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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皱着眉头,严肃地问:“你怎么知道他的准考证是假的?”
高考历来都有代考之类的舞弊现象,因此工作人员不敢掉以轻心。
“我……”吴翠红真的想立刻把准考证从兜裡拿出来,可那样事情就变了,大家都知道是她偷了唐铮的准考证,不让他参加高考,這個罪名可就大了。
不仅学校会处罚他,恐怕以后都沒有人敢做她的学生了。
“你仔细检查就对了,绝对不能让人持假证进入考场,這是对高考的亵渎与侮辱。”吴翠红振振有词地說。
柳轻眉一直都知道吴翠红针对唐铮,可沒想到在這個紧要关头,她竟然使出這样的卑劣手段,勃然大怒道:“吴翠红,你要为自己所說的话,你是老师,却污蔑学生使用假准考证,這是诽谤,你知道嗎?”
吴翠红有恃无恐,她相信唐铮所持的肯定是假证,于是肆无忌惮地說:“我当然会为我所說的话负责,可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個害群之马蒙混過关。”
說着,得意的看了唐铮一眼。
唐铮猜测她肯定与准考证丢失有关,既然你诚心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于是,他昂首挺胸,說道:“今天這么多人作证,校长、诸位老师,還有各位同学和家长,吴翠红身为老师,却信誓旦旦地污蔑我持假证入考场,我想让大家评评理,若是我的证件是真的,那应该把她怎么办?”
“让她滚蛋,這种人不配做老师!”学生首先叫了出来,显然,许多人平时也受過老师不公平的待遇。
不少家人也愤愤不平,附和道:“若她真的存心陷害学生,這种人不但不适合做老师,连最起码的人品都有問題,高考是学生一生最重要的考试之一,她却故意陷害,這种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老师则明显谨慎许多,眼神复杂地看着吴翠红,不少人也知道吴翠红与唐铮之间的矛盾,心生鄙夷,如此对一個学生,哪裡還有一点为人师表的风范。
校长冷着脸,自己学校发生這样的事,他觉得脸上无光,不是对唐铮生气,而是对搅屎棍一样的吴翠红生气。
身为高三年级组长,却這么一点大局观都沒有,以后不能重用這种人,当然现在他却不能够对她发火,否则会让别人认为他为了学校的声誉,故意包庇唐铮。
不過,他的眼神几乎能杀人了。
柳轻眉就沒這么多顾虑了,义愤填膺地說:“吴翠红,若是唐铮的准考证是真的,那我一定会告你诽谤,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吴翠红冷哼一声,有恃无恐,仿佛沒有听见這些人的声音似的,心中只有一個念头:“只要查出来唐铮的准考证是假的,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别人反而会认为我是一個刚直不阿的人。”
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既报复了唐铮,又对自己的名誉不会有太大的损害。
不過這一切必须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唐铮的准考证一定是伪造的。
看着洋洋得意的吴翠红,唐铮心中冷笑,对工作人员說:“請你们仔细检查,還我一個清白。”
工作人员严肃地点头,這种事可马虎不得,否则很容易捅出大篓子,几個工作人员聚在一起再三检查核对,不一会儿就有了结论,看向吴翠红的眼神明显冷淡了许多,還有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其他人看出了一点端倪,顿时,鸦雀无声,都静静地等待着工作人员宣布结果。
吴翠红浑然不知厄运正悄然降临在她的头上,還不停地催促道:“快点公布结果,這种作弊的害群之马還想上大学,做梦!”
工作人员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又看看其他翘首以盼的众人,正声說道:“這位同学的准考证是真的。”
哗!
众人哗然,吴翠红原来真的是在陷害学生,而且是以這种卑劣的手段,顿时,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厌恶鄙夷,甚至恨不得离這种人远远的,否则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吴翠红得意的笑容戛然而止,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脸颊变得僵硬,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唐铮的准考证怎么可能是真的?真的分明就在她兜裡啊。
她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不对,肯定不对,他的就是假的,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要求你们再检查一遍。”
你算哪根葱?還要求我們。
工作人员白了她一眼,這种人已经疯了,不可理喻,還敢质疑他们的工作,于是不爽地斥责道:“究竟我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工作人员說是真的那肯定就是真的了,沒有人相信吴翠红,纷纷指责起来:“這种人怎么能当老师,必须开除,否则我們家长怎么放心把学生送到這种老师手下,她哪裡是培养学生,简直就是毁学生,太可恶了!”
平常与吴翠红有矛盾的老师也开始发话了,纷纷幸灾乐祸地指责道:“吴翠红,沒想到你是這样的人,我羞于你這种人为伍。”
柳轻眉松了口气,唐铮终于沒事了,可对于吴翠红,怒火嗖嗖的上蹿,转而向校长說道:“校长,你也看见了,吴翠红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老师,這是对教师的侮辱。如今社会上這么多人对老师有意见,就是因为這种害群之马,让我們其他老师蒙受了不白之冤。校长,你若是不开除她,那這老师我也不想当了,耻辱!”
校长的脸色很难看,阴沉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听着柳轻眉义正词严的控诉,又看着其他人热切的目光,他骑虎难下。
這一切都是源于吴翠红,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让她当年级组长,现在闹出了這么大的笑话,给学校抹黑。
恰在他犹豫不决该怎么处置的时候,不知哪位家长义愤填膺地大吼一声:“她不配当老师,她是教师之耻!”
登时,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响起:“她不配当老师,她是教师之耻!”
校长额头冒出了冷汗,看来自己這一任校长也干到头了,回去怎么向校董事会交待啊。
不過,现在必须当机立断,于是他沉着脸,怒喝道:“吴翠红,接下来的工作不需要你了,你立刻回家反省,等待学校的处理结果,你班上的工作我会让其他老师接手。”
吴翠红面色惨白,身体一晃,差点栽一個大跟头,她现在很想把兜裡的准考证拿出来,可那样也于事无补,既然唐铮手中的是真的,那她的就是假的,可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她不敢拿,那样事情会更严重,她看着唐铮嘴角渐渐勾起的笑意,气血上涌,头晕眼花。
唐铮冷笑道:“吴翠红,你沒有一点为人师表的品德,所以你以后别想当老师了。”說完大步朝走进了考场。
噗!
吴翠红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直接摔到在地上。
啊!
登时,一阵阵惊呼声响起,历年高考听說過学生紧张晕倒的,老师吐血晕倒可是头一遭,吴翠红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不過沒有人怜悯她,這种人是咎由自取。
校长黑着脸让两個男老师把吴翠红拖走,然后一甩衣袖也跟着回学校,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否则以后鹏程国际学校的名声就彻底烂了。
還贵族学校?
