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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博本在行动

作者:陈风笑
作者:陈风笑书名:类别:武俠修真更新時間:2016/04/1521:08:49字数:4699 “小景你多什么……”赵院长眉头一皱,就想呵责来人。 不過,想到今天图教化长的异常,他硬生生地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裡。 景钧洪一直不知道话本背后的意义,昨天晚上他回家之后,正好有個应酬,酒桌上他不无自得地夸耀起来,我的学生,拿了征文第一,所以来得晚了……是郡裡的征文啊。 跟他交往的,也都是些制修,众人就问,小家伙写了什么? 景教谕是看過《拯救战兵雷锋》的,就跟大家說了起来,最后他表示說,我也不知道,话本怎么能拿第一,不過不管怎么說,那是我的学生。 三個臭皮匠,就能赛過诸葛亮,众人一分析就得出了结论:今上粉饰光宗,此文正当时! 景教谕一肚子酒,顿时化作了冷汗——我去,怎么就掺乎进這种大事了? 今晚喝酒,咱们连肉菜都不舍得多点啊。 不過不管怎么說,他是意识到這個话本的份量了,眼见赵院长要祸从口出,忙不迭提示一下——不敢再說了啊。 赵平川一脸纳闷,任由小教谕走過来,在自己耳边低语。 听完之后,他微微颔首,侧头瞪图元青一眼:卧槽尼玛姓图的,居然给我挖坑? 不過现在,也不是计较這個的时候,他脸一沉,“果然是性质恶劣,先救人……图教化长你看,该怎么尽快缉拿凶手呢?” 敢给我下套?放心,你也跑不了。 众人开始救治李永生,图元青的脸色,却有点不好看了,“我是来通知人的,這裡是博灵本修院,平川兄你說了算。” “你少扯吧,”赵平川有点不耐烦了,他就是這么個人,虽然是本修院的老大,可是很多时候,并不掩饰個人感情。 所以他很直接地表示,“我连他写了什么都不知道,元青你却是知道的。” 卧槽尼玛,图元青心裡骂個不停,嘴上却不肯示弱,“原来你对征文是這样的态度……根本看都不看?” 這又是诛心之言,不過赵院长根本不理他,“征文的时候,我去山南了。” 他是确实去山南公干了,但是图教化长的脑瓜一转:今上的奶娘,就出自于山南! 好吧,這些话题有点過于遥远,当图元青发现,实在撇不清嫌疑的时候,也就不能再置身事外了,“查……可能是谁干的!” 很快地,又有人发现,李永生背上的创口,不是扁平而是圆形,更有人指出——這似乎是拿雨伞尖捅的。 李永生那把扭曲的雨伞,根本就沒尖,普通老百姓用的伞,都是圆头的,一說雨伞尖捅人,大家就隐约猜到,是社会上的混混下手。 這就算有了侦破的方向,紧接着,大家在李永生刚得到的门面房前的拐角处,采集到了几個脚印。 天上下着雨,脚印已经模糊了,但是毫无疑问,這是今天的脚印,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了。 修院拨给李永生的房子在西南角,路過的人不算太少,但是脚印所在之处,却是在房子的东北角——一般人很少走到這個位置,除非别有用心。 宋院长及时地发表意见,“我看這贼子,是蓄谋的。” 废话,肯定是蓄谋的,這用你說?赵老大狠狠地瞪他一眼。 又過一阵,這房子的恩怨纠葛,也传到了大家耳中。 一般而言,院长和副教化长不会介入這种小事,层面太低——地赖子赚点小钱罢了。 但是现在事情大了,不介入不行了! 图元青是教化房的,也跟在现场忙碌,听說了因果之后,就不怎么跑前跑后了,只是黑着脸表示,“原来博灵本修院,也有這样不安定的因素……给我抓。” 他其实指使不动本修院的人,对于现在的他来說,表态就够了。 可是赵平川院长和宋嘉远副院长苦了,他们必须得抓到人啊——這是博本自家的地面。 赵院长急了,就想让所有的修生都停止功课,一起出来抓人,倒不信认真起来的博本院,抓不住几個地赖子。 他也不想這么搞,但是這個事儿太大了,大到修院承受不起。 宋嘉远比他沉得住气,就說赵院长啊,這本来是小范围的事儿,大张旗鼓的,其实也是给今上的登基典礼抹黑——你說对不对? 赵院长一想,也确实是這么個理儿,那么,低调就低调吧,把那些混蛋全抓起来。 這帮地赖子敲诈李永生的时候,是仗着对方沒有证据,无奈自己何,但是官府真要做什么事——人家会在意有沒有证据嗎? 不多时,就有三個地赖子被捉了来,其中两個是从被窝裡捉出来的——春雨绵绵,寒意料峭,大家正睡回笼觉呢。 