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子4》白素贞被法海吃nai玩bi,镜前爆
可以說,许仙被小青勾引得可以,這一晚上,他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次次地在小青的身上驰骋着,原本的无法搭救白素贞的伤痛都似乎被抹平了不少。
如果换個說法,便是许仙化悲痛为力量,且那份力量都用在了小青的身上,用在了她股间那口蜜洞裡。
就连后来许仙因为疲累睡着了,他的鸡巴都還插在小青的逼裡,逼肉与那根肉棒的零距离结合,让彼此都是睡了個好觉。
但许仙哪裡知道,在他出轨小青的时候,他的娘子白素贞已经被那個一向装腔作势的法海给盯上了。
法海其实表面上正经,内心却十分的邪恶,他甚至好奇,像白素贞那样一個姣好容颜的蛇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会是多么好看的模样。
至于那所谓的出家人不可破了色戒的事,对于法海来說,完全就是浮云,在他掌管的這個雷峰塔裡,還沒有他做不了主的事,当然,白素贞会被如何对待,也是他說了算。
法海已经一连观察了白素贞好几日,眼看着她由最初的不甘到后来的平静,而且必须要說的是,法海還早已偷看過白素贞洗澡,也已经觊觎她那可口的胴体好多日了,如今的他,已经不想再多耽误,美味在前,不吃的话,岂不是浪费了這美妙的时光?
這一晚,法海照例偷看了白素贞洗澡之后,故意赶在她正要穿衣服的时候进去,就是想看到白素贞慌乱的样子。
果然,对于法海无礼的闯入,白素贞是吓了一跳的,她根本沒有想到,這样一個出家之人,一個自诩六根清净的男人,会做出這样唐突的事,最为关键的是,法海在看到白素贞的胴体之后,一双眼睛還死死地盯着,几乎让人有种法海在用他那双老眼舔舐白素贞白嫩肌肤的感觉。
好恶心。
白素贞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双腿也是并拢着,遮挡了自己的密处,而她的脸上写满了对這個老和尚的厌烦,“法海!你這是做什么?缘何這個时候无礼闯入?”
法海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不想再掩饰的淫笑,他的心跳都在加速,他兴奋到不行,尤其对上白素贞那张可人的小脸,他的下腹几乎是一阵阵的浊气翻腾,他已经素了不知多少個日子了,今日可一定要好好地补回来。
“那你先去穿衣服,我有话同你說。”法海淫笑着說着,接着竟是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一副自己才是這裡主人的感觉。
白素贞一脸的戒备,但還是立刻去穿衣服,想着等下一定要好好地把法海赶出去,這样一個老和尚,她只是看在眼底,就是一阵阵的厌烦,更遑论是要跟他共处一室?
但白素贞哪裡知道,法海這個时候,根本是虚晃一枪。
等白素贞真的穿好衣服返回的时候,屋裡哪裡還有法海那個老东西的身影?白素贞越发的诧异了起来,那個死和尚,搞什么?
不過,白素贞想到方才法海对着她露出的那個淫笑,心裡到底還是开始戒备了,但她却是忘记了,被关在這裡的她已经被压制了发力,在力量上,她根本不是法海的对手了,再者說,她已经答应了会好好留在這裡修行的,不然她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再与许仙再会了。
時間悠悠地過,白素贞還是睡了過去,原本一片静谧的這裡,突然传出了一個不和谐的开门声,再接着,便是那稍显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来人是着急的。
法海嘴角带着淫笑,很快就坐到了白素贞所在的床边,掀开被子后,那双老手就开始帮她脱衣,而這個时候,白素贞竟然一点都沒察觉到异常。
是的,白素贞被法海下药了,那药被掺杂在了她房中的香炉中,因为配量得当,竟是让她半点都沒察觉到。
或者說,法海之前在闯入的时候,就是要分散白素贞的注意力,进而让他轻易地得手,而他为的,就是今晚這顿美味。
随着睡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白素贞那玉白的肌肤便一点一点地呈现了出来。
很快,白素贞那双被法海觊觎良久的奶肉也呈现了出来,因着肚兜小的缘故,那双大奶暴露了大半,那深深的乳沟引诱着法海的情欲,白素贞此刻全无所察的样子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玩弄一個半点沒有防备的美人儿,对法海来說,可谓是美哉,更遑论,這個女人還是有夫君有孩子的。
即使被下了药,白素贞還是轻喘了一声,法海嘴角带笑,伸出大手隔着肚兜去拉扯她胸口那两個奶尖,将它们揉得硬硬得翘起来,将那薄薄的肚兜都顶高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的诱惑,而最为诱惑法海的,是从白素贞的奶尖处挤出来的奶水。
“嘶……你竟然真的在下奶?”法海淫笑着开口,他差点都要忘记了白素贞是才生完孩子的,啧啧啧,难怪自己最近总是能闻到一股奶香味,看样子今晚上是大大的有口福了,越是想着,法海的手指又色情地捏上了白素贞的两個奶尖。
“唔……”白素贞喉中难耐地轻喘着,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为什么自己半点都动弹不得?
