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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三爷的儿子

作者:徐镜楼苏振铭
不管信不信,這家伙說是三爷的儿子,在沒有得到证实的情况下,我也不能不理他,当下就试探起他的口风来,问了一些關於三爷的特征。

  沒料想這家伙竟然真的都知道,不但面目长相描述的都对,就连三爷胸口上有一道一尺长的伤口也清楚,三爷几乎从不袒胸露背,身上的伤疤,好像只有我和爹知道,他能說出這事来,我不由得就相信了他几分。

  花错将我一系列問題回答完,就笑道:“镜楼哥,你是不是不相信啊?沒关系,你去将爹找来,爹一来,就知道了。”

  我看了他一眼道:“三爷去云南了,還要四五天才能回来。”

  花错一愣,随即叫道:“這真是的,裤裆放屁,走两岔去了!我在云南等了他十年都沒去,我忍不住了来這裡找他,他去云南了,這跟谁說理去,還好也就四五天,我等等吧!”

  一句话說完,自己走到竹椅上,往上面一躺,一边摇晃一边說道:“镜楼哥,家裡還有什么吃的沒?我還沒吃中午饭呢!”

  我一看,好家伙,一点也不客气,真拿這裡当自己家了,不過他這提议倒是对我心思,就让他在這裡等几天,三爷回来了,自然一切水落石出,要真是三爷的儿子,那這裡還真是他的家,我自然会为三爷高兴,可他要不是三爷的儿子,我正好揍他一顿。

  当下就笑道:“三爷出去两天了,家裡冷锅冷灶的,哪有吃的,走!跟我回家,我家刚吃過中饭,饭菜還热乎着呢!”說着话,不由分說将他拉了起来,往家裡拉去。

  不一会就到了家中,爹娘正在收拾碗筷,我一进门就笑道:“爹,娘,先别急着收拾了,三爷的儿子寻来了,還沒吃饭呢!正好吃一点。”

  实际上,這句话我是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我总觉得這家伙是冒充的,三爷要真有儿子,怎么可能十年来都沒露一点口风。

  谁料爹一听,顿时一震,急忙上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喜不自禁道:“老三的儿子?你可是姓花?”

  我一听,得!看样子還真是了,从爹的神态上就可以分析得出来,三爷一定和父亲說過,但沒有告诉别人,不然爹不可能一口就說出這家伙姓花,怪不得這么多年三爷不找個人,爹也不着急了。

  不過我心裡還是很开心的,毕竟是三爷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兄弟,我从小到大都是一個人,现在有了個弟弟,還就比我小一两岁,年纪相当,当然高兴。

  花错上前给爹跪下磕头道:“你一定是大爷了,我正是姓花,名叫花错。”這句话說的倒是正正经经,沒有一丝刚才那嬉皮笑脸的模样。

  爹一把将花错扶了起来,高兴的嘴唇都抖了起来,急忙问道:“孩子,你怎么来了?花老爷子可好?你娘可好?”

  花错起身道:“姥爷前年就去世了,我娘去年也忽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浑身瘫软,沒多久也就過世了,家裡就剩我一個人,我娘過世前,交代我一定要来寻爹,我给娘守了一年的孝,這才来寻爹,不巧的很,爹又去了云南。”

  我爹一把将花错搂在怀裡,眼睛裡顿时起了一层雾气,喃喃道:“孩子,你受苦了!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到了這裡,就到家了。”

  娘這是却忽然插了一句:“怎么?花老爷子和花三娘患病,二爷和叶家,都沒有伸手?”

  花错苦笑了一下,却沒有說什么,我倒是一愣,怎么又冒出来個二爷?不過娘這么一问,倒是提醒了我,我爹是老大,三爷肯定是老三,中间确实少了一個二爷,至于什么叶家,我倒是不在意。

  不過這么多年来,爹和三爷从来沒有提過二爷的事,估计他们是不想說,等這回三爷回来,我一定都要问问清楚。

  我爹挥挥手道:“不說了!快!给孩子做点菜,从云南到這裡,间隔几千裡,孩子肯定累坏了。”

  花错嘿嘿一笑道:“累倒是不累,不過饿倒是真的,菜也别做了,這些够吃。”一边說话,一边自己拿了碗筷,装了一大碗饭,狼吞虎咽的扒拉起来。

  我看他吃饭的架势,估计是真饿了,那家伙,唏哩呼噜的往嘴裡扒,都不带抬头的,娘在旁边看的眼圏都红了,一個劲的嘟囔:“看把孩子饿的,都成狼了,也不怪,花老爷子和花三娘都不在了,老三又不在他身边,沒爹沒娘的,哪個疼他。”一边說着话,一边拼命往花错碗裡夹菜。

