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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唐箫
第091章车祸

  叶玄机终于开始重视唐铮的实力了,叶天雷见状,连忙提出让唐铮来治疗他的伤势。最新章節閱讀

  叶玄机犹豫起来,原本他是存了治疗的希望来常衡的,然而大索全城,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竟然沒有一点那個传說中的神医的踪迹。

  连药王都亲自出动了,在各個医院药店之间,可依旧一无所获。

  虽然這才過去了一天,但开端很不理想,所以他与叶天雷才会一脸失望地回来。

  如今唐铮這边又有了希望的苗头,叶玄机确实有些心动了,他并非不怕死,越是位高权重之人,就对生命就越珍惜。

  不過前次与唐铮的会面弄的太尴尬了,這下又转回去求他,叶玄机觉得太丢面子了。

  叶天雷显然也看出了父亲的疑虑,灵机一动,說:“药王前辈是杏林圣手,而唐铮也确实不凡,不如安排他们俩见面,可以让药王前辈试探一下唐铮的真实水平,若是唐铮的真的有办法,再开口請他治疗不迟,父亲,你觉得我這個提议如何?”

  叶玄机大喜過望,却沒有表现出来,這样就不会白白地放過了這個机会,若唐铮真的有真才实学,那他就可以想办法求他治疗,若唐铮不行,那自己就沒必要开口丢面子。

  “好,這件事你去安排。”叶玄机终于同意了。

  唐铮并不知道因为玉女心经,引起了這么多风波,他正与方诗诗在一起,企图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

  方诗诗并沒有拔腿就走,而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诗诗,這次的事都是误会,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好嗎?”唐铮柔声說道。

  “你和叶叮当肯定有事瞒着我。”方诗诗终于开口了。

  “這都是她胡闹,上次我也告诉過你是帮她的忙,所以才对外谎称是她的未婚夫。”唐铮尽量解释。

  “哼,沒准她早就喜歡你,這只是借口而已。”她酸酸地說。

  “這……”唐铮无言以对,半晌才說:“那都是她的事,反正我沒有這個心思。”

  “那今天早上你脸上的手印是怎么回事?”

  “這個……”唐铮犹豫起来,她答应過柳轻眉不能告诉第三者,当然不能說了,所以道:“诗诗,总之,這件事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答应過别人不能說。”

  方诗诗终于抬起头来,泫然欲泣地看着他,說:“不說就不說,你以后永远也别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你的事了。”

  方诗诗终于爆发了,积蓄了两天的情绪在這一刻就像是火山一样爆发了。

  唐铮一呆,完全沒料到她会這么大的火气,两人都是情场新手,对于怎样处理彼此之间的关系懵懵懂懂,危机终于显现出来了。

  “诗诗……”唐铮词穷了。

  方诗诗伤心极了,原来他隐瞒了這么多,自己算什么,什么女朋友,什么都不是。

  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她掉头就跑,唐铮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

  忽然,一辆泥头车飞快地驶来,方诗诗明显沒有看到,司机也沒有料到道路边会冲出来一個人,一车一人眼看就要撞在一起了。

  “诗诗,小心!”唐铮差点吓的三魂出窍,身形一闪,就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

  方诗诗听见喊叫,下意识地扭头望去,恰好看见泥头车直奔自己冲来,顿时,吓的呆住了,面色如土,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了。

  我要死了!

  她的脑海中冒出来這個念头,顿时,她后悔了,为什么要和唐铮闹矛盾,自己喜歡他,就应该相信他。

  在死亡面前,一切矛盾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很想对唐铮說一句对不起,可已经来不及了,一切都将在這一刻划上句号。

  忽然,她觉得眼前一晃,自己被一個人紧紧地抱住了,這個怀抱很温暖,让她有一种安全感,即便是再大的风浪都无法伤害到她。

  而且,那一张熟悉的脸颊近在咫尺,她下意识地想开口,却听见嘭的一声闷响,自己飞了起来,那张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可那双手依旧紧紧地抱住她,她只感觉到一阵震动传来。

  “唐铮!”她终于叫了出来,伴随着两人落地的声音,唐铮一口鲜血喷出,落在了她的胸口上。

  “你……沒事就好。”唐铮艰难地說了一句话,脑袋一歪就闭上了眼睛。

  “唐铮,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方诗诗大惊失色,泪流烂面,大呼小叫道,“你快醒醒,我不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生气了,你快原谅我吧,你睁开眼看一看啊。”

  可唐铮依旧沒有一点反应。

  泥头车司机看见這一幕,吓的魂不附体,见已经有不少人往這边赶来,一踩油门竟然逃跑了。

  “快叫救护车。”方诗诗痛哭流涕,撕心裂肺地喊道。

  唐铮被送进了手术室,方诗诗焦急地在外面等待,也顾不得自己脸上的灰尘和胸口的鲜血,唯有默默地祈祷:“唐铮,你一定不能有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你要快点好起来,以后我都会乖乖的,我們都会好好的,相亲相爱。”

  “诗诗……”忽然,佘梦琴从走廊尽头冲了過来,一脸焦急,方崇国跟在一起,也难掩关切之色。

  “妈……”方诗诗见到父母,扑进了母亲的怀抱,呜呜地哭了起来。

  佘梦琴连忙摆着她的后背,关切地问道:“诗诗,你被车撞了,有沒有哪裡受伤?哎呀,你衣服上有血,快,医生,医生快来,快点给我女儿治疗。”

  “妈,我沒事,這不是我的血。”

  “不是你的血是谁的?我一听到你发生了车祸就和你爸马不停蹄的赶来了,這究竟是怎么事?”佘梦琴就像是打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地說。

  方崇国要沉稳一点,沉声问道:“诗诗,先别哭,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我不小心,差点被车车撞,是唐铮救了我,這鲜血就是他的。”方诗诗心痛地說。

  “唐铮?”方崇国吃了一惊。

  佘梦琴并不关心唐铮的死活,而是惊喜地說:“這說明你沒事了?”