白素贞隐隐的想要抗拒那双手,奈何,浑身酸软的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对方玩弄。
法海的大手很快就去脱白素贞的下裤,扒掉亵裤后,让她那白嫩的腿间风光跟着显露出来,白素贞娇嫩的阴阜在阴毛之下若隐若现。
法海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眼眸一暗,嘴上淫秽地說着:“呼……白素贞,沒想到你都生過孩子了,你的逼還是這么漂亮……”出口的声线,都带着满满的淫秽气息,這与往日裡他假装出来的清高模样半点都不一样,谁能想到表面正直的一個老和尚,背地裡竟然是一個老色批。
白素贞隐隐的已经听到了法海的声音,却也在那份意识裡惊呆了,法海竟然是這么一個低俗的小人嗎?可她却什么都做不到,身上好似被压了千金重的东西,就连睁开眼都做不到。
眼看着白素贞的耳根泛起了红,法海故意发出了一個猥琐的淫笑,对上她已经被奶水打湿的肚兜,到底還是伸手過去,将那個肚兜扯了下来。
霎時間,那对大白兔一般的奶球就跳脱着蹦了出来,一连跳动了好几下,让那对奶尖上都挂上了晶莹的奶水,這样看起来,别提有多勾人。
“啧,白素贞,你還想被我玩奶头是不是?”法海淫秽地說着,甚至一边說,一边又伸出自己的手又去玩弄她的奶头,略带粗糙的指腹揉捏着她挺翘的凸起,又用两根手指将它们拉扯得长长的,动作肆意又色情,毫不掩饰他的淫乱,甚至又有一大滴奶液挂在了她的其中一颗奶尖上,欲坠不坠的样子,看得法海心痒难耐。
眼眸一眯,法海還是俯身過去,伸出自己的舌头,色情地舔掉了那滴奶液。
“唔……”白素贞难耐地哼哼着,身体微微扭动似乎是想要抗拒,奈何非但抗拒不了,反而激起了法海更大的情欲,他干脆用自己的一双大手将白素贞那双乳肉揉搓成各种形状,指根都陷进了肉浪裡,那两個奶头也被拉扯得愈发红艳。
“唔……啊哈……”白素贞越发耐不住的样子,似乎想說些什么,可就连张嘴說话好似都成了奢求一般。
法海越发兴奋了起来,手上忍不住加大了力度,更多的肉色从指缝间溢出,看得他胯下越发躁动,嘴上還忍不住又开口道:“呼……白素贞,你的奶子真大真好摸,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样玩你的奶子了。”
這样的话,竟然是法海說的?在那份微弱的意识裡,白素贞几乎不敢相信這一切。
肆意的揉奶动作還在继续,法海眼看着白素贞越发变得红艳的奶球,以及更多的挂在她奶尖上的奶水,忍不住俯身一一亲吻了上去,大力地吸嘬起来。
“唔……啊哈……不……唔……”白素贞心内惊起了滔天的巨浪,在奶水被這個老和尚吸出去的时候,她几乎是极力突破自己的界限喊了出来,也终于睁开了一双无辜的眼睛,但意识的回笼,无非是让她更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正处于什么样的境况之中。
堪堪一睁眼,白素贞就对上了法海那张正紧紧贴在自己奶肉上的大脸,他嘴边的胡子都在胡乱地扎着她的奶肉,而這同时,她耳边還传来了自己被這個禽兽一样的老和尚吸奶的声音,那随之而来的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更是嘹亮,显然他喝奶喝得正欢。
“唔……你干什么?法海!你這個混蛋!!”白素贞连连惊呼出声,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奶头都正在被這個禽兽用舌尖肆意地拨动勾舔,发出下流的水声,更多的奶水被吸了出来,甚至有一股奶液直接从法海的嘴边流了出来,落在了他的胡子上,看起来淫乱到不行。
“奶水真甜……呼……就是不知道被我操大肚子以后是不是也能下這么甜的奶给我喝。”法海粗俗地开口,這样的话,听在白素贞耳朵裡,简直是让她浑身猛地一個激灵,自己沒有听错吧,這個人竟然說要操大自己的肚子?!他、他明明是個老和尚啊!
這人不是六根清净的嗎?這人不是一向刚正不阿的嗎?怎么如今会這样?而且竟然、竟然還有要把自己操大肚子的心思,這压根就是個禽兽吧!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再說,自己都已经嫁人了,甚至還有孩子,竟然這样還要碰自己嗎?
“你不是人啊,你混蛋,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白素贞自然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她几乎都有些崩溃了,毕竟她根本就无法反抗這個老禽兽。
眼见着白素贞的眼尾有泪水流了出来,嘴中的话语更是带着哭腔,法海却越发兴奋了,“我做了什么不重要,我即将要做什么才比较重要……而且你反抗不了的,你打从来了這雷峰塔,就注定要被我操逼,认清现实吧,骚货!”一边說着粗俗的淫话,法海一边继续亵玩着白素贞的奶子,一直到将她的两颗奶子都玩得艳红艳红的,且奶头都被吸得肿大了一倍不止,甚至他還喝了一肚子的奶水,才渐渐下移了视线,准备去玩弄她的小骚逼。
白素贞连续扭动着身体,完全就不肯被他亵玩,却被法海死死地压住,他甚至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袈裟,把自己膨涨的阴茎掏了出来,刻意拉過她的小手包裹住它缓缓地撸动起来,色情地道:“来,摸摸看,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喜歡嗎?”顿了顿后,他又淫笑着问:“比起你那個小白脸的相公,我的鸡巴是不是更大一些?嗯?”
白素贞在摸到法海的鸡巴的时候,就是浑身连续地发颤,她紧张害怕,心裡也觉得恶心,這样一個老东西,即使隔着這些距离,自己都闻到了他鸡巴上那股难闻的味道,他的鸡巴哪裡有许仙的好闻,更是比之许仙的鸡巴不知道黑了多少,显然是之前沒少用過。
等等,他不是一個和尚嗎?怎么……?
所以這個和尚是早就破戒了是不是?而自己被关在這雷峰塔,如今哪裡哪裡都是求救无门,那等待自己的,是不是只有被他侵犯、被他强暴?
