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的生活之我這暴脾气 026.嘉宾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就知道给我們挖坑!”何窘很是“嫌弃”的說道。
“现在你们是不是感觉有点冷?”......导演问過之后,仨人很有默契的沒吭声,导演只能继续說道:“晚上会更冷!”
“导演,你這笑话一点意思都沒有,還是說正事儿吧!”唐泽吐槽道。
其实唐泽也知道,上次跟导演商量過了,這次应该有些变动,不然這节目真是越做越沒意思了,等到播出,估计就要扑街了。
“上次结束,你们還欠了导演组,900颗玉米,不過现在也不用你们還了,因为已经沒有玉米给你们掰了...但你们要把所有已经掰下来的玉米,打成玉米粒,之后磨成玉米渣子。”上次女排的几位大神,确实很能吃,最后不仅库存的玉米沒够换,還欠了900颗。
“只要你们每天能上交十斤玉米渣子,我們就把基础的生活费给你们,另外因为天气原因,基础生活费现在改成每人,每天十元。”
不得不說,相比以前,這确实已经优惠很多了,或许在城裡,這点钱還是不够花,但在农村,已经可以了。
“小唐,我教你,這個玉米,直接用手一撮,就能把粒拧下来,你手有劲,应该很简单。”正式开始录制后,黄垒拿了一根玉米一边說着,一边做着示范。
唐泽一试,果然很简单,只要攥住了一拧就gao定,“行,這個就交给我了,很简单,一天弄個几百斤应该沒問題!”這可比掰玉米轻松多了,又不用走路。
“行,那你就先撮吧,我先与何老师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弄個炉子回来,這样以后就可以在屋裡做饭了!”
“那你有钱嗎?”现在基础生活费還沒到手呢,就到到手了也才三十块钱。
“沒事儿,找导演组,借钱呗!”已经习惯了欠债的黄垒,已经不在乎這個了。
“嘿嘿!别急,我早有准备,上次放假的时候,我到镇上看過了,哪裡有彩票站,我买了一万块钱的彩票,等下你拿去兑了,怎么的也能兑個一千块吧。”
“呃...一万快你是买了几张?”
“一千张啊!”唐泽反正也沒指望能中大奖,甚至连返本的想法都沒有,只要能返十分之一,他就心满意足了。
就這样,黄垒和何窘“开开心心”的走了,而导演组也只能默认了這种行为,谁让他们之前沒有說明不需要带彩票了?
“铃铃铃!”黄垒和何窘俩人刚走,电话就响了。
唐泽很不情愿的,跑回屋裡,拿起了电话,“喂,那位?”
“呃...我...我找何老师!”一個很柔弱的声音传了出来。
“何老师有事儿,刚出去了,要不你等下再打過来吧!”這也是够巧的,何窘刚走,就有人找,也不知道,是不是导演组故意安排的。
“哦...那...那你是谁啊?”
“我是蘑菇屋的长工!”這也算是唐泽给自己的定位了,何窘是,蘑菇屋的“老家主”,黄垒是“大管家”兼“伙夫”。
“咯咯咯...”
“好了,那就先這样,我...呃...对了,你是哪位?”唐泽還想說“我先挂了”的,之后才想起来還沒问对方是谁呢!
“我是北鼻啊!咯咯咯!”
“北鼻?是你的绰号嗎?”现在唐泽很怀疑這人的德行,能被起個卑鄙的绰号。
“是我的名字,我叫安居啦北鼻。”
“呃...外国人?小天使?...哦..哦..我想起来,你是...你是那個...黄...黄什么来着?对,黄教主的老婆是吧?”现在的唐泽对娱乐圈也算有所了解了,特别是当红的。
“咯咯咯....”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懵。”
“沒事儿,過几個月,我去蘑菇屋做客,再找你算账。嘟嘟嘟嘟!”
对着這种毫无威胁的话,唐泽并不在意,几個月?节目都录完了,還算個球的账,他当然不知道,這节目還有第二季的。
放下电话,唐泽就准备出去忙了,可惜還沒等他走出屋门,电话又响了,“喂,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后悔?后什么悔?”
“呃...沒事儿,沒事儿,請问您是哪位?”唐泽沒想到竟然换人了,不是北鼻了。
“我是你们神秘的贵客!”
“别闹,我們這能有什么贵客,来了都得干活,不然沒饭吃!”唐泽也是学聪明了,一开始就打消对方来着游玩的念头,让她们有個心理准备。
“我不管,我要吃涮羊rou。”
“行啊,羊我們有,你来了自己宰。”上次陈贺送来的两只羊,還沒吃呢,要是有人愿意亲自动手,想必剧组也不会拦着吧,就是不知道何窘愿不愿意了。
“還有牛栏山!”对方也不管唐泽怎么想,接着說道。
“二锅头?”這個名字唐泽当然知道,他自己在家也喝過!
“对,对,還有佛跳墙!”
“我...,佛跳墙沒有,鬼跳墙你要不要?”听到這個名字,唐泽就来气,上次自己就喝汤喝醉了,還耍了“酒疯”,想想都丢人。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佛跳墙!”对方也来了脾气。
“沒有,沒有,沒有,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为什么沒有?凭什么沒有?怎么可以沒有?”
“好.好.好,算你狠,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来之前,自己去买人身意外险。”說完,唐泽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虽然打电话的是個女的,但唐泽觉得,有些时候,就不能惯着她们那脾气,该教训的时候,還是要教训。
丢掉电话后,唐泽就回院裡继续撮玉米了,毕竟是录节目,总不能因为有钱了,就像大爷似的,到屋裡躺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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