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暴力打鬼
但是他的声音传达得太晚,关予杰听见的时候并沒有来得及停下脚步,他的脚步一进房间,突然间就像有什么东西铺天盖地、重重压了下来,仿佛整個世界全部跌进漆黑水裡,他一瞬间身体阴冷得几乎被冻在了冰裡!
但是只是一瞬,他的身体突然回了暖,与此同时,他耳边传来了凄厉的尖叫!
他感觉到口袋裡随意放着的那张吕夕花的符咒微微发热,他拿出来一看,发现黄符上的朱砂已经消失一半。
与此同时,吕夕迅速的将直通前堂的门封好,并且在房间所有的墙壁上都贴上了符咒,一共五张符咒,屋顶、东南西北四面墙贴上,全部用掉。
吕夕站在地面上守着,以自己为中心,用脚尖画了個半圆。
吴大师等人想将门拉开,但是那门就是被铁块封死了一般,人力难以撼动。
吕夕走到关予杰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会可能有点危险,躲在我身后。”
关予杰立刻就听话的跟着吕夕身后,他冷得牙齿打颤:“吕哥您就画了六张符,现在全部用掉了,沒事吧?”
吕夕瞥了眼吴大师,說:“他很多符。”
关予杰立刻判了变,跟在吴大师身后。
吴大师骑虎难下,他虽然买了很多符咒,但是都沒画,包裡就十张,画一张灵符何等困难,往往要损无数张黄纸才能成一张,他包裡的十张是损毁了七百多张画成了,其中有两张還是他师父画的。他买這一千张符咒是为了下一次做补充,十万大山裡面有個蛊灾請了他,他已经买了火车票,打算关家的事了立刻就走。
而他的罗盘此时此刻正在疯狂的运转,有個同行手裡的法器正响個不停,甚至有名术士已经开始流鼻血!
“小子!你做了什么,還不快开门!這裡头有东西!”
不仅有东西,還极度可怕,可怕到他们的法器探测不出来,可怕到他们察觉不了!這代表着這個东西善于隐藏,并且功力出神入化,能够直接玩弄、或着說无视他们的法器!這并不是他们這些年轻一辈能够应对的怪物,就算他师父来了也可能处理不了,要不然龙虎山的人這么受了伤?
他们太自大了!
“姓吕的,你要把大家都害死嗎?”吴大师也只知道吕夕姓吕,关予杰喊他‘吕哥’,徐玉喊他‘吕大师’。吴大师额头冒汗,“這东西我們都对付不了,這样下去我們会死在這裡!”
他们甚至沒有看见是什么东西,但是无形的压力与如附血髓的阴冷让他们阳气迅速流失,如果沒有突破口,他们迟早会死。
吕夕抿唇四处张望,接着他的手指突然在正坤位上画了個决,空气裡仿佛响起了无声的鼓,把人的五脏六腑都震的发颤。
与此同时,吕夕终于看见了那东西。
只见房梁上坐着一位慈祥的老人,那老人一身旗装,周身富贵,气度不凡,她慈爱的看着关予杰:“我的孩子。”
关予杰从脚底到头发丝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赶紧過去抓住吕夕的手臂,抖得如筛子:“吕哥你看见了什么了嗎?”
不仅他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吴大师惊讶的看着那老人:“這是宅灵?”他喃喃自语,“怎么会是宅灵?”
一位术士脸色发白:“宅灵一般为祥瑞,保家宅平安、时运昌盛,怎么会害人?”
只见那宅灵周身仙气飘飘,福禄深重,竟是一丝也看不出有什么害处,但是整個空间越来越冷,就像被扔进了冰窟裡。
那宅灵一双眼睛只看着关予杰,面容慈祥得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子孙,关予杰心裡默念我看不见看不见我不理我不理,但他又鬼使神差的答了话:“谁是你孩子?”
他一出口连自己都惊了,這种时候谁還会傻得這样挑事,它說什么就是什么呗,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把心裡的话說了出来。
宅灵悲伤的叹了叹气:“你是关家的血脉,這宅子自建成、我就在此地,我看着一個個小孩慢慢长大,慢慢变老,一世又一世,一代又一代,我守在這裡保你们平安富贵,我看着你祖父长大,我喊一声孩子也是该的。”
关予杰冷漠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這裡长大,這种破地方谁想来啊!”
吴大师几人简直想锤死关予杰這煞笔,這個时候還要激怒它你简直有病!
关予杰表示很冤,他也不想說這些话,但是就像着了魔。
于是宅灵理所当然的开始暴走了。
“哎呦!哎呦!”就像一個无助的、委屈的老人一样,它一边垂大腿一边哭唱,“我造的什么孽啊!看着长大的孩子不认我啊!嫌弃我啊!老祖宗都不要了啊!”