有這种老师還怎么让那些富人放心地把孩子送来這种学校?
看着唐铮渐行渐远的身影,柳轻眉不由松了口气,也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她以前或许還有一点不理解唐铮为何与吴翠红矛盾那么深,经過這件事她终于明白唐铮一点也沒有做错,对于吴翠红這种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就是害后来的学生。
唐铮完全把這一段插曲抛到了脑后,吴翠红顶多算是他生活中的一点点调味剂,连一点波澜都泛不起来。
当他走进考场,一直望着门口的方诗诗眼睛一亮,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心底,绽放出了一個令人炫目的笑容,让四周的男生差点窒息。
唐铮朝她点点头笑了下,来到自己的座位,片刻后,开考铃声响起,考试开始了。
登时,唐铮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等老师发了试卷就心无旁骛地做了起来。自从他修炼之后,记忆力惊人,几乎达到了過目不忘的境界,加之他原本成绩都是超一流,经過這段時間的复习与巩固更是犹如神助。
他下笔如飞,笔走龙蛇,头也不抬地答题,连监考老师都忍不住侧目,走到他身后静静地观看。
看着他试卷上赏心悦目的汉字,先不說答的对不对,光是這一手字都会让人神清气爽。
唐铮几乎不怎么思考,只是快速地扫一遍题目,马上就作答,仿佛答案早就烂熟于胸,這让监考老师产生了错觉,莫非他早就看過试卷,所以才会如此厉害?
不過那也只是错觉,监考老师并不会当真。
一個小时后,唐铮抬起头来,不顾老师和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走向了讲台,說:“老师,我交卷。”
老师還处于震惊之中,问道:“你不检查一下?”
他可是看到很清楚,唐铮写完就交卷,根本连一眼都沒有检查。
“不用!”唐铮信心十足地說,然后在所有人瞩目的目光中走出了考场。
既然他要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非凡之处,那当然要做一点不一样的事情,提早一個半小时交卷,這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
第181章死性不改
当唐铮走出考场大门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齐刷刷地看了過来,他是第一個走出考场的人,并且時間确实早的有点過分了。
登时,议论纷纷,不少人已经认出了他就是刚才准考证事件的主角,一时之间,唐铮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毫无疑问,唐铮是今天当之无愧的瞩目的焦点,他昂首挺胸,沒有丝毫不适应,他就是這個其他人认为的废柴,倒数第一,可以做出何等的壮举。
柳轻眉看着他,焦急地问道:“唐铮,你怎么這么快就出来了?”
“考完了。”
“考完了?”柳轻眉难以置信,连旁边的几個老师和家长也一脸惊诧,一個小时做完了整套语文试卷,這太彪悍了。
“真的假的?”有人质疑。
唐铮笑了笑,沒有回答别人的质疑,柳轻眉依旧不放心,问:“是不是刚才吴翠红的事干擾了你?太可恶了,這件事我和她沒完,我一定会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
柳轻眉性格冷淡,极少发火,但毫无疑问,吴翠红的所作所为触动了她的底线。
见她如此担忧,眼中更是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愧疚,唐铮低声說:“眉姐,相信我,我考的很好,否则我也不会這么早交卷。”
這一声眉姐让柳轻眉一怔,直勾勾地看着他,见他不像是开玩笑,而且联想起以前他的惊人之举,柳轻眉渐渐相信了,点点头說:“好吧,我相信你。接下来准备下午的考试吧,或者先去休息一下。”
“不用,我就在這裡等诗诗。”唐铮說。
“那和我聊一会儿天。”柳轻眉莞尔一笑,這段時間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沒有发现這潜移默化的变化。
一個小时后,陆续有人交卷,出来后许多同学都相互对答案,有人答对了欢呼雀跃,有人答错了垂头丧气。
唐铮反而是最轻松的一個人,柳轻眉看着他,忍不住打趣道:“我看你比我還轻松,一点也不像考生。”
“我有自信。”唐铮淡淡地說。
柳轻眉哑然失笑,道:“我很少见你這么自信的人,不知道你底细的人還会以为你狂妄呢。”
“狂妄也要有本钱。”
“好,我說不過你。”
唐铮远远地看着叶叮当走了出来,随口问道:“考的怎么样?”
“還行,你的准考证最后找到了?”叶叮当好奇地问。
“当然。”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一個小时以前。”
叶叮当眼珠一瞪,难以置信:“那么早。”她早就知道唐铮在隐藏实力,可也沒想到如此恐怖,竟然一個小时就交卷了。
其他出来的学生也听說了唐铮的丰功伟绩,不禁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有人腹诽道:“他平常都是考倒数第一,莫非自暴自弃,乱答完试卷就跑出来了?”
不少人有這個想法,所以看向唐铮的眼神就颇为复杂了。但有一個人看向唐铮的眼光更复杂,恐惧中参杂着阴冷,高大志也交卷出来了,远远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唐铮。
高大志与其他同学本来就不太合得来,所以也沒人找他对答案,他就像是一條毒蛇静静地潜伏着。
唐铮沒有发现他的眼神,否则会从這眼神中看到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
冯勇走了出来,远远地就向唐铮跑来:“老大,你参加考试沒?”
“当然参加了,考试如何?”
冯勇嘿嘿直笑:“我就知道老大肯定可以参加考试,否则那就是国家的损失了。我考的不错,只有几個题沒有太大把握。”
唐铮拍拍他的肩膀,說:“加油!”然后迎向了走出来的方诗诗,方诗诗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說:“你交卷那么早,我都为你担心死了。”
“哈哈,反正沒事坐在裡面也无趣,我可沒有你那么好的耐心,我出来的时候瞄了一眼,看你也差不多快做完了,怎么现在才出来?”
“我当然要仔细检查了,不能有纰漏。”
“嗯,继续保持发扬。”唐铮赞道。
众人陆陆续续上车去吃午饭,然后午休,准备下午的考试。
唐铮准考证的风波已经在同学中传遍了,冯勇义愤填膺:“老大,這個老巫婆太可恶了,竟然這样陷害你,一定不能放過她。”
连其他与唐铮不熟悉的同学也纷纷說道:“唐铮,這件事一定要追究到底,這种老师简直就是我們学生的噩梦。”
方诗诗握着唐铮的手,沒想到他還经历了這么曲折的故事,忍不住打抱不平:“对,一定要
追查到底,冤枉人,太過分了。”
唐铮凑到她耳朵边,悄悄地說:“其实老巫婆說的沒错,我手中的准考证确实是假的。”
“啊!”方诗诗悚然一惊,见其他人望過来,连忙捂住了嘴,“怎么回事?”