  “我沒事,可唐铮受了伤,现在正在裡面抢救。”方诗诗說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乖乖,别哭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佘梦琴连忙给她擦眼泪,“真是感谢老天爷,回去后我們去庙裡烧香。”

  方诗诗奋力挣脱母亲的怀抱,愤怒地說:“妈,你怎么能這样?是唐铮救了我,不是老天爷。本来应该是我躺在裡面的,我的命是唐铮换来的。”

  佘梦琴呆了一下,从来沒见女儿发這么大火,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方崇国连忙插话道:“你妈也是关心你,那现在唐铮怎么样了?”

  方诗诗难過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医生正在裡面抢救。”

  “诗诗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医生一定会把他治好的。”方崇国安慰道。

  佘梦琴撇了撇嘴,恶毒地想到:“若是他死了才最好,這样就不会纠缠我們家宝贝了。”

  “诗诗,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通知他家人来守着。”方崇国提议道。

  “家人。”方诗诗眼睛一亮,“不,不能通知他的家人,不对,我要去他家,否则他爷爷见他沒回家,一定会担心的。”

  說着站起来就往外跑。

  “诗诗,你干什么去?”夫妇俩大惊失色地问。

  “你们在這裡守着,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要去他家安抚他爷爷。”方诗诗說完已经跑下了楼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她只来過一次唐铮家,却记住了路,打了一辆车直奔過去,路上還随便买了一件衣服,换掉身上带血的衣服,收拾了一下脸色,不让自己看的那么伤心,思考等会儿应该怎么說。

  出租车片刻后就来到了那個低矮的平方前,昏黄的灯光照射出来,她径直走了過去敲门。

  “爷爷,你在家嗎?”方诗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

  “谁啊?”唐大海走了出来,方诗诗眼中闪過一抹异色,唐大海仿佛年轻了十年,让她差点认不出来了。

  可她還是稳定心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說:“爷爷,是我,你看着身体好多了。”

  “是小铮的女朋友啊,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嗎?”唐大海温和地笑问道。

  女朋友三個字让方诗诗差点哭出来,原来他最亲的爷爷也知道他们的事,从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对她是多么的认真了,可自己竟然怀疑他。

  她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是我,爷爷,我們班今天要搞一個活动,晚上他不能回来住了,所以让我来通知您一声。”

  “這孩子,不能回来给我打個电话就是了,哪裡還用你专门跑一趟。”

  “他的手机沒电了,反正我也有空,所以就来一下了,也专门看一下爷爷您。”

  “孩子,你有心了,进来坐一会儿吧。”唐大海热情地招呼。

  方诗诗摇摇头,說:“我還要赶着回去呢,下次再来看爷爷,您多保重。”

  唐大海和蔼可亲地笑着点头,目送方诗诗远去,夜色之中,她的肩膀微微耸动,眼泪在飞……

  第092章危险降临

  叶天雷打电话找唐铮,提示对方关机,并不清楚车祸让唐铮的老爷机提前退休了。全文字閱讀他唯有叮嘱叶叮当第二天再把唐铮請回家。

  而此刻唐铮已经做完手术躺在了病床上,巨大的撞击力让他断了两根肋骨,而且人還是在昏迷之中。

  方诗诗坐在病床旁,抓着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诗诗,太晚了,明天你還要上学,我們先回家吧。”佘梦琴劝道。

  方诗诗坚定地摇头,道:“不,我要陪着他,要等着他醒来。”

  “他哪裡有那么容易醒,医生都不能断定他什么时候醒来,你现在留在這裡也沒用,马上就要高考了,你要为高考为重。”佘梦琴苦口婆心地劝道。

  方诗诗猛地抬起头,决绝地說:“他不醒来,我就不参加高考了。”

  佘梦琴大吃一惊,嚷道:“那怎么行,你不能为了他连高考都不参加。”

  方崇国也劝道:“诗诗,听你妈的话,你在這裡陪着他也沒用,他该醒来的时候自然就会醒来。”

  方诗诗固执地摇头道:“這一切都是我害的,他若是不醒,我就陪他一辈子。”一双大眼睛裡满是坚定之色。

  方氏夫妇对视一眼,看来他们還是低估了女儿的决心,佘梦琴狠狠地瞪了昏迷的唐铮一眼,恨透了他。

  “你们回去吧。”方诗诗挥了挥手,便不理会父母,专注地看着唐铮,這一张平静的脸颊似乎也多了一层异样的光彩,让她为之着迷。

  佘梦琴正想說话,却被丈夫拉住了,向她使了一個眼色,两人退出了病房。

  “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說?”佘梦琴生气地问道。

  “你认为這個时候說這些她听的进去嗎?反而适得其反,把女儿推向对方。”方崇国分析道。

  佘梦琴不甘心地說:“那难道就不說,你沒听见医生說嗎?他這种情况醒不醒的過来還两說,难道就這样让女儿不上学,陪在他身边?這像话嗎?”