它的声音苍老又凄厉,像极了一名病入膏肓的老人痛苦的呻呤和抱怨指着儿孙,关予杰一時間浑身冒冷汗,他這一刻既冷又热,就像在宅灵的指责裡,他真的就是一名不孝的儿孙,活该遭罪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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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唾骂。
他牙齿打颤,脑子就像浆糊一样,就像要掉进沼泽了,但就在沼泽将要淹沒他的那一刻,他突然浑身一暖,意志突然清明,他的眼睛徒然睁大,只见吕夕已经挡在他面前。
吕夕抬眼盯住那宅灵,冷冷道:“宅灵?我怎么觉得成了鬼怪呢?是几只?”
宅仙哼了一声:“小孩儿懂什么?”
吕夕冷笑道:“那么死去的几位老人的灵魂去了哪裡?”吕夕冷冷盯着它,喊出了一個名字,“刘杏迁!”
這個名字真是门口讣告上写的人名。
正在這时,那宅仙浑身抽搐,突然样貌大变,竟是变成了一名穿着黑寿衣的老人!
关予杰惊道:“太奶奶!”
竟然是刚刚過世的那位老人!吕夕接着又念出几個名字,那老人样貌一变再变,最终成了面目狰狞的一只鬼怪!
“小孩儿!找死!”那鬼怪俯身冲飞下来,利爪直取吕夕要门,速度如箭一般!
吕夕提着塑料袋,将塑料袋一甩,那黄鼠狼被当做武器与那鬼怪相对,黄鼠狼一声凄厉尖叫,吕夕被力道冲得退后一步,那鬼怪也好不到哪裡去,竟是被拍得贴到墙上!
但那墙上正贴着吕夕的黄符,鬼怪身体一挨墙,一声惨叫,身上冒起了黑烟!
然而它并不乖乖受伏,反而怨气极大,它往地上一滚,竟然滚成好几只鬼,显然知道吕夕是個硬骨头,几只鬼飞快的向吴大师等人的方向飞去!
吴大师几人也不是吃素的,立刻拿出法宝对抗,分出几只的鬼怪力量已然削弱,但他们依旧难以抵抗!
“姓吕的!快开门!”一名术士口吐鲜血,用手拍着门想要出去!
“不能开门,這玩意现在被激怒了,一旦出去,外边的人都有危险!”
吴大师也被打得痛苦不堪,他伸手去撕吕夕贴的符,但是那符仿佛在门上生死了一般,竟是一個角也撕不开。
“那我們就活该死在這裡嗎?姓吕的!是你挑的事!和我們有什么关系?”
吕夕不想和他们多說废话浪费時間,他已经在几人身上画了决,一时半会被鬼怪杀不了,只有再给他多一点時間,這玩意肯定能控制。
几人完全无法撼动那门,吕夕也不理他们,仿佛任他们生死全然不关他的事。
几人沒办法也只能自求多福,各自绝望的对待来攻击自己的鬼怪,祈祷吕夕赶快把這鬼怪收拾了。
吕夕正专心致志的想办法把這东西一举解决,几位术士也在咬牙撑着,而這时门的外头突然一阵大乱,忽地那门“嘭”的一声大响,那怎么也不能撼动的门竟然被从外边锤了個大洞!
接着那门被猛然撕开,只看见外头走进来一個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
那人在站在原地只停了一瞬,禁接着他伸出一只手一抓,竟是掐断了正把吴大师逼得苦不堪言的鬼怪的脖子!
按正常来說,鬼怪并沒有实体,活人难以用物理攻击給它们造成伤害。然而這個人却在攻击的那一刻、触碰到鬼怪的嘛一刻,那鬼怪仿佛有了实体一般,被他一把捏在手上!
接着,几乎只有两秒,這人竟是将那鬼怪全部抓住,连同偷偷摸摸迅速从破烂的门裡逃窜的一只都被他抓了回来,然后他将几只胡乱的揉成一团,压在地上死死的打了两分钟!
场面一度十分血腥,刚才耀武扬威的鬼怪被打得惨不忍睹,房间裡一片寂静,几乎所有人脑袋都能卡了壳。
最终那鬼怪被打成了一個拳头大的面团形状被他握住。
吴大师收起了目瞪口呆的傻相,试探着過去搭讪:“請问…….”
然而他话還沒出口,就看见那男人捂着那团子献宝似的捧在吕夕面前。
吕夕:“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别出来的嗎?”
众人:“…….”這姓吕的到底是什么来头?自己厉害不說,随便来個救场的人也是他朋友?
从這人进来到鬼怪被揉成面团,時間沒有三分钟,其中两分钟還是這人暴打鬼怪的時間,如果光算捉住鬼怪的時間,都不到半分钟,這人是不是逆天啊?
這只鬼怪狡诈又极为厉害,多波术士无能为力,沒想到居然被人半分钟就搞定了?就感觉他们刚刚生死一线、多翻努力特别可笑。龙虎山的人都在這裡栽了,结果這人玩儿似的两分钟就解决了,說出去都沒人信!
正在這时,徐玉急急忙忙惊慌跑過来:“吕大师!吕大师!我看见、我看见、看见了——”
然后他看见那只在墓地裡的极等强大的粽子乖乖站在吕夕身边。
吕夕偏了偏头微笑:“看见了什么?”
徐玉退步一個哆嗦:“我什么也沒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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