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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 96 章

作者:糖三甲
三天后,唐煜在文物局的工作终于结束了,秦时律也给自己放了三天假。

  過去都是全年无休的秦总现在隔三差五就给自己放假,作为助理,黎诚很头疼,但也沒招,谁让自家老板结婚后就变成了恋爱脑呢。

  林宜一直想带唐煜去国外玩玩,结果唐煜闭关两個月,终于等到他不忙了,人又不见了!

  整整三天,唐煜和秦时律的电话都打不通,林宜急的让林勉去找人,林勉却說:“人沒丢,這几天一直在山庄呢。”

  林勉奇怪的是這俩人在山庄干什么,听說三天连们都沒出。

  秦时律說三天就三天,为了避免被人打扰,他把唐煜带去了山庄,给唐煜充分展现了一下什么叫成熟男人的体力,顺带也体会了一下唐煜的耐力。

  露天温泉裡,唐煜胳膊搭着石沿,闭着眼睛趴在胳膊上休息,听见身后的水声,身体下意识的一抖。

  “哆嗦什么?”秦时律给他端了杯水過来,扶着他喂他喝。

  唐煜喝完水,喃喃的說:“不要了,我屁股疼。”

  秦时律這几天他算是发现了,唐煜這张嘴不光会哼哼,更会撒谎。

  第一天他就說屁股疼,结果缠着他下水的人是他;第二天還說屁股疼,秦时律還沒睡醒就开始撩拨的人還是他;现在撩完嫌說屁股疼的人又是他。

  秦时律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真疼假疼?”

  唐煜当场翻脸,他不乐意的推了他一下:“不对!你应该凶一点。”

  秦时律:“”

  秦时律知道了,這是假疼。

  唐煜现在不光会编剧本,還多了個自己演小剧场的毛病,還非得拉着他跟他一块演。

  這三天秦时律的身份是变态大反派,唐煜则是为了自由想要逃跑却被大反派抓住强行扣押的小可怜。

  秦时律疯了才会舍得对他凶,他說做不到,唐煜就诱导他:“這才是你本来的真面目,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秦时律:“”

  神他妈做我自己,就离谱!

  秦时律扣住唐煜的手腕,凶狠的把人抵在温泉边缘的石壁上:“想跑?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话,再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待在這!”

  唐煜看看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秦时律凶巴巴的脸,哪裡都对,可他为什么就是不害怕?

  他叹了口气:“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凶。”

  秦时律气乐了:“這還不凶?”

  唐煜湿哒哒的手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還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比较凶。”

  秦时律:“刚认识我的时候?”

  秦时律回想了一下,那时候他们彼此都不熟悉,唐煜来了之后处处躲着他,那时他也沒有对别人有好脸色的习惯,对唐煜自然也是一样。

  “算啦。”唐煜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贴:“你不会演戏,演得一点都不像。”

  秦时律撩起他潮湿的刘海,亲了亲他的脑门:“是舍不得凶你,傻子。”

  唐煜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体验過变态大反派的囚禁了,他问秦时律:“我們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秦时律把人抱回房间:“不想回去?”

  這三天实在是太悠闲,唐煜有点喜歡上這种什么都不干只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觉得這才是咸鱼该有的生活:“不太想,要是能這样什么都不干天天待着就好啦。”

  唐煜发现自己现在的要求越来越多了,以前他只要自己待着就满足了,现在還想让秦时律跟他一起待着。

  秦时律也想陪他待着,但公司的事他不能不管。

  秦时律把光溜溜的唐煜放在床上,折腾了三天,饶是秦时律动作再轻唐煜的身上也不免留了些印子,看着那些印子秦时律就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沒有更轻一点。

  唐煜却不在乎,他指着自己的大腿:“你看看,這是你咬的。”

  秦时律在那個印子上亲了一下:“不是咬的,笨蛋。”

  唐煜拍他的头:“一会是傻子一会是笨蛋,秦时律你是不是外面有狗啦?”

  秦时律笑着抬起头看他:“、哪学的這些话?”

  唐煜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跟余乐洋学的,他說谭南山在外面有狗了。”

  秦时律挑眉:“谭南山?”

  唐煜点头:“嗯,谭南山是不是想对余乐洋不负责?”

  秦时律觉得這沒道理,谭南山费那么大劲都不知道搞沒搞定余乐洋,哪裡来的闲情逸致去养别的狗?

  秦时律问:“你那個兄弟說话靠谱嗎?”

