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撩而无望
十分钟后太阳打了出来,吕夕赶紧和聊清换了位置。
本来吕夕坐過道边,聊清靠窗,這样可以稍微隔绝聊清和人的接触,但是太阳来了他必须换位置,還得拉窗帘。聊清作为一只凶尸,就算有他的血养着,也不能多晒太阳。
可以晒,不能多晒,会流失精气。
看见两人换位置,张琳琳十分高兴,开始撩聊清。
“你叫什么名字?”
聊清毫无所动,完全无视张珊珊的声音,他不是呆呆的坐着,就是转头盯着吕夕,普通人类对他沒什么吸引力,他很喜歡吕夕的气味也喜歡他的血,他知道吕夕是他的主人,只要跟着他、听从他的命令,就可以得到赏赐,如果做得不好,主人還会凶他。
他還沒摸清楚怎么做才算是好,他不過是一只刚刚生出了灵智的凶尸,只是本能的感觉到,如果多和其他人类接触,就会被凶,一般有其他人类在场的时候,吕夕会凶巴巴的叮嘱他更多的话,虽然他听不懂這些话,但是他知道吕夕是不高兴的。
“你是吕夕的朋友、同学?”
张琳琳的声音還在继续,聊清收起了看吕夕的目光,他直挺挺的坐着,将一切的嘈杂摒弃在外,安静的听着吕夕的呼吸,判断他的喜怒。
“别告诉我你這么帅也是個gay?”
吕夕的呼吸很平和,但是他沒有了刚才盯住窗外看的时候那样的呼吸的节奏,他可以感觉到吕夕刚才是比较高兴的,看到盯了一会儿他就失去了兴趣,聊清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的有了点儿判断:主人很容易对一些东西失去兴趣。
“你怎么不說话?”张琳琳见聊清又开始看吕夕了,她又說,“是不是吕夕和你說我坏话?”
聊清看见吕夕又在玩手机,吕夕的呼吸沒有变化,但是他玩得津津有味,那個小小的手机就那么点儿大,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他用手戳了戳那個手机,他看见吕夕头也沒抬,立刻就把他的手拨开。
那個东西有什么好?他觉得主人对他不重视,他的主人都沒有正式对他下過命令,他也知道之前的“下令”,并不是真正的下令,吕夕是在教他一些事,让他能够跟着他更好的生存。
沒有为主人战斗的命令。
他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聊清,也迷迷糊糊记得,吕夕很久很久以前喊他师哥。他记得吕夕是很重要的人。
但是他连一支手机都不如,他觉得如果再沒有遇见为主人战斗的机会,总有一天会被丢掉。
聊清把手放過去,盖住手机屏幕,這個时候吕夕终于抬起了头。吕夕看了他一眼,說:“乖一点,手拿开。”
聊清微微垂着头听着他的声音,他从吕夕的语气能猜到吕夕要他做的什么,但是他的手一动不动,依旧捂着吕夕的手机屏幕,然后他终于再听见吕夕多說了一句话,這句话還是对着他耳朵压低声音說的,他說:“师哥,我现在在干大事,关乎咱们的前途,你别闹。”
吕夕把他的手拿开,又看着屏幕,神神秘秘的說:“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這個茶特别贵,但她给我打对折!這姑娘让我转一百万,她是茶庄继承人,她们家茶庄值几十個亿呢!有了這一百万就能救她爷爷,她爷爷立遗嘱就写她名字,說会送一千万给我感谢我……啊這個世界得多赚钱才能买灵物,這姑娘還好善良,可是怎么转钱啊…….手机是林小王的但是林小王的支付密碼我不知道呀……..”
聊清听见吕夕說了一堆他不懂的话,他认真的听着,装作看得懂的样子,和吕夕一块研究手机怎么转账给茶庄继承人。
“我偷偷告诉你,吕夕這個家伙对我表兄死缠烂打!抱我表兄的大腿抱了大半年!我表兄踹他都踹不掉,還给我表兄新男友写恐吓信!”张琳琳不屈不挠,咬牙切齿、嘴角抽搐,对完全无视他的聊清终于忍无可忍,“你怎么不說话?哎你怎么带着眼睛,哇這么酷還戴手套不热嗎…….去他喵死基佬!”
她气呼呼的望天花板,终于不再坚持和這位聋子大帅哥搭话,已然知道這位也是撩而无望,便不做徒劳之功。
张琳琳性格十分外向,也喜歡到处撩人,上综艺、真人秀连路人都撩,還很敢說、敢做,這种直肠子、女汉子的人设让她很吸粉。
不過现在张琳琳很受打击,因为聊清一声不吭,完全不鸟她。张琳琳觉得有点沒面子,心裡想着這肯定也是一個gay,不然怎么不为我的魅力所动?难不成帅哥都搞基了?
