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章 犹如村落
杨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终于从一处木屋而出。自从进入萨满教的所在,這裡简直是另一個天地。
杨柏终于知道为何萨满教在深山当中,這裡有一個洞天福地,一個真正的原始森林。那是一個一线天的所在,穿過這一线天,杨柏已经走进特殊之地。
這裡犹如秘境,這裡的灵气要比外面浓郁太多了,只要轻轻呼吸,就能够感受到丹田内吸收灵气。
這裡是山外山,這裡是萨满教之地,灵山所在。
木屋联排,都分着一個個院落,跟古时很像,這裡仿佛就是一個村落。而這些萨满教之人,就是村落之人。
杨柏也住在一個院落当中,木屋很简单,却时刻散发一股幽香。当杨柏走出木屋的时候,旁边的木屋也随之打开,冷月秀好笑看着杨柏。
“睡了两天了,宋端武不在,去接你的朋友了!”冷月秀轻声解释一下,羞红的看了杨柏一眼,同时赶紧又一次說道。
“大爷爷也都恢复了,伤势都稳定下来,他们都在等你,不過不敢打搅你。”
“芷燕和小画要過来?”杨柏就是一愣,這裡可是萨满教的洞天福地,這裡能让外人进来嗎?
“你是圣使,你的人当然能够进来。杨柏,你沒事了吧?”冷月秀很关心杨柏,已经来到杨柏身边,又一次检查起来。
冷月秀的手,朝着杨柏而来,只有杨柏能够让萨满教圣女如此。
“我沒事,就差恢复境界了,那我的姥爷呢?”杨柏深吸一口气,事情都结束了,一些事情還得询问姥爷。
“跟我来吧!”冷月秀浅浅一笑,好像又一次恢复天真烂漫,在也不是冷若冰霜的圣女。
当杨柏从這個院落走了出去,那山林当中,一些萨满之人远远的看到,都冲着杨柏势力,有的人敬畏的看着杨柏,也的人已经低下头来,根本不敢面对杨柏。
“他们都在劳作?”杨柏瞳孔一缩,這些萨满教之人,真的在劳作,跟山外的老农一样,都在耕田。
“当然得劳作,并不是每個修真者,都辟谷不食,我們萨满教的宗旨也不是如此。”冷月秀犹如导游一样,亲热挽着杨柏的胳膊一路前行。
杨柏有点不适应,尤其知道周芷燕要来了,杨柏更加不想這样,可惜冷月秀根本不听,就是柔情似水的挽着杨柏而走。
“前面就是了!”前方的小院更加破旧,地上都是枯叶,仿佛很久沒有打理。
“跟着我走,這裡每一個枯叶,都有阵法的。”冷月秀已经开始跳了起来,犹如小时候玩的跳跳蹦一样。
“你确定?”杨柏揉了揉眉心,萨满教這些人怎么布下這個阵法的,破妄金瞳之下,枯叶的下方,那黑色的土壤当中,居然残留一些白骨。
這些白骨明显就是动物的骨骼,却镶嵌在地面,犹如阵纹一样。杨柏沒有按照冷月秀的跳动而行,而是慢慢的漂浮起来,直接就飘了過去。
“我忘记了,你会飞!”冷月秀激动的吐了吐舌头,娇憨的模样,更是看着杨柏一愣愣的,冷月秀年龄比杨柏大,可是却犹如少女一样。
度過這個枯叶之路,前方的木屋轻轻打开,神鼓正拿着特殊的丝线,好像在修补什么。
“见過,圣使!”神鼓一眼看到杨柏,就怕跪了下来。杨柏可是也救了神鼓,尤其用灵雾恢复神鼓的丹田。
“圣使来了嗎?”木屋当中,也响起腰玲的尖叫声,腰玲系着一個围裙,就从屋裡跑了出来。
“圣使,吃饭了嗎?小鸡炖蘑菇!”堂堂金丹期修真者,居然拿着炒勺,正在兴奋的看着杨柏和冷月秀。
“那什么,我不吃了,你们忙!”杨柏轻轻摇了摇头,走进這裡,真的跟走进乡村一样,沒有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這些人怎么跟在庄园的时候根本不是一個样子。
“我做的很好吃的,圣女也喜歡吃!”腰玲好像也变得絮叨起来,就跟邻家妇女個样子。
“腰玲,别打搅两人,真相配!”神鼓却小声嘀咕一嘴,腰玲赶紧点了点头,兴奋的看着冷月秀跟杨柏。
杨柏瞳孔一缩,赶紧朝着前方走去,腰玲的目光简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杨柏太熟悉了。
一些院落是空的,杨柏沒有說话,一直听着冷月秀介绍。萨满教隐居在這裡,如果不是当初冷印青勾结了昆仑,這片天地根本不会让昆仑知道。