越是想着,白素贞越是心裡不甘,她恨,恨她的法力在這裡被压制了,不然一定要一巴掌扇到這個老和尚的脸上,抽烂他那张不知廉耻的老脸。
“你混蛋!混蛋啊!放开我!”白素贞挣扎着,一双眸子還是更清楚地看到了法海的鸡巴,狰狞的青筋盘虬在他泛出黑色的茎身上,显得极其的可怖,因为她的手已经摸到了法海的鸡巴,還清楚地感受到了那根阴茎的粗大,端部的马眼处甚至已经流出了汁水,染得那根阴茎湿乎乎的泛出满含侵略性的光,白素贞想躲,却根本躲不开。
“白娘子,你最好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否则的话,我真的要把你操大肚子,然后让许仙知道你背叛了他……”
“呜……不……”白素贞一边哭一边摇头,“不可以……”
“那你就乖一点,好好地让我玩一玩,把我伺候得爽了,我可以不内射你……”法海一脸的淫笑,一副在跟白素贞讲條件的样子。
“真、真的可以不内射我嗎?”白素贞似乎是寻到了唯一解决当下困境的途经,连忙开口问着。
“你如果让我满意了,我可以不内射你。”法海淫笑着說着,满脑子裡想着的,却是真的射大白素贞肚子的样子。
白素贞哼唧着,手上的挣扎力道稍稍泄了些,那只小手也被牵着更加色情地套弄起法海的阴茎,室内的空气裡都渐渐流转起更加色情的味道,让法海兴奋,让白素贞心惊。
“骚货,你的小屄已经痒了是不是?”法海下流地說着。
白素贞的眼尾都泛出了红,晶亮亮的泪珠更多地滑落,听到這個老和尚的询问,连连說着“沒、沒有的……”
法海眼睛一眯,嘴角勾着淫笑,伸手抚摸過白素贞平坦的腹部,然后手上一路下移,指腹色情地触碰上白素贞的阴蒂。
“啊……不要……”白素贞越发不安,也越发慌乱,乍然而至的快感却让她的喉咙溢出呻吟来,脸色也跟着泛出潮红,但這样的快感让她有些惊惧,也让她反感,怎么可以這样?這個老和尚怎么可以真的玩弄自己?他难不成真的要操自己?等等,他可以保证不内射自己嗎?
法海并不知道白素贞在想什么,只是看到她被自己揉阴蒂揉出快感的样子,就忍不住又开口,故意道:“骚货,我给你揉這個骚阴蒂觉得爽嗎?”
白素贞喘息了一声,却被揉得喉咙裡再一次溢出呻吟来,连声辩解,“我不是骚货……呜……别再這样对我了……”她這個时候特别痛恨,痛恨自己的法力全无,痛恨自己对這個老和尚的毫无防备,更是痛恨自己這具身体不听话的反应。
怎么可以被這么一個老和尚亵玩出感觉,明明自己是有夫君的,如今连孩子都有了啊,孩子都還在襁褓中,自己却要在這裡被這個老和尚玩弄嗎?!
“你就是骚货……呼……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吃到大鸡巴,你的小逼是不是都很馋了?……啧啧啧,骚阴蒂都硬起来了呢,底下的淫屄是不是都流水了?”法海紧紧盯着她,手上更肆意地拨弄着白素贞敏感的阴蒂,喉咙发紧,浑身冒汗,故意說着淫乱又下流的话,整個人竟是兴奋无比,這种玩弄人妻的感觉,倒是当真的不错呢,尤其自己只是玩着她的阴蒂,她的奶子都又喷出奶水了呢,勾人无比地挂在奶尖处,单单是看着就让人欲火焚身。
白素贞快要恶心死了這個人面兽心的老和尚,而且這個家伙年纪這么大了,竟然還色心不改嗎?她甚至好奇起来這個老男人的鸡巴究竟能硬挺多久。
“唔……你這個混蛋啊,不要再說這种话了……啊哈……”白素贞呜咽着,還未来得及說出更多的话,就只觉法海那根手指在往下移动,摸上了她那翕张的逼口,霎時間,淫水就沾了他满手。
“啧啧啧……流了這么多逼水,真骚。”法海盯着白素贞那粉色的正蠕动着的嫩屄,单是外表就勾得他心裡冒出邪火,何况那淫乱的味道更加引诱着他的情欲,他紧紧盯着那道穴缝,手上忍不住又在那逼口处抹了一把,将自己的手指更多地染湿,低声道:“竟然喷了這么多逼水……呼……想让贫僧帮你舔干净嗎?”
這所谓的一個‘贫僧’的称呼,更是让白素贞的身子猛地一個激灵,她下意识地回应着:“不要……”
法海对上她满脸的戒备,嘴角却勾勒出一個更加淫邪的笑容来,“你說的可不算,贫僧不止要舔你的骚屄,還要把你的逼水都吸出来,让你达到高潮。”
白素贞呜咽着连连抗拒,“不要,法海,你不可以這样对我……唔……我早已有了夫君,不可以与你有那苟且之事啊……”
法海听到她這样的话,对上她那张抗拒的小脸,老眼一眯,却是准备多玩点花样出来,“我早就說過了,你說的不算,而且等下你一定会求着我操你的。”他一脸肯定的样子,倒是看得白素贞更加的惊慌起来,這個老和尚,究竟想要做什么?
