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沐喫醋g烏龍,傅鴉爲哄老婆半夜道具大D齊上睡J爆炒到失
【您從一開始也把我算計在計劃的一環裏?】
【不然呢?你和你那心軟且無能的爸媽一樣,狠不下心,又做不了好人。真是可笑至極。】
……
似乎是紀藍因和腦花的爭執?他們吵了一架,再然後受傷的紀藍因就別腦花半寄生了。
竺沐瞭解到真相後,這才抽出異能:夠了。他已經感覺到紀藍因的大腦正在加速枯萎,大概過不了多久,這個人就真的要死了。
不過……竺沐還有些不真切。
紀藍因真的快死了嗎?
傅鴉:“我和所長會暫時用異能‘鎖’住這裏,有兩層異能防護,就算他死後肉身爆炸了,也不會波及到外面的人。對了,這地方最好也封起來,我想洗腦所應該不會缺這一個審訊室的。”傅鴉圖窮匕見,“要是真的缺,我們調查局願意幫忙,就由我來負責接洽事務。”
“哼。”歸越冷冷地看着他,“這哪裏好麻煩渡鴉局長呢。您這樣的大忙人,還是好好處理你們局裏的事務吧。”都被要走3個月假期了,就剩這麼幾天,還非要黏在一起?
歸越一側頭,發現竺沐也直勾勾地看着傅鴉。無聲地嘆了口氣:算了,弟大不中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楚風和歸越悄悄走了,把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老婆這麼這麼盯着我?”
“在外面,你嚴肅點。”
“好吧,還好嗎?要不要去做個什麼抽離程序什麼的,我聽說你們記憶架構師有時候接受了太多的記憶,大腦會很難受的。”
竺沐幽幽道:“是有一點難受。”
“啊?不行,那趕緊去。”
傅鴉急着要拽着竺沐走,但青年驀地拍開傅鴉的手:“你先聽我說完。是這樣的……我剛剛來的時候,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那麼委屈,我還以爲你真的被紀藍因那傻逼氣到了。”
“啊、哈哈……是、是呢……我這麼愛老婆,我聽到他開口閉口說你們以前以前的,我可不是會很嫉妒很傷心嗎?是吧老婆?”
竺沐:“那我怎麼不小心‘看’到一些和你說的完全相反的東西呢。某位渡鴉局長從一開始,就主動挑釁了紀藍因,主動炫耀了我們的關係,甚至不經意地透露了一點我們親密的牀事……”竺沐咬着牙,惡狠狠地去拽傅鴉領口,“把我的咬痕露給別人看,你會很爽?”
傅鴉臉上表情變換,最後歸爲羞澀:“是……有點爽。啊不,其實是很爽。而且這也不怪我,他老是提那個蘭蘭蘭蘭的,我就一激動,沒忍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忍住挑釁人……”竺沐說到一半,“算了。我也沒怎麼生氣。”
“真的?”
“真的,你做的很好。我一早就想膈應膈應那傻逼了。但越哥不准我那麼做,說怕我一張嘴把人氣死了,影響我們所裏年終考覈。”
傅鴉琢磨出點不對勁:“……?所以出事了怪調查局頭上?”
竺沐‘嘻嘻’笑了兩聲:“你猜啊。”然後也不理傅鴉直接跑遠了,“對了,一萬字的檢討加5頁的目擊者報告和十分鐘的採訪,好好幹哦渡鴉局長~”
傅鴉愣在原地,瘋狂撓頭:“事情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剛剛那個氛圍,老婆都誇我了,難道下一步不該跳到我身上,對我瘋狂親親嗎?”
傅鴉哪知道竺沐故意丟了這麼多事給他,是爲了支開他,然後找餘醉打聽事情去了。他好好奇啊,傅鴉到底達成了什麼條件啊?不能直接問傅鴉本人,他現在還得裝作不知道三個月婚假的事。問歸越也沒用,越哥雖然在努力降低對傅鴉的偏見,但……噫,算了算了,還是餘醉這個小笨A最好糊弄了。
“交易?我不知道啊。”餘醉一頭霧水,“爲什麼要做交易啊?”
