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懸河溺(H、虐、慎)

作者:七重紗
之後的天氣一直晴好,虞越沒再見到那柄花傘。畫夾和紙張上沒有任何透露主人身份的標識,她又去過藝術宮和花園幾次,也杳無蹤跡。

  排球課是幾個班的女生一起上,虞越趁機觀察着她們的身體,沒有發現任何異狀,卻因爲頻頻走神被老師課後罰球五百個。

  沒人盯着她扣球,她大可敷衍一下就走。但是心裏數着手上的動作,身體憑着直覺去完成的執拗讓她拋開了一切思緒。

  到後面數字遠遠超過老師要求的目標,她實在是跳不起來了,才拖着疲憊的身軀離開排球場。

  體育館的幾個室內球場連在一起,虞越經過了空無一人的乒乓球場與壁球館,聽到前面的籃球場還有摩擦地板的碰撞聲。

  宗諤本來翹了一節體育課窩在DR打遊戲,突然孫冠和路滿風風火火地跑回來非要拉着他去打球。想想許久沒摸球確實有點手癢,他纔跟兩人來了體育館。

  誰知道沒打幾分鐘這兩個白癡就說鬧肚子跑了,還不準宗諤走,非讓等他們回來繼續酣戰。

  耐性即將告罄。宗諤再一次拍着懸浮球轉身奔向籃筐,單手托起籃球運力一拋——

  球從籃網落下,在他身後彈跳着滾遠。宗諤側過身子眄向走道,蓬亂的頭髮蓋住些許目中戾色,卻不可避免地讓虞越想起圖書館那夜他的兇暴。

  不安驅動着虞越用僅剩的體力跑到場館入口,可她推不開玻璃大門,敲門的震動喚醒了過道的聲控燈,門外亮起一片明淨白光,目之所及,闃其無人。

  她還在握拳敲打着,甚至用額頭擊向玻璃。材料冰冷的質感侵入皮膚與恐懼一起把她甕住,罐口漸漸縮小,知覺都被封鎖。

  “你怕什麼!”強勁的臂膀將她撈起,虞越在女生中算是高挑的身材陷進一米九幾的寬厚身軀內,宗諤像抱着一捆棉花般輕鬆把人挪到場地邊有軟墊的地上。

  真是好笑,自己哪一次害過她?至於像躲閻王一樣逃走嗎。那麼厚實的玻璃都給撞出裂縫,要是不攔着肯定頭破血流!

  宗諤看着虞越蜷縮在地的可憐模樣,噌噌上冒的火氣被她的柔弱化解一些。他蹲到她身前,壓低了嗓子哄道:“我說了能幫你,我們可以轉學,一起出國也行,你家那幾個藥罐子也會安排好……”

  代價不言而喻。

  他的眼睛貪婪遊走在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上。排球服的褲子太短,這會兒她抱膝坐着,腿根的指印都清清楚楚。

  哼,真是激烈啊,下手重得現在都沒消。

  宗諤心內嗤嫌,手卻很誠實的伸向那裏——

  虞越躲開了。但人還沒爬遠,又被他撲起狠狠壓住。

  男女體能本就懸殊,虞越又因之前的扣球而耗盡了力量,被渾身肌肉的宗諤罩在身下,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認命吧。

  心底有個疲累至極的聲音虛弱道。

  被一條狗或兩條狗咬,有什麼區別?不過是死得更快罷了。

  察覺到她的安順,宗諤高興地在虞越臉上親了一口,嘴脣胡亂蹭舔,像條發情的公狗一樣將唾液抹得到處都是。

  “唔,早聽話多好,跟着我四處逍遙,可比關在這破學校爽多了。”

  “之後呢?”

  沒想到虞越會迴應,宗諤舔着她的脖頸含糊問。

  “什麼之後?”

