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殺手是日本忍者
日本忍者,張蕭羽心裏暗道,這些小侏儒來這裏做什麼,他們和慕容博之間有什麼勾當,張蕭羽眉頭緊皺,這個天龍世界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忽聽無名老僧說道:「施主好俊的身手,但不知從何處學得我寺的易筋經?」
暈,差點又忘了這老和尚不但武功厲害,眼力更是一等一的高明。
張蕭羽道:「不敢瞞大師,晚輩此次上少林便是爲還貴寺被盜的易筋經,而晚輩之前對易筋經也是心慕已久,忍不住下練了一二,請大師見諒!」
無名老僧微笑道:「施主坦書城相告,也顯心懷磊落。武功本是身外之物,當年達摩祖師傳下七十二絕技,便是爲世人修身養性之餘增強體魄,施主宅心仁厚,便不是我比丘弟子,在家勤修善行也是一般無二。」
只聽得張蕭羽慚愧不已,說道:「大師所言,晚輩必銘記在心。」
本來還想問他自己練後可有什麼弊端,但見玄慈等老僧又已返回過來,只好收聲不再言語,心中暗暗決定以後再找個時間好好向他討教。
見幾個老僧臉上皆含憤恨之色,張蕭羽已知還是讓那個黑衣人跑了。玄寂恨聲道:「還是讓那賊子跑了!」
玄慈合十道:「師弟慎言,我佛門中人當勤守戒律。」
玄寂聞言身子一顫,低首道:「方丈師兄教訓的是,玄寂受教了,玄寂犯了惡口戒,身爲戒律院首座,刑法加倍,當回戒律院面壁思過十日!」
說罷,向幾位老僧行了禮,獨自走去。一干老僧齊宣佛號,其實各僧心裏皆是難堪不已,這少林寺快成別人家的後花園了,三十年來有慕容博和另一個黑衣人藏身其中,無人知曉;而後蕭峯夜闖少林,也是無人能阻;今日這神祕黑衣人也是在衆多高手前,還是被他突圍而去,這少林一派的聲名算丟得差不多了。
張蕭羽大喫一驚,就這樣就犯戒了?心中多少爲玄慈的嚴苛覺得迂腐,但也暗暗佩服玄寂執法嚴明,以身作則。
黑衣人負傷逃出少林後,直往林中深處奔去,好在衆僧也忌憚他的武功和詭異妖法,沒有派人再做追拿。到了隱,他這才停形,咬牙切齒自語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道:「張蕭羽,你等着,今日之辱他日必十倍回報!」
說着,口中發出低沉的嘯聲,兩長一短,斷斷續續幾不可聞。
約半個時辰,遠處一個黑衣人快捷奔來,顯是聞聲而來,人還未到,口中就道:「佐佐木,發生什麼事了?」
口中漢語也是很不流暢,看來也是個小侏儒。
佐佐木也便是逃出少林的這個黑衣人,拔下面罩,恨恨地道:「剛從少林出來,受了點皮毛小傷。」
細看他的相貌,年約三十許,膚色,顎下無須,眼神中帶着鼓陰鷙之氣。他和這後到的黑衣人皆是主上派來和這邊的一個大人物做接應的。那個大人物當年受過慕容博父親慕容籌的恩惠,而後慕容博找上門來,要他相助。大人物也是年老成精的人,雖不明白慕容博的具體野心,但也明白他所圖不小,每次都是委婉推搪,這次實在推脫不掉,便把這些前來接應的侏儒派來幫助他。
而這後來的黑衣人排行第三,稱爲近藤。只是這排行卻不是以武功來定,只是跟隨主上的時間來說,論武功,近藤也知道這佐佐木的身上絕不在他之下,聞言驚道:「你好糊塗啊,上頭不是交代過麼,我們的身份絕不能暴光。少林寺歷經數百年不倒,其中藏龍臥虎之輩不少,你又何必爲慕容博犯險。」
那個大人物早在派遣他們出來時,便囑咐過不必對慕容博太過盡心,做做樣子便可。
佐佐木道:「少林禿驢不過爾爾,我還不是照樣來去自如!」
忽地臉色一變,想起了無名老僧和張蕭羽的武功來。
近藤和他自幼相識,怎會看不出他臉色的變化,但素知他性格好強,只是問道:「對了,你潛入少林那是爲了什麼?」
佐佐木咬牙道:「因爲我見一個人進了少林寺,近藤,你可知道那人是誰?」
近藤奇道:「誰?」
他當然知道佐佐木所講的人必是大大有名的人,且絕對不會是尋常少林僧侶,不禁接道:「難道是那個神祕黑衣人?」
卻不想自己也是黑衣蒙面,他們所說的黑衣人便是蕭遠山了。
佐佐木道:「我看見張蕭羽進了少林寺,而且還幫助蕭峯洗脫罪名!」
近藤道:「是他?要不是他在杏子林的破壞,蕭峯一定會和丐幫那些傢伙打起來的,本來上頭打算來個坐山觀虎鬥,可惜全被他給破壞了」佐佐木道:「說來難以置信,張蕭羽他似乎知道我們與慕容博的關係!」
他在寺裏倉皇中聽到張蕭羽那隨口一句,竟似驚弓之鳥般,誤以爲張蕭羽知道了他們的底細。
近藤聞言也是喫驚不小,愕然道:「這怎麼可能?佐佐木,你能肯定麼?」
眼中精光暴閃。說來也是,他二人奉上頭(上頭是指大宋的一個人,主上是指這些忍者的主人)之命供慕容博差遣也不過是這幾個月的事,而平時行蹤更是詭祕異常,江湖上可說無人知曉有他們這號人物。
佐佐木見狀知道那是他動了殺機,說道:「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絕不能因爲他而讓上頭陷入麻煩,那樣會壞了主上的計劃。」