竺沐‘哦’了一聲,擺擺手:“行了沒事了,一邊玩去吧。”果然是小笨A,什麼都不知道。
“別啊嫂子,那個……你、你真是……竺沐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竺沐白他了他一眼:“你都叫我嫂子了,我還能說什麼?”
“不是,我就是覺得很震驚。就,你……你怎麼能是竹葉青呢。”餘醉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可是……竹葉青啊!”
竺沐刷地變出幾個刀片出來,在手指間轉着玩:“繼續。竹葉青怎麼了?”青年似笑非笑地,“我還挺好奇你們背地裏是怎麼評價我的?”
“就……說你挺厲害的。各個方面的厲害。”
“是嗎?我以爲會說我暴力什麼的。”
“怎麼會呢!你看你之前那副猛A的樣子,我們老大都面不改色地追你,這還不是真愛?說真的啊,我當時真不敢相信,我真覺得老傅瘋了,不然怎麼會放棄他的白月光,轉頭又對着竹葉青大……”靠,他在說什麼啊!
“白月光?大什麼啊,繼續說啊餘醉。”竺沐倏地坐起來,臉上笑容消失,他捏着刀片,在桌邊下一下下划着,餘醉覺得竺沐不是在劃桌子,而是在劃他的肉。
“不好意思剛剛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傅鴉還有個白月光?長什麼樣?叫什麼?多大了?還活着嗎?”
餘醉欲哭無淚,認慫地往自己臉上扇巴掌,但每次都是虛晃一槍,屈着手指,只故意在臉上擦一下:“我該死,我該死,我真該死。我這破嘴就不該長出來說話。”
“說!”竺沐氣得手腕一翻,一掌劈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幾個刀片竟是嚴絲合縫地……嵌入了桌面裏。
餘醉嚇得身體一顫,整個人都結巴起來:“嫂、嫂子……你、你的刀片,它好像被你摁進去了……”
“是啊。被我摁進去了。一分鐘了,你還沒想起傅鴉的白月光是誰嗎?”
“我、我想起來的話,剩餘的三個刀片會進入我傅哥的身體裏嗎?”
竺沐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確信,要是你不說的話,我可能會不小心手抖、切到你。”
餘醉慫得要命:“我說我說,是他十年前喜歡的一個人,都不知道人家長什麼樣,但突然就春心萌動了,他記了人家很久但……但你聽我說嫂子,但那個白月光已經死了,所以沒有人可能動搖你在老傅心中的地位。而且這段時間我傅哥多癡迷你,你、你的心完全可以感受出來的對不對?!”
“哼。”
感受得出來和不喫醋是兩回事。
“白月光是吧?搞的誰沒有一樣。”
“什麼?!你、你你你怎麼會……”餘醉瞪圓眼,爲自己突然喫到新的大瓜感到震驚:他原以爲傅鴉已經很出來,沒想到這兩夫夫各牛各的啊。怎麼辦,竺沐也有一個白月光的事情,他要不要偷偷告訴老傅啊?傅鴉現在情根深種,就算知道了應該也不會信的吧?他肯定會用那千迴百轉的神奇腦回路,給竺沐腦補出一場驚天動地的愛恨情仇。道路千萬條,但最後殊途同歸都是竺沐最愛他的那一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竺沐見餘醉這表情,乾脆放棄了,他也懶得再問細節,擺擺手就把餘醉趕走了。
真煩人,初戀死人白月光,這buff不疊滿了嗎?
竺沐帶着氣,在下午給敗類做例行記憶架構的時候,比平時暴躁了好幾倍。幾個刺頭也被他嚇成了鵪鶉,全程哆嗦,無比配合,就在心裏祈禱着這位祖宗趕緊下班!
“稀奇,你竟然也會有主動去工作的時候?”楚風從實驗室裏出來後,聽說了這事,樂個不停,“難道是紀藍因的事給你帶來危機感了?”
