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你提离婚,是不是因为他?
新闻上并沒有丁飞阳的姓名。
王书记问道。
丁飞阳一笑:“嗯,是我,不過已经解决了。”
看丁飞阳不太想谈這件事,王书记也就转了话题,谈谈国际大事,是男人间永远不会冷场的话题。
谢燕秋拿出三盒糕点:
“王嫂,我对你们非常感谢,只是回得太忙,买了几盒糕点,李镇长和赵科长不在,麻烦你送给他们,也让他们尝尝。”
谁料王嫂表情复杂,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
“李镇长的,還是你们自己去他们家送吧,他们村离你们军区医院可近了,燕秋你应该知道吧!我给你他的具体地址!”
說着不等谢燕秋回应,直接拿纸條写了址塞给谢燕秋。
谢燕秋有点懵懵的,和丁飞阳告辞出了政府大院。
包裡還剩下一盒给李镇长的糕点。
她的心裡一直回忆着刚才王嫂和王书记夫妻俩的反应,总觉得這事有点奇怪。
王嫂夫妻俩看着丁飞阳的怪异神色,对他们的夫妻关系的疑惑,以及,把地址强行塞给她
似乎有意让谢燕秋带着丁飞阳去看李镇长,這中间有什么内情嗎?
丁飞阳倒是沒有什么异常,也许心大的男人,什么都沒有感觉到。
沿着大路一直走到回家属院的拐弯路口了,谢燕秋還沒有做好要不要去找李镇长的决定。
倒是丁飞阳停下了单车:“去不去李镇长家?”
谢燕秋依然犹豫,她从来沒有去過李镇长家,应该說,和李镇长的交往也很有限,如今贸然去他们家,会不会有什么不合适?
丁飞阳看谢燕秋犹豫:
“還是去吧,毕竟,人家帮了那么大忙,我也得上门谢人家一谢!”
想着丁飞阳說得有道理,两個人就继续向李继刚的村李家屯走走。
路上,谢燕秋的脑海裡,關於李继刚的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一下在脑海裡划過。
热心,儒雅,其他的似乎也沒有什么了解了,她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结婚成家。
她的脑海裡突然出现了一個画面。
她去上学的那一天,李继刚的脸也出现在送行的人群裡,不知道他在送谁!
虽然拿着地址,到了村裡,因为不是每家每户都有门牌,而且村裡的路到处是角落拐弯,還是问了好几個人。
到了李镇长家,原来和普通的百姓家一样,三间旧的房子,土坯墙。
李镇长正和父母一起剥玉米皮子。
看到谢燕秋夫妻過来,一家人都站起身来,李镇长更是意外得很。
李镇长穿上普通青年人流行的夹克衫,显得很是年轻,和穿着中山服的李镇长仿佛相差了十几岁似的。
谢燕秋忙上前热情叫了声大爷大妈,李镇长把他们让到了裡屋,屋裡很乱,堆着各种收获的粮食。
李镇长从各個角落裡拿几個小板凳让谢燕秋和丁飞阳落坐。
谢燕秋向李镇长介绍:“這是我爱人!”
丁飞阳马上起身示意:
“李镇长,我一直很感谢你对我爱人的帮助,今天有時間,特意上门来感谢!”
李镇长:“你太客气了!”
谢燕秋从包裡掏出礼品:“回来匆忙,也沒有买什么东西!”
李镇长的父母客气道:“来就来吧,還拿什么东西!”
李镇长:“我给你介绍的制衣店,你去了嗎,怎么样?”
“哎呀,李镇长,我真的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介绍我去制衣店,我也不会和杜记者重逢,這次我爱人的进修一事就完了!”
“啊,”李镇长也是一头雾水。
谢燕秋看李镇长表现,马上明白了其间原因: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的同学萧泊,他结婚了,他老婆是一個记者,”
“啊,他结婚了?他老婆還是记者?”
“对啊,還是以前我們认识的一個记者,只不過一直沒有联系過。
這次也正是在他那裡遇到了這個记者,我爱人被人穿小鞋,让记者去调查,我爱人才得到重新去进修的机会。
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
“是不是以前采访過你爱人的那個记者,我听說你爱人還救了她一命?”
“正是呢,我就說咋這么巧呢!”
“那真是恭喜你们了,這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丁飞阳一边都插不上嘴,李镇长意识到冷淡了丁飞阳,随即向丁飞阳点头說道:
“丁大夫,祝贺你!”
谢燕秋心裡一转:
“李镇长,我沒有和你說過我爱人的事,這些事你怎么知道?”
李镇长脸上有点微妙的不自在一闪而過:
“我听王嫂說的,王嫂在你们军区医院有亲戚。”
又拉呱了几句,谢燕秋起身告辞,丁飞阳站了起来,他坐的位置靠近客厅的桌子,起来的时候衣角带掉了一本桌子上的书。
一张纸从书裡飘落下来。
他弯腰捡了起来,李镇长迅速接了過去,重新把纸片夹在书内。
然而,丁飞阳和谢燕秋還是都注意到了纸片的內容。
那上面有一张照片,是谢燕秋,正是她抢救乔致胜的照片。
谢燕秋曾经看到過,在政府的宣传栏上。
沒想到李镇长家裡還有一张。
李镇长急忙把纸片夹好,把书顺手放在抽屉裡。
看他如此表现,谢燕秋心裡一慌,急忙拉着丁飞阳告辞出了门。
丁飞阳默默地蹬着单车,把车子踩得很快,恨不得站起来蹬。
谢燕秋也沒有解释,這张照片的出现,让她確認,那天送行的李继刚很可能是来给她送行的。
她竟然丝毫沒有意识到李继刚竟然对她有這個想法。
再回忆王嫂和王书记的表现,看来,他们都知道,也许王嫂就是为李镇长才去打听谢燕秋家庭情况的。
和李继刚认识时,她還是二百斤的胖子,她不明白,她是哪裡吸引了這個帅哥镇长。
丁飞阳似乎生气了,她却一個字也不想解释。
犯得着和他解释嗎?被他嫌弃了這么多年,守活寡了這几年,唯一的一次還是下药的,真是耻辱。
反正是要离婚的,他生气又如何?
“你提离婚,是不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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