  “先别說了,毕竟是他救了诗诗。”

  佘梦琴眼神一闪,道:“他救了诗诗?哼,我看未必,诗诗太单纯了,我看是被他骗了,万一這是一场苦情戏呢?他就是想牢牢地套住诗诗,然后想借着我們家一步登天,這种人的心思我還不了解。”

  见妻子越說越离谱,方崇国连忙呵斥。

  但佘梦琴哪裡肯這么轻易地作罢,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一條方向一样,兴高采烈地說:“对,這件事要调查清楚,必须找到那個司机,他是不是和這小子勾结起来故意演戏,崇国,人心险恶,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一定要彻查清楚。”

  方崇国心中一

  动,他纵横商场這么多年,人心险恶這個道理他太明白了,别說演苦情戏這种事,即便更匪夷所思的事他都见過。

  况且他只有一個女儿,這女婿的人选确实是重中之重,否则他一辈子打下的事业就毁于一旦了。

  虽然他早就打定主意高考后就把女儿送去国外,可毕竟還有一個多月,這段時間可以发生许多事,看女儿的样子,真的是用情很深了。

  若這一切真的是唐铮所为,那他必须有所防范,斩断情丝。

  “我会调查,你就留在医院照顾女儿。”方崇国郑重地說。

  佘梦琴大喜過望,忙不迭点头:“放心,我会盯着這小子的。”

  与此同时,一家夜总会中,樊大头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個浓妆艳抹的女郎趴在他胯下卖力,忽然,樊大头一挺身,抓住她的头,半眯着眼使劲地耸动几下,咝咝地倒吸凉气,然后舒坦地靠在沙发上,轻飘飘地看了门口的小弟一眼,道:“說吧,有什么事,打扰老子的雅兴。”

  女郎收拾了一下,半边身子挂在他身上。

  小弟艳羡地看了女郎一眼,咽了一下口水,道:“老大,你让我监视那小子,今天他终于有动静了。”

  “哦,怎么回事?”樊大头的身子坐直了几分,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自从上次在唐铮手中吃了亏,不但丢了枪,关键是丢了面子,他就派人监视唐铮,想抓住他的把柄,伺机报复。

  虽然黄子阳已经答应会收拾唐铮,可要等到他功力突破到后天武者,不知道猴年马月,所以樊大头想看看自己有沒有办法解决掉唐铮。

  “這小子今天被车撞了,受了重伤,现在躺在医院呢?”小弟嘿嘿一笑,幸灾乐祸地說。

  “哈哈,天助我也,真是老天开眼啊,這小子太嚣张了,连老天爷都看他不爽,要收拾他了。”樊大头愣了一下,旋即狂笑起来。

  小弟连忙点头附和道:“是,他敢和老大你做对,就是自寻死路,這是自找的。”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樊大头又问。

  “送去了医院,究竟怎么样我還不知道,不過被泥头车撞了一下,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嘿嘿,好啊,你派人去医院摸底,老子要知道他死了沒有,若是沒死,那老子不介意送他一程。”樊大头拽紧了拳头,捏的咔咔直响。

  ……

  叶叮当坐在汽车中,嘴角不由自主地洋溢起了笑意,昨晚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修炼玉女心经。

  无价之宝果然非同凡响,仅仅一晚上他就感觉内劲增强了不少,隐隐有突破到炼体七品的迹象。

  要知道她在炼体六品已经徘徊了将近一年了,始终沒有突破的迹象,這仅仅是一晚上,她就有了這么大的收获。

  顿时,她对玉女心经越发喜歡,当然,对唐铮也更加感激了。

  知女莫若母,风四娘欣慰地說:“叮当,记住今天的任务一定要把唐铮請回家,而且对他态度好一点,别咋咋呼呼,一点也不像個女孩子。”

  “我哪裡对她态度不好了。”叶叮当撅着嘴反驳道。

  “你看,我說一句,你就顶嘴,這怎么行,虽然女孩子需要個性,但你和唐铮在一起的时候,還是要展现温柔的一面,毕竟男生還是吃這一套的。”风四娘言传身教。

  叶叮当脸色一红,道:“风四娘,你胡說這些干什么?况且我就沒看见你那裡有一点温柔,那老爸還不是娶了你。”

  “呀,死丫头,你以为你可以和我比嗎?我這叫天生丽质,风情万种,所以你老爸是乖乖地自动送上钩,你就不行了,你沒有遗传我這些优秀的基因,所以只有勤能补拙,靠后天的努力牢牢地抓住唐铮的心。”

  “风四娘,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大言不惭。”

  “我這是实话实說,以前你不觉得唐铮好,如今和他接触越来越多,知道他的不凡之处了吧。所以,我的眼光還是比你好,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保你把他拿下。”

  叶叮当心头一动,却沒有反驳了,似乎唐铮离他心目中的盖世英雄的形象正在一步步接近。

  可到了学校,直到上课铃响起,他都沒有看见唐铮,顿时,她的脸色变得不好看了,因为方诗诗竟然也沒来上课。

  這两個从未翘课的人却一起不见了,那這事就太蹊跷了。

  “莫非他们俩昨晚做了坏事,所以今天下不了床……”她听過一些這方面的事,不由自主地朝這方面想。

  渐渐地,她的心开始慌了,有一丝酸楚:“他怎么能這样?太禽兽了,不行,我必须弄清楚。”

  她偷偷地拨通了唐铮的电话,却提示关机,顿时,她就怒了,竟然敢关机,肯定在干坏事。

  她五味陈杂,连课都听不进去了,呆呆地趴在课桌上,无精打采地生闷气。

  下课铃响起,任课老师离开,柳轻眉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冷冰冰的,比平时還是要冷。

  大家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說话。

  果不其然,柳轻眉看了大家一眼,凝重地說道:“我很沉痛的告诉大家一個坏消息,昨晚我們班有同学被汽车撞了,现在正躺在医院,所以我在此郑重提醒大家千万要注意安全,生命是自己的,切不可掉以轻心。”

  哗!

