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0美女縣長
更是由李小滿將她抱着,那雙要人命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這種羞恥感跟那在中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她更是不願,也不肯承認,剛纔的那半個鍾,是她人生中最快活的時候。
最可恨的是李小滿還問她爽不爽?
爽你娘啊!
呂紅妹在心裏爆了粗口,她萬萬想不到這個妖怪一樣的學生,會是她第一個男人。而且粗暴得不像話,一切都像是做夢,而且是一場噩夢。
腿還在顫抖,身體還沒能從那場撞擊中回過神來。
就是腳趾都有些不聽使喚,手更沒半分力氣,想要蜷起來打他一拳都做不到。
可恨!
呂紅妹咬住牙,低着瞅着自己那算得上姣好的身體,想着剛被他那通折騰,就想要將殷勤的要給她穿衣褲的李小滿從樓上踹下去。
“現在不覺得許敬宗那事有什麼了吧?”
李小滿點了根菸,就坐在她身邊,也不想抱住她了,死沉的,沒那麼多力氣。
“你想說什麼,我真成破鞋了嗎?”
呂紅妹還有說話的力氣,除此之外,就沒將身體坐直的力氣都欠缺。
“怎麼可能,男女做這事不很正常嗎?要不然你咋來的?不是你爸媽……”
“你……”
呂紅妹氣得一臉蒼白。
這死小鬼的腦袋咋長的,跟普通人都不一樣,這想法就是再混賬的也想不出來吧。
還是跟他剛做過那事的女人說,也虧他能說得出口。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把事看得太嚴重,你早晚也得讓男人日的不是?你難道還做一輩子?這要到了洞房的時候,那男的還沒我一半長,要不就是生不出小孩,要不就是硬不起來,那咋辦?”
呂紅妹反駁不了,這種事她在報紙上瞧見過。
害得女人守了幾年活寡,然後就離婚了。
可我跟你是那回事嗎?
你像還是做了好事一樣。
“呂老師,這種事只要過了十六了,身體發育成熟了,越早做越好。”
想到件事,李小滿就伸手過去,呂紅妹下意識的縮了子。
還是被他給按住,手在她肩膀上游動了一圈,她身體就慢慢恢復了活力,跟着……
啪!
一巴掌打在李小滿的臉上。
他愣了下,就火大了。
抱住呂紅妹就是一通亂摸亂親,還使出神仙手,摁住她的道。
呂紅妹抵死不從,可偏偏被他摁了道,就是想反抗也不行。
接着就被他又按在地上,用那大槍給收拾了一頓好的。
“你們做老師咋都這樣,我費了好大工夫,幫你恢復精神,你倒好,一有力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我一巴掌?”
呂紅妹被日得癱住了,雙腿不停的顫抖。
剛纔是她第一次,又遇上李小滿的驢玩意兒,都痛得難受死了。那嘴脣還都腫了起來,偏他還要來第二次。
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呂紅妹也想不到,就打他一巴掌,他會做這種報復。
雖說做的時候還挺享受,可做完了,她就想去找施瑤光給上藥了。
可現在她連動都動彈不得,還怎麼去找施瑤光。
攤開着雙腿在那裏,呂紅妹眼神空洞,連死的心都有了。
李小滿一邊寬慰她,一邊又給她按肩。
“等你有精神頭了,你不能再打我了。”
呂紅妹橫了他一眼,跟着就跳起來,抱住他張嘴就咬。
她還跟楊素素不同,她咬的地方是李小滿的脖子。
李小滿以爲她就是發泄下,想自己也算是佔了大便宜,讓她咬咬也沒啥,可接着她就一扯脖子,從李小滿的脖子那撕下塊肉來。
李小滿捂着脖子,將她推開,伸手一瞧,都是血。
“你他娘屬狗的啊,咬就算了,你還撕!”
呂紅妹將那塊肉從嘴裏吐掉,這才舒服了些。
走過去撿起衣服,一件件的穿起來。
李小滿日的時候還挺注意,這些衣褲都沒弄髒,就是有些皺。
看她穿上內衣,李小滿上前就給了她一嘴巴。
“自重知道不?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呂紅妹臉皮一抽,就想跟李小滿拼命算了,這天台要拉住他滾下去,七層高,他也會死吧?