  “玩膩我之後。”

  宗諤愣住,停下了動作。

  肉纔剛到嘴邊,他可沒想過那麼遠的事。

  但他知道現在應該多說好話,才能把人哄服。

  “你要乖乖聽話,真到了那一天,我也繼續養你。”

  “安心和我在一起,我願意愛你,給你最好的一切。”

  兩句承諾重迭起來,釋放出常人無法抵擋的誘惑。

  自己何其幸運,能得到他們的垂愛呀。

  宗諤脫掉她的衣服,低頭含住她的乳房。

  虞越突然失聲尖叫,四肢亂舞得像個瘋子。

  憑什麼因爲自己貧窮,就理應對他們堆砌的物質屈服?憑什麼因爲自己弱小,就理應對他們蠻橫的強迫順服?

  她聲嘶力竭地叫喊着,那一夜不敢發出的聲音都積存到此刻爆發,空蕩的場館將每一聲尖叫播向四壁又彈回來。宗諤捂着耳朵隨手撿起脫下的衣物團塞進虞越嘴中,捉起她不斷拍打的雙手往上一提,雙膝壓住她的大腿,下身對準乾澀的甬道直劈進入。

  “爺想好好對你,你偏不給臉,現在就別嫌痛!”

  沒有前戲,沒有擴張,只有他的生殖器不管不顧的猛力戳刺。痛到極點虞越居然覺得麻木,他的每一次挺入也讓被膝頭壓住的雙腿更加麻痹,她遊離到了這具身體之外,好像就此避過摧殘。

  在她身上起伏的人忍過了最初緊緻帶來的要命快感,他開始放緩速度品嚐起真實可觸的玉體。哪一處都比夢裏還要誘人,哪一處也都比夢裏更加美妙。

  雖然她身上浸滿了汗液,但這一點不影響她原始體香的味道,那滋味難以言說,他在誰身上都沒嘗過。

  太爽了。難怪鍾誾死霸着她不鬆口。

  他忘情地吸舔着她的乳肉紅珠,制住她的雙手撤下一隻來放肆抓捏落單的雪乳,腰下力度不減的快速抽動,如猛獸般只剩交配的本能。

  換他也不想和別人分享。

  絕對不行。

  出去就要把鍾誾處理掉。

  宗諤見虞越已近虛脫,於是鬆開禁錮翻身躺下,掐着她的腰略略舉起,然後一把按到自己胯上。

  坐騎式的體位讓他入得徹底,整根玩意兒都被溼透的花穴纏裹着,爽得他魂飛天外的吟叫出聲。

  “啊……嘶——別吸那麼緊,放鬆些,喜歡老子的雞巴以後天天餵你。”

  虞越宛如死人般隨他擺弄,她本以爲屏棄了所有物理刺激,但那物在體內的頂撞實在過於兇狠,長長的每一下都重重插進深處,她被顛得晃來蕩去,若不是被宗諤緊緊扣住後臀,早就癱軟倒地。

  宗諤挺身銜住她慘白的脣,舌頭長驅直入捲起她的小舌吸攪,虞越想咬退侵佔,但脣舌都被吮麻,牙齒也失了力氣。他汗淋淋的劉海掃過虞越的眉眼,眼皮合得越緊,長睫越是顫顫跳動。

  下體的知覺完全被打開,虞越被迫感受着硬物碾磨過穴壁內每一處敏感點,她隨着宗諤的每一記深頂重擦抽氣,胸乳和臀肉都像浪一般在他的挺動下波盪。宗諤緊緊擁住懷中浪花,狠命衝撞着拍碎了她,漫天飛灑的水花澆得他通身發麻,繃起每一根神經抵死重擊着,妄圖全面貫穿身下已然破碎的軀體。

  他不知疲倦地折騰了太久,虞越抖着外陰強忍痙攣,卻適得其反將他絞得更緊。裏面的東西瘋了一樣到處亂搗,飽脹的穴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即將決堤。

  宗諤感受到她的異樣,兩眼放光地伸手揉弄着脆弱至極的花苞,啞聲勾纏着佈滿他烙下紅印的酥乳:“尿出來……尿給我……”