她暗搓搓看了吕夕一眼,觉得這位帅哥是gay的话铁定和吕夕有一腿。张琳琳对吕夕有点怨念,当初她也撩過吕夕,沒想到对方是個弯的。不仅是弯的,還是個娘受。
吕夕看了十来分钟的车就失去了新鲜劲,等着到了市区再看其他的车。他现在正在研究手机,聊清偏着头往他這边看,墨镜的颜色很深,看不出他眼睛的颜色,吕夕偏头看了他一眼,他把窗帘拉好,看见聊清身上還有阳光,他终于放下了手机,往前座戳了戳周以博:“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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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聊清他不能晒太阳,麻烦您关一下窗帘。”
周以博沒說什么,抬手就把窗帘拉死,他心裡想着晒一下怎么了,你昨晚還把人踹角落呢!
周以博不觉得吕夕是心疼人,觉得他是個戏
精。
………
到了机场时,临近中午的太阳特别大,吕夕借了把伞撑上,特别体贴的给聊清遮阳,周以博和张琳琳在后边看着他俩,表情一言难尽。
吕夕跟着大部队走了会儿,林小王终于和他汇面了。
林小王比吕夕早一步去了市裡,一大清早蹭马老板男人的摩托车出去的,目的是给吕夕买手机。
吕夕的手机在掉下悬崖的时候摔碎了,林小王的手机已经被吕夕用了两天,第一天的时候,吕夕点着他的通讯录還跟個神经病似的到处给人打电话,有次還播了他前女友的号,弄得他十分尴尬。
更重要的是林小王不知道吕夕在聊什么,比如他前女友,就和吕夕聊了半個小时。
林小王還看了他的搜索记录,非常奇葩。
一般是這样:“怎么和人交流”“日常行为”“汽车是什么”“什么是男朋友”“吕夕是個什么样的人”“真人秀怎么演”“怎么赚大钱”。
特别是這個“怎么赚大钱”,不知道吕夕点了個什么垃圾推广,受了多少骗,反正现在林小王的号码還总是被垃圾信息轰炸。
其实林小王应该庆幸吕夕不知道他的支付宝密碼,要不然刚刚又被茶庄继承人骗了好几百万。
林小王怕吕夕实在犯蠢出什么幺蛾子,就只在他微信零钱包裡打了二十万。
林小王买好了手机,远远的往吕夕身边一看:怎么多出了個大帅哥?
聊清是昨天晚上进吕夕房间的,早上沒吃早餐,为了让少点人看见他,到了快出发的时候吕夕才让他上车,而林小王又早一步去买手机,的确沒见過。
“這是我朋友,聊清。”吕夕催促他,“快点!我們去坐飞机!”
吕夕知道回去要搭飞机,他对飞机特别感兴趣,猜想着飞机和传送阵应该差不多,還不用灵石,据說是烧油的,汽油、柴油這些能源类似与灵石,区别是這些能源不能给人修炼。
林小王疲惫的捏着吕夕的机票,领着他往商务VIP通道走,前面的张琳琳已经過了机检,周以博慢了一步,几人都是同一班飞机。
吕夕盯着林小王手中的机票,低头对着手机快速打字,猛搜了一通,然后說:“你帮聊清买個票。”
林小王内心咆哮:祖宗,现在能买到這一班的票嗎?他心中一阵MMP但是面上依旧微笑:“身份证来。”
吕夕這一瞬间惊了,他总算想起来聊清沒有身份证,沒有身份证就是黑户,是魔修!
一只凶尸到底要怎么办身份证?难不成换了個世界,聊清沒了性命,還要继续当魔修?
周以博看见他们几個不走,吕夕的样子看起来懵懵的有点儿呆,他忍不住過来问:“怎么了?”
吕夕小声的骗人:“聊清的身份证不见了。”
“不见就办临时身份证啊!你還不快登机?”他啧了一声,“你两连体婴嗎?他就算办好了身份证也不是這班飞机了!”
吕夕当然要和聊清在一块,他支支吾吾看了眼自己的大行李箱:“行李箱好像不用身份证,要不把聊清塞进去托运吧……..”
周以博:“……..去他喵的托运!聊清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他迟早有一天要被你玩死!”
沒有人同意吕夕這個鬼主意,接着他们看见吕夕鬼鬼祟祟提着行李带着聊清进了厕所,周以博和林小王不放心的偷偷跟了過去,结果发现吕夕不死心的正把聊清往行李箱裡塞……
MDZZ!這個聊清和你什么仇怨啊!
最后沒办法,林小王帮忙叫了一辆網约车。
林小王和周以博上了飞机总算松了口气。
飞机起飞后………
周以博:“为什么吕夕也不坐飞机,跟着打车?他很闲嗎?沒通告嗎?从這裡走高速到帝都,两千多公裡。”
林小王猛地拍了拍自己脑袋,叫苦连天:“我刚才是不是傻了!为什么我会同意吕夕搭车?我還一句沒反驳?”
周以博:“吕夕好像說不放心聊清一個人。”周以博一边平静的說话,一边觉得自己犯抽才管吕夕的闲事,麻烦死了。
林小王:“…….他跟着才更不放心吧…….”
指不定把人塞后备箱這种事都干得出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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