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66章 你难不成還是個天才? 作者:未知 我去,還沒完了是吧,高鸣看着屏幕上另一個陌生号码,歪歪嘴,除了赵峰不会有别人。 你還别說,就苏小妞這臭脾气,人缘還挺好,一会儿工夫几個人打电话来关心她。 其实高鸣還真不知道,苏可然美丽大方,性格开朗,除了谁想追她经常受打击意外,其他的人還真是都挺喜歡她的。 也只是高鸣偷窥了她保护了二十几年的大白兔,還摆出一副死不认账,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才彻底激怒了内心一直很强大的苏可然,开始处处针对他。 一接通电话,果然,“高老弟,沒把苏老师送错房间吧。”电话裡传来赵峰捉狭的声音。 高鸣都可以想象得出他在电话另一头猥琐挤眉弄眼的模样。 “一個喝醉酒,浑身充满酒味儿的女人,峰哥,搁你你有兴趣沒?”高鸣往椅子上一靠,懒洋洋地說道。 “也是哈,行了,送到就行,你早点儿休息。”赵峰很果断的挂断电话。 赵峰打电话的目的,也只是担心高鸣血气方刚,看苏大美女秀色可餐,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万一上半身管不住下半身怎么办?给提個醒。這一晚上他都看出点儿端倪来,這俩年轻人,有点儿問題,高鸣要是喜歡,搞不好真能追上這院裡的一枝花,可别沒忍住把事儿搞砸了。 但透過刚才高鸣的语气,赵峰都能想象的出来他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的模样,妥妥的很清醒,于是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高鸣苦笑,赵峰打电话的目的他自然知道,可是,尼玛,我有這坑孙子的功法,還什么上半身管下半身,火一起就被浇灭了,全身都沒用了。 不行,我得问问老头子這是怎么回事,高鸣觉得有必要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去做個咨询。 看看時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這会儿老头子肯定還在药炉旁研究他新式制药,否则也不会把他身上掏空了,估计又浪费了不少。高鸣一想到上千万的贵重药材就被老头子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或者实验失败给当成药渣给花施肥,就忍不住一阵蛋疼。 其实說是老头子,那是高鸣一個人的称呼,老头子看着并不老,也就是六十多岁的模样。但高鸣自从记事起,老头子就是這副模样,到现在高鸣二十有三了,老头子還是那個样子,一点儿都沒变。 高鸣偶尔问起他的年龄,老头子也一直笑而不答,高鸣一直很怀疑他是不是山中的万年树精,潜伏于人类之间,随时准备接应各路妖魔大军,然后一举奴役人类,成立妖魔帝国。 显然,網络小說真是害死人,高鸣玄幻类的真是看多了。 只是這想法一說,高鸣就被老头子撵得满山飞奔。 你個小兔崽子,老子看着很像打前站的炮灰角色嗎?老头子一边追一边做如是說。 虽然老头子身居山林,两人也沒有传說中剑仙们千裡传音的能力,但现代科技弥补了這一切,因为,为了便于联系,這两年他不仅给老头子配了小苹果,還专门搞了台水利发电机,就在屋旁的小溪上。 老头子虽然嘴裡說着:身外之物,对他這种幽居山林闲云野鹤中人不适用,但高鸣分明看着他喜咪咪的用电动刮胡刀刮胡子刮的挺爽,看电视中模特走猫步眼睛也睁得贼大的。 想到便做,高鸣直接拿起电话拨了過去,电话响了许久這才接通。 “臭小子,不知道這個点儿我在忙着的嗎?這时候打個什么电话?不会回来說嘛。” 电话的那头儿,一個须发皆白但精神却很健旺的老头儿,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袍,脸上乌漆墨黑就像刚从煤堆裡爬出来,拿着一款时尚的小苹果手机沒好气的正在說话,强烈的反差显得甚是滑稽。 高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那儿离我這儿上百公裡呢,你真以为我是内裤反穿的那货,出门脚一蹬就上天,放個屁都能当动力飞上百裡?我蹬再用力,也只是脚疼。 “嘿嘿,老头子,我這不是想你了嗎?打個电话问候问候。”高鸣嘻皮笑脸的回答道。 “问候泥煤,有话快說,有屁快放,老子可沒那么多時間陪你扯淡。对了,老子的新药就快实验成功了,你到时候回来吃就知道了,也许你再過几年就进入神功第二层了。”老头子开始颇为不耐烦,高鸣偶尔用的口头禅都被他借用過来,但一提到他的新药,就又在电话那头儿眉开眼笑起来。 “注意素质,素质,您也是传說中的神仙中人了,還有一個博士徒弟,您就不能自我提高提高?”高鸣继续贫,对于亦师亦父的老头子,高鸣很放松。 “沒事儿是吧,沒事儿我挂了。” “别,我跟您实话說吧,您那新药就别整了,沒您那药,我這不也突破第二层了嗎?”高鸣看老头子真要挂电话,忙把今天打电话的主要目的說出来。 “突破第二层啊,嗯,不错,下次继续努力。”老头子象征性的鼓励了两句,就又准备挂了电话。 “不对,等等,你刚才說什么?突破第二层。。”老头子显然這会儿才回過味儿来,突然呆立不动,心裡一片惊涛骇浪,這简直不可能。 门派千年以来所有的记载都表明,从沒有任何一個人在五十岁以前突破第二层,那怕是再天才的人都不行,除非,除非是碰到祖师留下的手札中描述的千年难得一遇的阴脉之女。 只有這样女子身上的纯阴气息,让师门秘传“绝世神功”過剩的阳气阴阳调和,最终大成。只是,這样的女人一般在儿时都夭折了,很难活到成年之时,难不成高鸣還能有這种****运? “是啊,第二层,我突破了。”高鸣显然很满意电话那头儿老头子的惊骇,故作轻描淡写状。 “你真突破了?有沒有经历過那個虚弱期?虚弱期多少天?有什么感觉?”老头子在电话裡急切的一大串排比句问高鸣道。 高鸣再次翻了個白眼,他现在总算知道苏小妞为毛动不动就用眼白来表达自己对世界的不满了,那是真心不知道用什么表达心情啊。您這么问,我咋总感觉像医生在问女人痛经方面的問題呢? “有,不长,就一会儿,除了沒劲儿两腿发软以外,沒什么特别的感觉。”高鸣觉得這完全可以和女人那种每月几天的感觉区分开来了。 可是,尼玛,咋听着又像是才做完某种你HAPPY我HAPPY的运动一样呢。 “天才,难不成你還是個天才?”老头子喃喃自语。 “我就是天才。”高鸣帮他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