想想還是算了,呂紅妹就跟個行屍走肉一樣的下了樓。
李小滿摸摸腦袋,也想不通自己哪裏做錯了。
不就是想要開解她嘛,她這心結不解開,那終有一天會出事。沒想到她還恨上自己了,這打自己一巴掌就算了,還撕塊肉下來做什麼。
跑去醫務室,施瑤光看他眼,就指着病牀上的呂紅妹。
“你把你呂老師給睡了?”
“咳,瑤光……”
“我纔不喫這閒醋,你自己去找藥。”
呂紅妹聽得一驚,從病牀上爬起來:“施老師,你也被他給睡了?”
“嗯。”
施瑤光渾不拿這當回事,還在拿筆在李小滿給她寫的酥骨手要緊的道上做筆記。
“你怎麼能,他是學生……”
“那又怎麼了?他也成年了。”
施瑤光回她句,就又低下頭。
李小滿去擦了藥,還說要打破傷風。
呂紅妹就咬着嘴脣瞪他:“我又不是狗,你打什麼破傷風。”
“你這一說,我就想起來,破傷風是被利器割傷纔要打,我得去打狂犬病針。”
李小滿說着就跑出去了,這針醫務室也沒,得到縣醫院去打。
呂紅妹咬牙說:“施瑤光,你就真不拿這種事當回事?”
“你也是成年人,他也是成年人,你要覺得他做的過分,你可以去報警啊。”
呂紅妹要能報警她早報警了,就是不行嘛。
“你也要看開些,他那玩意兒挺大,做那事舒服,我也樂得有個享受。”
“你……”
呂紅妹被嗆得說不出話來,這種話施瑤光都說了,你還能說她什麼。
李小滿跑去縣醫院打了狂犬病針,就不回縣中了。
呂紅妹要想不開,他也不去管了,這脖子上還有個傷口,跑回去那些人問起來咋辦,特別是那蔣文麗,想着她那張臉就沒胃口。
就在縣裏逛了幾圈,就回政府辦去了。
張昭還在說李小滿跟牛進喜的恩怨,看他進來,就把他拉住說:“牛進喜的事最清楚的就是你,你是當事人嘛,你給大家說說。”
“說啥?”
李小滿一愣,“我跟牛進喜好着呢,我這不給他寫輓聯了?”
“噗!”
季敏一口水噴出來,李小滿就說:“季敏同志,你這把我寫的輓聯差點都弄溼了,我可不想重寫。”
還晾在她桌上等幹呢,完了才能拿到花店裏弄個花圈給牛進喜家送去,這算是辦公室送的。譚祕那邊還在等他,看他回來,就叫過去,讓他也給魯上濤寫一個。
鄉長那不也要送給牛進喜一個,然後各個部門都過來人找他寫輓聯。
這一下午就寫輓聯了,等送過去,牛家一瞧,嗬,還都一個樣的,不知咋想。
李小滿等天黑了,就跟王石他們一起去牛家。
牛進喜從那兩個獨門院子搬出來,就進了宿舍,還準備過兩天再搬去農機站那邊的宿舍,然後再蓋個樓啥的。
這下連樓都沒能蓋,樣子還在圖紙上,就被車撞死了。
靈棚就搭在院裏,大家都過來弔唁,有哭的,也有看着想哭,背過身就笑的。
等政府辦這些人一露面,牛進喜的兒子就要上來跟李小滿拼命。
“你害死我爸的,就是你害死的!”
“你瞎眼了?沒看派出所出的報告嗎?是外省的運輸車撞死的,關我屁事。”
牛進喜死了,這牛家也就完蛋了,李小滿可不怕他們。
被罵了幾句,那牛進喜的兒子還想衝上來,就被人給按住了。
那些親戚也知道這時候惹不得李小滿,他還好說,他那老子是魯上濤看重的人,眼見就要整合兩個村子,這種時候添亂,那就是找魯上濤的麻煩。
上了香沒磕頭,李小滿就出來了,點了根菸。
文芸跟着出來說:“你別理小牛不好,跟他鬥啥嘴,這傳出去,外頭就更得說閒話了。”
“是他牛進喜自己倒黴,這也能怪得了我?”