  被壓制的生理需求給他直白道出,虞越緊縮着小腹極力抗拒,宗諤給她吸得差點繳械。他一邊說着葷話一邊加快動作,虞越抵不住這狂風驟雨的侵襲,死咬着嘴脣渾身一窒——

  微熱的液體尿了宗諤滿身,他終於支撐不住,一連串密集深捅後也盡數噴射。

  “還沒幹完?我都快餓死了。”

  路滿擡起玩手機的頭,往籃球場看了一眼。場館隔音極佳,他們又守在拐角,除了先前的幾聲尖叫,就不知道里面的具體動靜了。

  孫冠的肚子也咕嚕雷鳴。他扔下快燒到指端的菸蒂,純白的鞋幫被滿地菸灰蹭髒。

  五點下課後他們聽說虞越獨自在排球館受罰,知此良機失不再來,於是拉着宗諤到了體育館,再借口溜走把大門一鎖,後面的乾柴烈火想不燒着都難。

  但是現在飯點都要過了,再晚些就有人過來運動消食,他們可攔不了那麼多。

  況且……還有那個大麻煩……

  想到這,孫冠不高興地瞪了繼續低頭的路滿一眼。

  怎麼就昏了頭的聽從他的餿主意?

  宗諤魂不守舍關他屁事,陰了鍾誾纔是惹禍上身。

  把剛抽出來的香菸丟到他身上,孫冠朝裏邊努努嘴。

  “你去,看看怎麼樣了。”

  路滿身形不動,嘴裏推脫道:“門是我鎖的,鑰匙給了你,這一輪不該我上。”

  孫冠正要拍他的腦袋,一瞥見到體育館大門外衝進來一個人,他心裏咯噔落拍。

  壞了。

  那人很快閃到他們跟前,卻是不作停留的又向裏奔去。

  “咱現在是……戰或逃?”路滿捏着手機,屏幕裏的他已經被KO死絕。

  突然很想去看看前方戰況,一定很刺激。但被誤傷的可能性也很大……孫冠摸着口袋裏的鑰匙,想了想還是蹲到牆角。

  “非暴力不抵抗。”

  別人上體育課時鐘誾正在幫新上任的化學老師錄製實驗。半節課可以錄完的內容,因爲老師的緊張而頻頻出錯,硬在課後還拖了一小時。

  鍾誾回到別墅,不見虞越的身影。撥出的電話都連至忙音才肯掛斷,他跑到食堂問了E班的人,才知道虞越在體育館罰球。

  但以她的能力扣五百個球需要那麼久嗎?

  宗諤那句不懷好意的暗諷突然浮上心頭。鍾誾沒命地往體育館跑,一路向宗諤撥去數個電話都沒有接通。

  灼燒感在肺腑騰起,鍾誾喘着粗氣奔進了體育館,看到那兩個狗腿子時,他有一瞬間的遲疑。

  然而雙腿卻機械地催動着他前進,也許,不是他想的那樣——

  玻璃門內的刺目燈下,兩具白花花的軀體像在母體內緊密相連。僅僅一個側臉,鍾誾就看清了那是他日夜疼愛的寶物。

  無由來的巨響炸得鍾誾腦子發懵,他連退幾步,腳步凌亂地跌倒在地。他不敢看向門內,強撐着搖晃的身軀站起來,用最後的力氣逃離不可更改的現實。

  傻蹲在牆根的兩人看着他又一陣風似的奔走,面目疑惑的不知該說什麼。

  “這……他不應該砸玻璃衝進去嗎?或者逼我們交出鑰匙——難道出人命了!”