白素贞正在戒备着,就眼看着法海将她抱了起来,他自己反而躺了下去,還迫着白素贞的双腿分开骑在他脑袋的正上方。
“呜呜……不要……”白素贞淫叫着,只觉這個老和尚的大手正死死地钳制着她的臀肉,不让她那湿乎乎的阴阜立刻贴上他的那张老脸。
這样的姿势显得足够淫乱,白素贞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却偏偏不经意间对上了不远处那面梳妆镜,霎時間,她便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骑在法海脸上的样子,对方胯下的那根黑色的鸡巴都還硬邦邦地立着,淫靡到不行的画面,几乎让她恨不能晕死過去。
好恨自己的法力全无,但白素贞什么都做不到,唯一有的那些抗拒,在法海看来,却是房中的小情趣。
“不要這样,我求你……”白素贞嘴上拒绝着,身子依旧在扭动着想要脱离法海的钳制,但她越是抗拒,越是让法海兴奋,法海呼吸间喷出来的纷乱热气都喷在白素贞的阴阜上,自己只要伸出舌头,就能给她极大的快感,但是這样的快感却偏偏要再延迟一下,自己要更多地刺激到她才好。
法海的眼睛裡带着淫邪的笑意,他故意往白素贞的阴阜上吹了一口热气,看着那两瓣晶莹剔透的阴唇蠕动了几下,低声淫笑道:“骚货,你的小逼很痒了是不是,逼水又在往外冒了,所以你就是個小荡妇吧,說着不要還在喷逼水。”
“不、不是的……”白素贞只觉痛恨到了极点,法海的手指却又揉上了自己的阴蒂,更多的快感在堆积,而下面那條穴缝也变得痒痒的,连逼口的嫩肉都更加欢快地翕张了起来,一副真的很想被舔弄的样子。
但是怎么可以?自己有相公,那是自己深爱的相公啊,而且自己如今跟相公都有了孩子,自己既是人妻也是人母,每一個身份都不允许白素贞当下的情动,她呜咽着,却只觉法海突然把那根手指往下移,摸過自己的阴唇,往自己那翕张的屄口裡插去。
“唔……不……”白素贞沒有想到法海会做出這样的事,竟然将他的手指插到了自己的逼裡。
近在咫尺的画面让法海越发兴奋,自己的手指已经插入了白素贞那口娇嫩的小逼裡,忍不住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把穴口大大地撑开,两根手指长长地探了进去,卖力又色情地抠挖着,不多时就有淫液滴落下来落在自己的嘴唇上和下巴上。
“呼……骚逼裡這么湿了,很欠玩弄了吧。”法海故意說着,话语中带着几分调戏,却也更多的在刺激白素贞的情欲,他就不信白素贞等下不会主动求着自己操她。
白素贞透過不远处的那面镜子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只觉越发的羞耻起来,她喘息着,却也真切地感受着法海越插越深的手指,抖着声音小声道:“不、不是的……啊……法海,你放過我……求求你……唔……我有相公的,那裡不可以摸的……呜呜……”
法海却不肯听从她的话,他的指腹肆意抚弄着白素贞逼道裡饥渴的淫肉,不過手指到底不够长,再怎么摸也摸不到她的穴心,不能让她完全感受到欢愉,可即使摸不到穴心,白素贞口中也不住有难耐的哼唧声传出,虽然在這期间,她的眼尾還在落泪。
而且,更加无法否认的是,她的逼裡越来越痒了,那种被手指插入玩逼的感觉,好比隔靴搔痒,几乎都挠到了她的心尖软肉上一般,且越发的痒,让她一直被压抑住的情欲越发的无法被控制,似乎随时都要汹涌地溢出来。
法海知道,白素贞快要耐不住那份快感了,兴奋得胯下的鸡巴都狠狠地跳了跳,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而他那根鸡巴跳动的样子,都被白素贞透過那面镜子看到了。
伴着白素贞又一個淫叫,法海直接用自己那两根手指在她的嫩屄裡抽插了起来。
“呜……啊……不要……法海,求求你放過我……别這样对我……啊……”白素贞的声线越发不稳,惨兮兮地依旧在哭,却半点换不来法海的同情。
手指又是几個肆意地抽插后,法海眼看着已经有淫液黏连成线地往下滴落,到底沒有忍住,伸出舌头舔掉那條银丝,然后舔上了白素贞還插着自己手指的嫩屄。
“啊……”强烈的快感让白素贞的喉咙裡发出一声强烈的呜咽,想要抗拒却半点也动不了,只能敞着逼任由這個老和尚玩弄。
又是被手指插逼又是被舔逼,還是被這么一個装腔作势的老和尚,這样的现实如何能让白素贞接受,她好恨,好恨自己的法力敌不過法海,若是有朝一日,让自己翻了身,自己一定要好好折磨一番這個老和尚。
只是现在要怎么办?
“骚逼真湿,很喜歡贫僧這样用手指插你是不是?啧啧啧……吸得真紧……”法海下流地說着淫荡的话,“你這样简直骚死了……呼……白娘子,你還是好好地让我玩逼吧,我知道你很喜歡的。”
“呜……我不要……啊……不要、不要這样……法海……唔……不要這样啊……呜呜……我有相公的,不可以偷吃啊……呜呜……”白素贞连连拒绝着,脸色都涨得通红,嘴角也流出了含不住的涎水,她无可奈何地骑在這個老和尚的头上,一边感受着他那两根手指抠挖着自己嫩逼裡淫肉的动作,一边感受着那根火热的舌头舔着自己阴蒂的快感,舔得她下身酸软,本来就无力的身体似乎越发无力了。
“骚成這样了還敢說自己不骚?浪透了的淫屄,怎么喷了這么多逼水!……是不是要爱死被贫僧玩逼的感觉了?……”法海激烈地舔着白素贞的淫穴,将上面流出来的汁水都卷进嘴巴裡,眼睛看着那被自己的手指插入又翻开的嫩屄,胯下硬得发疼,甚至又有汁水从他的马眼裡流了出来。
“呜呜……我沒有……不要再继续了……啊啊啊啊啊……唔……不……”白素贞被舔得浑身乱颤,几乎有种自己会被玩死的感觉。
法海却只觉越发的兴奋,這次干脆张开嘴巴去吸白素贞的阴蒂,将那颗小小的肉蒂完全包裹进嘴巴裡深深地吮着,吮一下白素贞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唔……不……胡子都扎到我的逼肉上了……唔……不……”
法海被刺激得实在是受不了,干脆将白素贞又压回了床上,這一次,他将自己的手指都抽了出来,把白素贞的阴阜完全暴露出来。
“骚屄被我玩得淫肉都翻出来了,這么饥渴嗎?還說自己不骚?……這么久沒吃大鸡巴很想吃了是不是?……呼,只要你好好說出来,我就立刻用大鸡巴操你,给你的小逼解痒怎么样?”法海嘴上诱惑着,看着白素贞那些暴露出来的粉色媚肉,迫不及待地又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将上面的黏液都舔进口腔裡,再用嘴巴包裹住她的屄口,深深地吸吮着,因为他的动作過分的色情,都发出了滋溜滋溜的吸吮声。
“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慢一点……唔……我不要……我有相公的……呜呜……求你不要這样……唔……”這样的快感让白素贞几乎承受不住,眼尾都泛着红,胸脯一鼓一鼓的,连呼吸都有些错乱,可心裡却好屈辱,自己怎么可以被這么一個老和尚亵玩?而且這個老和尚怎么可以這么下流?