“天禅子用幻术做了一個可以蒙蔽人眼的假证。”唐铮說着取出了准考证,方诗诗左看右看,這准考证真的不能再真了。
不過既然唐铮這么說,那這证肯定就是假的了,這幻术真是神奇。
“师父真厉害,回去好好地谢谢他。”方诗诗乐滋滋地說,忽然,她心中一动,“可吴翠红怎么会知道你的是假证?”
唐铮冷哼一声,道:“這就是蹊跷之处,所以我怀疑我的准考证丢失与她有关。”
“难道她偷了你的准考证?”方诗诗难以置信。
唐铮点头:“十有,她和我有赌约,他担心我考第一,以前就用学费的事想逼我退学,這次竟然想不让我参加高考,好让她赢得赌约。”
“卑鄙,太卑鄙无耻了。”方诗诗火冒三丈,“一定不能放過她,一定要做点什么给她一個狠狠的教训。”
看着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唐铮笑道:“不用這么生气,她就是跳梁小丑,翻不起大浪。”
方诗诗斩钉截铁地摇头:“不行,她如此针对我男朋友,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那你想怎么办?”唐铮好奇地问道。
方诗诗红着脸,思索半天說:“揍她一顿。”
唐铮真想大笑几声,說:“你可从来沒揍過人。”
“所以我不介意为你破例一次。”方诗诗神色坚定。
唐铮拍拍她的手,說:“你不用操心了,我趁着午休的时候去会一会她。”
“我和你一起去。”
“好。”
吃了午餐,其他同学去考场附近的酒店午休,這個酒店已经被鹏程国际学校给包了,這是学校的惯例,這個贵族学校不差钱,为了给学生营造最好的考试氛围,所以专门包了一個酒店供学生休息。
唐铮与方诗诗悄悄地溜出了酒店,回到鹏程国际学校,径直走向教师宿舍区。
高考期间,学校放假,所以学校裡根本沒有学生,连老师都很少,唐铮打听到吴翠红被带回了她的宿舍。
鹏程国际学校老师的待遇很好,都分配了宿舍,只不過许多老师都不住這裡,只是当做临时的休息场所。
吴翠红也不住這裡,但平常都会来宿舍午休。
唐铮与方诗诗悄无声息地上楼,沒有遇见一個人,直接就来到了吴翠红的宿舍门口,侧耳倾听,以唐铮過人的听力把裡面的一切听的一清二楚。
吴翠红正在自言自语:“准考证分明在我手中,他怎么会又拿出来一個呢?我這准考证才是真的啊。”
吴翠红百思不得其解,方才她对准考证检查了无数遍,以她多年经历高考的经验来判断,這個准考证才是真的,也就是說唐铮拿出来的是假的。
可怎么能骗過工作人员呢?而且他为什么会事先准备好呢?仿佛知道她的行动一样。
吴翠红发觉自己渐渐看不透唐铮了。
這個曾经为她赢得過不少荣誉的学生,就因为家庭條件不好,被她百般刁难。
她沒有去反思自己对唐铮的态度,而是纠结准考证的問題。
“不行,他這次让我难堪,连校长都对我有意见了,况且還有柳轻眉那個贱人煽风点火,這学校我肯定待不下去了。也罢,另外一個学校早就叫我去那边,反正呆不下去了,那我也不能让唐铮好過,他才考试一门,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继续参加考试。”
她喃喃自语,像着了魔似的,眼中闪烁着阴毒之色,忽然,她灵机一动:“去给他下药,让他沒办法参加考试。”
她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猛地转身想出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两個人,唐铮与方诗诗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两人悄无声息地进门,把她的自言自语听的一清二楚,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起来。
她死性不改,太歹毒了,竟然還想给唐铮下药,唐铮庆幸不已,若不是经過方诗诗的提醒,一时兴起来找吴翠红,就不会不知道她這么歹毒的计划了。
若是唐铮被下药,他不知道以自己的身体是否抵抗得了,总而言之,肯定会对他的考试有影响,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事。
“你们……怎么进来了?”吴翠红被撞破了计划,脸色煞白,不可思议地瞪着两人。
作者题外话:第四章!今天更新完毕。看到有朋友說高考不能提前交卷的問題,我是九年前参加的高考,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先前關於提前交卷的問題,我還上查了一下,有的地方說可以提前交,有的地方說不行,并不是绝对的,所以本文中为了营造效果就提前交卷了。另外,很高兴大家提出自己的意见,說明是对本书的喜歡,以后有意见都可以尽管提。
第182章蹊跷
“吴翠红,你太歹毒了,竟然還想用毒药害唐铮。”方诗诗抑制不住愤怒,颤抖着說。
吴翠红勃然大怒:“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三番五次与我作对,怪不得我。”
“你還有脸說這话,当初唐铮在一班的时候为你挣回来多少荣誉,你简直就是忘恩负义。”方诗诗控诉道。
吴翠红不屑地說:“那都是他应该做的,一個穷光蛋来我們学校,還免去了所有学费,若是不争取一点荣誉,那要他来做什么?难道让钱打水漂嗎?”
