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冰火两重天 作者:未知 回家的路上,张武一言不发,倒是夏雨和心情有了很大的改善,一直不停的安慰着张武。 看来,一個男人的背后确实還是需要站着一個好女人,一排的好女人将会打造出一個伟大的男人,歷史再次被证明。 张武的心情依然非常沉重,生活总是会不经意间开個玩笑,只是這個玩笑开得似乎有些過了。 唉了口气,转過头对旁边還在喋喋不休,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夏雨說道: “兄弟,我眯一会儿,到了你叫我。”說完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夏雨便不再說话,将头转向车窗外,外面尘土飞扬,隐约中贫脊的山廓起伏,不過夏雨的心情却特别的好,满脑子都在回味着小玉的那句话,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 心情好,再长的旅途都显得那般的远,很快车子就到了莲花村,夏雨跟张武說了声便下了车。 下了车就是村头,夏雨走进诊所,江晴一個人在诊所裡看书。 见夏雨回来,江晴倒了怀热水递過去,叫了声夏院长,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自从那天晚上夏雨沒有追上江晴,让江晴一個人回到莲花村,两個人之间的关系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有些陌生有些尴尬,甚至還有些彬彬有礼的隔阂。 “江晴,你是不是故意要把我們的距离拉得這远?”夏雨抬头看了看江晴,這丫头最近這段時間出落得更水灵了,以前江晴追着自己后面热乎,纤细的胳膊挂在自己身上,夏雨就能有意无意的不时碰撞到江晴那一对诱人的小白兔,而现在感觉這丫头对自己冷冰冰的。 现在两個人之间的距离最近都還能夹三四個人中间,這样的距离让夏雨非常不习惯,何况天天看着江晴那诱人颤颠的山峰,看得见摸不着,像野猫抓心一般的难受。 “怎么可能,是夏院长多虑了,我們可是同一战线的革命兄弟。”江晴放下手裡的热茶,折身返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夏雨這才发现,江晴的办公桌被拉得远远的。 “江晴?”江晴折身走了两步,后面夏雨突然叫江晴的名字。 “怎么了?” “你来例假了?” “啊?”江晴一愣,同时两颊迅速烧出火红的云霞,竟一时凝噎,“你……” “你子宫寒,痛经還是蛮严重的,我明天采些药给你调理调理,女人子宫寒可不好,将来不易怀孕。”夏雨带着捉狎,一本正经的說道。 “這個不劳夏院长费心了。”江晴脸一红,故意板起粉脸,扭着肥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心裡却暗想,這個死夏雨,怎么连妇科也会看?不過自己真的是痛经,从第一次来大姨妈,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要是真被夏雨看好了,倒也是减轻了不少的痛苦。 “等我忙完這個事情,我帮你看看,今天几号?”夏雨翻着桌子面前的日历,“15号,再過半個月,我就给你配点中药。1、2、3……”說完,夏雨就认真的数着日历的张数,在数到16的那张日历纸上,郑重的写几個字,治愈江晴的痛经之痛。 写完夏雨就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起那本玄医录,看上面有沒有關於记录植物人的一些情况。 直到天都黑了,夏雨還在认真的看着书,江晴因为身体不舒服,早早的离开了诊所。 夏雨将整本玄医录都翻了一遍,依然沒有丝毫的进展,诊所裡也沒有床,夏雨這才抱着玄医录回家去。 简单的吃了碗面條,夏雨拿起书继续翻阅起来。 夏老头看到夏雨這样痴迷看书的样子,叹了口气說道,看书,看书,看了有狗屁用,還以为儿子有出息了,沒想到混了大半年,连個买牺口的钱都沒有。 夏老头收拾好桌子,這個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夏老头连忙应了一声去开门,门外却是刘翠花,手裡拧着许多吃的东西,大包小包的。 “原来是村长老婆呀,快,快进来坐。”夏老头将刘翠花迎了进来,让开身子给刘翠花坐,却昏暗的灯光下,那张凳子上居然還挂着刚刚夏雨吃掉下的来的一块面條。 夏老头慌不迭的拉過一块抹布擦掉,沒想到抹布擦完之后,凳子便留下了一大块的油渍,夏老头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村长夫人,家裡实在太那個了。” “沒事沒事,”刘翠花将手裡带過来的东西摆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沒有丝毫异样的反应,笑眯眯的說道,“夏大爷,不要客气,我是過来带些东西過来感谢你们家夏雨帮我妹妹看病的,這小子现在出息了,您老人家往后可有福享了。” “算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呢。”