  路滿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抓着孫冠的肩膀就往裏衝。

  他們到門前的時候宗諤已經給虞越套上自己的籃球服,他全裸着抱起渾渾噩噩的女孩,衣服長度堪堪遮過屁股,剩下的春光都給他攬在臂內。

  孫冠開了門,兩人杵在門邊不敢進去。宗諤抱人走出,指使他們把裏面清理乾淨。

  “剛剛……鍾誾來了。”

  宗諤聞言一頓,分秒過後繼續走向淋浴間。

  “來就來,反正人已經是我的了,也該劃清關係了。”

  宗諤本想抱着虞越沖洗,可見她實在累的站不住,就把人放在外邊長凳上。先等自己沖掉一身黏膩,等會兒抱回DR泡在浴缸裏給她清洗也不遲,還能再來一發。

  美滋滋地回味着剛剛喫完的盛宴,不知饜足的淫蟲又開始暢想下一頓飽餐。

  他一下沒耽擱,至多不過五分鐘,出了隔間卻不見虞越蹤影。

  “腿都軟成那樣了還能跑哪去?”

  宗諤鬱悶地甩着滿頭水珠,好心情一掃而空。

  她就是沒一刻服帖,總是會從自己手中溜走。

  去更衣室拿回自己衣服的時候,虞越想以後或許可以報名參加鐵人叄項。

  她是真的很累,累到完全不想動,腦子也像一團漿糊似的滯住了。

  可她更不想留在那個王八蛋身邊,由他擺佈自己。

  把手機和他的衣服丟到地上,虞越尋了一間雜物室躲好。門一反鎖,她就擠在拖把和水桶間,沉沉睡去。

  虞越回到了小時候,跟着媽媽去罐頭廠上班。母女倆一瓣瓣地剝下橘絲,虞越小小的指頭上沾滿了嫩黃的汁水,她忍不住伸進嘴裏舔一舔,媽媽見到她的饞樣兒給了她一整個橘子,小小的人兒高興接下,卻不剝開。

  “你怎麼不喫?”

  “外婆更喜歡喫。”

  虞越摸着口袋裏的橘子傻笑。下班去看外婆,纔是跟着媽媽來上班的目的。

  外婆會讓她踩縫紉機玩,還會教她剪紙。外婆的本領有好多,虞越通通都想學會。

  可是去外婆家的路怎麼變得那麼長了?媽媽牽着她走了好久好久,她都快把口袋裏的橘子揉破了,也沒看到外婆家的巷口。

  因爲外婆已經病倒了。

  她喫不到虞越的橘子了。

  淚水淌下發燙的面頰,虞越低叫着從夢中醒來。

  現實不比夢境溫馨,四下黑漆漆的,還有一股溼臭味。

  她呆坐了好久,久到大概確定不會再有人了,纔開門走出。

  這一覺並沒有讓她的體力恢復多少,虞越渾身痠痛,深一腳淺一腳地慢慢走回自己的寢室。她忘記沒有房卡,稀裏糊塗地推門,竟也暢通無阻。

  虞越快步走到牀邊倒下,然而還未躺平,就被揪住頭髮拽進了浴室。

  冷水兜頭澆下,一雙手剝下了她的衣服,強勁的水流沖刷在青紫皮膚上。虞越站立不穩的滑倒,背部撞上開關硌得生痛。她剛躲避了透骨寒意,花灑又噴出滾燙熱水,皮肉都要燒裂。

  滿瓶的沐浴露倒在她身上,又是冷熱水交替着衝灑。虞越癱在地上,躲不開的折磨使她漸漸感覺不到呼吸。

  一個橘子有幾瓣果肉?

  一瓣、兩瓣、叄瓣……

  還沒數到最後一片,虞越感到下體塞進了一個東西,細長圓滑——

  她一下驚坐起來,看到鍾誾捏着一根水管捅進自己的陰道,他伸了手要去擰龍頭,虞越立即跪着抱住他,泣不成聲地拼命哀求他停下。

  是要她死嗎?