吴翠红经历過最初的慌乱之后,反而变得镇定自若,她始终认为自己是老师,高学生一等,即便被撞破也并不害怕。
“住嘴!”方诗诗歇斯底裡地吼道,她实在是出离了愤怒,“枉我以前那么尊重你,原来你是這样的人,我只怪自己瞎了眼。”
吴翠红撇了撇嘴,說:“方诗诗,你也不是什么好学生,当初我那么器重你,你却为了他一個废物竟然转去了七班,让我丢脸。”
“够了!”唐铮爆喝一声,犹如雷鸣一般在吴翠红耳边炸响,见唐铮愤怒的样子,吴翠红沒有害怕,反而得意的大笑起来,“我有說错什么嗎?她和你就是一丘之貉,只是以前伪装的好而已。”
既然她准备离开這所学校,所以也不在乎得罪方诗诗,暴露了自己最真实最险恶的嘴脸。
“唐铮,你很生气是吧?可你能拿我怎么办?我是老师,你是学生,你永远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虽然你们听到了我刚才的计划,肯定会采取措施,但我還有其他计划,肯定叫你防不胜防,想考上大学,做你的白日梦吧,哈哈!”吴翠红大笑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狰狞之色。
“疯了,她已经彻底疯了,不可理喻。”方诗诗愤怒地說道。
“我疯了,哈哈,我怎么可能疯,我清醒的很。”吴翠红反驳道。
唐铮阴沉着脸,看着疯狂的她,道:“我真是为你悲哀,费尽心思的对付我,其实我从来就沒有把你当做我的敌人,因为你太微不足道了,你根本不配做我的敌人。”
吴翠红脸色骤变:“什么,你說我不配?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說我微不足道。”
唐铮摇摇头,反而沒有太愤怒了,只有悲哀,与這种人纠缠太久简直就是浪费時間。他的時間這么宝贵浪费在她身上岂不是可惜。
“诗诗,你說的对,她确实快疯了,那我就让她真正的疯掉,這样以后她就不会再害人了。她以前肯定也害過不少人,让她下半辈子都沉浸在疯傻之中就当是她应受的惩罚吧。”唐铮沒有丝毫怜悯,冷冷地說。他不想与她继续纠缠下去,但也不能放任這個潜在的危险存在。
“唐铮,我看你才是疯了,真正的疯子,你得罪了我,我不会让你好過。”吴翠红咆哮道。
“唐铮,动手,我不想再看见她這個样子。”方诗诗厌恶地說道。
唐铮点点头,抽出了战魂剑。
這段時間他为了防范武宗的进攻,一直随身携带战魂剑,即便今天高考他也是带着的,只是考试的时候与书包一起放在了大巴车上。
“你干什么,你敢杀我嗎?”吴翠红看着寒光闪闪的战魂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唐铮撇了撇嘴,嗤之以鼻:“用战魂剑杀你,简直就是对战魂剑的侮辱,我說過让你疯掉,那就自然会让你疯掉。”
话音方落,唐铮默地真气,登时,战魂剑黑光一闪,一個庞然大物飞了出来,径直飞向吴翠红。
登时,吴翠红瞪大了眼珠,死死地盯着扑面而至的东西。
战魂身躯高大,衣衫褴褛,面色铁青,虽然沒有青面獠牙那么恐怖,但只一眼就可以让人感觉到恐怖。
“這……是什么?”吴翠红感觉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并且一股腥臭味儿扑面而至,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颤。
唐铮冷笑一声,沒有回答她。
战魂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地,张开大嘴仿佛要把她给吞下去一样,吴翠红终于忍受不住恐惧大叫道:“不要啊!”
阴风大作,鬼哭狼嚎,這一個房间登时就像是鬼界一样,吴翠红瞬间就产生了幻觉,仿佛四面八方,有许多青面獠牙的鬼怪向她扑来,向她索命,甚至脚边也伸出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向地底拖去。
這就是阴气的恐怖之处,许多人在阴气很重的地方,心智不坚定,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恐怖的事。
這也是为何许只要人进入一些鬼宅就会不自觉地产生恐惧感,那是因为阴气影响了脑电波,潜意识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幻觉。
吴翠红便是如此,只见她不停地扭动起来,似乎想挣脱什么东西,而战魂站在旁边,根本沒有动,只不過源源不断的阴气散发出来,充斥了整個房间。
“鬼啊,鬼,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吴翠红撕心裂肺地吼道。
方诗诗第一次看见战魂,那恐怖的样子也让她有几分忌惮,不由自主地拉住了唐铮的衣角。
唐铮连忙握着她的手,說:“不用害怕,他不会伤害你。”
方诗诗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有你在我就不怕。”然后看着扭曲成一团的吴翠红,“她已经疯了吧?”
唐铮点头:“她被吓破了胆,以后不能再害人了。”
“活该!”方诗诗厌恶地說道。
“我們走吧,她的叫声那么大,不一会儿就会招来其他人。”唐铮收回战魂,面无表情地看着吴翠红脸部肌肉扭曲在一起,哆嗦個不停,拉着方诗诗快步离开了宿舍。
吴翠红的尖叫终于引来了人,当看到大小便失禁,脸色惨白,哆嗦個不停的她时,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不過随即有人提出或许她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给吓傻了,所以沒有人怀疑到唐铮身上。
吴翠红被吓傻的消息不胫而走,连唐铮他们在酒店也听到了传闻,他与方诗诗很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其他人百感交集,吴翠红竟然会被惩罚给吓傻,真的太弱了。
不過這也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高考继续,所有人都把精力投入其中。
唐铮继续保持一种变态的答题速度,每次都提前很多時間交卷,然后在众人几乎麻木的表情中走出考场。
许多不明就裡的人纷纷摇头,這种自暴自弃的做法太不可取了,有人看着他自信的样子,却暗自嘀咕,莫非他并不是自暴自弃,而是真正的强悍到了這個境界?
在诸多疑惑与猜疑之中,高考结束了,所有人的生活都暂时告一段落,大家或兴奋或失落,但总算是走過了人生中的一段最重要的旅程。
当唐铮与方诗诗正准备离开考场的时候,风四娘风风火火地来了,当看到他与方诗诗手牵手的亲密样,不由暗叹口气,看来叮当這丫头還是不够努力,方家這丫头把他吃得死死的啊。
不過风四娘并不灰心丧气,来日方长,究竟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呢。
“小帅哥,考试怎么样?”风四娘问道。
“還不错,风姨,你来接叮当嗎?”
风四娘摇头:“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去我們家吃晚饭,有事和你谈。”
方诗诗好奇地看着风四娘,不知为何唐铮与叶家的关系如此密切,不過她很本分的沒有开口。
唐铮想到风四娘随时随地的撮合就有些头疼,看了方诗诗一眼,心中一动說:“风姨,诗诗可以和我一起嗎?”
风四娘笑眯眯地說:“当然可以。”
方诗诗甜蜜地看了唐铮一眼,握紧了他的手。
叶叮当走了過来,诧异地问:“风四娘,你怎么来了?”
“我来請小帅哥去我們家啊,走吧,上车。”风四娘启动了汽车,叶叮当面无表情地看了唐铮一眼,坐上了副驾驶,唐铮与方诗诗坐在后面,一行人风驰电掣地驶入了叶家庄园。
叶天雷正在客厅等着唐铮,看了方诗诗一眼,风四娘心领意会,說:“叮当,你带着方诗诗同学去玩一会儿,我們有事和小帅哥谈。”
叶叮当不情愿地撇了下嘴,每次父母找唐铮都神神秘秘的,自己這個亲女儿反倒不如外人了。
唐铮拍拍方诗诗的手,柔声說:“我等会儿来找你。”
方诗诗莞尔一笑,乖巧地点头。
三人来到书房坐下,叶天雷脸色很严肃,說:“小唐,我們家明天就去京城了。”
唐铮吃了一惊:“這么快?”
“小帅哥,這段時間武宗一直沒反应,我們觉得有蹊跷,所以先回京城打探一下消息。”风四娘也难得的严肃起来。
唐铮心中一动,這段時間武宗确实偃旗息鼓了,不符合武宗的行事风格,因为只要武汇报了常衡之事,武宗就不应该毫无动静,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問題?
“小唐,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去京城?”叶天雷问。
唐铮摇头,他要利用暑假去滇南一趟,想办法得到沐红颜亡夫的那件玄级法宝。
作者题外话:第一章!