“但你的小骚屄在叫我快一点呢,好多水,怎么這么会喷水?……呼……既然喜歡被贫僧吃逼就好好地說出来,我会很好地满足你的……”法海淫秽地說着,整個人越发期待起等下自己操這口小嫩逼的感觉了。
白素贞虽然不想承认,但這個老和尚真的太会吃逼了,她甚至耐不住地仰起了脖子,她很清楚,她现下已经陷入了一种压制不住的快感中,想要抗拒都抗拒不掉,嘴上连连地呜咽着道:“呜……沒有……我沒有喜歡被你吃逼啊……唔……不要……”
“那你是想被我在你夫君面前吃逼?”法海故意說着刺激白素贞的话,一张老脸上全是淫荡的神色。
几乎是一瞬间的,白素贞脑中就浮现出自己相公许仙的容颜,心头是一阵阵的颤抖,难過得要发疯,更多的泪水流了出来,“不要、不要啊……夫君他一定会崩溃的吧……呜呜……”
法海感觉到自己真的刺激到了白素贞,心裡兴奋得发狂,那根老舌头更卖力地往白素贞的逼上舔去,想要更多地亵玩她,玷污她,即使自己是一個和尚,一個本该六根清净的和尚。
“不要……啊……”白素贞感受到那根舌头又在自己的逼口打转,呜咽着道。
法海品尝了一通她的淫液,忍不住用手指掰开白素贞的小逼,看着裡面粉色的甬道,也看着裡面正在蠕动的媚肉,尤其看到那些媚肉上沾染的淫水,故意道:“骚逼裡面全都湿了呢,你不是很爱你的相公嗎?怎么如今被我舔逼也会這么有感觉,所以你的爱都是假的吧?”
一句句的话语,都好似重锤一般捶打着白素贞的心智,让她哭得更惨了,尤其想起自己好容易与许仙相遇并结婚的事,甚至经历那些种种,让她還与许仙生下了一個儿子,但如今,那一切美好都要被自己毁掉了嗎?越是想着自己等下可能的失身,白素贞越是难過,哭得都抽噎了起来,“法海,我求你,别這样对我……求求你……唔……”
法海看到白素贞越发痛苦的样子,嘴角一個淫笑,却是沒再废话,但动作上却是一点都不含糊,他又张开自己的嘴巴往她的逼裡舔去,這一次是把舌头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逼裡,更多嘴边的胡子都扎到了她的逼肉上,就连前端那個阴蒂都被扎得连续地发颤,一副兴奋到不行的样子。
“唔……不……”白素贞一边哭,一边喉中又发出呻吟的声音来。
法海竟无比喜歡她這样的呻吟声,舌头在她的逼道深处又吸又舔,胡乱地搔刮,吸得她身子都在颤抖,而在他终于抽离自己的舌头,狠狠地含吮住白素贞的阴蒂的时候,白素贞喘息着激烈地高潮了。
“啊……不要……”越是感受到自己收获的快感,白素贞越是难過,哭得惨兮兮的,难不成自己给许仙的爱,都這么经不起考验嗎?
法海则是对着她的嫩屄张开嘴巴,将裡面流泻出来的一大股淫水都接到嘴巴裡,尽数吞下肚去,還色情地发出一個低呼,“逼水真骚,把贫僧的嘴都全部打湿了,让我的嘴也成了一個骚嘴呢。”
“唔————求你不要這样說啊……唔唔……”白素贞高潮了一次,浑身都分泌出细密的汗水来,脸色潮红,万千青丝散在脑后,越发衬得她艳丽无双,而那双被玩得红痕遍布的奶肉也在轻颤着,奶尖上也挂着奶水,整個人看起来别提有多勾人。
法海的胡子上几乎都是白素贞流出来的湿乎乎的淫液,他也不抹,就直接捞過白素贞的头,這般直接凑到白素贞面前,接着色情地捧住对方的脸,含吮住了她的嫩唇,将自己嘴巴裡含着的属于她的逼水都渡给了她。
“唔……不……”白素贞呜咽着,却更多地激起了法海的兽欲,他深深地堵住白素贞那双形状姣好的唇瓣,将嘴巴裡的逼水渡给她之后,便肆意地去吸吮对方,舌头也胡乱地在白素贞的口腔裡搅弄着,喉中更是发出接连猥琐的低呼。
白素贞依旧是抗拒不了。
“唔……”白素贞被他吻得含不住的口水都从嘴角滴落了下来,又被法海舔了回去,她的嫩舌不断被掠夺着,直到自己喘不過气来才被分开。
“呜呜……法海,我求你不要這样对我……唔……”白素贞漂亮的脸蛋就在眼前,越是看着,法海越是喜歡,而且這個女人不仅是蛇妖,還是個人妻,非同一般女人的触感就让他欣喜,更遑论,他即将尝试眼前這個女人股间那口水泽丰沛的小骚逼。
白素贞的嘴唇此刻看起来红红的,又极其的水润,极其的诱人,她的脸颊上也带着潮红,眼尾的泪水却像是最最勾人的利器,法海故意淫笑一声,接着便控制不住地又去吮白素贞那张嘴唇,含着那两瓣丰软的唇瓣,舔她的口腔,舔她的舌头,吸取她的津液。
他的吻過于下流,带给白素贞的自然是更多的羞愤,奈何如何也抗拒不了,推拒不开。
两個人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白素贞的嘴唇都被他吸肿了,法海才停了下来。
白素贞堪堪想松一口气,却只觉自己的身体再一次被扣住,這次却是被這個老和尚摆成了一個跪趴的姿势,且就那般直直地对着不远处那面镜子,几乎是一刹那,她赤裸的身子就完全地呈现在那面镜子裡,就连自己已经被玩得红肿的奶子都清晰地被呈现在那裡,奶尖上挂着的奶水都更加的显得水亮亮的了,别提是有多淫靡。
“呜呜……不要……法海……不……你不可以這样对我……”白素贞慌乱到不行,法海却只觉热血喷张,他看着白素贞那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的样子,只觉自己的阴茎硬得都要爆炸了。
“法海……”白素贞還想求饶,即使沒有回头看過去,她也透過那面镜子看到身后的法海正盯着自己那两瓣微微扭动的雪白臀肉,心裡的屈辱感一阵一阵的冒了出来,却還是被那個老和尚色情地贴了上来。
法海沒有马上插入,而是透過那面镜子看向了白素贞,对上她胸口那对狼藉的奶子,嘴角一個淫笑,竟是再一次地伸手抚弄過去,過分色情地抓握住她那两颗饱满的奶球,让她的奶头都激凸出来,再一個用力,奶水都喷了出来。
“唔……不要、不要挤我的奶……呜呜……轻一点啊……呜呜……”两股奶水被挤出去了,画出两個抛物线,几乎都要喷到那面镜子上一般,看得白素贞的一双眸子越发的湿了,而在感受到法海胯下那根铁杵一般的肉棒正顶着她的臀缝的时候,她恨不能立刻死過去。
法海越发的兴奋了,干脆一掌拍打到了白素贞的屁股上,看着那雪白的屁股被自己拍红的画面,阴茎更是硬得发跳,他低声道:“小荡妇,屁股撅得這么漂亮,很想被贫僧肏逼了是不是?”