三個人裡,有一個就是瘦竹竿,被捉過来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在乎,嘴裡不住地叫嚣,“李永生那货就是欠收拾,我不怕說,真的对他不满,但是你有证据嗎?” 要尼玛的证据,将他捉来的人,直接将他摔到了泥水中。 然后一個黑脸大汉走了過来,一脸的狞笑,将手指捏得嘎巴作响,“今天早上你在何处?” 下午的时候,李永生依旧沒醒,這個时候,本修院已经将曾求德都抓来了。 地赖子、曾求德,這都是在本修院称霸一方的,无人敢惹,但是涉及到今上的登基庆典,本修院叫起真来,那還真的什么都不是。 這些人都有說辞,說自己当时不在场,但是很多人的证据并不充分。 像那瘦竹竿就說,我当时在家睡觉,至于說有谁证明——你睡觉的时候,会找人证明嗎? 曾求德的证据最充分,他在银月山庄赌博了一晚上,输了六十银元,有太多人能证明。 可修院根本不理会,沒错,你可能当时不在现场,但是……你能证明自己沒有买凶杀人? 這些人裡,曾求德被抓,是最有异议的,却沒人敢提出异议,图元青连话都不敢說——這是能跟扯得上教化房关系的。 至于說长衫汉子提出的三天期限,在這种凶猛的打击之下,化作了泡影。 事实上,长衫汉子听說了风声之后,直接跑路,一炷香之后,安保過来拿人,却是再找不到人了——有些地赖子,对政治风向也是很敏感的。 长衫汉子的老妈,也被安保請了去——她也是博灵本修院的教谕。 虽然她看不惯儿子的行事,早将他撵出了家门,但是這种大事面前,谁敢不问她? 傍晚的时候,李永生终于醒来了,他表示說,自己打算去修院早餐,想到得了郡裡第一,心情澎湃难以自已,不成想脑后一震,就失去了知觉。 至于說是谁袭击他的,他不清楚。 不過他相信,修院裡会给自己一個交待的。 遗憾的是,三天后的颁奖典礼,他可能参加不了啦。 图元青的脸是青了又红红了又白,這尼玛算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說,三天之后,郡裡的征文大奖,是景钧洪教谕代领的——李永生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 不過困扰他的出租房問題,是得到了彻底的解决,修院裡打掉了地赖子团伙,并且還要追究曾求德在裡面的责任。 然而,曾求德此前拖欠的房费,那還属于一個“不可說”范畴,沒人去追究。 有意思的是,那個瘦竹竿,基本上被认为是凶手了,谁让那厮爱拿個雨伞玩呢? 而且事发当天,他在家裡睡觉,沒人做证。 曾求德是最早被释放的,他当天晚上的赌博见证人不少,关键是……他交了一百银元的保证金,所以才出去。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交保出去了,因为這個事情非常敏感,李永生身为本郡征文头名,竟然沒有去领奖,引起的关联想像不少,所以這些犯事者的保费,也是相当高的。 就在领奖的当天下午,李永生去了院方安保部,见到了被关押的瘦竹竿。 瘦竹竿叫冯扬,目前被修院的安保整得********,按說此事可以转交给官府的,但是教化房和博灵本修院一致认为,暂时不宜交给官府。 事实上,本修院有处理类似事情的资格,除了不能判决,其他都可以做。 若是行刑過程中被打死了,那也活该倒霉,本修院只须向官府报备一下即可:某人体弱多病,捱不住刑讯,這個……纯属意外。 這瘦竹竿被众多安保不停地蹂躏,早就不成個人样了,但是见到李永生,他還是破口大骂,真有几番混社会的不含糊。 李永生端详了他好一阵,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就是此人,屡次三番到我的房前闹事,数他最为积极,還出声威胁,說要拿雨伞捅死我。” 他說的是实话,沒有半点夸张的地方——别的混混也早就证明了。 “冯某人只恨,当时沒有弄死你,”瘦竹竿的脸肿得像猪头,浑身上下沒有一块好肉,衣服也变成一绺一绺的,可那张嘴偏偏不肯服软。 這种地赖子,其实挺令人头疼的,撇开战力不提,滚刀肉一般,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他恶狠狠地盯着李永生,“小兔崽子,咱们走着瞧,只要爷不死,你就等着倒霉吧。” 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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