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019:温念软侍寝
温念软躺在贵妃椅上,拿着一枚戒指正仔细看着。
戒指通红,是用血玉打造的,這是在她前世的时候,是一位白发老头送给她的,那老头也沒說這枚戒指的来历,只說跟她有缘分,便送给她了。
起初温念软也沒有在意,可這枚戒指戴在身上的第二天,她去爬山,失足跌落悬崖,醒来便穿到原主身上了,但她沒想到,這枚玉戒也跟着穿過来了。
她思索着這枚玉戒会不会跟她穿越有关系。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夜色渐浓,温念软收起玉戒,起身去换衣服,准备翻墙去月遥宫。
“皇上驾到——”
這时,尖锐的太监声音吓得她一激灵。
雨霜从殿外跑過来,脸色慌张:“娘、娘娘,皇上来了。”
“听到了,你家娘娘還不耳聋。”
狗皇帝,這個時間来干嘛,净打扰她的好事。
温念软把手上的黑衣藏好,整理一下妆容,心裡骂骂咧咧的出去迎接。
“臣妾参见皇上,這么晚了,不知皇上来找臣妾有何事?”
萧烬燃瞥了一眼弯腰施礼的温念软,绕過她径直进殿,语声冷淡:“朕无事就不能来找你嗎?”
能能能,你是皇上伱說了算。
温念软对着萧烬燃的后背悄悄翻了個白眼,心裡烦躁的一批。
萧烬燃到殿裡坐下,雨霜立马奉上茶,随即便退出去,走时還担忧的看了温念软一眼。
也不知道皇上這次来是为何事,总不会是发现了滚滚往酒壶裡撒尿這件事。
殿裡只剩下萧烬燃和温念软,谁也不說话,气氛一时凝固。
萧烬燃面无表情的饮着茶,看着站在一旁的温念软:“怎么不坐?”
你也沒让劳资坐啊。
温念软弱弱应了一声,坐在萧烬燃对面,一直低着头也不看他。
每次与萧烬燃对视,他的那双眼睛让她有种說不出的压迫感,她也不喜歡与萧烬燃对视。
萧烬燃放下茶盏,往后靠在椅子上,修长双腿交叠,深邃的黑眸看着对面的温念软,语声慵懒低沉:“听說你进宫之前有喜歡的人?”
听說?
听谁說的?杨素柔和姜心媛应该不会說,那只能是苏绾颜了。
不過苏绾颜還真沒說,是萧烬燃从她心裡读到的。
温念软羞怯道:“当初是臣妾年少无知,谈不上喜歡,况且臣妾现在是皇上的妃子,心裡還怎敢有其他男子。”
当然,隔壁那位国师除外。
萧烬燃端起茶饮了一口,温念软的一直低着头不看他,他也看不出温念软心裡想的什么。
但他心裡清楚,温念软对他沒什么感情。
试问一個女子会骂喜歡的男子是“狗”嗎?
萧烬燃也不知道为何会跑過来问温念软以前的事情,而且他对這女人也沒什么好感。
因为温念软是太后和温家那边的人。
萧烬燃嗓音低沉:“当初你进宫是自愿的嗎?”
這狗男人這么多問題,净浪费她的時間!
温念软含羞一笑:“能进宫做皇上的女人,是臣妾的荣幸,這也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心愿。”
呕
她敛着眸子,萧烬燃虽然看不出她心裡想的什么,但从她脸上也看到了两個大字:虚伪。
要是她真的那么想进宫做妃子,为何进宫后从来不去他面前献殷勤?
是因为她喜歡的那個男子?
萧烬燃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无名躁意。
他冷眼睨着温念软:“抬起头来,看着朕。”
冷硬的语气似是命令,温念软心裡骂娘,佯装怯生生的抬起头看他。
萧烬燃本想看看她心裡想的什么,却读出了一句:這狗皇帝有什么大病!
手上的茶盏骤然握紧,萧烬燃眼底隐隐有火光乍现,忍着怒气沒把手上的茶盏捏碎。
這個死女人,又在心裡骂他!
温念软看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瞳孔幽深的能把她吸进去,她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萧烬燃站起身,两手撑在桌面上,欺身靠近温念软。
头顶猛的黑影笼罩,温念软惊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想要躲开,被萧烬燃一只手钳制住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他嘴角的笑意幽冷:“爱妃躲什么,朕又不吃人。”
温念软下巴被捏的有点疼,她眼珠子乱转,干笑一声:“天色不早了,皇上该回去休息了。”
“回去?回哪儿?”语声低沉,萧烬燃眼底幽暗:“你是朕的妃子,不该由你来伺候朕侍寝嗎?”
侍寝?!
温念软的脸色立马绿了,眼底闪過一丝慌乱,连忙推脱:“皇上,臣妾身子骨還正虚弱,怕是伺候不了皇上,要不,皇上還是去其他妃子那裡吧。”
要她今晚伺候這狗皇帝,還不如让她再死一次算了。
萧烬燃嘴角一抹幽笑,抱起温念软就往寝殿走,在她耳边轻语:“爱妃放心,今晚不会让你出力,你只负责躺着就行。”
躺尼玛啊,她只想站着。
她想从萧烬燃怀裡下来,却被他用力搂紧腰身,一时也不好挣脱,她也不能表现出慌乱,只得从容面对,垂眸娇羞道:“侍寝之前,皇上让臣妾先去沐浴一下,臣妾身上有点脏。”
到寝殿萧烬燃把她放下来,吩咐殿外守着的方公公:“让人打热水過来,温妃要沐浴,今晚朕要留宿温妃這裡。”
殿外的秋白和雨霜闻言,脸色一僵,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方公公应声:“奴才遵命。”
他立马让宫人去打热水回来,转头一脸堆笑的对秋白和雨霜贺喜:“恭喜两位,你家娘娘的福分要到了,你们两個也跟着要沾福气了。”
秋白和雨霜的嘴角僵笑了一下,脸色不见丝毫喜色,倒是快皱成了包子。
這福分怕是她家娘娘一点都不想要。
她還想着给国师大人守身如玉呢。
可现在,皇上找上门来了,這可怎么办。
秋白和雨霜暗中甩着双手,一脸的沒辙。
此时的月遥宫,云辰安正在煮茶,轻蹙的眉心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手上的动作依旧行云流水,却少了几分专注。
他抬眸看了殿门口好几眼,发现今晚等的人儿一直沒出现。
就连今晚的皇宫也格外的风平浪静,李统领沒有再吵吵闹闹的捉拿贼人。
云染月唤了声:“溪竹。”
溪竹走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云染月抿下薄唇:“她沒来嗎?”
她?
溪竹反应了一瞬才知道他說的是谁,回答:“属下听闻皇上去了扶华宫,准备今晚让温妃娘娘侍寝。”
手上的动作轻颤,滚烫的热茶溅到手背上,烫出一片红印,云辰安的眼底有暗影在晃动。
她要侍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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