第183章神秘的玉佩
见唐铮心意已定,夫妇俩也不再劝說,只是叮嘱道:“那你在常衡一定要
小心,以防武宗来找麻烦,对了,你师父如今還在常衡嗎?”
“在。全文字閱讀”唐铮不禁响起林虎的回报,天禅子整天在盛世酒吧很是逍遥,据說有不少小姑娘少妇甚至阔太太搭讪。
天禅子流连在花丛中,却片叶不沾身,并沒有哪個女人发生关系,這让那些女人失望不已,却也更加勾起了兴趣,整天都泡在酒吧,就是为了想多点時間和他在一起,甚至有几個女人還为天禅子大打出手。
唐铮不禁感叹,天禅子的魅力可真大,不知甩出那些小白脸几條街。
叶天雷夫妇当然不知道天禅子的风流韵事,松了口气,叶天雷說:“只要你师父在,你暂时就应该是安全的,我們回京城只要打探到武宗的消息就会联系你。”
“小帅哥,你想报考哪個大学?”风四娘转移话题问道。
“燕京大学。”
风四娘眼睛一亮,笑眯眯地說:“這样最好,叮当也报考這個学校,以后你们俩還是同学,你要多照顾她。”
呃?
唐铮愣了一下,苦笑地看着风四娘,风四娘狡黠地笑了起来。
叶天雷沒心思理会妻子的小心思,眉头依旧拧在一起,說:“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听到风声說上次你搅乱了宋玉和叮当的婚事,宋家很不满,若以你去了京城或许会有点麻烦。”
“宋玉?”唐铮立刻记了起来,最开始他与這個公子哥沒有太多矛盾,后来因为叶叮当的婚事,两人虽然表面沒有矛盾,但心裡肯定会有疙瘩。
况且宋玉和秦老是被他的天外飞仙剑法给吓走的,可谓是丢了面子。
后来叶玄机退了這一桩婚姻,更是令宋家大扫颜面,以至于叶、宋两家本来很好的关系也出现了裂痕。
而且,以宋家的势力当然可以调查出来唐铮在這桩事情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過,暂时沒人知晓叶玄机的命也是唐铮救的,否则肯定有不少人蜂拥而至找他治病。
“小唐,這件事是因叮当而起,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我回到京城便会着手处理此事,尽量不给你添麻烦。”叶天雷愧疚地說。
风四娘冷哼一声,說:“若是宋家真的找小帅哥麻烦,那我为小帅哥出头,别人怕宋家,我可不怕。”
叶天雷苦笑:“宋家势力比叶家庞大,而且宋家那個老祖宗還是宗师高手,你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风四娘秀眉一挑,丝毫不惧地說:“只要敢对付小帅哥,我拼了這條性命也会抗争到底,你别忘了,是谁把我們从武宗手中救出来的。”
叶天雷神色一凛,正声道:“我当然沒忘,小唐对于叶家的恩情一辈子都還不完,我当然不会让他有事。”
“叶叔,风姨,你们言重了。”唐铮惭愧地說,叶家本来就是遭了无妄之灾,现在搞得对面二位对唐铮感恩戴德了。
不過唐铮不能說实情,只能心中感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宋家真的想对付我,那就让他们来吧。”唐铮豪气干云地說。
风四娘哈哈大笑,拍着唐铮的肩膀赞道:“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一身是胆。”
“那小唐,我們就在京城再会了。”
几人走出了书房,叶叮当与方诗诗也从外面走了进来,方诗诗赞道:“叮当,你们家的房子真大啊。”
“再大也不会住了,我們要去京城。”
“那真是可惜了。”
风四娘闻言,灵机一动,說:“小帅哥,我們走了這房子就沒人住,不如你和你爷爷搬過来,我們也還有一些佣人,可以保证让老爷子過的舒舒服服的。”
方诗诗惊讶地看着风四娘,這才是大手笔啊,当初她家送给唐铮的房子与這大庄园完全沒有可比性。
“叶家怎么对唐铮這么好?”她心裡泛起了嘀咕。
唐铮愕然,拒绝道:“风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爷爷肯定住不惯這种大房子,而且他也不习惯被人服侍,现在就挺好的。”
這段時間老爷子早出晚归,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唐铮也不知道他忙活什么,但只要他高兴,唐铮就心满意足了。
唐铮面对這巨额财产而不动心,令方诗诗面露喜色,自己选的男朋友果然沒错。
风四娘却并不罢休,說:“那可不行,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要是拒绝,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這……”唐铮苦笑,這风四娘的热情偶尔就是让人有点吃不消。
叶叮当瞪了唐铮一眼,自己家的房子這么好送给他,他還拒绝,太多分了。
叶天雷劝道:“小唐,你就收下吧,以后若是我們偶尔回常衡還可以住一下,交给别人我們也不放心,至于卖出去也不值几個钱。”
“不值几個钱?”唐铮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若是這都還不值几個钱,那全常衡的人住的都是贫民窟了。
盛情难却,唐铮不好推辞,况且钱财在他眼中渐渐的也沒那么重要了,所以不再拒绝,說:“好吧,我收下,我会叫人来打理。”
风四娘眉开眼笑:“這才像话嘛,走,吃饭了。”
吃完饭,唐铮与方诗诗坐车离去,方诗诗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說:“叶家对你也太好了吧,简直比对女婿都好。”
唐铮讪讪一笑:“别瞎說。”
“哼,我才不是瞎說呢,我看只要你答应,尤其是叶叮当的妈肯定会高兴的疯了,立刻把女儿嫁给你。”方诗诗酸酸地說。
唐铮哈哈大笑:“哟,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儿呢。”
方诗诗俏脸一红,用葱白的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說:“我這是提醒你,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能拈花惹草。”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唐铮情不自禁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方诗诗娇羞地推开他,看着已经走到自家门口了,說:“我妈会看见的。”
“看见怕什么,反正上次我都是在你家過夜的。”
“不准說。”方诗诗连忙捂住他的嘴,“现在高考也结束了,我們去什么地方玩一玩吧,别人高考后都会有旅行的。”
唐铮心头一动,不如去滇南也带上她,否则過了這個暑假两人就要很长時間才能见面了。
“好,我计划一趟远行。”唐铮說。
方诗诗也就随口一說,沒想到他竟然就答应了,兴奋的差点蹦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
“你真好。”
唐铮搂着她:“我不对你好,還对谁好。”
方诗诗的心仿佛就要融化了一般,眨了一下眼,羞涩地說:“要不今晚你来我家。”
唐铮心中火热,忙不迭点头:“好!”
