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叫齐语嫣做妾
站在容枝枝的跟前,颐指气使地道:“嫂嫂,我知道你对我哥哥有些不满,可你去了乾王府,万不能說半点对我不利的话,你听到了沒有?”
容枝枝乐了,看来齐语嫣其实也是知道,他们家对不起自己的,所以才会害怕自己不满之下,說些对她不好的。
见容枝枝沒立刻答应下来,齐语嫣一脸阴毒地道:“你若是敢說我半分不是,我就叫我哥哥休了你,让你在這京城再也抬不起头!”
容枝枝:“知道了。”
知道了,她可以放心說许多对齐语嫣不好的话了。
本還想着自己若毁了齐语嫣的婚事和名声,会不会有点儿過了,眼下她发现齐家人真的颇有能耐,回回都可以做到叫自己沒有半点道德负担,令自己可以畅所欲言。
齐语嫣却是以为容枝枝是害怕了,放心地轻哼了一声,扭脸回府去了。
朝夕气得白了脸。
跟着容枝枝上了马车,小姑娘還气呼呼的:“姑娘,她现下以为您要给她添妆一百抬,都這样同您說话,太沒心肝了。亏得您沒打算真给,不然奴婢第一個不依!”
容枝枝捏捏她的脸:“都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犯不着总是为他们置气,左右我們在侯府也待不了几日了。”
朝夕也是松下心来:“老太太的病用不了几日就会好的,真想您快点回容府去,到时候看齐家人還狂什么。”
說起祖母的身体,容枝枝也有些忧心。
马车到了乾王府,是乾王妃身边的张嬷嬷亲自将容枝枝接了进去。
张嬷嬷一路上话不少:“王妃已是备了不少吃食,在府中等着您呢。老奴看啊,就是府上的姑娘们,也沒有您得王妃的心意!”
容枝枝也只是笑,沒有傻到去接一些轻狂的话,令府中其他姑娘不快。
到了乾王妃的跟前,谢氏也在边上坐着,容枝枝正要见礼。
乾王妃便将容枝枝拉過去,拍着她的手道:“好孩子,就不要多礼了!你這几日,想来是受委屈了!”
容枝枝苦笑了一声:“劳王妃挂心了!”
乾王妃:“快坐!挂心你是应当的,当年我出京游玩,马车翻了摔了腿,若不是你刚好随你祖母去探亲,用医术救了我一回,我怕是一辈子都要拄着拐杖,你对我有大恩!”
說起那一回探亲,也是巧,容枝枝在路上一共救了两個人,乾王妃就是其中一個。
容枝枝笑道:“這些事情都過去许久了,您竟還记得!”
乾王妃:“若是不记得,那本王妃不是与齐家那伙子忘恩负义的人家一样了?枝枝,你素来聪慧,想来也知道,本王妃今日叫你来,是为什么了。”
“覃氏素来小气,可我的贤媳昨日去谈聘礼和嫁妆,他们說要给十匹流光锦,這实在是令我意外,只一個女儿,覃氏的個性哪裡舍得给這许多?”
“莫不是他们一家为难你了,逼着你也给一些不成?若是从前你给了,我也不奇怪,可齐家人都要你做妾,你還愿给,我這心裡便委实是疑惑。”
朝夕這才听明白了,难怪姑娘說王妃今日会叫姑娘来问话呢,原来最初那十匹流光锦的事儿,也是姑娘故意与齐语嫣讲的。
为的就是谢氏昨日過去,他们提起,再传到王妃這裡来,叫王妃生疑。
容枝枝收了脸上的笑,开口道:“是我对不住王妃。”
接着,容枝枝将這几日,齐语嫣的种种作为,一点儿不落地說给乾王妃知晓。只是她沒有做任何的评价,只陈述了一些事实。
乾王妃和谢氏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容枝枝最后道:“按說,家丑不外扬。這样的事,我是无论如何不该說出去,可是這桩婚事到底是我来求的,若是不与王妃您說明白,我心裡也着实是過意不去。”
說完之后,她便要起身行大礼,表示歉意。
乾王妃拦住了她:“好了,不必如此!你自己都被他们一家骗了,我家虽被连累,你才是最大的受害人,我纵然年纪大了,這点子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坐下吧!你虽然救了我,可当初定亲也并不为這份恩情,而是齐语嫣与你交好,我也以为人品同你一般,是個好的。”
“现下知道是這么一個人,那样的毒瘤,我可不敢叫她嫁到我家裡来了!若是那般,我孙子的未来就毁了。”
乾王妃這样一說,容枝枝也松了一口气。
她实在是担心齐语嫣在乾王府不做人事,惹恼了王府的人,累带自己這個媒人也跟着倒霉。
乾王妃又道:“你放心,你今日在這裡說的话,只有我們知道,断不会传半個字到外头,影响你的声誉。”
不管容枝枝是不是真的要和离,嫂嫂在外头說小姑做的上不得台面的事,总是不好的。
容枝枝感动地道:“多谢王妃未曾责怪,還事事为我着想。”
乾王妃笑道:“应当的,你是我的恩人,這是你应有的福报!”
谢氏听到這裡都高兴坏了,那信阳侯府一個有实权的郎君都沒有,齐子赋好不容易立功回来,却自毁前程要贬妻为妾,闹得满朝都在說他们家不是。
她哪裡還想与他们家有半点瓜葛?
听乾王妃說不能娶齐语嫣,忙是道:“那婆母,我便着手商量退婚的事?只是昨日才谈了聘礼和彩礼,我将聘礼压了许多,他们家依旧還是答应了,现在又說退亲,多少有些欺人太甚。”
乾王妃:“說什么退亲?你就說叫齐语嫣過来做妾,他们家自是不肯应,婚事不就退了!”
谢氏一愣:“妾?”
乾王妃:“齐家不是喜歡作践别人家的姑娘,让人家好好的嫡长女,从妻子变成妾?既敢做出這等事,那就别怪外头的人也不将他家姑娘当回事!”
哪怕不是为着容枝枝,乾王妃也是看不惯那一家的做派。
谢氏听完笑道:“那行,那就照婆母的吩咐做!回头我再设宴,与夫人们說道說道,說是齐家先开了這样的头,我們家瞧不上這样人家的姑娘做正妻。”
“如此事情就是传出去,外头也只会笑话齐家遭了报应,說不得我們王府什么。”
容枝枝也知道,乾王妃多少有为自己出气的意思,连忙道:“多谢王妃!”
“不必谢,是他家自找的。”說着,乾王妃看着容枝枝,“枝枝,我其实還有些话想问你,但是颇有些唐突,還請你不要见怪!”
容枝枝一愣:“王妃請讲!”
乾王妃摆摆手,让這屋子裡头只剩下她与谢氏,還有容枝枝主仆,就是王府的半個丫鬟婆子都不在内中。
如此谨慎,叫容枝枝心裡突了一下,王妃到底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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