近藤終是比佐佐木穩重幾分,說道:「此事需小心謹慎。慕容博對張蕭羽極是忌憚,更恨不得我們越陷越深,就怕我們魯蠻,反讓他得利去了。你先把少林一行一五一十說一遍,再做主意。」
佐佐木知道他向來謹慎,便是這點深得主上欣賞,聞言也不做辯駁,當下把少林遭遇老老實實說了出來。近藤認真傾聽,不放過一字一句,聽罷來回渡步。良久說道:「依你所說,這張蕭羽實是不簡單,難怪慕容博對他如此忌憚。他進少林恐怕便是爲了慕容博,只是還不能確定他到底知道我們多少事,此事我們必須回報上頭,讓他老人家定奪。嘿,張蕭羽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說到最後一句已是喃喃自語了。
佐佐木又道:「那麼此事可要讓慕容博知道?」
近藤道:「想必少林也不會把此事大做宣傳,慕容博若問起,你便只說看到張蕭羽進寺便可以了,我倒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佐佐木點點頭,接着近藤又吩咐叮囑了幾句,說道:「那我先回去向上頭稟報,你自己小心!」
說着,便飄身而去。剩下佐佐木一人,嘴裏喃喃道:「張蕭羽,慕容博!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重新戴上面罩,往相反方向縱去,三兩下消失在林中。
一座大宅院裏,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對着上手坐着的穿着華麗衣衫的中年男子說道「主人,這次我們和東瀛人合作,到底可靠不可靠,屬下怕到時候這些東瀛人會趁亂進攻我們大宋國土,我們不可不防啊」華麗衣衫的中年男子說道「這點我也想到了,不過應該沒有問題,他們不出兵來吸引朝廷,我們怎麼有機會實施計劃呢,到時候我們就晚點出兵,先讓他們殺個死去活來,在說我們背後不是還有個仙長相助嗎,放心吧,一定不會有問題的,我隱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到了實現願望的那一天了」「主上,那個仙長倒是有些古怪,居然需要那麼多的童男童女,而且送過去之後從來就沒見那些童男童女再出來過,而且他的那些教徒也顯得很是神祕,一個個死氣沉沉的」管家模樣的人聽到主人提起仙長,便連忙問道。
「這些都不是你我應該關心的事情,只要仙長他能夠幫到我們,別說每年一百對童男童女,就是一千對也要給他」「是,屬下知道了」管家模樣的人聽到中年男子這麼說,不由的嘆了口氣。
少林寺中的和尚此刻卻是出去警戒去了,只留下張蕭羽葉二孃和玄慈。
張蕭羽對玄慈說道:「方丈一生清白,但有一事卻害人不淺。」
玄慈奇道:「何事?」
張蕭羽道:「你在二十餘年前,與一女子私通,令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未嫁生子,處境何等悽慘。」
玄慈聞言,合手唸佛道:「阿彌陀佛。今日才知於幫主神卜之名,果然名不虛傳。過去自己一時糊塗做出這等事來,貧僧後悔多年,如果真的能夠有什麼辦法補償她們,貧僧一定會盡力的」張蕭羽道:「大師我將你的兒子尋來,你有你好好的照顧他,如何?」
不待玄慈說話,對葉二孃道:「二孃,你將面罩取下,讓方丈看看你是誰。」
葉二孃摘下面罩,露出端莊貞淑的面容。玄慈一見,身體劇震,道:「是你,這些年你們母子過得可好?」
葉二孃依偎在張蕭羽的懷中:「兒子被人搶走,我飄泊江湖二十餘年,苦苦尋找孩兒。現在才知道孩兒原來也在少林寺。」
言辭之中,沒有一點對兩人過去之間的情感流露,只是一臉幸福的看着張蕭羽。
「你們這是」玄慈看到葉二孃和張蕭羽如此親密,心裏不舒服,再怎麼樣的男人看到自己過去愛過的女子如此幸福的和另外一個男人再一起都會這樣的,不過玄慈畢竟是得道高僧,立刻一臉解脫的說道「勞煩張施主以後好好照顧二孃了,剛纔二孃說孩子在少林寺中,不知道是那一位」「就是剛纔的虛竹小和尚了,以後你就多照顧照顧他吧」張蕭羽對着玄慈說道。
「張施主放心吧,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兒子。
既然如此,那我們夫妻兩就告辭了,和玄慈道別後,張蕭羽帶着葉二孃也走了出去。
這次不僅把蕭峯的事情解決了,連帶着把葉二孃擔心的問題也解決了,以後有了這個方丈老爹的照顧,相信虛竹不會受什麼苦的,至於他的母親和妻子那就都讓自己來照顧吧,張蕭羽心裏無恥的想着。
葉二孃現在所有的心事都解決了,也就全心全意的跟隨這張蕭羽了,張蕭羽帶着葉二孃向着茅屋走去,在那裏還有一個小嬌妻在等着自己呢,張蕭羽要帶着這對已經不是婆媳的婆媳回到自己的金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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