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面对谢燕秋递来的水,丁飞阳有了心理阴影
乔致军向来对原主不太理睬,還一直支持丁飞阳离婚。
原主每次见到他都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谢燕秋救了乔致胜,乔致军一直心裡有点愧疚。
也许不该一直撺掇丁飞阳抛弃谢燕秋。
乔致军去市裡回来,给弟弟买药,明天要送父亲和弟弟回老家。
要带一些药回去。
谢燕秋像遇到救命稻草:
“致军啊,我以为我背這么点东西不算啥,沒想到远路无轻担,這么重,你帮我把东西带回去吧,我慢慢走回去。”
乔致军把单车支起来,直接从谢燕秋的肩膀上拿下麻袋,用绳子绑在单车的一边。
“這么晚了,眼看快黑了,你走回去恐怕天都黑透了,坐上来,我能带动你!”
我能带动你!
谢燕秋被這句话整得哭笑不得!
确实,她這身材,车技不好的人真不敢载她!
“你先骑起来,我再跳上去”
她要是先坐上去,怕乔致军骑不动。
乔致军豪气說:
“沒事,你先坐上,我技术,五百斤也能载,只要单车能载,我就能行”
吹牛!
但她還是先坐上去了。
毕竟,对于她来說,往行进中的单车后座上跳也是一個难度很大的挑战。
乔致军不愧是职业军人,轻松地蹬动了单车。
虽然速度快不起来,却也走得稳稳的。
走了不到五十米,听得“呯”的一声,她還沒反应過咋回事。
乔致军骂了一句脏话:车胎爆了,草!
随即可以意识到自己的脏话在此处恐有异议,急忙說:
“這车胎前几天破了,刚补的,看来這补胎的补的技术不行!”
谢燕秋明白,乔致军在给她找补面子。
她跳下单车,觉得又难堪又抱歉。
虽然乔致军也是看着她长大的,但乔致军和她姐姐谢燕春关系不错,对她這個小几岁的不懂事的胖女孩,除了瞧不起,其实并沒有十分熟。
两個人只能步行回家,好在麻袋可以放在车上,起码比背着走路轻松了,還有人陪伴,也不存在害怕的情况了。
乔致军把谢燕秋送到家的时候,家裡灯是亮的。
丁飞阳已经回来了。
他看到乔致军送谢燕秋回来:“致军!”
還沒有把疑问问出口,谢燕秋就說:
“真亏了致军,我以为這东西不怎么沉,就背着回来了,背到半路真背不动,只是压坏了致军的自行车,真的很抱歉。”
乔致军笑着說:“一個车胎而已,补一下就行了。你救我弟弟的救命之恩,我无以回报呢!”
“咋又提這個!”
丁飞阳看着两個大半麻袋:“你一下子买這么多干啥呢?”
谢燕秋打打开麻袋,拿了一盒麦乳精,一袋点心和糖果,用一個小袋子装了起来,塞给乔致军:“你爸和弟弟明天回去,我和老丁也沒有空去送,這些营养品给你弟弟补身体!”
乔致军再三推让,丁飞阳說话了:“致军,你嫂子是真心的,你就接下吧!”
乔致军稍愣了一下神,這是丁飞阳第一次和他說“你嫂子!”
乔致军只能接下礼物:“飞阳,我弟弟今天出院了,明天早上我就送他们回去!你有沒有东西让我捎回家!”
丁飞阳:“過两天我們也回家,不用捎了,我們回家自己带!”
乔致军急着回招待所陪父亲,也就走了。
乔致军提着东西回到招待所,乔发财发现儿子拿的营养品:“你买這东西干啥,這么贵,家裡小米粥一样养人!”
“不是我买的,是燕秋买的,非要送我,說是给弟弟保养身体。”
這句话說得乔发财和乔致胜都吃惊了。
燕秋来到军区不到一年,咋变得這么处处懂事了呢?
“致军,這燕秋是一来這军区就懂事了,還是慢慢变懂事了?”乔发财好奇地问:
“在家裡是一個多么虎的女子啊,啥也不讲!”
“我也觉得很奇怪,之前她在這裡也一直很虎,经常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前几天還上吊来着,听說差点就死了,這次上吊后,她好像就像变了一個人似的,懂事了许多!”
……
丁飞阳看到谢燕秋买了一大包的营养品,除了送给乔家的,還有好多:“你买這么多,不要钱啊?”
谢燕秋一笑:“好久沒回去了,除了父母,叔伯姑舅的不得多少拿点礼物意思一下?邻居孩子不得来不得给点吃的?”
丁飞阳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么多呢!
“杜记者来采访你了嗎?”谢燕秋想起昨天那個美女记者。
“采了,說過明天上报,咱不稀罕出名,我拒绝了照相!”
“不管照不照相,只要能登报,能评功,就行!”
“就知道评功,咱救人不是为了這個!”
看谢燕秋也不說吃东西,只是大口地喝水。
丁飞阳:“你真的一直不吃晚饭嗎?”
“不吃!”
丁飞阳开始看专业书籍,谢燕秋不打扰她,也开始看自己的一些时装设计杂志和故事杂志。
丁飞阳口渴了,掂了掂暖壶,是空的。
于是起身去生炉子烧水喝。
谢燕秋拿過她的输液瓶:“我這裡還有水,你先喝!我来烧!”
丁飞阳看到那瓶水,忽然想到那天早上,他前一天喝多了,睡了一晚上,虽然酒醒了,依然头晕,谢燕秋体贴地给他端了一碗水,他半闭着眼睛就喝了下去,谁料一碗水下去,只觉得身体灼热。
真是不堪回首。
他看了谢燕秋一眼,拒绝了。
烧了一壶水,装满。
他又走了,甚至沒有和谢燕秋說话。
谢燕秋也想到了原因。无奈地摇了摇头。
原主的所作所为对丁飞阳伤害太大了。
尽快努力,放丁飞阳自由吧!
之前,丁飞阳還是偶尔回家吃饭,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丁飞阳不但不回家吃饭,连水也不喝了。
可是,他却又請她看了电影,還救了她的命,男人真是难以捉摸。
难以捉摸,那就不捉摸了,還是踏实地工作挣钱。
沈炎看到师傅又来科室蹭睡了:“师傅,你怎么又来了,看你舍命救师娘的样子,你很爱她啊!咋還是這样冷淡的不像一家人呢?”
丁飞阳躺下拿着一本书:“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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