這段時間被天禅子监督练功,两人沒有机会亲热,现在高考后一身轻松,便趁机庆祝一下。
“我等你。”
唐铮回到家,发现爷爷正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看着电视,听见开门声,连忙转過头:“小铮,考试怎么样?”
“爷爷,沒問題,你就等着我的好成绩吧。”唐铮自信地說。
唐大海欣慰地笑道:“看着你這样有出息,我真是开心。”說着眼睛裡竟然泛起了泪花。
“爷爷,這都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把我养大,我肯定早就死了,哪裡還有今天。”唐铮动情地說。
唐大海摇摇头說:“我给你的只是最基本的,是你自己努力争气,若是你亲身父母看到你這么优秀,肯定也会欣慰的。”
唐铮的心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說:“爷爷,這世上我就只有你一個亲人,自从他们把我遗弃的那一天起,我就和他们沒关系了,况且,這么多年他们都沒有回来找我,說明他们早就把我给忘了。”
小时候,唐铮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有父母疼爱,還会很羡慕,问爷爷自己的爸妈在哪裡,为什么不来看自己。
自从渐渐懂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被父母遗弃的,所以对父母這种爱意就完全转化到了相依为命的爷爷身上。
爷爷为他做了太多事,他用一辈子也报答不了。
唐大海长叹口气說:“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当年为什么這么狠心,但我想他们肯定也有自己的苦衷。”
老爷子心善,从来都把别人想象的很好。
唐铮闻言,默不作声。
“小铮,看你這么有出息,我很欣慰,也很高兴,我知道你即将插上翅膀去看外面的世界,所以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否则对你不公平。”唐大海說。
“什么事?”见爷爷說的如此慎重,唐铮皱起了眉头。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一样东西。”唐大海起身回了房间,不一会儿,拿出一個拳头大的木盒子,颤悠悠地打开木盒,裡面是一块红布,不知包裹着什么东西。
“爷爷,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沒见過?”唐铮好奇地问道。
唐大海苦笑了一下,取出红布,放在手心一点点地打开,最后露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以唐铮对于玉器的那一点浅薄知识,也可以看出這块玉佩的质地成色绝对会不是他以前购买的玉器可以比拟的。
這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自己家怎么会有這么珍贵的东西?唐铮一头雾水。
唐大海怔怔地看着玉佩,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
第184章身世之谜
看着一言不发的老爷子,唐铮也沉默了,眼神定格在玉佩之上,仔细一瞧,玉佩上竟然刻着一個字——武。
唐铮疑窦顿生,這玉佩究竟是什么来历?怎么会刻着一個武字?
唐大海长叹口气,幽幽地說:“小铮,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当年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边有一件信物,就是這块玉佩。后来我找了不少人打听,都沒人清楚這玉佩的来源,所以我就沒有去深究,把它收了起来。”
唐铮心头一动,目光灼灼地盯着玉佩,說:“這是和我一起的?”
唐大海点头:“我想或许這块玉佩可以解开你的身世之谜。”說着把玉佩交到了唐铮手中。
唐铮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這玉佩上的“武”字苍劲有力,如刀削斧刻一般,仿佛有一股气势喷薄而出。
這绝对不是出自一般工匠之手,而是大师级工匠的作品,尤其是這個“武”字,普通人看沒太大稀奇,但在唐铮眼中竟然有一种說不出道不明的韵味,一股恢宏庞大的气势扑面而来。
“小铮,以后你出去后就多打听這块玉佩的信息,或许可以找到你的亲生父母。”唐大海幽幽地說。
唐铮心神一凛,把玉佩放进木盒,說:“爷爷,不用了,我不要它。”
“小铮,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是怕我难過,可爷爷告诉你,只有你真正的调查清楚自己的身世,我才是最高兴的,人都是有根的,你也需要知道你的根在哪裡。”
唐铮坚定地摇头,指着脚下,斩钉截铁地說:“我的根就在這裡,在我們這個家!”
唐大海眼中泛起难以言喻的感动,却依旧劝道:“小铮,听爷爷的话,這是爷爷的心愿,你要帮爷爷达成心愿。”說着把玉佩放回唐铮手中。
“以前把你养大成人是我的心愿,现在看你這么有出息,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所以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见一见他们。”唐大海感慨道,“我相信老天有眼,一定会让你见到他们的。”
唐铮怔怔地看着爷爷,咬了咬牙,把玉佩挂在了脖子上,說:“好,我答应爷爷。”
不過他心中也坚定了念头,那就是他不会可以去调查玉佩的来源,让一切随缘。
唐大海拍拍的他的肩膀,欣慰无比。
半夜,唐铮偷偷地潜入了方诗诗的家,如今她家沒有住在别墅中,而是一一处高档住宅。
九楼,唐铮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翻进了方诗诗的卧室,佘梦琴怎么也不会想到這么高的楼层都挡不住唐铮偷香的脚步。
方诗诗一把扑进了他的怀裡,主动送上了香吻,却察觉到唐铮并不热情,有点异样。
“你怎么了?”
唐铮暗叹口气。
“你有心事,可以告诉我嗎?”方诗诗极少见他這個样子,心头一紧,关心地问道。
“沒什么事,不用担心了。”唐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紧紧地抱住了她。可方诗诗明显不相信,直勾勾地盯着他,說:“我是你的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嗎?”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唐铮心软了。
方诗诗拉着他坐在床头,依偎在他怀裡,静静地等待他开口。
唐铮犹豫许久,還是把今晚的事娓娓道来,方诗诗听的很入迷,眼眸中渐渐泛起了水雾。
自己深爱的人有這么多曲折的過往,自己以前都忽视了,她不禁有些自责。
登时,她把唐铮抱的更紧了,把头埋在他的脖子裡,轻轻地摩挲着玉佩,低声呢喃道:“唐铮,既然你决定一切随缘,那就不要去想這些了,若真的有缘再见,我們现在也无法预料当时的场面,我們只要過好现在即可,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离开你。”
看着她眼中泛起的泪光,他轻轻地用手擦了一下,說:“好,我們就過好现在,其他的事先抛到脑后,有爷爷在,有你陪着我,我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方诗诗破涕而笑,主动宽衣解带,诱人的身体就出现在唐铮面前。
唐铮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什么事都沒有现在重要了,他心中的火焰已经被完全点燃了。
不一会儿,房间内就响起了一阵阵娇喘声。
“换個姿势,這次我們从后面来。”方诗诗面色绯红,娇羞地提议道。
唐铮精神大振,這個姿势還从来沒试過呢,一把抱住他,换了一個姿势,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不知是不是方诗诗听了唐铮的身世,变得格外主
动,似乎想用自己的身体与热情让他忘却所有的烦恼。
“快点,快点!”随着方诗诗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唐铮紧紧地抱住了她,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两人休息一会儿了,唐铮好奇地說。
方诗诗妩媚一笑:“有什么不一样?”
