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狐狸精
吕夕把剧本和糖罐子背在包裡,到达片场的时候還不到八点,周以博和孙晴已经在做造型,吕夕的化妆师不得空,于是吕夕就找了個角落把糖拿出来挖了两口干吃,一旁端着菜粥的方元琪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吃糖也会胖,這什么不科学的减肥方法”
吕夕舔了舔勺子封好糖罐子放进包裡,开了一瓶矿泉水水,他說“旅店那個菜粥不好吃。”
方元琪翻了個白眼,她从口袋裡拿出一個包装好的奶黄包“這個是甜的。”
吕夕接過奶黄包犹豫不决,這個包装有点像关予杰给他买的零食餐,关予杰买的东西味道并不好,如果方元琪在這裡,他吃一口就扔了就显得很不礼貌,不過吕夕见這個奶黄包個头不大,一口也能吃,于是還是拆开咬了一口。
“這”吕夕被這個味道惊呆了,“为什么這么好吃”
明明都是差不多包装,還有写着差不多的洋文,为什么味道天差地别吕夕一口把奶黄包塞进嘴裡吃掉,他感觉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
接着方元琪又从口袋裡拿出一個芒果酥、两個泡芙递给吕夕,吕夕拆开狼吞虎咽吃掉之后,于是得出了一個结论
方元琪有许多好吃的零食。
吕夕今天刚好和方元琪有一场对手戏,方元琪饰演的是剧中女二月姬,她表面身份是一名琴师,天河這部剧的开端,就是月姬受召在殿下弹琴,弹的曲子名为天河。
而实际上整部剧裡所有的案件都与她有关,她正是幕后黑手。她的命运和男主相似,十三年前的一桩重大的贪污案,她的父亲被牵扯其中,满门抄斩,女眷为仆发卖。
月姬是琼香楼裡的一名琴师,艺至臻境,貌若貂蝉,是名扬天下的美人,一曲千金难求,万金难宵。
但她又手握天下信息,琼香楼既是销金窟,又是信息的聚集点,江湖上不少线人過来买消息。
吕夕饰演的刀蝉和月姬的对手戏不多,总共只有三個场景,一场是月姬在窗沿往下一望,望见刀蝉正在彼方屋檐上潜伏等待杀人,二人遥遥冷眼相望。
這场之前已经拍了。
现在是拍第二场,刀蝉进琼香楼买信息,他接了個单子,杀杨靖。
這一场戏有些许暧昧,月姬会暗示刀蝉杀遥似雪,但是月姬故意卖了杨靖的假消息给刀蝉。
方元琪的演技属于中上,一直发挥稳定,但是這场戏ng了好多次,导演嚷嚷道“方元琪你笑什么笑为什么你总是笑场,吕夕就不笑。”
這场戏的气氛是比较暧昧,灯光昏暗,刀蝉靠着窗沿,琴师月姬点着灯踱步走来,在他耳边轻声說出一個惊天秘密。
本来拍得好好的,方元琪一凑近吕夕就笑场,方元琪十分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啊导演,我下條一定過。”
吕夕问她“你笑什么笑”
方元琪盯着他說“你早上吃了我的奶黄包,现在身上特别香,我一凑近就闻到那個奶香味,就想起了你刚才狼吞虎咽的场景,你多久沒吃东西了”
“吃了一個星期的白糖。”
方元琪不知道怎么又笑了起来,她捂着肚子說“我笑完這一阵,待会肯定好好拍。”
方元琪笑完這一场后,果然发挥超常一次過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吕夕就蹲在她旁边,也不吃饭,可怜兮兮的问“方元琪你還有沒有零食”
方元琪吃饭既优雅又快,她瞥了眼吕夕“旅店還有最后五個零食,你怎么這么挑食這饭菜可是人家旅店老板辛辛苦苦做的,你宁愿吃白糖也不吃我第一次见你這样的,我吃完饭给你去拿。”
吃過饭有半個小时的自由時間,吕夕跟着方元琪去旅店,两人在路上還碰见了唐敏,唐敏冷冷看了他一眼,几人都沒打招呼。吕夕在方元琪的门口守着,等着方元琪开门拿出零食。
但是门一开,方元琪突然尖叫了一声,吕夕立刻就冲了进去
“有野兽”方元琪惊叫了一声。
吕夕冲进去的时候正看见一只白毛狐狸从一個被窝裡慌忙逃窜,但他进房间的那一刻,那狐狸已经从窗户逃走了,吕夕连個尾巴都沒摸住,他下意识的要喊聊清,突然想起今天早上他下令让聊清去那個灵气充裕的洞裡修炼。
吕夕在房间裡嗅了嗅,他指着刚才那只白狐狸睡觉的床问“這是肖悠悠的床”
方元琪心有余悸說“是啊,沒想到居然有野兽,我记得早上明明关了窗,待会我让老板换個新被子。”
吕夕掀开肖悠悠的被子嗅了嗅,一旁的方元琪說“你這样翻女孩子的被子不好吧”
吕夕张口要說话,但又立刻闭了嘴,他怕說出来的话把人吓死。
吕夕往兜裡摸出一张符,神神秘秘和方元琪說“這符价值五十万,你收着辟邪。”
方元琪怀疑說“這么贵给我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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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画的,就当我在你這裡买零食,方元琪你不是還有五個零食嗎什么时候给我”