“危機感?什麼危機感!我一點都沒有危機感。”
楚風嚇了一跳:“我靠,竺沐你發什麼瘋,你嚇死我了。”他忍不住上前摸摸竺沐的腦袋,“你是能力使用過度了?還是紀藍因那傢伙在死前,給你身上也留下了什麼精神控制?不行,要不我再給你做個檢查吧?”
“不了。我先回去了。到點下班了,在這裏呆着我渾身都不舒服。”
竺沐本來想自己調理幾天的,但他實在忍不住,傅鴉一到家,他就開門見山地開始逼問:“餘醉說你有個白月光,怎麼回事?”
傅鴉雖然有些猝不及防,但有問必答,老老實實地說了是有這麼個白月光。
他年輕的時候對人家一見鍾情了,但不知道對方名字,也沒看清長相,後來還發現這人死了,他萌動的少男初心就直接死翹翹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和餘醉說的大差不差。每次傅鴉準備說細節的時候,竺沐就開始暴躁:“打住!不需要那麼細節,我對你和他的過往,沒有半點興趣!”
傅鴉怕惹怒老婆,只能用最言簡意賅的話語解釋清楚:“……所以,就是這樣,我後來易感期越來越難熬,那段事件之後,我在超星的救助艙裏,瘋狂地迷戀上了你的信息素。老婆,你別生氣,我就是那個時候年輕不懂事,我莽……嗯。”傅鴉忽地悶哼一聲,他感覺腰側一痛,然後瞬間失去了意識。
竺沐小聲唸叨着:“抱歉哦老公,我想了想我還是很喫醋,所以爲了防止你撒謊,也防止我不信任你心裏長疙瘩,我要提取你記憶了——”
竺沐第一次做這種違背自己原則的事,心跳兀地變快了許多。
就一次,就看這一次。
竺沐屏住氣,無比小心:靠,好緊張啊。第一次使用異能的時候慌里慌張吧,有做賊似的心虛感,更怕真的弄出什麼岔子。
按照餘醉說的,那應該是十年前——
竺沐縮小範圍後,異能運轉到最大值。在記憶架構師的‘眼’裏,人類的大腦也是有顏色的,譬如像他需要尋找的這段記憶,在傅鴉的腦子裏已經屬於喜歡的那類,那它就會傾向於快樂的紅色。
有了。這個紅色濃度最高的……
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和他做愛?!
竺沐嚇得直接退了出去。
他抓着傅鴉的手臂瘋狂喘息,過了好幾分鐘,心跳才勉強恢復:不能耽擱了,要快一點。傅鴉這種等級的異能者,能被他控制,純粹是因爲傅鴉對他沒有防備心和抵抗力,要是再拖一會可就不知道了。
弄不清這個人是誰,竺沐想,自己一定會煩躁死的。
這一次他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快速搜尋一番——
找到了!
“……天!”竺沐一嚇,這次直接解除了對傅鴉的控制。
他、他在傅鴉的記憶裏,‘看’見了自己。
幾乎瞬間,竺沐就退了出來,慌亂至極,不敢再看後面的畫面。
傅鴉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他晃晃腦袋,感覺有些奇怪:“怎麼了老婆,呃,我剛剛說道那裏來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哦對,我要和你解釋的,我真的已經對他沒……”傅鴉正欲解釋,忽地發現竺沐表情不對,他急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這麼白?是之前異能使用過度了?該死我就知道那個紀藍因能是什麼好東西,那麼輕易讓他死了,實在是便宜他了!”
傅鴉一副氣得要去鞭屍的模樣,竺沐咽咽口水,拉住他:“沒,沒事。我可能是凍的。現在天冷,冬天還沒過呢,我剛回家一時沒緩過來。”
“是嗎?”傅鴉半信半疑,過了一會,又崩潰道,“不對,你騙我!”
竺沐眼皮一跳,以爲自己剛剛提取傅鴉記憶的事情被發現了:“呃……騙、騙你什麼了?別造謠啊!”
“那你爲什麼不喫醋了啊?你現在比剛剛平靜很多……”傅鴉幽幽道,“老婆你說實話,是不是已經氣到不想理我了?”
