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把你外套借我穿穿
自那晚周靳言送他回家。
池砚再见到他已经過去了一周。
剧组导演给他打电话,說,“明晚七点半,清丰会馆给靳言举办杀青宴,到时候你也来吧,顺便也给你补一下。”
池砚原本沒多大的兴趣,但听說是给周靳言举办的,他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另一边。
周靳言看着刚跟池砚结束电话的导演,“他怎么說?”
“答应了,說是准时到。”导演笑道,“看你们之前针锋相对的,沒想到你這么宽宏大量,還记得我要给他补杀青宴的事。”
周靳言语气淡淡道,“顺便而已。”
但导演总感觉他听到這话时,唇角轻轻勾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第二天晚上,池砚准时的到达会馆。
他到的时候,周靳言還沒来,不過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
跟导演他们打過招呼,池砚就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周靳言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他。
所有人都起身跟周靳言打招呼,唯独池砚坐在那裡,捧着手机一动沒动。
导演招呼周靳言上座,但周靳言却似是沒有听见,直接走到池砚身旁坐下了。
池砚戴着耳机正在游戏裡厮杀,连身旁坐下個人都沒发现。
等他一局打完,抬头活动了下脖子,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多了個人。
池砚微张着嘴,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周靳言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话。
刚好服务生进来上菜,导演招呼大家吃饭,池砚就沒再說话。
吃過饭,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去了楼上的包厢,继续喝酒唱歌。
今晚大部分剧组的主创人员都到齐了。
人比较多,也比吃饭的时候能闹腾。
周靳言不是很喜歡這样的场景,冷着一张脸端坐在角落裡,与周围的热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几個小演员拉池砚去玩骰子。
但池砚却四处张望着寻觅周靳言的身影。
沒多久便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男人。
他那处灯光昏暗,从池砚的角度看過去显得他很孤独。
池砚心裡突然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
然后他就推开那几個小演员,朝着周靳言走過去。
池砚在他身边坐下,周靳言脸上也沒太大反应,只是问他,“怎么不跟他们玩?”
池砚望着他的精致的侧脸,往他面前凑了凑,“我只想跟哥哥玩。”
就在這时,不知道谁突然提议让池砚唱首歌。
导演也在一旁附和道,“小池過来唱個吧,你之前不适還出過专辑嗎?”
池砚沒有应声,而是去看周靳言,“哥哥,你想听嗎?你想听我就唱。”
周靳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表情冷冷的,“唱什么?”
池砚趴在他耳边,轻声吐了两個字,“情歌。”
周靳言轻挑了下眉,什么都沒說,池砚却读懂了他的表情。
池砚走到点歌台前给自己点了一首歌。
他沒有唱自己的歌,而是選擇了一首他自己比较喜歡听的抒情情歌。
池砚的嗓音很好听,清澈干净,跟他這個人一样不参杂任何的杂质。
他唱歌的时候神情格外的专注,偶尔唱到高潮部分会转過头去看周靳言。
周靳言从他唱歌那一刻,目光就沒从他身上移开過。
每次对视,周靳言都觉得他眼裡仿佛盛着星光,璀璨夺目,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随着那句“我一直都在這/我命中注定的永恒/你的出现才能完整我的世界”落下,池砚唱完了整首歌。
他从台上跑下来,走到周靳言面前,一副求表扬的姿态,“哥哥,我唱的還行嗎?”
周靳言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挺好。”
池砚挨在他身边,一脸讨好道,“哥哥,那一会儿我能不能跟你走,我的司机回去了。”
周靳言沒什么表情的“嗯”了一声。
他们沒有等到最后聚餐结束,周靳言就带着他先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池砚跟周靳言并排的坐在后座。
早上起的太早,這会儿池砚有些困了,忍不住闭上了眼。
周靳言看着他晃晃悠悠的脑袋快要倒在自己身上时,伸手轻推了他一下。
“别在车上睡觉。”
“哦。”
池砚揉了揉眼睛,乖乖的坐好了。
怕自己又睡過去,池砚忍不住开始对他沒话找话。
“哥哥,你下部戏還是现代剧嗎?”
“不是。”
“那是古装剧嗎?”
“嗯。”
“還在本地拍嗎?”
“不是。”
“那我不是见不到你了?”
开始周靳言還对他有问有答,听到這句后突然就变得有些不耐烦了。
“安静点。”
池砚听话的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再次凑上去。
“哥哥,我還想跟你商量個事。”
周靳言很不给面子的,冷声道,“不想听。”
“哦。”池砚用小鹿般澄澈的眼睛看着他,“可我還是想說怎么办?”
他哥哥真的很无情,伸手推开他的脸,再次冷声,“憋着。”
池砚默默的抠了一会儿手指,忍不住又贴了上去,“哥哥,我憋不住了。”
“让我說吧。”池砚說着說着,声音裡就不自觉的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好嗎?哥哥?”
周靳言沉着一张脸,看上去很不高兴,“别用這种语气跟我說话。”
池砚不死心,“那你让我說出来。”
周靳言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說。”
池砚目光在他英俊无比的脸上游移了片刻,最后落在他的身上。
他伸手扯了扯周靳言身上的休闲外套,有些无礼道,“你可不可以把你身上這件外套借我穿穿?”
周靳言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池砚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太自在的撒了個小谎,“我有点冷。”
周靳言拧了拧眉,一副不相信的望着他。
那表情仿佛在說,六月的天你跟我說冷?
但话都說出来了,池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胡扯,“我体质特殊。”
周靳言虽然還是不太相信,但還是吩咐司机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并沒把身上的衣服脱给他。
池砚内心不由得偷偷的骂了一句,狗男人,真不是個东西!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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