白素贞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眼睛裡泛着更多的水汽,语气中满是求饶,“我求你……啊……法海,你不要這样,我真的有夫君的啊,而且孩子還那样小……你不可以這样对我……呜呜……”眼中的泪水太多,让她完全是一副会哭死過去的样子,那份凄楚的样子,与她之前水漫金山时候的凌厉架势,完全的不同,却也越发的想让法海欺辱玩弄她一番了。
毕竟,這样一個蛇妖這般沒有還手的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玩弄的事,還真的是让人兴奋呢,既然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要好好爽一爽。
“小荡妇,你放心,贫僧一定好好满足你。而且刚才被贫僧舔逼的时候,你明明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呼,你還是诚实一点,說說看,你是不是很期待被贫僧操逼了?”法海又往白素贞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看着那颤动的臀肉,身体兴奋到了顶点,胯下的鸡巴都又往她的臀缝间顶了顶,故意蹭到她的逼肉却又不往裡面插,一副挑逗的样子。
“不……不要這样对我啊……法海……呜……我求你……大鸡巴不要顶上来……”白素贞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呜咽着求饶,屁股也只是扭动着、无力地躲避着。
但她越是這样的动作,越像是在勾引法海,法海的鸡巴肆意地在她的臀缝间顶着,不期然顶到她敏感的阴蒂的时候,立刻就换来她喉中一個更加酥骨的呻吟。
“小荡妇……啧啧啧,這么敏感了嗎?很想被贫僧插逼了是不是?”法海的嘴上說着更加肆意的淫话,看着白素贞那白嫩的臀肉胡乱扭动的样子,也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可谓兴奋到了极点,最终按捺不住地突然掰开她的臀肉,但却是挺着鸡巴稍稍上移,朝着她淫液直流的后穴穴眼一口气直接插入了进去。
“啊……啊……”白素贞根本想不到法海說了半天要操自己的逼,却偏偏把他的鸡巴插到了自己的后穴裡,惊骇中接连发出两声尖叫,法海的龟头一卡进她的穴眼就被她本能地咬紧,像是不想被更多地侵入一般,又像是想要借此给法海更多的快感。
法海深吸一口气,又忍不住拍了一下白素贞的屁股,“小荡妇放松一点,是要把贫僧的鸡巴夹断嗎?”
“呜……大鸡巴拔出去……不要,不要這样对我……”白素贞连连求饶,她的屁股上火辣辣的,想要抗拒,却被迫着屁股又撅高了一点,无奈地承受着法海一寸一寸地粗暴楔入。
“好爽,吸咬得這么厉害,早就想吃贫僧的鸡巴了是不是?小荡妇!”法海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完全顶入进去,感受到自己被白素贞又湿又热的肠穴死死吸吮住的时候,简直立刻就忍耐不住地抽插了起来,活像是要一口气操死她的架势。
“嗯……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好涨……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唔……”白素贞的眼尾都是湿的,被法海的阴茎抽插出的快感让她浑身颤粟,明明抗拒到不行,喉咙裡却忍不住地淫叫起来。
“好骚,小荡妇真是太骚了,這個小屁眼吸得好紧……呼……把贫僧的鸡巴都夹痛了……糊……”法海掐着她的细腰,白素贞浑身都散发着让他沉醉的味道,两瓣不住扭动的屁股让他沉迷,還有那湿红的穴眼,皱褶都被自己的阴茎撑平了,撑成一個圆形的大洞,他甚至都怀疑這么小的穴眼是怎么吞下自己那么大的阴茎的。
法海的龟头在白素贞的肠穴裡霸道横行,顶弄进去的时候深深地进入了肠道深处,把白素贞的身体干得一晃一晃的,胸前的奶子都被干得不住甩出肉浪,甚至有挂在奶尖处的奶水被甩飞出去,足可见法海用了多大的力气在操白素贞,而他那根鸡巴抽离出的时候,又带出白素贞饥渴的肠肉,却也给了法海更多的刺激、更多的兴奋感。
不止是肉体上的,還有心灵上的,毕竟,现在在他胯下挨操的這個女人,是别人的妻子,還是一個人母,她儿子都還在襁褓中,而本该给他儿子喝的奶,如今几乎都被喝光了。
“呼……你這個小荡妇,很喜歡被贫僧操吧!……呼……夹得真紧,好爽……我看以后干脆在许仙面前也這样操你好了……”法海连连地粗喘着,就连干她的时候,都不忘再說几句让白素贞紧张害怕的话语。
這样的性爱姿势对法海来說很轻松,而且把白素贞压倒在胯下也让他的征服欲到达了顶点,尤其一边操她,一边還能透過那面镜子看到白素贞此刻的小模样,就连她胸口的奶子被干得甩飞出去多少的奶水都被他看在了眼底。
“呼……太爽了,你的骚穴夹得贫僧的鸡巴好爽……呼……沒想到你都被许仙操了這么久了,身体還是這么敏感,看样子许仙的鸡巴不行吧,不然怎么你的骚穴還這么紧……呼……”法海胡乱地說着,却眼看着白素贞哭得更惨了,一脸好几息的時間過去,白素贞才开口道:“那裡、那裡是第一次被操啊……唔……”她咬着牙,几乎屈辱到了极点,自己的相公都還沒操的地方,如今竟是被這么一個老和尚操了,還被对方說出這么過分的话。
這样的话,自然是更加的刺激到了法海,法海越干越是爽,山一般宽大的身子压着白娘子,胯下的鸡巴像是打桩一般的抽插,一连干得白素贞的嘴角都流出了更多含不住的口水,才喘着粗气开口道:“呼……小荡妇,换一個姿势。”
白素贞想說不,整個人却像是一個性爱娃娃,任由法海摆弄。
