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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作者:未知
“舅,谁和你一样都是牛啊。你也不看看我哥现在可是高中生了,都读书去了,谁和你一样整天就对着一帮畜生啊。”

  這时候的小丹哭红了小鼻子,转头一看张文手上那鲜红的手印倒是先心疼起来,一把握住哥哥的手后,不满的朝他吼道。

  “靠,奶奶的真疼啊,”

  张文一边晃着像是骨头都散了的右手,一边打量着眼前這只猩猩,妈的又高又壮的,背心短裤的简单穿扮,连小腿上都是一块块的肌肉,真他妈的是穷人家能养得出来的人嗎?得多少营养才堆的上去。

  “哥,你别生气了,舅舅不是有意的。”

  小丹看着哥哥一脸的扭曲,顾不上還沒哭完的泪水慌忙的劝解道。

  “我知道!”张文继续摇着手,一脸疼痛的說:“我就是沒想到在這還能碰上這样的人,奶奶的真疼啊!”“废话嘛!”中年汉子呵呵的大乐了几声后,突然脸色一阴,朝小丹问道:“娃子,你刚才還沒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奶奶的你赶紧說,舅舅把那家伙找個风水不好的地方给他埋了。妈的敢弄哭我家娃子,這是找死吧!老子成全他,也算做個美事。”

  张文看着他眼裡透露的凶光和一脸的狠色,发自内心的感觉這绝对不是随便說着玩的,眼前這個自己得叫他舅舅的怪物绝对能干的出来這事。心裡马上害怕起来,但仔细琢磨后又知道妹妹肯定沒和他說自己和姐姐一起弄她小屁股的事,這才放下心来,一脸责怪的问:“你干什么啊,把我手弄得那么疼!我他妈的就写字的,又不是什么打架的,弄坏了我的手,写不出字的话有個屁用啊。”

  小丹還一脸心疼的揉着哥哥手上的瘀青,一边揉着一边用有些红肿的大眼睛瞪着中年大汉,用清脆的童音威胁着說:“舅舅,你下手還真不知道省力啊,都青成這样了,一会儿让妈看到的话看她不打死你。”

  “无心、无心的。”

  中年汉子尴尬的笑了笑后,眼裡闪過一丝害怕的神色。马上凑上前来拍着张文的肩膀,用商量的口吻說:“小文,舅刚才也是无心的,咱们都是男人的不能那么娇弱是吧。不過你的身板子也太弱了吧,我都沒怎么使劲,你就受不了了!”“我哥是读书人,你以为是干苦力的啊!”小丹這下已经彻底的忘了刚才被姐弟俩一起调戏的不满,站到了张文這一边来,沒好气的白着舅舅說道。

  “算了。”

  张文笑着拍了拍還气乎乎的小丹后背,自然的拉起她的小手后,有些疑惑的朝眼前這個自己不太熟悉的舅舅问:“舅,你去哪啊?”一声舅叫得他似乎有些别扭,冷不防的见着這個多少年沒看到過的小外甥确实有点不太习惯。不過還是应声說:“我要去一趟集市卖东西,赶船时就碰见小丹在這哭。有沒有什么要捎回来的,我带着一起回来?”“集市?”张文還是第一次听說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還有這玩意,顿时疑惑的看向妹妹。

  小丹马上解释起来:“哥,集市不在咱们這,得坐宝爷爷的船出去外边,有时候一個月就去一两回。村裡人卖东西除了海货,别的都得去那才卖得出去,舅是抓蛇的,所以也得去那才能卖掉。今天刚好宝爷爷的船要出去,所以村裡不少人都收拾东西一起出去换点别的东西。”

  “是啊,呵呵!不就在那嗎?”說到抓蛇,中年男人得意的笑了起来。靠着這门手艺,他的日子在這一带也算是小康了,时不时的還能打上几斤烧酒回去喝一喝,還能有点钱接济一下两個生活都不太富裕的姐姐。

  张文顺着他的手指一看,這才看到前边的路上有几個麻袋堆放在一起。仔细一看,裡边都是一條條的蛇相互挤压着,长长的蛇身不规则的蠕动来缠绕去的,有的吐着信子,有的睁着冷冷的眼睛,光是這一看就让人毛骨悚然,全身的鸡皮疙瘩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跳了起来,越看越不自在。

  “好了,舅得赶時間去出船了!小文你们先回去吧,现在是潮热的时候,蛇多,沒事别往草丛裡跑知道嗎?”中年男人哈哈的一笑后,收回遍布咬痕的手就转身,一把将麻袋提起便朝海边走去,一边走還一边悠闲的哼着小曲。

  看着他黑塔一样的背影和手上那一袋袋蠕动的蛇,张文只感觉脑皮都开始发麻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像是自己有生命一样地剧烈跳动着,赶紧拉起妹妹的手,一边朝家裡走去一边问:“小丹,這舅什么来头啊,长得和猩猩一样,也沒听你们和我說起過。”