  鍾誾望着幾乎不成人樣的虞越。她比從前所有時刻都要害怕,恐慌從她的每一聲哀泣中散播,可他並不感到快慰。

  頂衝的水仍在嘩嘩落下,鍾誾脫掉被濺溼的衣服,將圈在腰上的手一起撇下。

  “你和她們一樣髒了。”

  下體的異物被抽走,虞越眼前一黑,撲倒在緩緩流盡的水面。

  她後來被一隻柔軟的手輕輕搖醒,女校醫攙着她回牀躺下,拿出醫藥箱開始檢查。

  高燒叄十九度,皮膚輕微燙傷,陰道充血撕裂,帶來的抗生素都不夠用。

  女醫生嘆息着給虞越輸液療傷,沒有多問,也沒有多想。

  她不是鐵石心腸,但類似的事情見多了,早就漠然置之。

  她能做的只有爲她們處理傷口,不落下病根的健康活着。

  至於心靈的殘缺,那不在她的職責之內。

  她很盡職地守了虞越一夜。按時換藥,給她喂水,甚至安撫夢中魘住的女孩,讓她有着片刻溫暖的懷抱依靠。

  但是天亮之後,留在虞越牀邊的唯有滿桌藥瓶與一張醫囑。

  往嘴裏扔了兩顆布洛芬,宗諤灌下一大杯水,揉着腮幫子癱到沙發上挺屍。

  那兩貨太沒用了,昨晚找遍體育館都沒把人挖出來,他跑到別墅去咣咣砸門,又是吃了個結實的閉門羹。

  愁了半宿,一覺醒來牙齦腫痛,早飯都喫不下。

  宗諤劃拉着虞越的手機,她沒設密碼,觸屏即解鎖,可裏面沒半點看頭。找得到的儲存空間內沒有學習資料外的任何東西,就連她和鍾誾的聊天記錄,都言簡意賅的很。

  她倒真是個無趣的人。

  不過,他喜歡的又不是她的腦子……身子玩起來夠爽就行。

  把手機丟到一邊,宗諤突然感覺身子往下一墜。

  他緊張地抓住沙發,卻摸到了溼滑黏膩的軟物,扭頭一看,到處是長滿疙瘩的蟾蜍鼓腮盯着他。

  宗諤想跑出房間,但滿地都是徐行的蟒蛇,碩大的蜘蛛穿過蛇羣,它們爬到了宗諤腳上,鑽進他的褲筒。

  驚怖像空氣吸入他的身體,充塞全身的恐懼令宗諤呼吸短促的倒下。他拼命抓着自己的喉嚨,那裏發不出半點聲音,大張的嘴卻正好讓成羣的蟑螂涌進體內……

  死亡不會比這更可怕。

  當所有幻影消失,他仍陷在軀體被分解的絕境中。

  手的痛感將宗諤拉回現實。鍾誾踩着他的手指,居高臨下的眼神中平靜無波。

  “還有下次,你不會醒過來。”

  宗諤像一隻喪家犬般懨懨地趴在地上,平時兇悍的吠叫此刻都轉爲惹人哀憐的嗚鳴。

  他不可能真的除掉自己。但至少現在,宗諤實打實的不敢惹惱這個看似文弱的瘟神。

  可是被折損的自尊又在敲打他,讓他不甘心就這樣受制於人。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大家一起玩玩唄。”

  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異物灰塵,宗諤強裝鎮定地靠坐在沙發邊。

  他覺得自己肯伸出橄欖枝,鍾誾也該識趣放開,他們完全可以和平共享。

  拿回虞越的手機,鍾誾聞言睥着宗諤,墨黑的瞳仁一動不動,似在端詳異想天開的笑話。

  “你剛纔看到的第一個動物是什麼?”

  宗諤直覺不能回答。

  但是鍾誾替他說了。

  “癩蛤蟆。”

  “和你一樣。”

  先前強壓的怒火此時全衝上頭,宗諤抓起桌上的音響砸向鍾誾,恨恨罵道:“你以爲自己多幹淨!別在老子這裝情聖,誰不知道要是有機會她最想讓你死?”

  快走到門前的鐘誾閃身躲過襲擊,音箱摔在地上觸動開關,沉厚女聲拖着長調唱出心碎。

  “那我們就看看,到底誰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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