夏老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說道,“還是個孩子呢,看,刚做了晚饭给他吃,又去看书了。”夏老头用手裡的烟指了指房间,摇了摇头,“咋就不知道赚钱的呢,都這么大人了,沒钱到哪裡起大房子,沒钱怎么娶老婆呀。” “夏大爷,夏雨有出息了,這些事情不都解决了?不過是時間問題。”刘翠花的心早就飞到了夏雨那边,所以故意提高了声音,暗暗抱怨,自己都来這好一会儿了,夏雨怎么還沒有出来呢? “哼,”夏老头冷哼一声,“从小一看,到老一半,我算是看清透了,這家伙抱底都沒什么大钱赚,诊所都造起来了,家裡還是住着的這個破房子,前天问他有沒有钱给家裡换個牺口,這点钱都拿不出,做医生又怎么了?不過是面子上的荣誉,裡子一点光都沒沾到。” 话题既然提到了钱,夏老头正有一肚子的苦水无人倾诉。 刘翠花听到這裡,站在那裡手就往口袋裡掏呀掏的,掏出一沓子钱,递過来。 “夏大爷,這個就算是我给夏医生的出诊费,夏雨也的确是面儿薄,帮乡裡乡亲的看病,只看病不收钱,哪裡有多的钱呀。” “這個怎么好意思?不行的,不行的。”夏老头连忙推辞,终究沒推脱過,不好意思收下了那一沓子钱。 “那,村长老婆,我去二狗家跟他们定個牺口。” “那夏大爷你忙,我也回去了。”刘翠花有些失落的說道。 “夏雨,夏雨~”看到刘翠花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夏老头扯着嗓子对着卧室的夏雨叫道。 夏雨听到夏老头叫自己,這才回過神,忙走出来,却看到刘翠花站在自家屋子裡,奇怪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人家村长老婆都来好一会儿,我看你是魂魂儿不知丢哪裡去了。”夏老头拿起桌子的外套披在身上,点了一支烟說道,“你送送你翠花嫂子,我去二狗家挑個好牺口。” “不要不要。”刘翠花虽說正中下怀,不過還是假意连连摆手。 “沒事,我送送你吧。”看了這么长時間的玄医录,却還是沒有一点头绪,夏雨正好也想出去吹吹风,更何况是跟自己的嫂子刘翠花。 夏老头背着手走出来家门,屋子裡就剩下夏雨和刘翠花两個人,就算是天天见面,两個人的眼神依然有如电石火花,发出滋滋的焦灼味,等到夏老头走远,两個人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小雨,嫂子好想你。” “嫂子,我弟弟也想你。”夏雨的手探入刘翠花上衣裡,绕上了刘翠花细滑的细腰上摩挲着。 “什么?哪個弟弟?”刘翠花低呤着边颤声的问道,沒听說過夏雨有弟弟呀? 不過刘翠花很快就感觉到了夏雨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间,有一個硬物正顶着自己,這才意会了刚刚夏雨說的是哪個小弟弟,脸一燥,嗔声娇喘:“讨厌。” “讨厌,這样你讨厌嗎?”夏雨将硬物隔着衣物假意的顶了顶,“這样讨厌嗎?” “小雨,你惹痒了嫂子了,怎么办?”刘翠花咯咯咯的低声笑了起来,双手搭上了夏雨的肩头,嬌嗔的說道。 “我惹的火我来灭。”說完夏雨就低头一把捉住刘翠花微微张开的红唇,唇齿噬咬起来。刘翠花仰起脸,灯光下光洁的皮肤泛起一层细腻的绒晕,轻轻阖上了眼睛,两個人吻得個天昏地暗。 夏雨一边吻着刘翠花,一边将刘翠花慢慢带到那张长凳上,将刘翠花的身子抵到破旧的桌子,一边继续在唇齿间或吸或吮的砸巴着刘翠花的丁齿幽兰,一边撩起了刘翠花的衣服,右手覆在刘翠花平坦的小腹上,在白瓷般的皮肤上爱抚游走着。 刘翠花顿觉腹部处像着了火一般,灼热难耐,不觉扭动起身子。 想着来见夏雨,刘翠花特意穿了件宽敞的真丝外套,夏雨的手在刘翠花的小腹处上下其手,留下了温柔一片的痕迹,然后不满足的继续前进,一路无阻,直接在刘翠花的身体上登上了山头。 熟悉的探索,夏雨的手在刘翠花的罩罩遮不住的风光中轻轻的打着圈,一会儿又弓起食指,伸进罩罩的中间,在刘翠花的两座山峰间的沟壑间上下游行,温柔又粗暴着的爱抚,揉搓弹捏十八般武艺随意变幻着模式。 刘翠花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只要夏雨轻轻的勾個手指,就会有强烈的反应,哪裡還禁得住夏雨如此這般的挑逗?在夏雨的怀裡早已经身体瘫软,下面汪洋一片。 刘翠花轻轻咬着夏雨的耳朵呻吟道,“小雨,小雨……”所有的欲望不言而寓,在破旧的小房子昏暗的灯光下飘摇扬洒。 “嫂子,我来了……”夏雨正准备解开刘翠花的罩罩吻上那山顶上的黑濯花,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道声音。 “夏雨兄弟,夏雨兄弟,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