  顿时,大家议论纷纷,纷纷把目光转向那两個空座上。

  叶叮当心头咯噔一下,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兆,忐忑地看着柳轻眉,只听她继续說:“唐铮同学昨晚出了车祸,等会儿我望他,希望大家推薦代表和我一起去。”

  “我去!”

  “我去!”

  两個声音异口同声地說,是叶叮当和冯勇,两人都是一脸的焦急之色,柳轻眉深深地看了叶叮当一眼,点头同意:“那好,我們现在就走。”

  三人走后,教室裡议论纷纷,实在是唐铮身上的事太多了,一桩接一桩,表白风波還沒過,现在又出了车祸,仿佛他就是要不停地赚足人的眼球。

  沒有人注意高大志,他的嘴角泛起了笑意,他真想大笑三声,默默地祈祷唐铮一定要挂掉,這样就沒人和他争叶叮当了。

  ini风驰电掣直奔医院,片刻后就来到医院,当三人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在三人眼前。

  第093章刺杀

  只见方诗诗俯下身,正吻在了唐铮双唇上,這少儿不宜的一幕恰好被柳轻眉三人看见了。最新章節閱讀

  三人脸色各异,却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了。

  方诗诗显然听见了开门声,连忙抬起头就看见三人,俏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柳老师,你们怎么来了?”她连忙站起来招呼道。

  柳轻眉咳嗽一声,掩饰住彼此之间的尴尬說:“唐铮出了事,我們来看一看,他怎么样了?”

  方诗诗神色一黯,唐铮還沒醒,方才自己趴在床沿边醒来,看着他沉睡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恰好被這三人看见了。

  “他還沒醒。”方诗诗黯然說道。

  “老大,你醒一醒啊,我們来看你了。”冯勇坐在床沿边,喊了一声,唐铮却一动不动。

  叶叮当心头七上八下,她实在沒有料到那么厉害的唐铮也会被车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暂时忘记了方才暧昧的一幕,连忙问:“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为了救我才撞车的,這一切都是我害的。”方诗诗伤心欲绝地說。

  叶叮当心中一紧,他为了救方诗诗竟然不惜自己的生命,她有一点嫉妒了。

  “老大太勇敢了,這才是真正的英雄救美。”冯勇不吝赞美之词。

  柳轻眉眼神闪烁了一下,這小子竟然還有這份勇气魄力,值得嘉奖,原本因为那晚的事对他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点。

  “医生怎么說?”柳轻眉问。

  “医生說他断了两根肋骨,不過這并无大碍,最主要的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

  柳轻眉拍拍方诗诗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他会醒過来的。”

  “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因为我,他就不会变成這样了。”方诗诗還沉浸在巨大的自责之中。

  “你有什么错,别胡說,這都是他自己的事。”佘梦琴突然走了进来,大声說道,還不停地给女儿使眼色,但方诗诗却恍若未见。

  “你是?”柳轻眉蹙了下眉头问。

  “我是诗诗母亲。”

  “你好,我是她班主任柳轻眉。”柳轻眉伸出了手。

  佘梦琴冷哼一声,并沒有理会柳轻眉,一把拉過方诗诗,說:“诗诗,话不能乱說,他受伤不关你的事。”

  “不,這就是我的错,她抱开我,我才侥幸逃過一劫。”方诗诗却固执地摇头,绝不改口。

  佘梦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戒备地看了柳轻眉三人一眼,道:“既然你们来了,那就照顾他,我們回家了,诗诗,我們走。”

  拽着方诗诗就向门外走去。

  這一夜对佘梦琴而言简直就是煎熬,养尊处优的她哪裡受過這种苦,一夜都沒有合眼,而且医院的那股消毒水的味道也不好闻,让她简直要崩溃了。

  岂料方诗诗一把甩开她的手,又坐回到床沿,抓着唐铮的手,道:“我說過,他不醒来,我就不回离开,你自己回去吧。”

  說完就直勾勾地盯着唐铮,不理会其他人了。

  佘梦琴狠狠地跺了跺脚,却沒有离去,戒备地看着三人,深怕女儿牵扯进這件事,担责任。

  柳轻眉厌恶地看了佘梦琴一眼,這一对母女的差别怎么就這么大呢,不過她沒有理会别人的家务事,只是叮嘱方诗诗好好照顾唐铮,有什么需要给她打电话,若是唐铮醒了赶快联系他。

  方诗诗心不在焉地应下,至于冯勇和叶叮当又看了唐铮一阵子,也离开了,但叶叮当却沒有回学校,而且直接回家了。

  “叮当,咦,怎么這么快就回来了,有什么事嗎?”风四娘看见女儿,吃了一惊。

  叶叮当仿佛沒有听见一样,直接走到叶玄机面前,說:“我要找药王前辈。”

  叶玄机好奇地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救人。”

  “药王很忙,救人去医院。”叶玄机淡淡地說。

  “他在哪裡?”叶叮当的声音陡然提高,大声问道。

  叶天雷与风四娘吓了一跳,可从来沒有见她這個样子,连忙拉住几乎要暴走的叶叮当,问:“叮当,要救人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唐铮被车撞了,现在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什么,唐铮被车撞了?”叶天雷几乎要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风四娘也难掩惊骇,连忙追问是怎么回事。

  叶叮当也解释不清楚具体情况,直說是救方诗诗被撞的。

  风四娘眼睛一亮,当然记得自己女儿的這個情敌,不過现在沒時間关系這個事,连忙给丈夫使眼色。

  叶玄机冷笑了一声,戏谑地說:“看来這小子也不怎么样,自身都难保,哪裡還用請他来给我诊治。”

  “我要找药王前辈,快点告诉我他在哪裡?”叶叮当沒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固执地追问道。

