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悦来客栈,西厢阁(新書求收藏)
“大哥,公子怎么說?”尖尖的声音响起,正是黑衣人——黑虎。
“公子,很不高兴,影子传话来,今晚的黑衣女子可能是扬州酒楼幕后老板,人称花姐。”黑衣首领徐徐說道。
黑虎一听,立马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你干嘛去?”
“召集兄弟,既然知道对方是谁,我們直接杀過去!”
“混账,好好待着,沒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擅自行动。”
看着莽撞的黑虎,黑衣首领很是头痛,這家伙怎么就一根筋呢?做事不带脑子,都還沒確認,只是說可能,再說真是对方,就凭這些人能干嘛,人家能以扬州命名开酒楼,說明对方背景深厚,想起影子走时帮公子带的话,事不可行,当断则断。
黑虎跟着自己好些年,虽然莽撞了点,可暗地裡为自己办了不少实事,很多自己不方便出手的,都办的很漂亮,就是做事不经大脑让人头疼。
“明儿大会举行,好好盯着,别坏了公子大事,要不然,我也保不住你。”黑衣首领严肃的說道。
看着自己大哥少有的严肃表情,黑虎知道這次大会非同小可,平时自己胡来,大哥也只是喝斥。如今,大哥的语气裡带着少有的严厉,這位公子到底什么来头,让大哥如此紧张,看来,這次自己当真要小心一点,一個不好,可能真的性命难保。
“大哥,你放心!沒有你的指示,绝不轻举妄动。”黑虎拍着胸脯保证道。
“嗯”
经過一晚的折腾,天色将明,黑衣首领站在窗口,望着远处天边渐渐露出的朝阳红,红的似血,不由得叹道:“真是血色漫天啊!”
……
客栈不远处的另一间贵宾房内。
大眼瞪小眼的两個人,已经对视了好一会。
“咳!”终究是女儿脸薄,花如意红着脸扭過头去,真是羞死人了,直接拿被子捂着头,此时哪有往常的清冷睿智,尽显小女儿姿态。倒是李逍遥,看到花如意尽显女儿态,不禁嘿嘿直笑,這脸皮厚的当真可以磨刀。
羞红的双颊,给苍白的脸上带来异样的美,按李逍遥变态的想法来說,這是一种病态美,想来西施也不過如此。
一声轻咳,不仅让花如意娇羞的扭過脸,也让李逍遥老脸一红。
“咳!美女啊,别误会,李某并非孟浪之人,刚才纯粹是发乎以情,情不自禁,谁叫你太漂亮了!”李逍遥故意咳了下,正色說道。
花如意背過头,羞红着脸轻啐一声,什么叫我太漂亮,自己沒点定力,還怪我。不過,這称呼倒挺别致的,一路上美女美女的叫個不停,看他顺溜的样子,哼,肯定沒少叫過,也不知道還叫過谁。
女人就是這么奇怪的生物,前一秒還恨的牙痒痒的,下一秒就在计较吃味。
男女间的关系,往往一個晚上就能决定,浪荡情场多年的李逍遥更是深谙此道,屋内的暧昧气氛更是增添了几分春色。
他知道有些事要见好就收,对人对事拿捏的很准,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挤进商界上层。
看到花如意沒回应,脸厚如墙的他根本不当回事。
“刚才未经小姐同意,帮小姐除去外衣,還望见谅。”李逍遥顿了顿又正色說道:“既然小姐已醒,還請告知,伤势如何,伤在何处,也好对症下药。”
拿被子捂着头的花如意听着李逍遥一番正经模样又有点不伦不类的问话,不由的嘴角微翘,呆子。
她徐徐转過头来,看着一脸正色的李逍遥,俊郎的外观,带着坏坏的笑容,不由的脸上又是一热,暗讨自己這是怎么了,不应该很讨厌他才对嗎?为什么见他关心自己会有点心喜。
她细细的打量着他,见他不像是表现出来,是真的关切,羞红着脸,细声道:“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受的是内伤,之前被人从后偷袭,内脏受创,已服過疗伤药,慢慢静养即可。”
李逍遥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原来如此,我就說嘛,凭我三十六路散手怎么可能摸遍全身都沒找到伤处。”
心情激荡的他,心裡话不禁脱口而出,花如意顿时由晴转阴,脸现怒意,摸遍?這下自己承认了吧,分明就是故意的,還假装一本正经,這无耻的混蛋,還三十六路散手,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武功。
李逍遥刚說完,便暗叫“不好!”果然,见花如意面带怒意。
“Sorry,sorry,一时口误,我的意思是刚才想查看伤情来着,不是有意摸的。”
有意摸?真是解释越多,错越多,现在花如意最忌摸這個字,偏偏李逍遥又不知死活的提起,眼看花如意怒火难息,李逍遥有点欲哭无泪。
“谢公子救命之恩,沒其他事,公子可以走了。”花如意寒着脸,冷冷道。
這逐客令下的,让李逍遥有点猝不及防。
“凭什么我走,這房钱我付的。”他据理力争道。
“回头十倍奉還予你。”花如意冷冷說道。
“這不是钱的問題?”
花如意冷冷的看着他。
“這区区十两,小爷我并不在乎,這是关系到我尊严的問題。”李逍遥一脸正色的說道,
花如意冷眼旁观,一副继续你的表演的神情,区区十两不在乎,不在乎干嘛不付全额還去贿赂客栈小厮,可笑的自尊,沒钱還想要尊严,我呸。
女人的脸,果然是六月的天气,說变就变,刚刚還娇羞可人,现在就冷若冰霜的拒人于千裡之外。
天色渐明,五更天已過,被美女冷暴力的李逍遥饶是心态乐观,也不禁有点心灰意冷,是啊,本是萍水相逢,又何求其過多。
“既然小姐伤情已稳定,還望以后多多休息,在下就此告辞,可有事還需要在下相传?”
花如意看着李逍遥突然冷漠的表情,心裡不由的一紧,心知刚才說话太過于伤人,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道歉,她并沒有错,哪個女的被你占了便宜還能嬉皮笑脸的对你。
“谢谢公子,有時間到扬州酒楼帮我传個信,就說我在這!”花如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說道。
“告辞!”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救命之恩,定当厚报!”望着李逍遥转身的身影,花如意心裡一急追问道。
“萍水相逢,不必言谢!”
說罢,李逍遥打开房门转身离去。
入夜,扬州酒楼,灯火通明,一群大汉正聚在大堂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叫喊着,句句不离报仇,从小院突围出来的健壮汉子包扎着伤口亦坐在其中。
“闰奎,你說小姐被一個白衣青年救走,可知白衣青年是谁?把小姐带到哪去了?”
一個身穿藏青色长袍,管家模样的老者问道。
健壮汉子闻言立马起身,恭敬的回去道:“回花老的话,小的亲眼看见小姐被白衣青年救走,至于他是谁,小的并不知。”
然后,他把白衣青年从出现到突围,前前后后细述了一遍给花老听。
花老听罢,身子靠在椅子上,轻敲着扶手沉思着,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赵炎竟隐身在扬州城,那白衣青年又是何方高手?能让赵炎追了一晚沒追上,那群黑衣人又是什么来路,大会即将举行,他们有着什么样目的?
正想着间,忽然破窗声传来,一道物件破窗而入,花老闻声,眼中精光一闪,只见他伸手成爪,用力一吸,物件直飞花老手中,众人上前一看,手中物件赫然是一個小纸团,花老打开纸团,上面歪歪斜斜写着几個字:
悦来客栈,西厢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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