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說好的厉害呢?在哪呢?
一见到還在地上躺着的娘亲,顿时一脸愤怒,尖叫着道:“贱人,你敢对我娘亲這般?”
宁娴松开脚,语气淡淡:“你娘亲不小心摔了一跤。”
翠花连忙把她娘亲给扶了起来,盯着宁娴:“什么摔了一跤,肯定是你把她给推倒的!我娘亲受伤了,你若不给我一百两银子,這事沒完!”
“這老东西进来找什么?”宁娴回头问秋霜。
“银子,她說奴婢昨日去她家,偷了她的银子。”秋霜道,“奴婢沒有,奴婢不過就是去裡正送了一篮子的土豆和一点碎银,算是這個月上缴的赋税。”
茴香的手背现在是又红又肿,一肚子的火:“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我刚刚還看见你柜子裡一袋银子呢!”
茴香嗓门大,加上刚刚翠花一路找過来的时候阵仗也大,如今這小院子外面還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们。
這茴香在這村子裡作威作福惯了,就算村民们觉得侯府小姐再落魄也不至于去偷她家的银子,但每個人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竟也沒有一人上前来劝說。
“你冲那银子叫一下,它应你我就還你。”宁娴冷冷道。
茴香一愣:“你怕是脑子不好吧,银子又不是人,能答话嗎?”
“那凭什么這银子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宁娴知道這茴香就是個泼妇无赖,对付這样的人,自然要比她更无赖。
這茴香以前也来碰瓷過几次,不知道顺手牵羊牵走了這院子裡多少东西,甚至是一個稍微好些的茶壶也不放過。
沒想到這次竟是直接来讹银子了,只怕是秋霜进村的时候就被這婆娘给盯上了。
說不過她,茴香就决定换個路子,要从言语上侮辱和碾压她。
“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一個浪荡不堪之人,活该你母亲染上花柳死的难看,也活该你才进门就被休了丢回乡下。”
一提到母亲,宁娴脑海裡便有個模糊的画面,依稀记得她母亲满脸泪水地抚摸着她的脸,抱着她不肯松手。
宁娴被哄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之际喊母亲沒人应,推门进了母亲屋子,却见一具尸体悬挂房梁上。
见她有些发怔,茴香以为宁娴被自己說的羞耻心大作,一把抄起地上的扫帚就想狠狠地打回去,哪知道宁娴比她更快。
手往后一抓,随手抓了個东西就挡住了扫帚,结果沒想到拿得是個铁铲子,不仅挡住了扫帚,那一铲子過去,還把茴香的手背铲破了。
“啊!”茴香又是一声尖叫。
宁娴掂了掂手裡的铁铲:“還要再试下嗎?”
她這幅样子,哪裡当初半点任由人欺负的废柴样啊。
茴香又气又怒,却是疼的說不出话来。
翠花那双死鱼眼瞪着宁娴:“你敢伤了我娘?贱人,要是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玩意!”
“再差劲,還能比得過你?黑不溜秋的癞蛤蟆,十七八岁了,還沒嫁出去。”宁娴肚子饿了,吩咐秋霜去烧饭。
翠花虽然是裡正的女儿,可不近长得又黑又丑,這脾气差不說,還好吃懒做,這十裡八村的,沒一個人愿意上门迎娶的。
“小姐,沒有柴火了,奴婢去捡点柴来。”秋霜道。
“不用,就用现成的。”宁娴随后抄起一把椅子,双手一拉扯,就扯下了两條木腿。
茴香母女一愣,眼底浮起一丝畏惧。
宁娴三下五除二把一张木椅给拆了,又抄起一张小长條凳,屈膝一顶,竟是将那凳子一分为二。
她每拆一处地方,茴香母女的身子就跟着一缩,宁娴漫不经心地看了翠花一眼:“不是說要给我点厉害瞧瞧嗎?厉害呢?在哪呢?”
翠花吞了口口水,边說边往后退:“你……你给我等着!”
别說這些人了,就是秋霜自己也愣住了,小姐什么时候变得這么强了?
“别愣住,我都快饿扁了。”
秋霜這才回過神来:“小姐稍等,马上就好。”
宁娴净好手,捡起刚刚丢在地上的竹篮,将裡面的草药拿出来,一并让秋霜煎了。
“小姐可是哪裡不舒服嗎?”秋霜熟练地生好了火,一边往裡递柴火,一边回头打量着宁娴。
“不過就是调理身体的。”宁娴应了一句,心裡却道,穿越来就遇到了被下药的事,還和那神秘男子风流快活了一回,她可不想肚子裡莫名其妙有個球,這才今日起了個大早上山采這避子的草药去了。
秋霜沒再多问,很快就烧好了色香味俱全的两個小菜,主仆二人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话說回茴香母女,狼狈地回了家。
裡正一见她们,登时就问道:“银子拿到了嗎?”
茴香那手背上全是鲜血,河东狮吼道:“什么银子?老娘的手都要断了!”
翠花在一旁恶狠狠道:“爹是沒看见,那贱人疯了一样的殴打娘亲不說,還辱骂我!說我是個小畜生,說爹是個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畜生。”
“她果真這么說了?”裡正那双吊稍眼眯了起来,“看样子我是对她太客气了。”
“爹,你打算如何为我和母亲出气?”翠花一脸兴奋道。
“你们且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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