李小滿歪歪嘴說,“就算是有人說閒話,那我也只能認了。”
“認啥?沒啥好認的,”
文芸拉着他說,“明天縣裏有人要下來,你也幫着做下接待工作。”
“誰下來?”
李小滿好奇道。
“韓副縣長,韓露菲,是咱縣裏的常務副縣長,都說老縣長要走了,她就能接任做縣長,這才三十出頭呢,是黃港大學的研究生。”
李小滿一聽就肅然起敬。
“那咱要怎麼接待?是按一般副縣長的規格,還是按縣長的規格?”
李小滿這問得有水平,副職跟正職是不一樣的,常務也有不同,就看這常務給不給力,給力的常務,就要適當提高,不給力就按一般的副縣長來對待。
“按高標準,王主任說讓你去李莊找幾個特大的王八來,說這肉餅王八湯得做得新鮮,別的就按縣長的標準來做。”
文芸找他就爲這事,等他點頭答應,她纔回去靈棚。
好些就住這宿舍的,就留下來守靈。搓個麻將鬥個地主,明天找個藉口請假。鄉里也會批准。
李小滿就跟文芸告別,早早回李莊去找吳月芝,把王八都引上來,挑了四隻特別大的,就提到家裏,先放水缸裏,讓它吐吐腥,等明天再拿到鄉上去。
李水根看他又拎王八,以爲是給魯上濤的,一問是縣裏來了縣長,就說:“那女人能喫王八嗎?”
“滋陰補陽咋就不能了?”
李小滿起身說,“我聽月芝嬸說,咱就用咱竹林的竹鼠做種來配?”
“那還能咋的?”
李水根覺得他這話問得奇怪了,“那竹鼠不有公有母,配起來,就一代代的生下去了。”
“那你得等到哪天去了,我瞅咱們這農家樂,已經有些開車過來的了,咱那竹鼠能抓得到多少對?你讓月芝嬸直接去買種鼠不好?”
“那不是就不純了?”
李水根皺眉。
“那有啥不純的,放竹林裏養兩天不就純了?”
李小滿嘿笑。
“那你讓月芝去辦。”
李水根也不在意玩這小花招。
只要竹鼠的供應能跟得上就行,他上次跑鄉里,就特意去問了竹鼠的價格,可把他給驚着了。那喂飲料的都要六十多一斤,還是在飯店裏。
那邊說要是縣裏的賓館更貴,快要八十多去了。
吳月芝打聽到的消息比他的更準確。
這竹鼠分野生飼料跟雜糧的,像竹林那些野生的,光是批發價,都要一百一斤,飼料的倒是便宜,只要三四十一斤,但是雜糧的,要是湘南種的,一年的要五十一斤,二年的要六十一斤,三年的就要七十一斤了。
竹鼠苗,上等的,也要一百五一對。
這要拿過來,還至少小半年才能出欄,至少得弄個五百對,那就是七萬多的投資,還不算是飼料。
這種苗繁殖能力要強的,一年最多能生四胎,一窩一到五隻,按平均三隻算,一隻母鼠一年能養出十二隻。要是喂的好,五個月能到三斤出欄。
快的話一年就能回本,就是按吳月芝瞭解,這用雜糧餵養,要做養殖室,五百隻的規模可要做很大一個。這都要一萬多的成本。
對吳月芝倒不算啥了,要不村委能委託她幫養?
她還想着月底跑湘南一趟,去看看那邊怎樣養的。……
李小滿清早就趕去政府辦,王石就給大家安排任務。
“季敏文芸,你倆跟鄉長的車去路口迎接。李小滿張昭,你倆去佈置會議室。糖果飲料都已經讓人搬過去了,你們就過去就好了。”
自然要讓女同志去接韓露菲,這裏頭可有道道。
人家是年輕的女縣長,男同志去了不合適。
李小滿沒想到跟張昭配合,他對張昭有看法。到會議室,張昭就指揮起他來。
“每個座位放一顆桔子,取意吉祥。放兩顆蘋果,取意平安。再放一把瓜子,取意乖巧。再就是一座位一瓶礦泉水……”
“取意啥?”
