洞口处的嫩肉,每戳一下他都能听见女人急促突变的呼吸。 小穴已是春水泛滥,她迷离着双眼,朱唇微张:“进来。” 龟头上下蹭着禁忌的地带,她被撩得娇喘不止,下体更是分泌出一波又一波蜜液,打湿了两個人的毛发,可他偏偏就是不进来,孟冉婷只觉自己的身体从裡痒到了外,雌性荷尔蒙占据主导,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平衡自己的欲望。 “你倒是快点啊,”女人被撩急了,嗔怪地白他一眼,带着平日裡从不会出现的娇态。 都到這份儿上了,明谦再不进去就是自己都对不起自己了。 他找准目标,一下子捅进去,整根沒入正中花心—— “啊……” “哦……妖精别夹!” 两個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孟冉婷双臂攀上他的脖子,为自己找一個附着点,明谦则扣住她微微翘起的臀部使劲往自己身上压,胯部也适当地扭动,肉棒转圈研磨,弄得她酥麻不已。 天鹅绒一般的内壁死死吸附着他的肉身,两人结合处不留一点缝隙,毛发碰触,扎得她阴唇发红,孟冉婷被這痒痒劲儿弄得不舒服,嘟起嘴提议,“下次做的时候剃了吧。” 她的一句话差点让明谦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男人窄臀后退,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再重新戳回去,女人瞬间沉迷于情事,忘乎所以。 见花径已足够润滑,他便不再拘束,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大刀阔斧地操干,很快孟冉婷的嗓子裡便发出了猫一样的喘息。 “哼……” “剃了它多难看,告诉你,這也是男性象征的一部分,”明谦毫不怜惜地用自己的子孙带撞击孟冉婷的小屁股,细嫩的皮肤很快就被他撞出一片浅红,“啪啪”声粘连着水液,她的体内无比温热,令人一进去便不想出来。 孟冉婷似乎很不满明谦的结论,使坏一样揪了揪他的头发,“剃了就是舒服,你可以先剔我的,再剔自己的,”虽然不满中带着抗议,可她還是自行将双腿分得更大,方便他进出,“哦……” 像她這样的女人,完全不允许大男子主义的存在。 又惹到這個女人了。 她收起一点自己的强势不好嗎?偶尔当一下小女人满足一下他们這些老男人的虚荣心,不是什么难事吧?! 明谦苦笑,掐了掐她的臀肉,配合着女人的动作加快了进出速度,到最后,還是顺了她的意,“好,我剔還不行嗎?” “嗯……”孟冉婷似是在回答她,长长哼出一声。 他握住她的一只脚腕,令她的小腿搭在自己颈窝处,女人受不住這样的冲击,一個沒扶住被顶得身体后仰正贴在实验台上,瓶瓶罐罐各种镊子夹子被她碰倒,稀裡哗啦洒了一地,明谦固定住她的双手,眼下,浴血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两人交合处白沫沾满棒身,他随手一抹,手湿了一片。 身后是被肢解的身体,而他们在罪恶中,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仿佛外界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一对再普通不過的贪欢的男女。 “啊——” 一個猛撞,孟冉婷娇躯颤抖着泄了身子,花心处灼热的蜜水倾泻而出正好浇在龙头之上,明谦被烫的一個机灵,手撑在孟冉婷两边大喘一口气。 她被他主宰感官,而他受制于她的情绪。 男女之事,看似弱肉强食,却又无比公平。 明谦的鼻息呼在自己胸口,孟冉婷挣脱桎梏,抬手摸摸他黑色的碎发,“后面凉,抱我起来。” “還想再来一次?”明谦依言双手绕到她身后把她的上半身抱起,還不忘啄一下她的嘴唇。 “嗯,换個姿势,”初尝情滋味的女人自是拒绝不了情欲的滋长,她索要着,似乎不知疲倦。 “从后面?”男人问。 “不,会累,”女人毫不犹豫地拒绝,“我要在上面。” 明谦轻笑,边說着“好”,边调整姿势。 他拖着女人的屁股转了個圈,棒身始终沒有离开她的身体,這么一弄,花径裡的敏感点被碰了個遍,她哼哼两声,待男人安稳坐好,双腿攀着他的腰慢慢将身体往下放。 這個姿势总是能轻易进到她身体的最裡面,坚硬的龟头每碰一下花谷深处都是如按摩一般的先苦后甜,說不出口的舒适感犹然未尽,虽然有的时候会被撑得难受,但她最喜歡這個姿势。 “自己动动?”明谦看着自己胸前即使在翻云覆雨时也放不下自己身段的女人,用充满蛊惑感的声音诱导着她。 然而孟冉婷对這种蛊惑感天生免疫,她扭扭腰,挂在他身上不动了,“不,很累,你动。” “不当女王了?”男人见哄骗无果,只要挺动腰肢,自己动手开采果实,顺便吐槽一下,“你怎么這么懒。” 又要在上面又不想自己动,他年纪也不小了,力气自是比不得壮年之时,這样的姿势重心全部集中在一点,对腰部的考验非常大,他不得不担心自己的身体。 从保健学上讲,他已不是青少年时那种只知横冲直撞的轻狂,十余年的性生活给他带来了很多经验,比如怎样在不进入女人的身体便能带给女人快乐,在最长的時間内用最不伤身体的方式使得两人高潮。 他相信自己的技术足够過关,但是,這女人太特别,那些有的沒的东西還不到出场的时候。明谦想着自己卧室裡满满一大抽屉的器械,突然有了一份期待:也就是這個女人,能受得起他们独特的对待。 阴囊随着身体的起伏敲打着女人的阴唇,汁液顺着大腿流下,她感受着巨物在自己体内不断地进出,带给她一波波快感。 “這才几次就食髓知味了,以后要是上了真家伙该怎么办,”明谦拥紧连呻吟都懒得发出来的女人,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耳朵后面吹气。 “唔……”她的耳后格外敏感,只是轻轻一口气便击溃了女人的防线,“真家伙……再烂也比不上霍连夜……他的持久力比你强多了……” 哦。 她总能說一些令人愉悦的笑话。 那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孟冉婷又一次在男女欢爱时煞了风景,明谦摁住额头上跳起的青筋,下身停顿一下,然后飞快地撞击,搞得女人沒有了再发言的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和满足的叹息。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女人在床上拿自己和别人比大小长短,尤其是說自己不如别人的事情……明谦不指望孟冉婷能說出什么好话,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是叫她闭嘴。 奇怪的脾气,奇怪的性格,虽然一句话說出来总能把人气得半死,但偶尔也挺有意思,主要是她给他们带来的惊喜過于之多,他是越发地喜歡這個别扭的女人。 不過……霍连夜那厮是怎么回事?!他知道霍连夜抱過她,但是却沒有深究裡面的细节,听她的意思,是那厮又打肿脸充大爷? “怎么,霍连夜欺负你了?”明谦问道,下身的速度不减。 “哦……”女人被撞得气息紊乱,根本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支支吾吾地勉强吐出一些只言片语,“一夜七次……反正……挺累的……” 明谦望天,发现多么過分的事情到了她身上也只会被分成两类:舒服与不舒服,累与不累,沒有疼不疼强迫不强迫欺负不欺负之說。 但是霍连夜那孙子一夜七次……打死他也不相信! “那、你、說,”明谦把這三個咬的格外重,每說一個字便用力撞一下,生怕女人听不清楚,“我和霍连夜到底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