  “药王前辈不是一般人,若是什么人都要救,那他岂不是要忙死了。”叶玄机拒绝道。

  叶叮当眼珠一瞪,顿时就发飙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知道嗎?快点告诉我地址,我去找他,不用你出面。”

  叶玄机被自己的孙女吼,面子有些挂不住,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一甩衣袖,道:“一個臭小子,凭什么让药王救,他的命不值钱。”

  “生命沒有高低贵贱,你不要以为就你高人一等,在死亡面前任何人都是平等的。”叶叮当大声驳斥道。

  叶玄机的脸色阴沉起来,死亡就像是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利剑,确实在

  死亡面前,位高权重的他与普通人也沒有两样。

  虽然道理是這样,可若是直接說了出来,无疑狠狠地刺了他一下。

  “平等?哼,笑话,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小子,凭什么要平等,這世上想要平等,只有拿实力說话。”叶玄机抬腿便走。

  叶天雷连忙劝道:“爸,你消消气,叮当就是太着急了,无心之言,不過唐铮对我家有天大的恩情,确实不能见死不救,我們請药王前辈出手,唐铮肯定可以获救。”

  “药王還在找那個神医,我警告你,你不要去打扰他,跟我进来。”叶玄机一声命令,叶天雷不得不从,客厅中只留下叶叮当气喘吁吁的声音。

  “過分,太過分了!”她狠狠地一跺脚,真有一种要冲上去暴打叶玄机的冲动。

  风四娘暗叹口气,這就是阶级,在這些顶级权贵眼中,普通人的生命真的和纸一样薄。

  不過风四娘从来不标榜自己是那個阶层的人,她不屑地撇了撇嘴,拦住女儿的肩膀,說:“你光闷气有什么作用,跟我走,不要以为只有他才知道药王的下落。”

  “风四娘,你知道?”叶叮当大喜過望。

  风四娘骄傲地扬起了头,道:“這点小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走,我們去救小帅哥。”

  說罢拉着女儿风风火火地驾车离去,片刻后,他们敲响了一户人家的大门。

  “风四娘,你确定药王前辈在這裡?”

  “当然了。”风四娘信心十足。

  “請问,你们找谁?”一個中年妇女开门问道。

  “我們找药王前辈。”叶叮当迫不及待地大声說道。

  中年妇女脸上闪過一抹异色,道:“稍等。”退了进去,還不忘关上了门,不一会儿,一种美丽的少妇走了出来,连风四娘都忍不住闪過一丝惊艳。

  這少妇自然就是沐红颜了,举手投足之间,风情无限。

  “二位是何人,为何要找药王前辈?”沐红颜看出对方不是一般人,客气地问道。

  叶叮当又要急吼吼地說话,却被风四娘拉住了,风四娘当然也看出了沐红颜的不凡之处,光是這一身气质都不是一般人家拥有的,于是彬彬有礼地說明来意。

  “真是不巧,药王前辈出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吧。”

  “若是不介意,我們可以进去等嗎?”

  沐红颜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叶叮当心急火燎地为唐铮寻医,但却有人巴不得唐铮挂掉,当樊大头确定唐铮重伤昏迷的消息后,真想仰天长笑。

  夜幕降临,他乔装打扮,独自来到医院,为的就是报仇,要唐铮的性命,由于他太恨唐铮了,所以這一次并沒有让小弟动手,而是亲自出马,他要亲手收割唐铮的性命。

  他径直来到唐铮的病房外,這是一個病房,只有唐铮一個病人,但方诗诗却守护在他身边。

  佘梦琴实在熬不住了,独自回了家,方诗诗留在了医院。

  “靠,怎么還有一個小妞儿,這小妞儿真是漂亮,妈的,這小子艳福不浅啊,上次陪在他身边的小妞儿也是极品。”樊大头舔了舔嘴唇,艳羡地說道。

  不過樊大头還是颇为忌惮,沒有直接冲进去,既然是刺杀,那就不能有大动静,必须悄无声息。

  他在等,等方诗诗离开,這一等就是一個消息,樊大头几乎要不耐烦地冲进去了,方诗诗终于站了起来,亲昵地摸了摸唐铮的脸,然后走向洗手间。

  “嘿,机会来了。”樊大头一闪身就进了病房,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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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4章太阴神针求订阅

  樊大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唐铮,明晃晃的匕首在灯光下仿佛散发着死神的气息,他狰狞地低声笑了起来:“嘿嘿,小子,你也有今天,和老子作对,你早就该死了。收拾了你,老子就会去收拾林虎,让他去阴曹地府陪你。”

  樊大头举起匕首,狠狠地向唐铮胸口刺去。

  突然,门开了。

  方诗诗走了进来,惊呼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樊大头悚然一惊,匕首下意识地停住了,扭头看方诗诗。

  方诗诗的目光立刻就被匕首给吸引住了,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起来,害怕极了,但她却沒有逃跑,反而向樊大头扑去,企图夺下匕首。

  “不准伤害唐铮。”

  樊大头吃了一惊,這小妞儿竟然不怕他,他嘿嘿地笑了起来,送上门来正好,等会儿带走,好好去爽一下。

  方诗诗手无缚鸡之力,在樊大头這种炼体三品的武者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樊大头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的手。

  方诗诗不停地挣扎起来,本能地要高声尖叫,樊大头眼疾手快,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嘿嘿,小妞儿,還挺烈,等会儿你就会乖乖地听话了。”樊大头得意地笑道,手臂一挥,匕首径直向唐铮胸口扎去。

  方诗诗大惊失色,也不知道哪裡来的力气,一把咬住了捂住她嘴的手。

  “啊!靠,老子杀了你!”樊大头吃痛,本能地大惊失色地惨叫起来,匕首一转,本来刺向唐铮的匕首转弯刺向了方诗诗的胸口。

  砰!

