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起的声音,還有叫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啧啧响。
不知過了多久,段栩砚意犹未尽地松开了莫小雨的唇,看着莫小雨低着头红着脸轻轻地喘着气,笑了笑问:“小雨想要這样的对不对?”
莫小雨点了点头,脸上委屈的表情已经不见了,他被段栩砚吻得眉目含情,眼波流转,煽情得让人呼吸发烫。
段栩砚手掌捧着他的脸颊,“小雨還要嗎?”
莫小雨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嘴唇,“要。”
段栩砚便又重新吻了上去。
等他们离开公司到停车场的时候已经十点了,莫小雨坐在副驾驶,靠在椅背上沉默着不說话。
段栩砚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特意探過去看他的脸,见他眯起眼睛抿唇笑得像只偷吃到鱼的猫,满足又开心的也忍不住笑了笑。
“小雨這么开心?”
“嗯。”
“有多开心?”
莫小雨转過脸看他,“還想要。”
面对直率坦诚的莫小雨,段栩砚难得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转過脸,“栩砚要开车了,回去再說。”
莫小雨把這句话记到心裡了。
回到家,刚从车库的门裡进到客厅,莫小雨就扑到段栩砚的怀裡紧紧抱着他的腰,仰头噘着嘴,含糊地叫着段栩砚的名字。
段栩砚笑着低头轻咬了一下,“小雨不困嗎?”
“不困。”莫小雨摇头,追着段栩砚的嘴唇要亲他。
段栩砚顺从地让他亲,感受着莫小雨的舌尖舔舐自己的唇缝,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小雨怎么像小猫喝水?”
莫小雨忙得很,沒有回答他的话,贴着段栩砚的嘴唇啾啾吻了個够才停下,紧紧抱着段栩砚的腰问他,“小雨是栩砚的男朋友了嗎?”
段栩砚嗯了一声,“是了,栩砚也是小雨的男朋友了。”
第40章
在确定关系后,莫小雨在黏人這件事上,表现得更上一层楼,他简直像化身成了段栩砚的小尾巴。
段栩砚本来還沒有发现莫小雨哪裡有了变化,直到他们准备要洗澡的时候。
每天晚上段栩砚都习惯让莫小雨先洗,因为莫小雨旧的那套睡衣让他给洗了還沒有干,今晚莫小雨只能穿一套新的。
他正站在衣柜前找之前买的,洗過之后還沒有穿過的睡衣,莫小雨就一直站在他身后。
原本還是好好站着的,不一会儿他就伸开手臂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段栩砚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肩后,乖巧温顺得让人心软。
段栩砚感受着身后热乎乎的身体和他十分喜歡的,莫小雨身上特有的柔软气息,无声地笑了笑,道:“小雨在做什么?不玩消消乐了嗎?”
毕竟往常這個时候莫小雨会玩一会儿游戏,或者看一会儿《越狱兔》。
那是他這两天才感兴趣在看的动画片,段栩砚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喜歡看《越狱兔》,想来可能是因为裡面的角色几乎不說话,莫小雨不用去想他们在說什么是什么意思,看個好玩就行了。
但這时候莫小雨既沒有玩消消乐,也沒有要看《越狱兔》,而是紧跟着段栩砚,哪怕段栩砚只是在翻找东西。
莫小雨紧贴着他的后背,“小雨不玩。”
“那小雨想玩什么?”段栩砚也只是顺嘴一问。
莫小雨:“想和栩砚玩。”
“小雨想和栩砚玩什么?”段栩砚說着话就找到了一套白色的丝绸质地的睡衣,顺手拉上衣柜的门,转身走出衣帽间。
莫小雨沒有因为他走动而松开抱着他的手,整個人還是紧紧贴在段栩砚背上,跟着段栩砚的脚步蹭回卧室。
段栩砚把睡衣随手扔到床上,轻轻拍了拍莫小雨环抱着自己腰的手,“小雨想要栩砚陪你玩什么?”
“一起看,兔。”
莫小雨說的兔就是指的《越狱兔》,但他一般简称成兔。
段栩砚点头,“好,小雨先洗澡。”
莫小雨嗯了一声,人却沒有动,抱着段栩砚腰的手更是一点都不肯松开。
段栩砚觉得有些好笑,偏头看他,“小雨要贴在栩砚身上洗澡嗎?”
“要和栩砚一起。”
段栩砚愣了一下,有点惊讶,“和栩砚一起洗澡?”
莫小雨說那句话其实沒有這個意思,但是段栩砚打开了另一條思路,如果他头顶有一個小灯泡的话,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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