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龌龊之人
郭旬抬头看着眼前的巨大山峰,巨峰明明就在眼前。
郭旬却硬生生的花了五的時間才到达山脚。
郭旬炼皮肉六层的修为徒步奔跑比最快的千裡马都要快,可想而這离火剑派到底有多大。
离火剑派每一位金丹期修士都执掌一座山峰,在离火剑派内部像這样的金丹主峰有八九十座。
不同金丹主峰的弟子可以在不同的主峰之间随意往来。
就连普通人都可以随意上山,但普通人上去如果触犯仙家那可就悲催了。
下场估计跟郭旬一样,所以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有人沒事儿上山去。
郭旬這一個多月全在荒郊野岭一個人都沒见過,两座山峰之间根本就沒有什么人烟。
就连大型一点的野兽都很罕见,他一路上都很顺利,沒有遇到太大阻碍。
郭旬望着眼前這座高不见顶的山峰,山峰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稀奇的地方。
半山腰被浓雾笼罩,隐隐可以听见一些鸟叫在山间回荡。
郭旬紧握双拳下定决心往山上奔去,上山之后果然不出所料。
這座山上的配置几乎和青月峰一模一样,只是建筑位置有所不同而已。
郭旬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杂役房把自己破烂的衣服扔到一边,搞了一套杂役的衣服穿上。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便是找到焚丹池的具体位置。
山上的杂役其实并不多,他们之间都互相认识所以郭旬不敢出现在這些杂役面前。
但是山上的這些修真者他们却不认识什么杂役。
郭旬顶着杂役的身份小心翼翼的走着,沒有人发现,也沒有人在意。
很快郭旬就找到了炼丹阁,在炼丹阁裡就有說明這些废丹将扔到哪裡。
焚丹池一般都在一些很阴森的地方,毕竟是为了防止那股恶臭传到不该传到的地方。
郭旬想潜入炼丹但晚上炼丹阁一般都是关着门的,除非有人要炼丹才会开着,所以郭旬只能等到白天去炼丹阁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郭旬经過一片树林打算去炼丹阁。
他忽然听见一個女人的求救声。
“救命啊!”
郭旬眉头一皱,他想起了自己在青月峰的遭遇。
這恐怕又是修真者在欺负杂役,只不過這名杂役是個女子罢了。
郭旬悄悄的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靠近,他知道对方是修真者。
自己多半是打不赢的,但他還是想去看看,他也想要救這個人。
郭旬来到一根树干后面远远的看向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
但结果跟郭旬想的有些不一样,那名被欺负的女子并不是杂役,从服饰上看应该也是一名外门弟子。
這时郭旬有点纳闷了,這些修真者难道连自己的同伴也不放過,他還以为這些修真者只会对普通人出手。
现场两男一女,两名男子死死的扣住這名女弟子并蒙住了她的嘴,而女子则在不停的挣扎。
其中一男子阴笑說道:
“袁师妹,今天說什么也不会放過你了,我看你今天往哪跑,嘿嘿!我們把她拖到后山這裡容易被其他人发现。”
两名男子相视一笑便强行带着女子离开了。
女弟子呼救无援她在痛苦的挣扎,想要摆脱這两個人的魔爪。
女子才筑基不久,這两位师兄帮了她不少。
她一开始還觉得這两位师兄不错,可她万万沒想這两個人居然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此时她痛恨自己的修为不足又太容易相信别人。
郭旬本来对這些弟子就沒有什么好感,看到這一幕便更加的厌恶。
郭旬此时极度愤怒,两拳紧握发出噼裡啪啦的声音,說实话他无法理解這些修真者的所作所为。
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修炼!修炼难道不是为了能够自由的遨游天地嗎?
难道不是为了远离病痛获得长生嗎?
郭旬觉得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就当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无助的声音。
“這群该死的畜生......”
郭旬怒不可遏决定跟上去。
两名男子见袁师妹居然還不死心便一掌劈在了她的后脑将她打晕了過去。
他们来到了后山一处小溪的旁边,郭旬也一直跟着他们来到了后山,
后山這些地方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所以他们放心的将袁师妹放了下来。
其中一人說道:
“我去弄点水来。”
說完這人便起身离开了。
郭旬见其中一人走了之后,他觉得机会来了。
刚才這裡有两個人的时候他不敢贸然上去,但是现在其中一人走了他觉得可以一试。
郭旬悄悄的来到了男子身后的树干后面等待时机一击必杀。
這时這名男子蹲下来摸着女子的脸开始惋惜的說道:
“师妹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呢?别的女人求我我都不愿意啊!我這都是为了你啊!女人有时候不能犯傻,如果你当时答应我們又何至于落到這個地步呢!”
郭旬看這人居然在自言自语,心想机会来了。
郭旬迅速冲出树干,飞步来到這名男子的身后猛地使出全身一千四百斤的巨力狠狠的一拳砸男子后脑勺。
這名男子根本就沒有反应過来,瞬间脑袋原地爆炸。
這一下把郭旬给惊呆了,這個人怎么這么弱?
其实并不是人家太弱而是你郭旬的标准太高了。
郭旬上次在青月峰被两名惩戒堂的弟子抓住动弹不得,所以他便以为筑基期的弟子都很强。
郭旬以自己的肉体为基础去判断别人,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修为到底涨了多少,所以他才会感到惊讶。
再加上又是偷袭,所以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干掉這人也不奇怪。
以郭旬现在的修为青月峰的那两名筑基期的惩戒堂弟子未必能抓得住他了。
只不過這一切郭旬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解决一人后,郭旬便向着小溪的方向冲去,趁着另外那名男子在打水的空挡。
郭旬又出手偷袭将那名弟子给解决掉了。
郭旬在处理這两個弟子尸体的时候得到了两本功法,他根本沒有去理会那個袁师妹便走了。
郭旬虽然很年轻而且又是第一次杀人,但他觉得這和猎杀那些野兽沒有什么区别。
可能他打心底裡就沒把這些人当人看。
因为這些人连畜生都不如,畜生都不能做出這样泯灭人性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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