法海喘着粗气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很快,白素贞又变成躺在床上的姿势,法海看到白素贞那個布满潮红的脸蛋,连眼尾都泛着泪水的样子简直让他兴奋到了极点,他的阴茎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捞起了她的双腿,他自己转而站到了床下,在白素贞一连惊惧的目光中,将她的双腿都扛在了肩头。
“啊……不要……”白素贞有些懵,被吮到红肿的唇瓣都微微嘟了起来。
法海看着她這番模样,再也忍耐不住,就着這個姿势深深地再一次将自己的鸡巴顶入她的后穴。
“啊……不要……呜……”白素贞尖叫了一声,法海的阴茎填充着她的整個穴腔,把她干得根本压制不住自己身体裡的快感,明明是在被這么一個粗鄙的老和尚亵玩,明明是在偷吃,可自己怎么可以……
最要命的是,在自己后穴裡的某一個地方被這個老和尚的鸡巴狠狠地操干的时候,她那未曾被触碰的阴唇都剧烈地抖动起来,逼口处随着那急躁的翕张,连连喷出逼水,一副极其欠操的样子,而因着她当下是被法海将两條腿捞起扛在肩膀上操的,所以她股间那口小骚逼发骚的样子,尽数落入了法海那双眼睛。
“小荡妇,骚逼又开始喷水了,很想被贫僧操逼了是不是?如果贫僧的鸡巴现在干进你的逼裡,你一定会爽死的吧?”法海激烈地肏她,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淫乱。
白素贞呜咽了一声,小声道:“沒有、才沒有……唔……不要,法海,求你停下……呜呜……别這样对我……我有相公的啊……唔……不要……”
法海听到她這样的回答,嘴角一個淫笑,粗大的肉刃狠狠地往她后穴裡的敏感点碾压而過,一边骂着“就算你已经有相公了,也是個不要脸的小荡妇……”,一边狠狠地干她,兴奋到浑身都紧绷起来,气势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呼……太爽了,你夹得真紧,要夹断贫僧了……”法海的声音都带着粗重的喘息,整個房中也是一阵阵情欲的气息翻腾着。
白素贞显然也察觉到了法海当下的兴奋,肠穴裡剧烈的顶弄让她有些支撑不住一般,正要让法海慢一点,法海却凑過来再一次吮住了她的嘴唇,一双大手還又抓揉上了她的奶肉,肆意地挤着奶水。
“呜呜……不……啊啊啊啊啊……不……”白素贞的唇瓣娇软到了极点,一含上去就让人想吞进去一般,法海封住她的口腔,肆意地往她的嘴巴裡舔弄着,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在她的嘴巴裡抽插起来,手上挤奶的动作也是大力又肆意,整個人看起来下流又色情,而每一处对白素贞的玩弄,都极大地挑战着白素贞的理智。
所以,自己即将被這個老和尚操逼了嗎?那裡真的不可以的啊。
白素贞只觉自己像是处于冰火两重天,身体上是压不住的快感,心灵上却是压不住的羞愤,若是自己的法力再高明一点,不要被這個老和尚压制在這雷峰塔裡,自己又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地步,更是即将要被這個一脸老态的和尚操逼。
却偏偏,身体裡的快感又在堆积,又是被亲嘴,又是被玩奶,又是被插干着后穴,這样一系列的玩弄让白素贞有种自己浑身上下都在被這個老和尚玩弄的感觉,明明屈辱不甘,却又很舒服,可又完全不肯回应,只能嘤嘤地哭,而她根本不知道,她今晚過分大的反应,不少都是因为她被法海下了药,而她周身的酸软无力,更是拜那秘药所赐。
“小荡妇哭什么?……呼……爽嗎?被贫僧干得爽嗎?”法海乍然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一点,狰狞的性器抽了出来,再狠狠地挺腰肏了进去,就连他的阴毛都有好几根扎刺到了她的逼肉上。
“啊……别再继续了,求你……”白素贞尖叫了一声,哭得更惨了,但身体却像是要迎接一份莫名的快感,法海显然察觉到了,淫笑一声,故意停了下来。
白素贞明明到了高潮的边缘,被他這样一停,顿时浑身都觉得难耐得要命,她眼睛裡的雾气更浓了,几乎是本能地狠狠收缩了一下肠穴,夹吮着裡面的阴茎,嘴上却继续在求饶,“呜……大鸡巴拔出去好不好……法海,不要這样对我……呜呜……我恨你……”
“恨我?……呼……你這個小荡妇其实都爽得不行了吧?還敢說不要?!骚逼喷了這么多淫水,是不是也想试试贫僧胯下這根大鸡巴的味道?”法海被她夹得根本就耐不住,努力忍耐着,手指干脆凑過去揉她的阴蒂。
“不……啊……”骤然的快感让白素贞有些失控,法海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阴蒂,将那枚又肿又红的肉蒂拨弄到挺立起来,又将他的两根手指胡乱地插入她的淫逼裡,“噗叽”一声,发出淫乱的声音,但只是這样還不够,他拧着眉,将自己的手指粗暴地往更深的地方插。
“唔……不要……手指拔出去啊……呜呜……”白素贞连续地淫叫着,几乎都不敢去看自己的股间已经狼藉成了什么样,毕竟這种又是被法海的鸡巴插着后穴,又是被法海的手指插着逼的感觉,让她着实是有种自己彻底背叛、彻底被玩脏的感觉。
“好骚,骚逼裡這么多淫水,刚刚不是都被贫僧舔了一通了嗎?”嫩屄裡的淫肉跟肠道裡的不一样,层层叠叠的逼肉将法海的手指裹得特别舒服,他刻意刺激着跟自己的阴茎接触的那一面的肉膜,恶劣地笑道:“手指這样的摸的话,能摸到贫僧的大鸡巴呢……呼……你的逼裡又喷水了,這么爽嗎?……”
“唔……法海,求你别這样……别让我恨你啊……呜呜……真的不可以,我有相公的……唔……”白素贞面上现出几分绝望的神色,她知道她的求饶沒有用,但還是在哀求着,而她這個时候越是无助,心裡越是对這個老和尚恨到不行,恨不能一個手刀劈晕了他,只是奈何沒了法力的她,這個时候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
法海却越是看着白素贞的绝望心裡越是爽,甚至故意又瞥向白素贞的腹部,白素贞原本平坦的腹部都被他的阴茎顶高了一块,法海轻啧了几声,淫笑道:“小荡妇,看到贫僧的鸡巴插了多深了嗎?”
