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女大夫来找我
也不知怎地,就算是回想起来感觉就在眼前,苏羽也沒有啥邪念,感觉就像是看见仙女儿一样,生不起那坏心眼来。但秀儿,那可就不一样了,只要一想到那光洁的身躯,苏羽脑海中就忍不住的幻想着……
只是他毕竟還是個处男,男女之事的欢愉和感觉,他无论如何也是幻想不出来的。這让苏羽不由得郁闷了,心中咒骂着坏他好事儿的李桂花八辈祖宗。
“奶奶的,迟早有一天,老子非将秀儿姐给睡了!”
咒骂了好一阵子,苏羽這才心情大好,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身来大步向着村尾,自己的那几间破红砖瓦房走去。
虽說村裡條件好一点的人家都是盖上了红砖大瓦房,但他现在所住的這個,還是当年他那個沒见過面的死鬼老子结婚的时候,苏老头花了好多钱,請瓦工来给盖的三面红的房子。
三面红,那在九十年代,可是只有有钱人家才盖的起的房子!可谁知道,他那死鬼老子,還沒住上一年,就嗝儿屁着凉,从山上掉下去直接死翘翘了。
至于他娘,听村裡人說,那也算是個标致的大美人,可是在他爹刚死了沒多久,就扔下才两三個月的他离开了這個地方,至今也沒有任何音讯。不過苏羽对她也沒有一点念想,反正也沒见過,家裡也沒有一张照片,就跟从来都沒有過一样。
在他心裡,只有爷爷一個亲人,所以他才会听话的在小溪村守孝了整整两年。至于那死鬼老爹,也不是不养他,只是命太差,掉山沟裡去了,所以苏羽倒也不怨恨。逢年過节,還是会上坟头去给他上個香,祭拜一下的。
两年前,苏老头去世后,那几间快有二十個年头的破瓦房,也就成了苏羽一個人的家。說实话,那实在是沒個家的样子了,破的连村裡五保户的烂土房子都不如了。
不過话又說回来,這房子虽然很破烂,但有门有窗的,至少是個属于自己的窝不是?如此方便,苏羽自然是一直想着,怎么能带個女人回来,在屋子裡大战她十個回合!只不過那啥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小混球!你在家嗎?”正当苏羽看检查着屋裡的土炕是否能受得了折腾时,一道清脆中带着些成熟的声音忽然在院子外响了起来。
“咦?這娘们,這么快就送上门了?”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在小学裡被苏羽气得够呛的村卫生所唯一的那個女大夫,胸大腰细的赵雯。
“嘿!敢损老子,看老子怎么把睡了!”
一听這像是刻意压低的声音,苏羽两眼珠子滴溜着,心头鬼点子乱窜,“哦,在呢!进来吧!”
小溪村是一個普通的小山村,四面环山,唯一出山的路是一條约莫五六十米的山涧,两侧都是高耸的峭壁。但就是這唯一的一條路,還被一個内陆很罕见的山间湖泊北湖所阻断。
整個北湖占据了小溪村和其他几個村庄所在山谷的三分之二還多,从那條唯一的山涧穿過,联通到外界同样面积的的湖泊当中。
从整体地势格局看来,小溪村所在的山谷,就像是陶渊明老先生所說的世外桃源一样,与外界近乎隔离了起来。偶尔有来自成立的游客来到這裡,总是会忍不住赞叹,“哇!這裡好漂亮哦!山清水秀,碧水绕青山,简直是世外桃源!如果能在這裡生活一辈子,每天泛舟碧波上,真的是太幸福了!”
每次见到這样的人,小溪村的村民都会在心裡牢骚,“他娘的,脑子有病吧!老子在這裡住了一辈子了,都沒看出来哪儿好!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個车都开不进来!老子早晚要离开這個鬼地方!”
不同的生活环境,形成了人们不同的思维。生活在城裡那钢筋水泥森林裡的人们,对于青山绿水总是十分喜爱,恨不得永远住在這种沒有喧嚣的地方。但祖祖辈辈住在這裡的村裡人,却是都想着到城裡去闯荡,去繁华的大都市,住洋楼开洋车,每天灯红酒绿。
而苏羽,就是這样的人。或许是因为在县城裡接受過较为高等的教育吧,苏羽一直憧憬着有一天能够走出這個地方,到城裡去施展自己的身手,打造一番属于自己的天下,泡遍城裡那些头抬的比马還高的女人,狠狠地羞辱一下当年那個在他刚刚进高中的时候将他羞辱的差点要离校的女人!
