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林霆的记忆 作者:未知 “难?這件事,难在哪裡?不知严...严露能否解答我疑问?”林霆看着已经睡着的林玲,认真的询问道。 严露张了张嘴,脸上微微露出了几分难色。后来,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直接将目光放在了一直沒有說话的周言科,缓缓的问道“這件事先放下,我记得,你之前可是有問題想要问我不成?”“啊,我?你說我?”周言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严肃不已的严露。 看着周言科一头雾水的样子,林霆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严露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下怎么一回事嗎?” 闻言,严露犹豫了一下,最后开口說道“我接下来所說的事情,你们可能沒有办法相信,甚至,连我你们现在可能都沒有办法相信。你们說,這件事,我该不该說出来?又或者,這件事說出来,還沒等我說出来,我直接被你们赶出来。這样的事情,你们說說看,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的好呢?” “那么,你现在却要让阿科先說,你這不是故意为难人嗎?严露小姐,既然我們现在都不相信双方,那我們干脆都退一步好了,你将你所要說的都說出来,阿科他所经历的事情也說出来,這样的话,对于所有人都公平。”封落席首先站出来,认真的提议道。 听完封落席的话后,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周言科看着封落席,一個拳头捶在封落席的肩膀上,笑着說道“好小子,你這個臭小子平日裡看起来還真不靠谱,沒想到,在這個时候,還能出這么一個主意。真真看不出来啊!”“什么啊!我明明平日裡也很靠谱的好不?你這個家伙不许這么污蔑我!”封落席听到周言科的话后,立马不服气的叫了起来了。 对于周言科和封落席的打闹,严露并沒有将注意力放在這個上面,她认真的思考着封落席刚才的提议。這個提议,严露并沒有立即答应。她看了一眼林霆,又将目光转移到林玲的身上,她叹了一口气,摇头說道“抱歉,刚才的那個提议,我可能沒有办法答应。” “为什么?!”周言科三人听完严露的回答,他们同时瞪大了双眼,看着严露,希望严露能够给出一個答案出来。只是,严露给出的這個答案,却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为什么?玲...林玲這件事,其实在很早之前也发生過一次的。而且,林霆也是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所以,现在他也不知道那些事情。若是现在告诉了他,那么,我就违反了我之前与林家的约定。所以,這件事,若是林霆想要知道的话,就必须要经過林家所有人的同意才能告诉他。”严露认真的說道。 闻言,周言科和封落席将目光转移到一脸阴沉的林霆,想要說什么的时候,却被林霆那张黑了脸给吓得不敢在說什么。毕竟,這個家伙一旦发火,那可就真的沒有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就在周言科和封落席有些心惊的等着林霆的爆发时,林霆的神色却突然平静下来。他看着严露,缓缓的說道“严露,是否我征得林家所有人的同意,你就能够将這整件事告诉我?”“对。但是,一旦你沒有得到其他人的同意。那么,不好意思,我只能告诉其他人,至于你,恕我沒有办法告诉。”严露淡淡的說道。 林霆听后,深呼吸一口气,随后,他拿出一個电话,淡漠的拨打過去一個电话,淡淡的和电话裡面的人說话。只是,沒等他說几句后,林霆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情绪。他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的时候,他直接冲着电话吼了起来。吼着吼着,他似是想到了林玲還在這個房间的时候,他直接走出来。 看着林霆走出去后,周言科和封落席转头看着神色复杂的严露,想要问什么,却碍于是關於他人的秘密,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倒是严露看到了他们俩的神情后,直接就将他们的想法给猜到了。她开口问道“怎么?你们想要知道關於我和林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到周言科两人点头,严露露出了苦笑,又很快恢复到原来的淡漠,她缓缓的說道“其实,這件事說起来倒也挺简单的,就是当年林玲也遇到了相同的事情。只不過,当年可沒有這么简单就解决了,其中還涉及到了關於林家和我那個家族的秘密,還有就是關於林霆的一些事情。所以,我不能這么就這么說出来。” “那,關於林霆为何失去那一段记忆的事情,你能否說出来?当然,若是這件事不好告诉我們,你也可以不說的。”封落席看着脸色暗淡下来的严露,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于封落席的問題,严露看着林玲,双眼失神的說道“现在,還是不要說的好。若是林霆能够劝說了他的家人,那么,我就将這件事告诉你们。但是,若是他沒有办法劝說他的家人。那么,不好意思,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诉你们的好。那么,我就会帮周言科解答關於他的問題。其实,就算你们不說,我也大致上猜到了是什么問題了。” 听完严露的话后,封落席愣住了。倒是周言科看着自己的戒指,神色若有所思。毕竟,在刚才接林玲的时候,严露就已经将這件事给猜到了,既然看到了戒指,严露還提了出来,必然是因为她认了出来。否则,她也不可能這么绝对的說出刚才的那些话。 想了一会,周言科抬起头,看着严露說道“那么,你能够告诉我,關於這個戒指所有的事情嗎?哪怕是關於传說,也告诉我吧。”“這件事,說起来,也不是很难开口。只是,關於這個戒指,难道你一点不知道?沒有人曾经告诉過你嗎?”严露看着一头雾水的周言科,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啊?!你是說,我本来该知道什么?”周言科更加困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