這二十年,冷印青得到昆仑和這裡的资源,晋升半步元婴,可這片洞天福地,真正的灵脉所在,却被王冥在暗中剥离。
這样的事情,以前沒有人知道,這是神女复苏,說出来的事情,這也是让萨满教更加痛恨昆仑,痛恨外来人。
不過杨柏跟宋端武是例外,那是跟萨满教并肩作战,萨满教這些人敢爱敢恨,完全由着心意。
你要对萨满好,萨满也掏心窝对你好,如果你背叛道义,萨满也恨你三千年。
“见過圣使!”前方院落当中,神裙真单腿站立,院落当中出现一個玉石,上面散发冰霜之气,神裙的一個腿已经完全化为冰晶。
“這是干什么?”杨柏就是一愣,如今的神裙已经沒有起初的骄狂,只是偶尔当中,望着杨柏相当的阴郁,可是却沒有了敌意。
“我犯了重错,神女惩罚我三十年,无法出去。”神裙轻声說着,其实也有些萧索和失落。
“三十年你就這么单腿站着?你们萨满教的惩罚,這样?”杨柏就是一愣,而神裙也重新低头,不想在多說什么。
“走吧,只要她坚持下来,她還是人人敬仰的神裙,其实這是对他有好处。”冷月秀轻轻拽了杨柏的衣袖,冲着旁边的白色木屋而去。
那裡原先就是冷印祥的屋子,只是這二十年中,都归了冷印青。白色的木屋,好像有特殊的巨木建造,很结实,木屋還是二层小楼,裡面散发一股檀香的味道。
杨柏跟冷月秀刚刚出现,院落当中,冷凝川正抱着一個水壶,朝着屋子走去,冷天绝端着一些玉碗,也老实的跟在冷凝川的后面。
“杨柏!”冷天绝一眼看到杨柏,手中的玉碗都碎了,绝对是被吓的。冷天绝能够恢复身体,都是杨柏救治的,可是冷天绝却更加畏惧杨柏,谁让冷天绝差点還得杨柏身死,尤其知道杨柏身份之后,杨柏的暴怒,就冷天绝直到现在都沒有恢复過来。
“杨柏!”冷凝川也看到杨柏了,顿时双眸一红,手中的水壶也不要了,满眼都是泪水,朝着杨柏就過去。
“孩子,我是舅舅,我真的是,這么多年,我根本不知道有你!”冷凝川還是控制不住,杨柏救了這么多人,陷入沉睡,谁也沒有想到杨柏清醒這么快。
“冷家主?,不,舅舅!”杨柏還是說出這個词,无论如何,杨柏从心底已经原谅冷凝川,以前的冷凝川或许有点混,可是血浓于水,冷凝川最后也赴死,也为了二十年前的事情,付出了代价。
“你承认我這個舅舅?”冷凝川最担心的事情沒有发生,杨柏承认了他,這让冷凝川兴奋的都要死。
“跪下!”冷凝川从兴奋当中反应過来,狠狠的看着旁边的冷天绝。如果沒有杨柏,冷天绝现在就是废物,杨柏能够恢复手脚,那消耗多少,那天的救治,杨柏满头都是汗水,浑身都颤抖,灵雾都稀薄,還是救治众人。
冷天绝身上都缠着纱布,早就跪在地上,看到不敢看杨柏。
“算了,毕竟他也是我的表哥!”杨柏轻轻摇了摇手,虽然也不待见冷天绝,不過事情都這样了,也不用如此。
“你,你叫我表哥?”冷天绝颤抖的抬起头来,震惊无比看着杨柏。杨柏只是点了点头,而木屋已经打开,裡面传来犹如洪钟的声音。
“好孩子,姥爷在這裡,我的好孙子,呜呜呜!”冷印祥站在门口老泪纵横,虎威犹在可惜却犹如平凡老人一样,伸出双臂,只是为了归家的孙子。
冷印青也走了出来,不過此时的冷印青更加苍老,丹田碎裂,并沒有让杨柏恢复,毕竟那时候的杨柏都救治要死之人。而且冷印青有罪,不想让杨柏救治。
“姥爷,我来了!”杨柏深吸一口气,鼻子也发酸,要知道杨柏走到如今,经历的险恶太多,父亲和母亲的真正身份,都是事后知道的,這世上,除了爷爷杨寒意,杨柏终于有了亲人,至亲之人。
“好,快进来,都进来!”冷印祥有许多话要跟杨柏說,狠狠瞪了冷凝川一眼,杨柏都来了,为什么不早点让进来,在屋外嘀咕個屁。
“杨柏,老夫错了!”冷印青哆嗦一下,看着杨柏,目光闪烁也相当躲闪。
“见過,二姥爷!”可是杨柏并沒有废话,還是轻轻抱拳,给冷印青施礼一下。
“不敢,不敢!”冷印青也激动起来,杨柏能够如此,一家人也就团聚了,這让冷印青激动的都无法走道。
“老二,毕竟是一家人,从今天开始,我們冷家有未来了!”冷印祥扬天长笑起来,冷家有杨柏這個外孙子,简直就是上苍给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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