  一声闷响,樊大头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墙壁上,一口鲜血喷出。

  方诗诗脱险,立刻大声叫道:“杀人啊,救命啊!”然后紧紧地护在唐铮床前,就像是护住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樊大头狼狈不堪地爬起来,骇然地看着方诗诗,又四周张望,這房间裡沒有第四者,可方诗诗又不是武者,怎么可能把他震开。

  方才那一股力量奇大无比,他的心脏就快要震碎了,可见這不是普通的反击,可又沒有其他人呀。

  他当然不清楚這是方诗诗佩戴的玉佛中的御灵阵发挥了作用,幸亏他是武者,抵消了大部分攻击,若是普通人恐怕又会步了乔飞的后尘,直接被震晕了。

  “见鬼!”他大骂一声,又想冲上去,可外面已经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方诗诗的求救声已经惊动了其他人。

  樊大头不甘心地看了唐铮一眼,這小子真是命大,這样都死不了,他杀气腾腾地瞪了方诗诗一眼,掉头就跑。

  方诗诗剧烈跳动的心脏這才稍稍平静下来,肾上腺激素分泌過多的后果就是一放松,浑身就像是沒了力气一样软倒在了床上,趴在唐铮身上。

  看在近在咫尺的唐铮,她嘴角终于泛起了笑容,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砰!”

  门又被推开了,方诗诗悚然一惊,以为歹徒又去而复返了,但她显然多虑了,這次来的不是歹徒,而是叶叮当一行人。

  “怎么了?”叶叮当冲了上来,焦急地问道。

  方诗诗勉强站了起来,惊魂未定地說:“刚才有歹徒想杀唐铮。”

  “歹徒?”叶叮当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刚才我們在电梯口遇见一個人会不会是歹徒。”风四娘提醒道。

  叶叮当眼睛一亮,道:“肯定是他,那人是樊大头,是常衡道上的一個大哥,唐铮和他有過节。”

  “哼,胆敢刺杀小帅哥,活腻歪了。”风四娘冷哼一声,杀气外露。

  “别說了,先看看唐铮怎么样,药王前辈,你快点看看。”叶叮当赶紧把药王拉到床边。

  但药王并非一人,他手中還抱着一個小孩儿——囡囡。

  囡囡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张望,最后目光落在了唐铮脸上,立刻张大了小嘴,下意识地就想喊神医哥哥,却突然记起這是她和唐铮之间的小秘密,马上又闭上了小嘴。

  其他人沒有发现小家伙的反应,都聚精会神地盯着药王。

  风四娘母女在沐红颜家等到了药王,然后叶叮当就迫不及待趁夜就把他拉来了医院,只不過多了一個拖油瓶囡囡。

  這几天囡囡一直和药王待在一起,囡囡喜歡這個白胡子爷爷,而药王也很想弄清楚囡囡的病究竟是怎么好的。

  所以,即便药王出去寻找唐铮,也是一直带着囡囡。

  “哥哥怎么了?”囡囡一脸焦急地问道。

  药王把她放下来,和蔼可亲地笑道:“囡囡放心,爷爷会治好他的。”

  他早已听說了唐铮受伤的经過,所以直接伸手把脉,两根手指覆盖在唐铮的脉搏之上,心念一动,一丝内劲透過唐铮的肌肤就向体内钻去。

  咦?

  忽然,药王感觉到一股炽热的力量强力地弹开了他的内劲,他大吃一惊,這股力量十分雄浑。

  不過他并沒有被吓到,反而激起了好奇心,又摸住了他的脉搏,势要探個究竟。

  砰!

  一声闷响,药王竟然被震开,后退了一步,脸色变得格外严峻起来。

  其他人大吃一惊:“药王前辈,怎么了?”

  药王摆摆手,示意无碍,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唐铮,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弄的其他人莫名其妙,但谁都沒有出声。

  方诗诗虽然不知道這老者是谁,但既然是叶叮当請来的医生,肯定不是非凡之辈,也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半晌,药王幽幽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這种情况我从未遇到過,当真怪哉,怪哉啊!”

  要知道,药王可是后天九品修为,虽然不算十分厉害,可行医這么多年,也从未遇到過连自己的内劲都被排斥的情况。

  他继承了古代华佗的医术,修炼的是五禽戏,這种内劲绵延流长,与其他人的内劲都不会产生冲突,這就有利于行医坐诊,探究病人的病情。

  可這次显然不一样了,他的内劲根本就进不了唐铮的身体,他体内的那股强横的力量完全排斥他。

  几人见他摇头晃脑地說怪哉,心中一紧,知道事情远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连忙问:“药王前辈,那他還有救嗎?”

  “救?”药王瞪大了眼睛,“他的身体机能好的很,只不過他這种昏迷的状况很蹊跷,关键是怎么让他醒過来。”

  “前辈,你一定要把他救醒,我求求你了。”方诗诗抓着药王的手,祈求道。

  药王点点头說:“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囡囡不知何时,抓住了唐铮的手,小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手,也是一脸焦急,抬头望着药王,奶声奶气地說:“药王爷爷,你一定要救救哥哥,他是好人。”

  药王笑了笑,說:“囡囡怎么知道他是好人啊?”

