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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木屋赌局

作者:徐镜楼苏振铭
說到這裡,花错故作神秘的看了我一眼道:“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曾经有大本事的人,在那井中下了封印,那妇人和她腹中的孩子,无法做恶!”

  我已经彻底被他說服了,按他的分析,确实有這個可能,从那妇人淹死在井中,已经過去百十年了,谁知道有沒有大本事的人路過這裡,给下了封印。

  花错說到這裡,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对我挤挤了眼睛道:“哥,你說我猜的对不对?我是不是很厉害?”

  我点了点头道:“对!确实很厉害!”

  一句话出口,花错就哈哈大笑道:“你還真信啊!我吹牛逼的,這都是爹以前给我讲的睡前故事,爹离开我們的时候,我已经七岁了,一指换一手的故事,我起码听了几十遍了。”

  我顿时一愣,脱口而出道:“不是吧?那你怎么知道這段時間井裡的东西对我不怀好意的?”

  花错哈哈大笑道:“這就真是猜的了,我看你一眼看见那老井时,面色瞬间变的煞白,显露出极为害怕的神色来,分明是心有顾忌,所以我一点一点的引,你自己就全告诉我了。”

  說到這裡,面色又一正道:“不過,我能闻出细微的气味,以及能看出来那老井确实不正常,倒也是真的。”

  我已经被他彻底搞迷糊了,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少年嘛!总有点不服输的劲,被他耍弄了半天了,怎么也得灭灭他的威风,当下就說道:“那你能不能猜到,那石井栏最近被人扛了起来,扛起石井栏那人,第二天就死了?”

  花错一听,顿时就是一愣,明显是沒有想到,三爷离开的时候,他才七岁,這些事情都還沒有发生,他怎么可能知道這些。

  我一见他愣住了,顿时有点得意,继续說道:“我床下躺着的尸体,就是扛起石井栏那人,這個,你也不知道吧?”

  花错的面色逐渐沉了下去,看了我一眼道:“哥,那人有沒有儿子?”

  我点头道:“有!”当下我就将事情经過全都說了一遍,当然,我并沒有說出三爷可能想夺取我身体的那一部分。

  花错的面色愈加的难看,忽然往床上一倒,对我說道:“哥!我睏了,得睡一会,你也睡一会吧!晚上搞不好睡不成。”

  听他這么一說,我隐约觉得這個花错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却又吃不准,我心裡却是明白的,他說的是对的,如果我沒猜错,今天夜裡,那三尾井童必定会来找我的麻烦。

  两人這一躺下,就沒個時間了,一直睡到爹来喊我們吃饭。

  吃完晚饭,我們兄弟俩又回到了祖屋,要依我的意思,我們還是躲到偏房去,那裡相对要安全许多,花错却不以为然,让我放心,就睡在三爷的房间裡,甚至门都不关,說他自有办法。

  我有点摸不透這家伙,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也让我安心了不少。

  可我們兄弟们,還沒有等到那三尾井童出现,倒是先看见了一只白老鼠。

  我們兄弟俩正躺在床上聊着呢!一只老鼠,通体雪白,双眼如点漆一般黑亮,大约只有巴掌大小,忽然跳上了床头的台子上,一径直爬到台子中间,对我們两竟然视若不见。

  我們俩顿时不說话了,全都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老鼠看,想看看那老鼠究竟想搞什么把戏。

  那白鼠根本不看我們两人,爬到台子中间,忽然将嘴巴一张,吐出一张卷成烟卷状的红票子来,我顿时想起花错在台子上取的两张钱来,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花错,這家伙的鼻子還真是灵,怪不得他說那钱好像是被老鼠啃過一样,敢情這钱本来就是从老鼠肚子裡吐出来的。

  那白老鼠将钱吐出来后,就自顾转身跳下台子,向门外爬去,全程悄无声息,一点点的动静都沒有发出来。

  白老鼠一跳下台子,花错就翻身而起,一把将那钱抓了起来,放在口袋之中,将我拉了下来道:“走,跟上去,记住了,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一句话說完,率先跟了上去。

  那白老鼠见我們跟了上去,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我們两人一眼,随即又像沒事一样,在前面快速爬动,一直出了祖屋,直向村后爬去。

  我們两人就跟在白老鼠的后面,大约四五步的距离,青白色的月光洒了下来,照耀在那白老鼠的身上,泛起一阵阵的白光,看的我心裡有点发慌。

  花错却好像极为开心,紧紧的跟着那白老鼠,始终保持四五步的距离,我也不能让他一個人跟去,万一出個啥事,我怎么和三爷交代,只好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一鼠一直出了村子,远远看见前方有一個木屋,裡面還亮着灯,隐约還有人声传了出来。

  我一见就赶紧拉了拉花错,颤声道:“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們村外面,方圆几裡地,都是田野,从来沒有听說還有過房子,我看這事不对劲。”

  花错轻声笑道:“不对劲就对了,今夜有過对劲的时候嗎?那白老鼠吐钱对劲嗎?等会要去找你的那三尾井童对劲嗎?走吧!”