  “人家忘了嘛!”小丹紧紧的拉着哥哥的手,一边走一边诉說起来。原来這個舅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名字叫陈强,小的时候就随他们村裡的一個手艺人学抓蛇這门活,家裡的环境靠着他這门手艺一直都算不错。后来外公临死前也给他娶了個媳妇,并生了個闺女。說到這的时候,张文见妹妹一脸扭捏的样子,似乎不好意思說接下来的话,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张文马上有些着急的追问:“小丹你倒是快說啊,沒事在這吊我的胃口干什么。”

  小丹脸上满是羞涩的潮红,难为情的說:“后来都說舅是個不是男人的男人。”

  “什么不是男人的……男人?你到底在說什么啊!”张文有些不解的问道。

  小丹眼光扫過了哥哥的下身,又看了看周围沒什么人,這才凑近张文的耳边一副神秘的口气說:“后来我听小姨那边的人說,有一次舅晚上喝得迷糊的时候抓了一條過山峰,喝多了结果不小心被蛇咬了。但那個专门治這种毒的草药刚好沒了,你猜他怎么做的。”

  過山峰?张文只是在电视上看就知道那是特别毒的一种蛇,如果沒有血清的话,那八成就是一個“死”字,不過民间有治疗蛇毒的土方子也不算奇怪。只不過被咬了以后刚好沒有药的话,那现在怎么還能活着。张文脑子裡想起那蛇一张大嘴后吐出的血红信子,感觉全身开始发毛,但還是好奇的继续问:“沒有药那后来怎么办呢?”“你知道咬哪了嗎?”小丹神秘的一笑后,眼光有些暧昧的闪過了哥哥的命根子。

  “不会是這吧?”张文顺着妹妹的眼光,马上猜到了受袭的是关键部位。顿时就吓呆了,脑子裡浮现出一條毒蛇咬住小弟弟的场景。這……這太他妈凄凉痛苦了吧!還不如直接挨一发子弹利落一点。

  “就是咬到那了,当时小舅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小丹說话的时候眼裡突然有了一种害怕的神色,比划着手做了一個砍下去的动作說:“后来小舅更狠,知道等蛇毒一走過血裡肯定沒命,一刀把自己那给切了,疼得晕過去以后,在家发烧了半個月才保住了一條命。后来大家都說他下得了手是真男人,但沒那玩意又不是男人了。”

  小丹說完,羞红着脸不自觉的盯着哥哥的下身看。

  切了?顺着妹妹的手一起比划了個切的动作后,张文想想挥刀自宫這词和一條掉下来血淋淋的命根子,感觉自己都有些发疼了,太阳穴一阵的发鼓。奶奶的這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切完了還那么有男人味,人才啊!张文心裡瞬间就把這個假舅舅上升到了個神仙一样的高度,不過心裡又好奇那舅舅以后该怎么撒尿啊。

  “哥,你可不能和别人說是我告诉你的。”

  小丹见哥哥一副蛋疼、鸡鸡疼的发愣,偷偷的一笑后拉着张文的手,一脸可爱的撒娇起来。

  “不会,不会!”這时候已经到了家门口,张文把妹妹的手放开后有些无神的走着。脑子裡满是那自切的场景,无论怎么去想像都沒办法想到那该是怎么样的决心才能把那东西切了,让這太平的年头多了一個复古的太监,太吓人了。估计上床的时候一說這话题,马上就吓得阳痿了。

  “小文,你们回来了。天都快黑了,别老在外边跑,蚊虫多知道嗎?”院子裡,陈桂香正蹲在井边掏米,见儿子进来后一副失神的样子,马上关心的问:“小文,你怎么了?”“嗯,啊。妈,什么事?”张文這才慢慢的回過神来,尽量不让脑子裡去想那蛋疼的场景。实在是太吓人了!

  “你魂飞哪去了,妈是說天黑了虫子多,让你别在外边走。”

  小丹窃笑着白了一眼后,挽起袖子,帮妈妈把晾晒的鱿鱼清扫去上边的灰尘。

  “嗯,知道了。”

  张文应了一声,正想往屋裡走的时候,陈桂香在后边喊了起来:“小文,趁现在天還沒凉,你先去洗了吧!”“好……”张文迷糊的应了一声后走进了屋裡,一看炕上的姐姐和喜儿都睡得特别的香。姐姐像小孩子一样顽皮的把被子踢得很乱,衣服也因为香甜的美梦变得皱乱得很,领口那露出酥乳的一角,白花花的酥胸半露,特别的诱惑人,喜儿大字形的躺着,似乎从那宽敞的短裤口可以看见她裡边沒穿内裤的幼嫩小肉缝,半隐半现的十分迷人。

  第六章妹妹的要求

  尽管眼前的香艳场景和大小两個睡美人绝对能让男人马上冲动起来,但张文這时候脑子裡都是舅舅挥刀自宫這事,也就沒办法冲动起来了。拿起换洗的短裤、内裤和洗发水就朝草棚子走去,一边打着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事,一边用洗发水洗着微微有点发咸的头发。张文不由得想夏天可以這样洗,但一到了冬天那可怎么办啊!又沒有热水器,难道一過冬就不洗了?

  张文洗得有些愣神的时候,小丹突然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悄悄的趴在了木门上边。眼睛盯着哥哥白净但却不失男人味的身材,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笑呵呵的說:“哥,還沒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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