  “囡囡当然知道,反正药王爷爷一定要治好哥哥,否则囡囡以后就不理你了。

  ”囡囡认真地說。

  “囡囡真有爱心。”叶叮当摸了下她的脑袋,短短時間内,叶叮当也被囡囡這可爱的样子给征服了。

  “谢谢你,小姑娘。”方诗诗感激地說。

  囡囡甜甜一笑,目光又落在唐铮身上,一脸担忧。

  “你们先回去,我今晚就在這裡看着他,想治疗办法。”药王說。

  “不,我要陪着他,我要等他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我。”方诗诗坚持地說。

  药王看了她一眼,道:“姑娘,你气息紊乱,肯定是熬了一個通宵了吧,快回去睡一觉,否则你也会倒下了,你倒下了,還有谁照顾他呢?况且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你留在這裡也沒用。”

  “可……”方诗诗還想坚持,叶叮当拦住了她,劝道:“你回去吧,我来照顾他。”

  方诗诗闻言更想坚持了,怎么可能让唐铮和叶叮当呆一起呢,不過她還未反驳,就见药王大手一挥,让所有人都回去。

  几人沒办法,不敢不听药王的话。

  “有人要对他不利,要小心提防。”方诗诗勉强同意,不忘提醒道。

  药王信心满满地笑了笑:“敢来這裡行凶,那可是自投罗。”

  后天九品的修为已经算的上不错的身手了,在常衡可找不出多少人可以威胁到他。

  风四娘明显比其他人老练不少,知道肯定是药王治疗不希望外人打扰,所以直接拉着几人离开了医院,囡囡也被她送回家。

  病房内安静下来,药王目不转睛地看着唐铮,似乎透一般,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道:“他的阳气之重,世所罕见,虽然不知他究竟修炼的什么功夫,既然你阳气這么重,排斥其他外力,那我就要用阴柔之力,以达到阴阳调和之目的,看来今天只能用太阴神针了。”

  话音方落,他手中多了九枚银针,三寸三分长,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只见他出手如电,一枚银针已经刺入了唐铮的胸口。

  他出针极快,不像是一般中医慢慢地扎针,当真是呼吸之间,银针就扎入了唐铮的肌肤。

  光是這一手就可以看见他的医术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他接二连三地出针,几十秒,唐铮各大穴道之中就插满了九枚银针,他终于松了口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突然,他的笑容凝固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上架了,以后更新会多起来,今天也会爆发,至于今天会多少章那就看最终结果,反正会不少,大家多多订阅,沒有订阅就沒有生活来源,拜托了!

  第095章邪魔外道

  药王行医数十载,从未见過這种骇人的情况,只见九枚银针竟然在向外退,仿佛有一股力量一分一毫地把银针推了出来。

  嗖嗖嗖……

  忽然,银光一闪,九枚银针冲天而起,就像是一道道箭矢全扎进了天花板中,嗡嗡地颤抖着。

  药王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太阴神针可是师门绝技,他一般都不会轻易施展,只不過今天着实被唐铮這疑难杂症给难住了,才施展這一门绝迹。

  万万沒想到会是這样的结果。

  良久,他才砸吧了一下嘴,把目光移到唐铮身上,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就像是猎人看到猎物,又像是美食家看到了珍馐佳肴,总而言之,他对唐铮有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一個医生,尤其是他這样的名医,最喜歡的就是疑难杂症,若是他轻而易举就药到病除,他反而沒有多少治疗的兴趣,只有這种高难度的挑战才可以让他热血沸腾。

  此刻,他热血沸腾,但有人却如坠冰窟,樊大头从医院离开后,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他杀不了唐铮,那唐铮醒来肯定就不会放過他,他虽然与唐铮接触并不多,但从他在拳赛上的风格就可以判断他并非心慈手软之辈。

  若不趁着這個千载难逢的良机杀死唐铮,那他肯定死定了。他咬了咬牙,直奔黄子阳的住所。

  其实說起来,他很不想见到黄子阳,因为他发现对方身上的气息愈来愈诡异,那种阴冷的感觉就像是地狱一样。

  可为了自己的性命要紧,地狱也要闯一闯了。

  他走进了黄子阳的别墅院子,一股夜风吹来,一股阴冷的感觉扑面而至,让他打了一個冷颤。

  “靠,天气不是暖和起来了嗎,還這么冷。”他嘟囔了一句,抬眼望去,别墅黑漆漆一遍。

  “看来沒人在家,我改天再来吧。”

  忽然,一個诡异的声音从黑漆漆的屋内传来:“樊大头,来了就进来吧。”

  樊大头吓的一個激灵,這声音飘忽不定,关键是就像是从坟墓中挤出来的一样,有一股阴森的味道。

  不過他還是艰难地分辨出了這是黄子阳的声音,虽然有了些许变化。

  “黄少,是你嗎?”他忐忑地问道。

  “是我,进来。”话音方落,紧闭的大门无风自开,黑漆漆的门口就像是猛兽的血盆大口。

  他心头一凛,踌躇了一下走了进去,還一边說:“黄少,你這怎么不开灯呢,是家裡沒电了嗎?”

  “嘎嘎,你来找我做什么?”一股劲风掠過,一股寒气吹到了樊大头耳根,他浑身一凛,连忙转头看去,一张阴森的脸就在他旁边,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的一清二楚。

  “啊!”

  他大惊失色地尖叫一声,急忙后退。

  “你叫什么啊?你很害怕我嗎?”黄子阳如影随形,犹如鬼魅一般,又到了他面前。

  樊大头心惊胆战,他是道上混的,当然胆子也不小,可面对此刻的黄子阳,却沒来由的心底嗖嗖的冒寒气。

  “不……我不怕。”樊大头壮着胆子,不知道今天来這裡是对是错。

  “嘎嘎,不怕我,我看你其实很怕我,怕我好,我就喜歡别人怕我。”黄子阳又发出尖厉的怪笑。

  樊大头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說:“黄少,我来是告诉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唐铮出车祸受了重伤,现在正躺在医院裡昏迷着,现在是杀他的最好时机。”

  “唐铮!”黄子阳的声音陡然一变,冰冷异常,房间内的温度更是骤降,让樊大头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一样。

  “对,就是唐铮,黄少這下出马,他死定了。”樊大头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怂恿道。

  “嘎嘎,天助我也,我神功大成,這下就用他的鲜血来庆祝。”黄子阳狂笑起来。

  樊大头的心脏突突猛跳,连忙拍马屁:“恭喜黄少,贺喜黄少,以后常衡就沒有人敢和你作对了。”

  “唐铮只是第一步,我要统治常衡,叶家才是我真正的敌人,不過我先对付了唐铮這。”

  嗖!