不過目前距离给老爷子守孝结束還有一年的時間,所以即便是苏羽想要离开這個地方,也需要再等等。虽然他是小溪村的霸王,但毕竟是老头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带大的,這份亲情,他是无法割舍的。所以他必须要尽到作为老头子唯一的后人所要尽的孝道。
苏羽的身世遭遇,整個小溪村的乡亲们都知道,对于沒爹沒娘的他,平时都挺照顾的。再加上老头子大老爷们一個,烧火做饭啥的,根本做不来,所以苏羽从小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对于村裡的叔叔婶子,大爷大娘他都是十分尊敬的。
不過作为同龄人裡的小霸王,苏羽可是地地道道的土匪头子,上树掏鸟蛋,下河摸大鱼,偷别人地裡的玉米地瓜烤着吃,他可是沒少做。
至于哪個毛小子如果不听话惹了他,那绝对是一顿拳头胖揍,不打到对方叫爷爷,绝对不停手。偶尔還调戏個邻家小妹妹什么的。
赵雯這样有味道的大美人,刚来小溪村的时候,自然沒有免掉被小霸王调戏一番。也或许是因为赵雯的到来,结束了苏老头开了大半辈子
的诊所,让苏羽从個小地主一下回到了贫农的生活,心中有些怨恨吧。所以在赵雯刚来到小溪村的头一天,就被苏羽欺负了個够。
那天,赵雯穿着一身雪白雪白的大裙子,胸前高高隆起,长发飘飘,就跟仙女儿似的。身上那股香味儿,着实是让整天闻惯了泥土味的小溪村的大老爷们毛头小子们差点沒飘了,一個個的都幻想着那大裙子下面到底该是啥样呢。
只有苏羽一個人,当时沒有這样的想法。当时只有十七八岁的他,因为心中有怨气,哪儿有心思去关注這個女人有多漂亮,多诱人了,一心只想着怎么去捉弄這個女人,让她沒办法在這個村子裡待下去。
所以在刚刚下過雨的這一天,他手裡拿着一块砖头,躲在村子裡最泥泞的小道旁边,看到赵雯从這條通向新建的卫生所的必经之路经過时
,苏羽二话不說,直接一砖头砸在泥坑裡,把赵雯那條雪白雪白的大裙子弄的全是泥巴,就连那张仙女儿似的脸上都全是泥巴。
在這之后,苏羽也曾经捉弄了赵雯很多次,但慢慢的,随着爷爷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苏羽也沒什么心思去折腾赵雯了。因为赵雯来村裡也就几個月后,老苏头就一口气沒上来,冒了青烟。加上這個女人也着实是给村裡办了不少好事儿,平时也挺善良,挺热心的,所以苏羽也就沒那個捉弄她的心思了。
不過,随着年龄一天一天长大,苏羽倒是越来越对赵雯那对肉东西感兴趣了,时不时的幻想一下,怎么能把那大的出奇的肉东西揉上两把,尝一下到底是啥滋味儿。因为他总听村裡的那些個老不死的嘚嘚,說什么女人的那对馒头有多么多么好吃,恨不得白天晚上不停的吃什么的
。
這不,听着赵雯来找他,苏羽马上来了精神,随手把床上的床单铺好,笑呵呵的就走了出去。
“他娘的,今天老子一定要告别雏儿,当一個硬邦邦的男人!”
“哟,赵大夫来了啊,屋裡坐吧。”见到门外身穿白大褂,脸上有些难为情的赵雯,苏羽大大咧咧地說道。
原本赵雯是不想进屋的,虽然苏羽才二十岁,但毕竟也是個男人不是?這要是让村儿裡的人知道他和個男人共处一室,說不定得传出啥不好听的话呢。但不进去吧,有些事儿還真不好說。月经不调,经期紊乱,那东西胀痛什么的可都是女人不愿意說的病,着实不能让别人知道。
所以一番犹豫之后,赵雯也是有奈的无奈,就這么进了苏羽的屋子。
“赵大夫,您大老远的来我家,是不是给我带了啥好吃的来了?”虽然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赵雯胸前那对硕大的活儿,心裡也是向着揉
上两下,但明面上,苏羽還是不能表现的這么直白的,有些事儿,得拐着弯儿的来么。
“滚!你個小兔崽子,满脑子都想啥着呢……”說者无心听者有意,再加上苏羽那道目光,赵雯硬是想歪了,以为苏羽要吃她的奶,顿时
就有些怒了。
天地良心,其实說這句话的时候,苏羽還真沒往那上面去想。他是真的饿了,就早上吃了几口馍,整個中午全坐田边想事儿了,根本沒顾上吃饭。至于那些事儿,都是吃饱了之后再去想的。
“呃……”
“那個……你上午說的那些……你真的有办法治疗?”赵雯有些难为情,又有些难以启齿地說道。
身为大夫,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前些天因为胸部胀痛难耐,赵雯特意去了县城的医院,做了個全面检查。结果发现胸部长了一個很大的肿块,虽然是良性的,但她自己就是個大夫,知道這种东西,如果不及时治疗,良性也很有可能会转变为恶性的,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癌症。
這让赵雯着实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不亚于五雷轰顶。這种病通常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才会得的,她才二十六岁,這么年轻,咋就得上這么個病了呢?而且這病想要治好,必须得在胸上开刀,這让她一個爱美的女人,怎么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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