“這個……”
“順風順水唄!笨!”
李小滿藉機損了他一句,張昭就臉皮一抽,哼了聲,也忙活起來。
橫幅還得掛上,這邊掛完,還得掛外頭的。
上面的大字也是李小滿寫的,寫着歡迎韓縣長蒞臨四道河指導工作。紅布白底黑字,扯着掛在縣大門的上頭。
連牛進喜那邊靈棚都讓他先別鬧了,在那拱門處安了個布簾子,免得韓露菲看到問起來。
等李小滿從樓梯上下來,張昭就跑過來。
“接到電話,說是韓縣長要去李莊,主任讓你趕緊趕過去。”
“還來得及?那邊坐小車,我要去坐班車,還等……”
“還班啥車,你去小車班要輛車就過去。”
韓露菲咋想起去李莊來了?李小滿找了個沒指派的司機,掃小路先趕到了李莊。
“快把橫幅掛起來,韓縣長要過來咱們這兒。”
衝到村委會,大家就都緊張起來,唯一不緊張的只有楊素素。
“是韓露菲吧?”
李小滿點頭:“你咋知道,你認識她?”
“常來我家。”
楊素素一臉平靜,李小滿拉着她就說:“到時你過去,幫咱李莊說些好話。”
“你還來這套?”
“我咋不能來這套?”
李小滿瞪她說,“這不都爲了咱李莊好嘛,你說她爲啥來咱這兒?”
“她想來看看農家樂,也想問問合併李莊靠山坳的事吧。”
楊素素一說,李小滿就想起來了,也就這兩樁事能值得她來一趟吧。
橫幅還沒掛起來,車隊就到了。打頭那輛李小滿認得,是魯上濤的車,後頭那輛黑色轎車想來就是韓露菲的了。
車一停來,李水根就搓着手上去露出諂媚的笑容。
“韓縣長,這是李莊的支書村長,李水根。”
站在李水根的是個戴着眼鏡,束着長毛,不苟言笑,偏又帶着股說不出來的味。黑色的西服上衣,藍色的襯衫,小西褲,黑色的小坡跟皮鞋。
跟李水根握手很矜持,問了下李莊的發展,就說去村委會看看。
楊素素那邊早就擺好了糖果礦泉水,這都是現在的,都放在那邊。等她進來,李水根就領着她先看了閱覽室,纔到會議室裏。
看到楊素素,韓露菲就愣了下,纔跟她點下頭。
跟着坐着就聽李水根彙報工作,包括農家樂跟合併靠山坳的進展。
“合併的事還在慢慢推動,不能讓靠山坳的百姓有牴觸情緒嘛,”
魯上濤幫李水根說話,“農家樂已經上馬了,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有兩輛車停在那兒嘛。”
韓露菲微笑點頭,說是農家樂要做得好,也是一個收入,帶動農民脫貧致富是縣鄉兩級政府的責任,就是李水根也是責無旁貸。
等這些口水話都說完,韓露菲才把楊素素叫過來,走出會議室。
“你跑這裏來做什麼?”
“我掛職做村官啊,”
楊素素眨眨眼,“韓姐呢?”
“牛進喜的事我知道了,我下來一是看看合村的事,二就是想了解下牛進喜的情況。”
韓露菲問,“聽說他跟那個靠山坳的馬葫蘆關係很好?他也是靠山坳出來的,他出事前,還讓馬葫蘆帶人來過李莊?”
楊素素小聲的說了一遍,韓露菲就微微一點頭,算是瞭解了。
中午在李莊吃了野王八跟竹鼠就回鄉里去了。
李小滿跟着回到政府辦,他一直遠遠的瞅着韓露菲,總覺得這位美女縣長,有些情。
那蛋子也挺大的,模樣不算太漂亮,可也能說是端正,特別是她可是縣長,要能日上她,那做夢都會笑了。
也就是在做白日夢,人家是縣長,哪能想日就能日上。
遠遠瞅她在給魯上濤那些人說話,魯鄉長這在鄉里說一不二的大老闆,都端正的坐直了,光就這氣勢就足夠讓李小滿豔羨的。
“你瞅着有啥想法?”
