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
只见李赵申朱四家家主率先走了进来,這四人和昨天来的时候一样,全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那昂首阔姿的步伐,一看就是生意人的模样。
穿着一身名牌运动装,留着马尾辫的李静然则紧跟着四位家主身后,在李静然身边的同样是穿着一身名牌背着奢侈品背包的申淑仪,只有朱栩诺穿着一袭素雅的白裙,走在众人的最后面。這個白衣女孩一进门,一双灵动的眼睛就在房间之中搜寻着,当她看到摆放在大堂的棺材的时候,目光明显愣了一下,眼神之中充满了担心。
除了无法前来的金家父女外,文学御姐赵彩曼今天也沒有来,怪不得刚刚在门外,我至始至终也沒听到赵彩曼的声音。
李赵申朱四家人也第一時間发现了摆放在大厅中间黑漆棺材,他们看到棺材后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全都写满了惊讶之色。
“你们是什么人,跑我家来干什么?”就在這個时候,我听到棺材板上传来了常老十的声音,听到常老十的声音,我微微愣了一下,這常老十竟然在我的棺材上面休息了一宿,而我毫不知情。
我吃惊的并不是常老十沒有去房间休息,而是這整整一個夜晚,我都沒有听到常老十的呼吸声,按道理晚上那么安静,常老十又是贴着棺材睡的,除非是死人在棺材板上,否则怎么都会有点响动。
“這位兄弟,我們是天医神婆的朋友,前来看望天医神婆的孙子,顺便来履行天医神婆的婚约的。”李兆山他们看到常老十,也都愣了一下,尤其是常老十一身破烂的打扮,更是让在场的人都蹙起了眉头。不過久经商场的李兆山深谙不得以貌取人之道,听到常老十的话后,连忙說明了来意。
常老十听到李兆山的這句话,就从棺材板上跳了下来,站在棺材前,抱手打量着李静然她们几個女孩子,然后說道:“你们来晚了,天医神婆的孙子已经死了,我是来帮天医神婆收尸的!”
哗!
常老十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虽然早已经有了心裡准备,還是面面相觑,一片哗然。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皮剑青哥哥就這么死了!”不等众人开口說话,朱栩诺跑到了常老十的面前,一脸不相信的說道:“你說皮剑青哥哥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你告诉我他的尸体在哪裡?”
常老十转身拍了拍我的棺材板子,說道:“天医神婆孙子的尸体就在這裡面了,是我亲自收敛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开棺看看!”
不要啊!
听到常老十让朱栩诺开棺,我立即就紧张了起来,常老十可是說過,谁打开棺材,谁就会成为我的替死鬼,我那变成了邪祟的奶奶就会去找她,我可不想让朱栩诺替我承受這么多。
“我要开棺!”朱栩诺紧紧的咬着红唇,坚定无比的說道:“我不信皮剑青哥哥就這么轻易的死了。”
常老十听到朱栩诺說要开棺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說道:“行啊,撬棍给你,你来开!”說完,常老十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撬棍递向了朱栩诺。
朱栩诺正准备接過撬棍的时候,朱铠基冲了過来,一把将朱栩诺给拉住了,呵斥道:“朱栩诺,你闹够了沒有,跟我過来!”
“不,我不要,剑青哥哥沒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皮剑青哥哥死了!”朱栩诺一边哭喊着,一边要朝我棺材這边冲来,无奈這個执拗的女孩子,力气還是沒有她父亲打,被硬生生的拽到了一边。
“朱栩诺,你再這么胡闹,你爷爷就活不了几年了,你忘记了嗎!”见朱栩诺還要朝我冲来,朱铠基也不去拉她了,而是大声的呵斥了一声。
朱栩诺听到這句话,就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我的棺材,迟疑了几分钟后,责怪坚强的女孩再也控制不住了,“哇”的一声,无比委屈的抱头痛哭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這個女孩因为我的死,而哭的如此伤心。
而李兆山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只见她转头看向朱铠基他们說道:“看吧,老夫昨天怎么說的,皮剑青那個傻子肯定活不過十八岁!”
朱铠基一脸难看,并有接话。
“還好兆山大哥有先见之明,早就料到那傻子活不過今天,不然我們几家的千金和一個死人有婚约,在西江市可得闹不小的笑话。”赵文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脸上毫无伤心之色。
申拖雷符合的說道:“是啊,是啊,我們几家可沒有毁约的意思,现在天医神婆的那個傻孙子已经死了,我們想履约也履约不了了。”
“谁說履约不了!”就在這個时候,李静然终于安耐不住,站了出来,看着還蹲在角落痛哭的朱栩诺說道:“她不是說了,如果那傻子死了,她就去下面陪葬的嗎,怎么现在看到那傻子死了,开始怕了在這裡假惺惺的哭了?”
“静然,我女儿一时最快,你别当真,叔叔回头给你买個限量版手提包,权当我给你赔礼道歉了,行嗎?”朱铠基连忙說道。
“不行!”李静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朱铠基,只听她斩钉截铁的說道:“愿赌服输,你们朱家自诩一诺千金,那自然就得实现诺言。”
朱铠基脸顿时就黑了下来,望着李静然,說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一定要我女儿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去给天医神婆的孙子陪葬咯?”
“不是我要她陪葬,是你女儿自己选的!”李静然傲气的抬起头,望向了已经停止了哭泣的朱栩诺。
“你,你,你。”朱铠基气的连說了三個“你”后,转头朝李兆山看了過去,說道:“兆山大哥,孩子不懂事,這事情你也不会当真了吧?”
李兆山干“咳”了一声,說道:“朱总,陪葬我觉得就不必了,但是冥婚還是要办的,毕竟沒人和那傻子结婚,天医神婆怪罪下来,保不准我們谁家的女儿又成了下個金妍儿了。”
“不行,必须陪葬,人要脸树要皮,你们朱家的诺言难道就是放屁不成?”不等朱铠基說话,李静然咄咄逼人的說道。
“你就是想要我女儿死的意思对嗎?”朱铠基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了起来。
“对!”李静然毫不掩饰,死死的盯着朱铠基說道;“一诺千金,你女儿說的,這是你们朱家人的骨气。”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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