“更主动了。”
“喜歡嗎?”方诗诗眨巴着大眼睛。
唐铮哈哈大笑:“当然喜歡。”
“喜歡那就再来一次。”方诗诗意犹未尽,又翻身坐在了他身上,“咦,你不行了哦。”
“敢說我不行,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唐铮不一会儿就重振雄风,方诗诗美妙动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清晨,趁着方崇国夫妇還沒有醒来,唐铮悄悄地逃走了,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脚有点发软,昨晚方诗诗太凶猛了,竟然要了五次,当真是愈战愈勇,幸好唐铮实力够强悍,最后让她变成了一滩软泥,她才认输服软。
唐铮长吐一口气,就像诗诗說的何必去想那么多呢,徒增烦恼,還是先做好眼前的事吧。
当他回到上风上水的时候,远远地看见爷爷一脸焦急地向外走,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唐铮。
“发生什么事了?”唐铮暗暗吃惊,悄悄地跟了上去。
老爷子坐上公交车,唐铮拦了一辆出租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半個小时后,来到了城北那纵横交错的老城区。
“爷爷来這裡做什么?难道是回老家看看,可也不用這么早啊,而且那么惊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他沒有惊动对方,远远地跟着,片刻后就来到了垃圾场附近,這地方,唐铮实在是再熟悉不過了,小时候,爷爷捡破烂,他就在這裡玩耍,這裡就是他小时候的乐园。
唐大海快步走进了一座破败的院子,只听几個声音响起:“老唐,你来了,這群人太不是东西了,昨晚竟然砸了我們這裡,老蒋的头都被打破了,太狠心了。”
“对方是什么人?”唐大海问道。
“還能有谁,王胡子呗。”有人愤愤不平地說。
唐铮心头一动,他也认识這個王胡子,乃是這一带一個废品收购站的老板,人高马大,姓王,一脸胡子,所以就被人称为王胡子。
這裡捡破烂的人都是把废品卖给王胡子,连唐大海的废品也是卖给王胡子的,据說王胡子這几年赚了不少钱。
老爷子怎么会和王胡子有了矛盾?
“我們又沒有招惹他,他为什么来砸我們的收购站?”唐大海也有点生气。
“這還不明白嗎?王胡子看我們价格公道,抢了他的生意,所以眼红我們呗。”
唐大海怒道:“大家平常都知道王胡子压价厉害,自己赚的盆满钵满,我們辛辛苦苦在垃圾堆裡面刨食,却只是赚一点点钱,而且這段時間越来越過分,让大伙儿几乎沒有钱赚,所以我們几個才合伙成立這個收购站,這是为了广大劳苦大众的生存。”
唐铮很少听爷爷的长篇大论,却也弄明白了事情缘由,原来王胡子故意压价,让這些成天从垃圾堆裡刨食的人无路可走,所以才由老爷子牵头建立了這個收购站,却不想王胡子为了垄断生意,竟然晚上来打砸收购站。
一股怒火从唐铮心头窜起,爷爷竟然還遭這种人欺负,岂有此理,而自己這段時間不是忙着练功就是忙着复习,却倏忽了爷爷的事。
老爷子每天沒有事做,所以才回来与這帮老伙计搞了這個收购站,老爷子本来就是闲不住的人。
当然,对于老爷子开收购站的事,唐铮举双手赞成,既然老爷子不想无所事事,那开個收购站每天不用早出晚归,只需要守着收购站,又打发了時間,這确实是一個不错的办法。
其他人听了唐大海的话,更是义愤填膺:“老唐,你說的很对,王胡子就是仗势欺人,不给我們活路,你說怎么办吧?总不可能我們這收购站才沒开几天就关门大吉吧。”
“当然不能!”唐大海斩钉截铁地說。
“那我們怎么办?”
“這個……”唐大海犹豫半天,說:“我們去找王胡子理论去,我就不信這世上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老唐,你别傻了,去找他理论,那不是自找麻烦嗎?听說他背后是道上的人,我們這些苦哈哈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這些生活在底层的民众,对于道上的人有一种先天的恐惧。
“老唐,你孙子小铮不是很厉害嗎?都让你搬去了新家,你给他說让他去找王胡子理论,他是学生,读過书,肯定比我們能說会道。”有人提议。
唐大海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今天只能更新三章,现在坐车回老家,沒办法码字,明天恢复四章,见谅!
第185章无法无天
唐大海這一声断喝让其他人大吃一惊,纷纷问道:“老唐,你這是什么意思?”
唐大海脸色严肃,說:“小铮是学生,马上就要上大学了,怎么能让他来掺合這种事?”
其他人不理解:“老唐,你养了他這么多年,让他为你做一点事情有什么不对?况且我想小铮也不会有意见的。”
唐大海依然摇头:“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老唐,你老了也還是這么犟,那你說我們怎么办?”
唐大海犹豫半天,說:“還是我去找王胡子,我就不信這天底下沒有讲理的地方了。”
其他人纷纷摇头叹息,眼看着自己的心血即将付诸东流,并且以后還要受王胡子的剥削,不禁无精打采。
唐铮在院子外面听的一清二楚,当然明白爷爷的苦心,爷爷不让掺合這件事就是为了保护他,這是他一如既往的态度,所有危险都要自己来面对,而让唐铮生活在他的庇护下,即便他已经知道唐铮今非昔比,但潜意识裡還是不愿意让唐铮冒险。
唐铮心中既感动,又觉得愧疚,大步走进了院子,喊道:“爷爷!”
所有人下意识地转身看来,面色迥异,唐大海脸上闪過一丝惊慌,說:“小铮,你怎么来了?”
“爷爷,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遇到這么多麻烦,這都是我沒有好好的关心你。”唐铮愧疚地說。
唐大海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說:“傻孩子,這点小事让你操心做什么,前段時間你不是忙着高考嗎,况且這也沒多大的事,我一会儿就解决了,大家說对不对?”