  一句话說完,他竟然直接几步,越過那白老鼠,一下拦在那白老鼠的前面,手一指那白老鼠道:“我给你個脱身的机会,那木屋,你今天别去了。”一句话說完,直接一转身,向那木屋奔了過去。

  我看见那白老鼠一愣,随即真的一转身,向别的地方跑了,只好一咬牙,急忙向花错追了上去。

  两人一到木屋门口,就听裡面有声音响起道:“怎么還沒回来?我就說换個人去嘛!他人矮腿短的,一個来回耽误這么久時間,早知道就我自己去了。”

  另一個尖细的声音道:“老魏,你别傻了,谁不知道那主子睡觉的时候最讨厌我們去打扰他,只有老白动作最轻,我們去了,万一惊醒了那主子,少不得又要挨一通责罚。”

  原先那個声音叫道:“那怎么办?现在三缺一,要等到什么时候,有這個功夫,都打四圈了。”

  随即一個苍老的声音咳了一声,說道:“急什么?天亮還早呢!他容许我們在這裡打牌,就已经不错了,你们别忘了,当年黄姑娘就因为惹了他,被他引来天雷,尾巴都被劈断了,還生生锁了黄姑娘九年,前天才放出来。”

  原先那個声音哼了一声道:“黄姑娘是黄姑娘,我們是我們,我真搞不明白,为什么我們要听他的,每天送一百块给他,累不累啊!要依我看,這個钱就不给了,他也不见得就能拿我們怎么样!”

  那苍老的声音忽然怒哼了一声道:“老魏,你是疯了嗎?這话你也敢說,要传到那主子的耳朵裡,有你好受的,一百块算什么!只要他不找我們的麻烦,我們能送到他老死,黄姑娘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四個谁能是黄姑娘的对手?又能怎么样?還不是乖乖认了哑巴亏。”

  听到這裡,我头皮直炸,不用问了,黄姑娘就是那断尾黄鼠狼,這些家伙和那黄姑娘都认识,能是人类嘛!当下正要伸手取拉花错离开,花错却猛的一推房门,闯进了木屋之中。

  我顿时气的差点骂起了大街,可他都进去了,我也不能就這么丢下他,只好又一咬牙,也闯了进去。

  跟着花错一进屋,就见木屋中间放了张桌子,桌子上竟然是一副麻将,三面坐着三個人,东边的是一矮胖汉子,约有四十来岁,南面的是一個白胡子老头,一头银丝,面色却红润的很,看不出来究竟多大年纪了,西面坐着個三角眼汉子,身材消瘦。

  我們一进门,那三人明显吃了一惊,花错哈哈一笑道:“各位别等了,老白今天被我爹留下谈心了,要不,我来陪几位玩几把?”

  一边說着话,一边大剌剌的坐到了北面的位置上,手一伸就抓起了骰子,笑道:“我年纪肯定最小,大家一定会让着我,我先开头好了。”

  那白胡子老头的双眼眯了起来,那三角眼汉子的身形微微向后靠了点,那矮胖汉子则叫道:“你是谁?凭什么来和我們玩?”

  声音一起,我就听出来了,這矮胖汉子正是一开始說话的那位,花错也不說话,伸手就从口袋裡掏出三张钱来,往桌子上一丢,嘿嘿笑道:“就凭這個,行不行?”

  那白胡子老头一见,一双眼睛眯的更小了,笑着說道:“不知道两位小哥,是徐三爷什么人?”声音苍老,不用问,另外一個三角眼的汉子,就是那声音尖细的人了。

  花错哈哈一笑道:“還是老人家聪明,一眼就看出我們的身份了,我是他儿子,這位是他亲侄子,我們年轻,沒见過什么世面,我爹让我們来开开眼,钱给的不多,還請三位手下留情哈!”

  我顿时一愣,花错這家伙,竟然扯起了虎皮做大旗,可三爷明明就不在,万一被這些家伙知道了,只怕我們俩今天走不出這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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