方元琪“”能不要嗎她怎么觉得吕夕就是拿這個来骗零食的
下午的时候,吕夕一直观察肖悠悠,肖悠悠一如既往拍戏拍得不好,她看起来睡眠不足,精神状态十分糟糕,她和吕夕一样是靠关系进组的,但是她刚来的时候特别趾高气扬,得罪了组裡不少人,所以现在她老是被骂,沒什么人愿意搭理她,除了方元琪偶尔和她說两句话就已经沒什么人愿意和她說话,她的助理不知道什么原因下山了,据說是生病,但是具体原因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导演差不多已经放弃肖悠悠了,他也不骂人,就将人搁置。肖悠悠作为一個新人,从前還是個十八线網红嫩模,应该是抱着靠這部剧一炮而红的想法来的,就算导演搁置她,她也得坚持来剧组。
她的人设很讨喜,演的是当朝小公主,喜歡男主,成天追着男主跑,又可爱又善良,最后還成全了男女主。
肖悠悠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看别人拍戏,她转過头正好看见吕夕在看她,她出于礼貌对吕夕露出了一個微笑。
吕夕說“你看起来很累,要不待会休息一下”
肖悠悠摇了摇头“我白天睡不着,我晚上休息得不错。”
她似乎不愿意交谈,吕夕也沒多說话。
到了晚上,吕夕先是在方元琪和肖悠悠的房间楼下观察了许久,期间還遇见了周以博在跑步,周以博用看变态一般的眼神瞄了他好几眼。
吕夕等了两個小时,见裡头還是沒什么动静,又想着浪费時間就是浪费修为,反正方元琪有符,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于是吕夕就心安理得的去聊清发现的洞裡去修炼。
吕夕来到洞口,手還沒碰到堵住洞口的石块,那石块突然就被搬开了,只看见聊清早早就蹲在洞口等他。
“你怎么不进去裡边修炼洞口灵气沒那么浓,快关上這山裡有只狐狸精,我怕它发现這块宝地来蹭灵气”
聊清听了吕夕的话赶紧把洞口堵上,他似乎更加聪明了些,不再是往常一般木头似呆呆的,吕夕来了他显得特别高兴,這种高兴的情绪吕夕几乎能感觉到。
“为什么你和其他的凶尸不一样”吕夕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他也希望聊清能够意识清明,炼成尸傀后如普通人一般存在,但是又担忧着聊清這样会有什么不好的变数。
毕竟沒有前例告诉吕夕尸傀会出现情绪,而凶尸一般是比较暴戾,他们易怒,但是高兴這种情绪并不应该出现。
聊清和此前他遇见的都不一样。
聊清安静的听着吕夕說话,似乎能感受到吕夕的担忧,他歪了歪头,从怀裡拿出一颗鸡蛋大的灵石递给吕夕。
吕夕接過来摸了摸,笑道“师哥你行啊,昨天看见的灵石都已是极品,這灵石更加纯净,怎么发现的”
聊清往前走了几步,他将一块满是青苔的大石块一搬开,浓郁的灵液裡沉淀着无数的极品纯净灵石,五彩斑斓、玲珑剔透,每一颗都是千万年酿造的精华,都泛着微微的光,聊清用手往裡头一捞,捞出一大把捧在手心,递到吕夕的跟前。
“哇”吕夕兴奋的喊了一声,“好多呀這些带回去,我全部要带回去”
吕夕用上衣兜着聊清捧来的极品灵石,他盘着腿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块上,把灵石摆了個圈,說“咱们先修炼,這地方沒人知道,回去的时候我們想個办法把东西带上。”
吕夕說完就开始入定。
洞穴裡的灵气十分浓郁,吕夕定神很快,身体裡的脉络都被浓郁的灵气冲刷,這种充盈又快速的修炼让吕夕无暇分神,他将周身的资源全部高效利用,力求不浪费一丝一毫,待到他入定醒来时已然进入了炼气二层
虽說是再次修行已知门路,他的境界就在那裡,但是能一夜之间就从初入炼气到炼气二层,這完全是靠在如此浓郁的灵脉之地修炼。
吕夕因此愈加珍惜,他又好好巩固一番修为才睁开眼睛。
他睁眼一看
他的身边堆满了五彩斑斓的灵石,晶莹剔透,像夜空裡的星辰放眼如一望无际。
他抬头看见聊清又从裡头捞出来一捧,聊清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的红色,他把新捞出来的灵石放在吕夕的脚边,苍白的脸在微光裡显得不那么冷,眉峰和深邃的眼睑微低,他抬头望吕夕的那一瞬间,让吕夕几乎错觉他露出了一個短暂又温柔的笑。
吕夕的眼睑微微动了一下,他轻轻的出声“可以了师哥,這些都是我們的,你不用捧過来。”
聊清愣了一瞬,接着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吕夕的脸。
冰凉的温度让吕夕的瞳孔颤了一下,接着他割破指尖,把手伸過去,說“往后每两天给你一滴血。”
聊清立刻被血的气味吸引,他捧着吕夕的手认真的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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