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59 章
“我发烧了,现在還沒有好,需要出一次汗,所以就麻烦婶子把身子借我用一下了,”說着,刘旭两只手一下就捉住了刘婶的屁.股。
哎呀叫出声,最近都很想要的刘婶就忍不住搂住了刘旭的脖子,非常的配合。
心头一喜,刘旭的手瞬间就滑到了刘婶的臀处,轻轻地挠了一下。
“别那么急嘛!先把门关了我再伺候你。”
听了刘婶的话,刘旭觉得有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家撞见多不好意思,毕竟這事不能见光啊!
将门关上并反锁后,刘旭就上前揽住刘婶的腰,而像個少女般撒娇的刘婶還不肯让刘旭亲脸,顺势就往后头倒去。
见状,刘旭就道:“婶子,可别把你的腰闪了,那样我会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
“现在我生病了,沒办法生龙活虎的,所以這次一定会慢慢的,温温柔柔的。”
“不過我喜歡你疯一点,那样会更舒服,”說着,刘婶就主动解开上衣。
“旭子,来吧。不過這回你得听婶子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還在发烧,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刘旭一听,精神顿时来了,急道:“婶子你說错了,這個时候多运动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姜糖水都有效。”
“要是病更重了,你可别怪婶子哦,”刘婶咯咯直笑道。
第071章
看着笑得非常放浪的刘婶,刘旭就盯着刘婶那那被裤子勒得有些紧的地带,肥沃无比,但显然還需要再被开垦。刘旭愿意做一头牛,勤勤恳恳地耕耘刘婶的沃土。
见刘旭站着一动不动,刘婶就问道:“咋了?发烧烧傻了?连怎么干都不知道了?”
回過神,什么话也沒說的刘旭就爬了上去并压在刘婶身上。
看着那随着刘婶呼吸不安地起伏着的饱满,刘旭就俯下身尽情品尝着,淡淡的奶香似乎让他想到难得吃一次的奶油面包。
听着刘婶那极为好听的声音,刘旭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解开刘婶的裤头,将两件一块拉了下去后,刘旭就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并压在了刘婶身上。
担心玉嫂突然回来,刘旭就沒有任何保留,像头野牛般横冲直撞着。
刘婶就是喜歡刘旭野蛮一点,所以一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快要上天了,叫得非常的欢。
怕刘婶的叫声被不知何时回来的玉嫂听到,刘旭干脆就捂住刘婶嘴巴。
额,這好像搞得有点像强什么的。
刘旭是不想恋战的,他只想好好出一身汗,所以在意最快的速度耕耘了近二十分钟后,刘旭就打了個han颤,随后就喘着粗气看着同样喘着粗气的刘婶,一滴又一滴汗水就顺着刘旭面颊往下流。
看着非常男人的刘旭,刘婶心头就一阵热乎,忍不住赞美道:“要是婶子再年轻個二十岁,婶子的男人就是你了。”
“现在也一样,我喜歡像婶子這么体贴人的女人,”吻了下刘婶的嘴角,刘旭就坐在了一旁。
担心玉嫂会回来,刘婶就捂着那儿下了床,扯下一段卫生纸就捂住,接着就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裤子。
“旭子,婶子先下去了,记得照顾好自己啊。要是病好后婶子虚,你跟婶子說一声,婶子杀一只老母鸡给你补补。”
“谢谢婶子,要是真的虚,我准不会跟你客气的。”
“小坏蛋,婶子先走了,”对着刘旭拍了拍那裡,呵呵笑了笑的刘婶就走了出去。
刘旭和刘婶其实就是各取所需,所以对于刘婶走或者来,刘旭都沒有太大的感觉,但他還真的挺喜歡在那方面很直接的刘婶。做那事的时候,双方都直接一点的话,彼此都会得到很多。
之前裹着被子就出了一身汗,刚刚跟刘婶一块锻炼了番,刘旭又出了一身汗,所以這会儿的他觉得头脑非常清楚,就像沒有生過病一样的,這也让他知道做那事确实可以让发烧更快的好。
那就意味着,以后要是感冒发烧,刘旭就去找刘婶放一炮!
就在這個时候,门口的大木门吱呀一响,刺耳的声音自然就引起刘旭的注意,所以他就走了出去。
见是金锁,刘旭就吓了一跳。
刘婶前脚走,金锁后脚就进来,刘旭不惊讶都有鬼,他甚至怀疑金锁這妮子是不是知道他跟刘婶刚刚做了一次,更知道刘婶被弄得很舒服,所以也想进来给他弄一次。
“旭哥,我找你有点事,”說着,金锁一抬腿,刚想迈进客厅,哪知原本可以抬得很高的脚却撞到门槛,她整個人直接摔倒在了门口。
见状,吓了一跳的刘旭就急忙過去拉金锁。
“谢谢旭哥,”說着,金锁便抓住刘旭的手站起来,接着就像瘸子一样跳进了客厅并站好。
這时,刘旭才注意到金锁的胸還在不停的抖动。
见金锁一直保持着金鸡独立,意识到金锁的脚出了問題,刘旭就急忙扶着金锁坐在了客厅的木椅子上,并问道:“你脚崴了?”
“不是。”
“你這样子不就是脚崴了?”
“真的不是。”
說着,金锁就笑了出来,并偷偷看了看刘旭,刘旭也看向金锁,二人四目相撞,刘旭顿时觉得金锁的目光有些异常,羞涩的眼神裡似乎還夹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你不是脚崴了,那到底這只脚是怎么了?别說又给毒蛇咬了啊,”說着,刘旭就拉了另外一张木椅子,并坐在金锁对面。
看了看刘旭,脸蛋红通通的金锁就道:“這……這個有点不好意思。”
一听,刘旭顿时笑了出来,道:“看病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不管男女和人妖。你放心的說。”
听到人妖两個字,金锁就噗嗤笑出声,并道:“喏,就是這裡痛。”
說着,金锁就用手指了指大腿。
金锁說得有些模糊,這让刘旭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就问道:“哪啊?”
“旭哥,你别装糊涂啊,我都說了那,就是那啊!”說着,金锁又指了指大腿。
“你是脚崴了,关這大腿什么事?”
“我這裡疼,腿根儿,”金锁的脸红了,头低着不敢抬起来,“你也知道那儿是女孩子很隐秘的地方的。”
金锁這么一說,刘旭這才明白,可他還是搞不明白金锁那儿为什么会痛,难道痛经偏移了部位不成?又或者金锁指的不是腿根,而是双腿交叉的地方?
“你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
“就是摔了,现在那儿好疼,一用力就疼得不行,就好像骨头都碎了一样的,”說着,面色有些难看的金锁就道,“我刚刚从山上下来,一路走一路停啊。刚刚看到我婆婆回家,我都沒有叫她,就怕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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