文芸靠過來說。
她哪能瞧不出李小滿那滿是精光的眼睛,瞅那韓露菲也不是啥太漂亮的女人,可人家有權勢,這就跟一些女人愛找有權的男人一個道理。
“我能有啥想法,我就想跟韓縣長單獨做報告……”
“還單獨在一個房裏是吧?”
文芸橫他眼,就轉身要走,李小滿跟了上去。
“你說她這樣年輕就做到縣長,她有啥後臺?”
“這我可不懂,你要問魯上濤去,他可能清楚。再說,有啥後臺,你也巴結不上。”
文芸腳下一歪,差點摔倒,李小滿忙抱住她,就在她胸前摸了把說,“我就問問,要她沒後臺,是不是有人幫她?”
“咋幫她?”
文芸愣了下就品出味道了,“你說她靠男人上來的?”
“不可能嗎?”
李小滿笑說,“你沒聞出她那身上的味來?”
“我又不是狗,哪就能聞出來了?”
文芸推開他,這要被人瞧見摟摟抱抱的也不像話。
“我就是狗了?”
李小滿指着鼻子說,“就是感覺嘛,你去幫我打聽下?”
“這事能亂打聽的?”
文芸白他眼,就走了。
李小滿摸着下巴想,她不幫着打聽他就自己去打聽。
韓露菲要不踩着男人上去的,那就絕對是被睡着上去的。三十歲就做到常務副縣長,擱整個黃港都是少見,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在樓梯間琢磨了陣,李小滿就跑到女廁所去了。
趁沒人注意就拉開門閃身躲了過去。
等了快十分鐘,才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
“小季,你有月經紙沒?”
“我給你拿。”
說話的是文芸跟季敏,是說她今天這精神不對,是來月事了。
她倆這對話聽得李小滿沒滋沒味的,就季敏那幹扁豆,他也沒興趣,還成天害羞成那樣。
“好了,謝謝你啊小季。”
“沒啥。”
跟着就是她倆站起來沖水的聲音,李小滿坐在馬桶上想着韓露菲要不來,那不就白瞎了。
虧得鄉政府去年換上抽水馬桶了,這女廁所還是有單間的,還沒事就包的灑些香水,要不然這就有得罪受了。
蹲坑上能讓人腳都麻要了,要還是那一溜的坑,那更糟糕。
要蹲滿了,人家往後頭一找,就能發現有個男的在這裏。
“素素也真是的,咋就跑到李莊去做村官了……”
韓露菲自言自語的走進廁所,還就打開了李小滿右手的單間。
“哼,回頭得去跟楊大哥說說去,這村上的條件也不好,那些男的眼神看着素素就像是貓見了魚腥,能有個好的?要鍛鍊,那不就到鄉里就好了,還硬要下來。”
說着幾句,李小滿就聽到嘩啦啦的聲。
低頭瞧了眼,看到那門下的韓露菲那小皮鞋,跟那一串深黃的液。
這韓露菲還上火了?
李小滿就聽她說:“哎,老縣長又催着找男人,這有啥好找的,還不就那回事,呸,想這些做什麼,回去還要給楊大哥做湯。”
草,不會韓露菲跟楊延昭有一腿吧?
楊延昭是縣招商局的局長,跟他有一腿,那就是要靠楊延昭他爸的力量了。
想着,李小滿就沒留神,那背已經滑到門那邊了。
一靠上去,門就開了,他人就撞了出去,跟着他就一臉錯愕的瞧着韓露菲那邊。
她那邊的門開着,她正在擦下邊,褲子還沒拉起來,一對白筍似的雙腿跟那黑森林都擺在李小滿的眼前。
草!糟了!
就看韓露菲臉緩慢的沉下來,李小滿就心頭一急,突然往前一衝,將她的嘴堵住,把單間的門給關上。
韓露菲的眼中露出驚恐之色,手還提着褲子不讓它掉下去,可那露出來的一截腿卻是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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