說着连忙向其他人使眼色,其他人虽然很想让唐铮帮忙,可看见唐大海的眼神,也纷纷讪讪地說道:“对,小铮,這件事情我們可以解决,你先回去吧。”
显然,大家還是顾忌了唐大海的面子。
唐铮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头的怒火,說:“爷爷,带我去找王胡子,他敢来砸我們的收购站,我就要让他沒办法在常衡立足。”
唐铮是极少火气這么大,可一旦牵涉到家人,他的怒火就呈指数级的上升。
其他人见唐铮信誓旦旦地說出這等豪言壮语,虽然觉得有点夸大其词,可也觉得很解气,不過還是劝道:“小铮,王胡子不是那么简单,他背后有靠山,惹了他,我們都别想在這裡刨食了,甚至无法在常衡生活下去。”
“对啊,小铮,忍一时风平浪静,大不了我們不开這收购站了。”有人選擇妥协了。
唐铮却恍若未闻:“各位大爷,麻烦你们带路,我今天就去解决了這個王胡子,以后常衡谁也别想为难你们。”
所有人都不說话了,纷纷看向唐大海,让他做决定。
唐大海惊疑不定,他知道唐铮会武功,可在他的印象中王胡子毕竟不是善与之辈,自己孙子惹上他,会不会很麻烦?
唐铮当然明白爷爷担心的是什么,于是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說:“爷爷,你相信我嗎?”
“我当然相信你。”唐大海毫不犹豫地說。
“相信我就带我去找王胡子,我真的可以解决這個麻烦,而且我也不会惹上麻烦。”唐铮自信地說。
唐大海看着左右老伙计的殷切眼神,有点心动,若是這個收购站不在了,那老活计们生存都会困难,他自己有唐铮孝顺,其他人可沒有他這么好的福气。
终于,唐大海咬了咬牙,问:“小铮,你真的有办法解决麻烦,并且不给自己惹上麻烦?”
唐铮重重点头,這常衡道上都是他的人,可自己的爷爷和以前的邻居竟然還受到所谓道上人的欺负,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我們走,不過一定要小心,大家也一起去,人多一点,终归是好的。”唐大海下定了决心。
众人喜不自胜,纷纷喊道:“走,去找王胡子。对了,小铮,你一個人去可以嗎?王胡子人多势众,而且他那么高大,像一头牛一样,你多喊几個朋友来压压阵。”
唐大海脸色一沉:“我們是去讲道理,又不是打架,叫人来做什么?”
唐铮說:“大家放心,我們這几個人去就够了,不需要其他人。”
唐大海欣慰地看着唐铮,其他人则将信将疑,不過沒有人再存异议,六七個人一起向王胡子的收购站走去。
這一行人除了唐铮一個年轻人,其他人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家,怎么看都沒有一点战斗力。
附近的人望着這一支奇怪的队伍,议论纷纷。
“這不是老唐他们嗎?他们肯定是去找王胡子,听說昨晚他们的收购站被王胡子给砸了。”
“就他们几個去找王胡子,不是自找麻烦嗎?”
“谁說不是呢。老唐开這個收购站就是为了给大伙争一口饭吃,沒想到王胡子的心這么黑,断我們的生路。”
“走,去看看,若是最后闹起来,我們也要劝一下,否则老唐他们肯定吃大亏,闹出人命都有可能。”
登时,不少人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来到了王胡子的收购站。這個收购站经营多年,规模大了许多,门口還养着一條大狼狗,這是为了防范有人偷东西,更是为了给外人示威。
唐大海几人畏惧地看了大狼狗一眼,大狼狗登时一個跳跃猛扑過来,狂吠起来。
汪汪汪!
一個老人被吓的一個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别怕,锁着呢,蹦不過来。”有人打气。
几個老人沒有松口气,心情反而更加凝重,這头恶犬仿佛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令人心生恐惧。
“谁呀,惹我的狼仔不高兴?”院子裡传来一声怒吼,众人认得這声音,正是王胡子。
几個老人刚才义愤填膺,现在看到這條恶狗,又听见這声怒吼,登时,心裡七上八下,面色惨白。
唐铮扶着爷爷大步走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王胡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屋檐下,嘴裡叼着牙签,冷冷地看着众人。
王胡子冷笑一声:“哟呵,我還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几個老不死的。怎么,大清早来我這裡做什么?嘿嘿,听說昨晚你们的收购站被砸了,恭喜啊!”
嚣张至极,完全沒把這一行人放在眼中。
唐大海瞪着对方,气呼呼地說:“王胡子,明人不做暗事,昨晚的事是谁做的,谁心裡有数。”
王胡子轻蔑地看了唐大海一眼,不屑地說:“怎么,你们怀疑是我做的?”
“本来就是你做的,你還敢否认。”其他人义愤填膺地說道。
王胡子咧嘴一笑,大吼一声:“草,就是老子做的,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无法无天。”
“哈哈,无法无天,我喜歡這個词,在這一亩三分地上,我王胡子就是法,就是天,你们要在我手下讨生活,就必须按照老子的规矩来,不然通通滚蛋,我倒你们不干這一行還能干什么。”
這几個老人大多无儿无女,不干這個,哪裡有其他办法生存下去,王胡子明显是吃死了這一点,所以有恃无恐,当起了這一亩三分地的土皇帝。
几個老人被气的浑身颤抖,大骂道:“王胡子,你不得好死……”
“哈哈,我不得好死,老子看你们這几個老东西才不得好死,敢来我的地盘找茬,我看你们真的是活够了。”
众人又惊又恐,纷纷望着唐大海,唐大海也很愤怒,深吸一口气,說:“王胡子,大家都是這一块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真的有必要做這么绝嗎?况且钱不是你一個人赚得完的,你就不能给我們這些老头子一口饭吃嗎?”
“草,老子给你饭吃,谁给我饭吃?况且,老子胃口大,你们吃了饭,那我吃啥?老子就要饿肚子,老子最不喜歡饿肚子。”王胡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走上来。
唐铮一直沒有动,也沒有說话,既然爷爷想和王胡子說理,那就让他看清楚這种人根本沒办法沟通。
果不其然,唐大海见王胡子如此不讲理,不禁词穷了,他是来谈判的,但对方根本不给他谈判的机会,摆明了是仗势欺人。
王胡子走到了几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几個老人,噗,吐掉牙签,露出蜡黄的牙齿。
“王胡子,你真的不讲道理?”唐大海不死心地问道。
王胡子轻蔑地大喝道:“滚,否则老子放狗咬死你们這几個老不死的。“
唐大海不說话了,朝唐铮看了一眼,唐铮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护在了几個老人前面,虎视眈眈地盯着王胡子。
王胡子有一米八五高,唐铮這段時間又长了三公分,已经有一米七八了,却仍旧比王胡子矮半個头。
王胡子丝毫沒有把唐铮放在眼中,反而饶有兴趣,戏谑地說道:“哟,還带了帮手,几個老不死的,挺厉害嘛,不過带一個這样的小子来不是送死嗎?老子就让你们开开眼。”
唐铮一句话都沒有說,根本提不起兴趣与這种人废话,心裡的怒火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
见唐铮一言不发,王胡子以为他怕了,得意大吼一声,一拳打向唐铮肚子,气势汹汹。
作者题外话:第一章!大家国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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