  一阵冷风掠過,樊大头只见人影一晃,黄子阳已经消失在了门口,他這才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黄少這是练了什么邪门儿的功夫,如此诡异。”

  他又连忙摇摇头,不去想這些乱七八糟的事,既然黄少出马,那唐铮肯定完蛋了,他的麻烦就解决了,要琢磨着对付林虎了。

  囡囡回到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言不发,沐红颜丈二和尚莫不脑袋,這小丫头怎么出去一趟不开心了。

  她连忙询问缘由,囡囡却并不回答,反而是思考了一会儿才說:“妈妈,明天我們去医院好嗎?”

  沐红颜闻言一愣,吓了一大跳问:“囡囡,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們马上去医院。”

  囡囡摇头:“不是我,我明天想去看哥哥,你带我去。”

  “哥哥,是今天药王前辈去治疗的病人嗎?”沐红颜好奇地问。

  囡囡认真地点头,沐红颜松了口气,哑然失笑道:“为什么呢?”

  “因为囡囡喜歡哥哥。”

  “喜歡?”沐红颜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囡囡嘟着嘴,抗议道:“不准笑,我說的是真的。”

  “好,我不笑了,可病人不是昏迷了嗎?你又沒和他說话,怎么就喜歡他了呢?”

  “因为……”囡囡想說因为他是神医哥哥,可想到两人之间的约定,又不說了,撒娇道:“反正我就喜歡他,明天你陪我去嘛,妈妈。”

  “好,我陪你去,陪你去,我們离开老家也有段時間了,這几天就带你在常衡好好地玩一玩,然后我們回家。”

  “我不想回家。”

  “呵呵,我們都离开這么久了,爷爷会想你的。”

  “那……好吧。”囡囡垂下了头,“不過一定要等到哥哥好了我們才能走。”

  沐红颜摸着女儿的脑袋,笑道:“好,一切都依你,我們明天就去看你的哥哥。”不過对于這個陌生的哥哥,她着实好奇是什么人。

  囡囡从小体弱多病,比较认生,除了对那神秘的神医前辈,就沒有对其他人表现過太多的依恋和感情。

  ……

  药王施展太阴神针失败了,便不敢再贸然动针了,却沒有停手,一会儿在唐铮這裡捏捏,那裡摸摸,总而言之,唐铮的身体几乎被他摸了一個遍。

  若是他知道后不知道会不会打一個寒颤,不過医者父母心,药王明显沒有其他坏心思。

  呼!

  一道冷风吹過。

  药王猛地停下了动手,抬起头,盯着门口,那裡多了一個人,浑身笼罩在一件宽大的黑色大衣之中,看不清楚面容。

  药王皱起了眉头,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他而来?”

  黑衣人当然就是黄子阳了,他是来杀唐铮的,看着這個老者,他沒有害怕,反而狞笑起来:“是的,所以你還不乖乖地退开。”

  “想让我退开,那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装神弄鬼,邪魔外道,不以真面目示人。”药王厌恶地說。

  “想看我的庐山真面目,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动手之前,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杀他嗎?你和他有什么仇?”药王实在是对唐铮太好奇了,忍不住打听。

  “把他留在世间就是一個隐患,我当然要清除隐患了,我和他的仇恨可不少。”黄子阳一直认为唐铮和他都是修炼的一套功法,既然這套功法如此厉害,他当然不能留下唐铮了。

  药王還想再问,但黄子阳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老头儿,你的問題太多了,等到黄泉路上去问這小子吧。”

  黄子阳动手了,快,快如闪电,一眨眼就到了药王面前,药王的动作也不慢,脚后跟一点,嗖的一下就扑了出去。

  他就像是一头猛虎下山,气势如虹。

  五禽戏,是通過模仿五种动物的修炼方法,這五种动物分别是熊、鹤、虎、鹿、猿。

  药王出手就是用的虎步,所谓龙行虎步,就可以想象气势是多么强大,双手一探,就像是猛虎的两個利爪,直接抓向黄子阳的胸口。

  黄子阳嘎嘎怪笑,随手一挥,五指成爪。

  噗噗!

  两道撕裂声,只见药王的肩头被撕裂了,鲜红的鲜血流了出来,而黄子阳的胸口也破了一大块,五道血痕鲜血淋漓,但他的鲜血却呈现黑红色,十分诡异。

  “果然是邪魔外道。”药王直勾勾地盯着黑红色的鲜血,脸色严肃起来,“你這是修炼了什么功法?”

  “嘎嘎,当然是杀人的好功法,怎么,怕了?”

  “哼,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今天我就要把你留在這裡。”药王双臂一展,白鹤晾翅,双臂一煽,劲风四起,病房的门嘭的一下就关住了。

  黄子阳脚下一动,鬼魅一般地冲了上去,阴冷的气息瞬间就充斥了整個病房,两道人影,腾挪闪动,刹那间,房间内全是人影,两人都很快,快的几乎看不清楚了。

  不過,药王一只沒敢离开唐铮太远,深怕对方一招调虎离山杀了唐铮。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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