  唐煜想了想:“唔,不知道,沈一池說他的话听三分之一就行,另外三分之二就像是注水猪肉。”

  這形容也只有亲朋友能說的出来了。

  两人当天晚上回了家,第二天秦时律刚到公司姚文就送来一张酒会的邀請卡,主办方是富阳商会。

  這样的酒会秦时律推脱不掉,他也不想推脱,這么长時間了,他也该把家裡的小孩带出去给人认识认识了。

  上次萧家的订婚宴上,他虽說露了個脸,但毕竟不是正式介绍,外面不知道他结婚的人比比皆是,他总得跟他的小灿烂要個名分不是?

  晚上回到家,秦时律在书房找到正在画画的唐煜,他跟唐煜提了酒会的事:“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唐煜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不好。”

  秦时律最近看他画画就头疼:“怎么又画上了?”

  唐煜說:“姜尧哥說想要一幅画,我给他画的。”

  秦时律一听,立马就酸了:“给他画?你要不看看咱们家墙上是不是也缺点什么?”

  唐煜撇了他一眼:“你不是嫌我画的丑嗎?”

  唐煜别的仇不记,但他說他画丑這件事他时不时就拿出来說一遍,秦时律现在只想去把秦时安的牙掰掉!让他废话那么多!

  秦时律看着桌子上的画:“画可以给姜尧,但你得陪我去酒会。”

  唐煜继续画画,慢悠悠的說:“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我也收到了邀請,姜尧哥說了,我得跟他一起去”

  秦时律:“”

  就說這個沒有血缘关系的大舅哥不能要吧!

  大晚上的,秦时律跟姜尧电话打了将近一個小时,最后姜尧還是不肯放人:“你是秦氏老总,他是唐氏老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煜煜凭什么跟你一起去?”

  秦时律气的放大招:“你要不要看看我俩的结婚证?”

  姜尧云淡风轻:“不看,你就算拿出户口本他也姓唐,他得代表唐氏。”

  秦时律要被他气死:“他代表唐氏,那還要你干什么?”

  姜尧不急不慢的說:“我得陪他呀。”

  秦时律:“用你陪?!”

  林宜听林勉說了酒会的事,第二天把唐煜带出去买衣服,出门的时候林宜看见唐煜手裡拎着個袋子,问他:“拿的什么?”

  唐煜說:“衣服。”

  林宜问:“是要扔的?”

  唐煜摇摇头:“這是秦时律的衣服,我想给他也买一件,但我不知道他穿多大的,就拿了一套出来,到时候比一比就知道了。”

  林宜也想跟秦时律修复关系,但三十年了,她沒尽過当妈的责任,如今秦时律也不需要她再尽這個责了,他们中间哪怕是有個唐煜也沒办法让他们变成正常人家的母慈子孝。

  有些事错過了就是错過了,林宜不强求,如今這样也挺好的,偶尔一起吃個饭,秦时律一個想不开還能叫她一声妈。

  林宜上了车:“他衣服多得是,每個季度都有订,你管他干嘛?”

  唐煜說:“我想买给他一套跟我一样的,酒会那天跟他一起穿。”

  林宜看了他一眼:“小孩心性,他会跟你一起穿?”

  唐煜沒想過秦时律不穿的問題,他說:“他要是不穿我就生气。”

  林宜想到他上次的离家出走,连生气都跟過家家似的,有点无奈:“你怎么生气,還要离家出走嗎?”

  唐煜摇摇头:“不离家出走了,他会着急的。”

  秦时律昨天晚上跟姜尧抢人输了,今天脸色黑的姚文和陈晓都不敢进办公室。

  黎诚敲了两下门,就看见她们两個朝他抱拳說了声“珍重”,黎诚听见办公室裡传来的那声“进”,提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秦总,王鲁跑了。”

  秦时律靠着椅背看手机,脸上的表情放松到了极致,甚至還带着点笑意,黎诚心中戚戚——秦总不是在生气嗎,這怎么看起来跟第二春了似的?

  秦时律一边回信息一边說:“跑了就跑了,你急什么?”

  黎诚:“”不是你让我看着点的嗎?

  王鲁就是纪丞牵线跟唐洛一起签的那個合作商,半個月前纪丞退出了合作案,唐洛還想着這次能大赚一笔,结果王鲁跑了。

  秦时律退出正在聊天的对话框,给姜尧发了條消息:【王鲁你放走的?】

  姜尧依旧爱打哑谜:【王鲁是谁?】

  秦时律懒得回他。

  那么個大活人,卷着钱走的无声无息,要是沒点路子谁信?

  萧家這次亏损的這一笔可谓是雪上加霜,姜尧這一手后劲够足的,唐洛第一笔生意就来了個开门黄,以后在萧氏怕是沒有立足之地了,至于萧家,吃亏也是活该。

  晚上秦时律回家就看见唐煜发给他的那身西装搭在沙发上,他问张婶:“唐煜走了?”