白素贞却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看,甚至不愿意听,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恨不能关闭自己所有的感官,尤其是下体那两個正被這個禽兽一样的老和尚玩弄的双穴,那裡本该是属于许仙的,可如今、如今却是被法海這個老东西這样的侵犯。
法海见她這样的态度也不恼,反而心裡越发觉得兴奋,毕竟,白素贞的身体是诚实的,不仅她的后穴,连带着她的小逼裡都是一阵阵的夹紧,想也知道,她的身体是喜歡被自己這样玩弄的。
而在清楚地感受到白素贞的小逼裡又喷出了一股逼水之后,法海体内的情欲都越发的躁动了,他有些失控,抽出自己的手指,拔出自己那根深插在白素贞后穴裡的鸡巴,径自扣住白素贞的腰,就着這個依旧扛着她的两條腿的姿势深深地插入她前端那個湿逼裡,那口本该独属于许仙的湿逼。
“啊……你怎么……”白素贞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却只觉法海的鸡巴已经破开她层层叠叠的媚肉,深深地插向她的穴心,“不、大鸡巴不要插进来……唔……”
一边哭,一边看着眼前這個老和尚将他那根肮脏的且黝黑的鸡巴插入自己的小逼,并狠狠地干入了自己的穴心处,甚至不等她再說什么,那根鸡巴已经像是疯了一样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啊啊啊啊……法海……不……唔……别操我的逼……唔……不要……呜呜……”白素贞一边哭一边挨操,却无非让法海越发兴奋,死死地扣住她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胯下像是打桩一样地干她。
感受着法海的阴茎在自己的逼裡插进又抽出,眼看着那根鸡巴时不时地把自己的肚皮顶得高高鼓起,白素贞悲怆到了极致,“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禽兽!……唔……不……啊啊啊啊……”
法海的情欲已经彻底的决堤了,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实打实的重,每一次他硕大的龟头都是死死地顶干到白素贞娇软的穴心处,干出她一阵又一阵的难耐的淫叫,也干出她一股又一股疯了一样喷出来的逼水。
随着白素贞又一個低吟,法海的鸡巴還是操开了她的宫口,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插入她娇嫩的宫腔,将她的子宫壁都干到变形。
“呜呜……不……啊啊啊啊……别插這么深……唔……你這個禽兽啊……唔……不要……唔唔……”白素贞越来越惨的样子,却越发让法海兴奋,“小荡妇,骚逼夹得真紧,要高潮了是不是……呼……贫僧也要射给你……”
“不不不,不可以射给我……唔……你說了不内射的……呜呜……”這种要被這么一個禽兽一样的老和尚内射的事,一下刺激到了白素贞,她像是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却换来法海更加狠厉的抽插。
狠狠地又抽插了几十下,随着白素贞一声尖叫,她還是迎来了极致的潮吹快感,“啊————不……唔……要死了……啊啊啊啊啊……”甚至在她潮吹的时候,她爽到胸口那双奶子都接连喷出了奶水,一副被操得不仅潮吹喷逼水,還被操得喷奶的样子,整個人像是一朵完全绽放的凌霄花,勾着人一起堕落。
法海被夹得受不住,就着白素贞潮吹的快感狠狠地又抽插了上百下之后,才抽离自己的鸡巴,在白素贞以为自己会被放過的时候,法海又骤然狠狠地将他的鸡巴‘噗叽’一声地插回了白素贞的子宫,龟头一定,马眼一松,便低吼着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嫩逼裡。
“唔……不要……不要内射我……啊啊啊啊……不……”白素贞连续地淫叫着,却也连续地感受着自己被内射的感觉,泪水像是决堤了一般的滚落,却换不回這個男人半点的怜悯,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入,几乎要将她的子宫灌满。
“啊……不……不要再射了……唔……要死了……会怀孕的……啊啊啊啊啊啊……不……我恨你……唔……”但,白素贞的淫叫,不仅沒有降低法海的兽欲,反而让他竟是就着内射她的快感,又在她的逼裡抽插起来,将他射给她的精液都搅弄得乱七八糟的,却也一口气将白素贞操得尿了出来。
“唔……不……”彼时的白素贞,已然哭成了泪人,她几乎不敢去想象,今后的她,要如何面对许仙,面对自己的孩子。
但法海,却显然正玩在兴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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