竺沐一陣尷尬:這要怎麼說呢?我發現你的白月光好像是我?以及我以爲我不知道被人弄死在那個旮旯角落裏的蚊子血……其實還活着,而且還和自己結婚了?
“其實……”竺沐視線亂飄,說話聲音很輕,“我也有個祕密沒告訴你。”
“什麼?”
竺沐:“你知道我和你協議結婚的時候,爲什麼要三年如一日地在你面前僞裝嗎?”
“爲什麼?”傅鴉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就聽竺沐格外平靜地來了句:“其實我以前也有個白月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竺沐說着,還在悄悄觀察着傅鴉的表情,他故意提了十年前:“我惦記了他快十年,但是一直沒找到他……”都提示到這邊了,傅鴉得聯想到什麼了吧?
傅鴉眉毛一壓:“你找了他十年?這什麼狗屁白月光,他要真那麼好,難道不會自己來找你嗎?這麼多年,就算是爬,都能爬到你跟前了。可見他一點也不好!你別喜歡這種傻逼。”
“咳、咳咳……”竺沐頭一次見到這麼會罵自己的人,見傅鴉這樣,他倒是更想逗逗人了:可不是嘛,這麼多年了,沒用的傅鴉怎麼一直沒能找到他?小廢物!
竺沐故意道:“誰說的,要是他不好,我能惦記他十年?”
傅鴉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下來,但他又忍不住瘋狂瞄竺沐:“那……你,你是對他……心有存想?”
在竺沐沒有第一時間迴應他的時候,傅鴉已經快速在腦子裏思索起來:要是老婆對那個傢伙念念不忘,他要怎麼辦呢?弄死對方?不對,按照竺沐的說法,這個沒用的廢物不是死了就是移情別戀了吧?那……那如果某天突然回來了呢?難道要他傅鴉給另一個狗男人伏低做小嗎?不行,絕對不行!
但竺沐要是真的念念不忘怎麼辦……傅鴉臉上表情變換,最後又糾結又痛苦地:“你死心吧,我絕對不會和你的白月光共存的。有我沒他。”怕竺沐看不出他的決心似的,傅鴉又粗聲粗氣地威脅道,“絕對不可能!我不是那種會給小三小四冷臉洗內褲的人!”
“你在想什麼?”竺沐不敢相信,他都提示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人猜不出來?
算了,讓傅鴉糾結去吧。虧他之前還有些背棄白月光的心虛感,略微糾結了那麼幾天呢,現在這苦惱該給傅鴉了。
“你有我也有,這是不是很公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鴉握着拳,想說些什麼,又覺得自己很沒底氣:“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的信息素上癮很沒骨氣啊……明明當時沒見到你,就對你的味道上癮,還一發不可收拾。明明發誓過只想找到你的,結果被大量酒精麻痹大腦,再被你的味道一勾,直接讓你釣成翹嘴了。”
傅鴉越說越懊惱:“這麼看來,我可真該死。而且你還不喜歡我的信息素……”
竺沐:“咳,也沒有不喜歡。聞久了還是蠻喜歡的,老公你怎麼能妄自菲薄呢?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真不生氣了,一碼歸一碼,這什麼白月光的事,我倆扯平了。”
“不行,怎麼能扯平呢!你打我吧老婆,你把我打到長記性爲止。”
要怎麼不動聲色地在傅鴉那裏轉變自己的態度呢?他以前吐槽得太絕了,似乎有些難以扭轉,竺沐只能拐彎抹角地;“真的挺好聞的,松木和浸酒松木真的差不多,而且我現在更喜歡帶着酒味的感覺了,微醺,讓人沉醉。”
“你就隨口敷衍我吧……”傅鴉垂頭喪氣的,看着都要蔫了。
“誰敷衍你了,我是真喜歡了。”竺沐的耳根子也有些熱,“我雙標不行嗎,我現在就是覺得變好聞,很對我胃口了。”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先去和楚風打個電話,我們晚點再說這件事。”
傅鴉:等等!
完蛋了,他老婆不會是要和孃家人商量甩掉他的計謀吧?怎麼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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