  我当时听娘這么一說,也满心疼他的,可后来我才知道,這家伙吃饭永远是那個模样,饿鬼投胎估计都抢不過他。

  不一会吃饱喝足,花错摸着肚皮打着饱嗝,笑道:“好久沒吃過這么中意的饭菜了。”

  爹马上接過话道:“你吃的惯就好,老三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以后這裡就是你家,你啥时候想来就啥时候来。”

  這家伙倒是一点也不客气,连连点头道:“那必须的,我爹去云南了,镜楼哥說得四五天才能回来,這四五天,我都得来這混吃混喝了。”

  大家一阵哈哈大笑,爹和娘又拉着花错聊了一会,问的都是些我不知道的人和事,我也懒得听,就起身对花错道:“走,我带你去村子裡转一圈,去不去?”

  花错和我差不多的年纪,被爹和娘缠着问了半天,估计早不耐烦了,一听我這话,正合他心意,起身跟爹娘打了個招呼,跟着我就出了门。

  我带着花错在村上转了一圈,這家伙天生自来熟,见谁都打招呼,主动报出来历,村子本来就不大,沒要多一会,全村都知道三爷有個儿子寻来了。

  不一会我带着他就转到了村口,一眼看见那老井,我顿时有点发毛,急忙就要带着他离开,谁料花错也一眼看见了那老井,一把拉住我道:“镜楼哥,那老井不对啊!”

  我顿时一愣,這小子有两下子啊!我還什么都沒說,他已经看出来了,当下就故意问道:“怎么不对了?”

  谁知道那小子竟然和我卖起了关子,一拉我的手道:“走走走,我們回去再說,我有点乏了,得先睡一会。”

  我见他不想說,也不再追问,毕竟還沒有那么熟,当下就领着他往三爷家走去。

  這小子记性贼好,走了一段,就看出不是去我家的路了,立刻就停了下来,嬉皮笑脸道:“镜楼哥,你這就不对了,你是我哥,有好的是不是该让着我点?我爹那房子,又孤僻又冷清的,你好意思把我一個人领那去?要依我看,我們兄弟俩凑合凑合,就睡你床就行了。”

  我嘿嘿一笑道:“我床不能睡,别說你了,我也得睡在三爷床上。”

  花错一愣,顿时好奇道:“为什么?”

  我瞟了他一眼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床底下藏了一具尸体,你信不信?”

  我原本以为他一定不会信的,谁知道這家伙竟然一点头道:“信!我刚才還在奇怪来着,家裡怎么会有尸味呢!现在我明白了,敢情是這么回事。”

  我瞬间傻眼了,急忙问道:“什么?尸味?你真闻到了?”

  花错点头道:“是啊!這正常啊!虽然普通人闻不到,可我一定能闻到,要是清辰那小子在,就算你埋地下三尺,他也能闻到,要是江长歌在,他只需要看一眼,屁大点事,他都能算出来。”

  這回轮到我好奇了,问道:“清辰是谁?鼻子這么灵?江长歌又是谁?”

  花错嘿嘿一笑,又卖起了关子,啥都不說了,带头向三爷家走去。

  我见這小子這模样,心裡更加确定他就是三爷的儿子了,這神神秘秘的样子,和三爷简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来的。不過這些人我也不认识,知道与不知道,都沒什么关系就是了。

  当下我也不再问,俩兄弟回到三爷家,說实话我也有点倦了,昨夜就算一夜沒睡,一大早起来又去老井折腾了一会,差点沒被勒死,下午花错又来了,领着他绕到现在,眼皮子都有一点往一起粘了。

  三爷的房间很简陋,一张床,一個台子放在床头,充当床头柜用,角落裡放了一個老衣柜,其他什么东西沒有,看上去十分冷清。

  可就在床头那台子上,却放了两张红票子,虽然卷成了两根烟卷似的,可丝毫不影响两张红票子的万丈光芒,所以我們一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

  花错顿时眉开眼笑,一把将两张红票子拿了起来,舒展开来,贼笑道:“沒看出来,我爹還满有钱啊!這两张百元大钞就這么随手放在這了,看样子這次我是来对了,搞不好从今以后,我就摇身一变,从穷屌丝变成富二代了,香车豪宅,美人鲜衣,想想都美。”

  一句话說完,忽然面色一凝,将两张钱送到自己鼻子底下一嗅,一脸狐疑道:“這钱上什么味?咋和老鼠啃過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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