  张婶指着院子裡的花房說:“小唐少爷還沒走,在花房呢,他的花开了一朵,他高兴坏了。”

  唐煜蹲在花房裡,衣服已经换好了,跟秦时律同款西装,胸前兜裡塞着一块暗红色的手帕,秦时律的那块是深蓝色的。

  秦时律推开花房的门,唐煜抬起头冲他笑:“秦时律你快看,我的花又开了一朵。”

  唐煜养了這么长時間,這才开第二朵,秦时律刚想說這玩意怎么這么不爱开花,就见唐煜“啪”的一声把那朵刚开的兰花给拔了下来。

  秦时律一怔:“你怎么拔了?”

  唐煜推着他往屋裡走:“你快去换衣服啊,不然要迟到了。”

  秦时律被他推上楼,唐煜跟他一起进了房间,坐在床上,两只手捏着那只兰花看着秦时律换衣服。

  衣服大小合适,虽然不是定制的,但唐煜的眼光一向很好。

  唐煜突然站起来,抽走了他胸前的蓝色手帕,把那朵兰花别在了他的口袋裡。

  秦时律微怔:“你把花拔了就是为了给我?”

  唐煜点头:“你喜歡嗎?”

  秦时律怎么可能不喜歡?

  這花是他亲手种的,亲手摘的,亲手放在他口袋裡的。

  “喜歡。”喜歡是真的,觉得可惜也是真的,秦时律问:“好不容易才开一朵,就這么摘了,不觉得可惜嗎?”

  唐煜满意的看着秦时律這一身,“给你不可惜。”

  秦时律心都要化了:“你养了這么久。”

  唐煜伸手扒拉了一下秦时律口袋裡花:“沒关系啊,它以后還会开花的,以后开的花全都给你。”

  秦时律這衣服换了一個小时還沒下来,姜尧来接唐煜,在楼下坐了二十分钟還沒见到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给秦时律发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包:【這么点時間也不浪费,果然是秦总。】

  秦时律跟唐煜下来的时候姜尧已经走了,张婶說:“姜先生說让你们一起去,他在那边等你们。”

  唐煜“啊”了一声,冲着秦时律埋怨道:“都怪你。”

  两人折腾的衣服都皱了,秦时律胸前的那朵兰花却依旧盛放的好看。

  秦时律开车带唐煜去了酒店,酒店大堂裡姜尧正等他们,看到他们来了,姜尧走過来,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秦时律:“秦总真是辛苦了。”

  秦时律:“不辛苦,应该的。”

  姜尧:“”

  姜尧拽着唐煜就走,嘴裡嘟囔着“老流氓”,唐煜听见了,他一边跟着姜尧走一边說:“他不老。”

  姜尧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你還小,不懂。”

  唐煜跟他据理力争:“我不小了,我都结婚了。”

  姜尧心說這個弟弟是被姓秦的给教坏了,会跟哥哥顶嘴了。

  今天来参加酒会的人真不少,唐煜一进去就遇到了好几個认识的。

  林勉不愿意参加這种酒会,让谭南山替他来,谭南山看见唐煜跟姜尧一块进来,挑了下眉:“秦时律呢?”

  唐煜往身后指了指:“他在后面。”

  谭南山看了一眼一脸不爽走在后面的秦时律,问唐煜“怎么沒跟他一起进来?”

  唐煜說:“因为我也收到邀請了。”

  谭南山点点头,差点忘了,他现在也是個小老板了。

  谭南山不混這個圈子,认识的人不多,秦时律进来后他就跟秦时律在一块:“那個就是姜伯言的儿子?”

  秦时律看着姜尧领着到处走的唐煜:“嗯。”

  谭南山啧了一声:“眼珠子要不往回按按?”

  秦时律看了他一眼:“听說你外面有狗了?怎么,余乐洋一個不够你糟心的?”

  谭南山笑了:“他跟小唐抱怨了?”

  秦时律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你不要小看了他们之间的‘友谊’,他们可是什么话都敢說,两個缺心眼搁一块指不定商量出点什么事,你别拐着弯的害我。”

  沒事搁一块商量那种事疼不疼的俩家伙,秦时律真不敢想他们背地裡還聊過什么。

  李希雅突然从秦时律身后出现,“我听见了,你說唐煜缺心眼。”

  秦时律回头看着神出鬼沒的李希雅,一時間不知道该說什么,他能說唐煜朋友多嗎?

  李希雅东张西望了一会就看见了唐煜,她提着裙摆刚要走過去,脚步突然猛的一顿:“卧槽——”

  秦时律:“”

  谭南山:“”

  李希雅眼皮跳了两下完犊子了,纪白怎么也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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