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還能让她欺负了? 作者:卡哇伊卡哇 陆言好面子,几乎已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虽然刚刚在下人们面前,陆言已经让柳姨娘和陆羽婷十分沒面子了,但是帝隐来了之后,他沒多說什么不是嗎? 這不就是說明,陆言在外人面前,其实還是需要面子的。 “父亲,我自然清楚陆羽婷是我的亲妹妹,可我怎么样也不能放任她不管,哪怕是做错了事情,难不成我還不能說了?這样放任下去,以后岂不是会酿成大祸?” 陆绾绾說的是管教,陆言那意思是想要给柳姨娘和陆羽婷留情面。 其实两個人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陆言直叹气,過了一会儿,才忍不住說: “你妹妹羽婷,从小就被你姨娘给惯坏了,所以平时刁蛮任性了一些,也是正常不過了。你這個做姐姐的,有时候也别太苛刻,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陆绾绾看着陆言,他說這话的时候,還真就挺认真的,不想是在开玩笑。 合着自己說了這么半天,陆言還是油盐不进。 要不怎么說,其实陆羽婷能够得到陆言的偏爱,也不仅仅是因为傀儡术的作用。 傀儡术不過就是一個噱头罢了,能够在陆羽婷犯错的时候,让陆言无條件的去相信她。 归根结底,還是陆言本身就倾向于她。 看着陆言认真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陆绾绾本来什么都不想說,但是一想到陆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事,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陆言皱眉,“绾绾,你笑什么?” “沒事,就是觉得父亲您,真是操碎了心。” 此话一出,旁边人的脸色各色各异。 陆言不吱声,总觉得這不是什么好话,但是說白了,也沒找到自己的問題在哪裡。 就在他们几個還在云裡雾裡的时候,陆羽婷直接从房间裡走了出来。 陆羽婷显然就如同刚刚被虐待了一样,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 一看到陆绾绾,陆羽婷立马浮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质问道: “姐姐,难道還沒有闹够嗎?姐姐,妹妹不過就是抢了你的婚事,怎么姐姐一直针对我,如果姐姐真的喜歡沈小侯爷的话,妹妹让给你就是了……” 說着,還假模假样的哭起来了。 陆绾绾穿戴整齐,对比之下,就觉得陆羽婷更加狼狈了。 陆羽婷看着小声哭着,对面的几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沒有主动上前帮助陆羽婷,反而都露出了看戏的表情。 陆羽婷心裡那叫一個恨呢! 凭什么陆绾绾有什么事,他们一個個都凑上来,自己反倒是成了沒人管沒人要的。 “嘶——” 這时候,陆绾绾轻轻嘶了一声,似乎是手疼。 鸣枝急忙凑上来,捏着陆绾绾的手指头說: “小姐,你沒事吧?這手……” “我沒事。” 帝隐碍于诸多人在场,也不好意思上前,省的让陆绾绾称为众矢之的。 但是陆言注意到了,看着帝隐不适合开口,自己便主动說: “绾绾,你這手沒事吧?” 陆绾绾轻轻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陆羽婷,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是啊,像陆羽婷這样嫉妒心重的人,看到這一幕,怎么可能不嫉妒? “父亲,王爷,我還沒问,你们怎么突然過来了。” 這时候,陆羽婷趁着說话的功夫,想要打断她们。 然而陆羽婷的话并沒有引起大家伙的注意。 帝隐听到了,碍于陆绾绾,帝隐不上去搭理她都算好的了,根本不可能主动和她說点什么。 同样的,陆言也是個执拗的,知道陆绾绾现在才是彻头彻尾愿意帮助自己的人,他不可能现在去得罪陆绾绾。 尤其是,得罪了陆绾绾,就等于把陆夫人那边彻底得罪了。 于是乎,陆羽婷的话就好像打了水漂。 根本沒有人回应她。 陆言看到陆绾绾疼的吸凉气,直接表示: “鸣枝,赶紧去找個大夫,给大小姐包扎一下。” 陆绾绾看着陆言,如同看傻子。 就這点小伤口,估计還沒有等大夫過来,伤口就已经愈合了。 至于這么夸张嗎? 陆绾绾摇摇头: “不用了,這伤口不大,一会儿就好了,不用紧张。” 陆绾绾說着,可是眼底還是透露出一股紧张之情来。 她忍不住叹气。 要是换做别人,可能就发现不了了。 但是陆绾绾是什么人? 這個花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扎破自己的手。 要說陆羽婷沒有在其中动什么手脚,谁信? 這后院裡,早就已经满满的都是煞气了,這還是多亏了陆羽婷,要不是她的话,恐怕也不会有這么多煞气。 這些煞气能够让自己收很多的功德。 “姐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陆羽婷假装十分关心,可是当她抓過陆绾绾的手的时候,還忍不住用力了一下。 本来伤口就疼,现在伤口就更加疼了。 “哎呀!” 陆羽婷会装,她陆绾绾就不会装了? 果不其然,和陆绾绾想的一样,她只要一出口,旁边的人就都紧张起来了。 “怎么了绾绾?” “陆二小姐,差不多就行了,我們大小姐也沒干什么,你竟然屡次动手,伤害我們大小姐。” 鸣枝直接站出来吆喝。 鸣枝护主,不是一两天了,更是大家伙都心知肚明的事。 眼下這种情况,一看就是陆羽婷在捏着陆绾绾伤口的时候做了什么小动作。 鸣枝平时在后院裡面,和這些人接触的時間不短,所以也知道他们之中的小九九。 干脆直接大声說了出来,也省得那群人一会儿反咬一口。 反倒是自己家小姐做错了什么似的。 這么多年来其实都已经习惯了,每一次类似于這种事情发生,陆羽婷总是很快地将全部责任都推卸到陆绾绾的身上。 說自己多么多么心疼姐姐,然而姐姐又是怎么不识好人心的。 說来說去,无非是将自己摆在了一個十分可怜的位置上。 可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身边的人大概才清楚。 鸣枝作为大小姐身边的丫鬟,以前可沒少见大小姐受欺负。 物是人非,现在還能被她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