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蘇可被殺
說實話,這次來香港我的心情確實是好了很多,愛情事業雙豐收啊!一來,米糠在家裏的工作開展順利;二來,收穫了一個處女,把安妮給做了,這兩天小日子過的相當滋潤。
當然,晚上是最快樂的時候,每天都和老少幾個美女做個沒完沒了的,媛媛和安妮身子太嫩了,經不起我的瘋狂抽送,往往我剛在她們身上找到感覺,兩位小美女就喫不消了,丟盔卸甲。尤其是安妮,由於剛剛嚐到性愛的味道,所以也很貪婪,不到下面一點水都流不出來了,她就不讓我的寶貝出她的洞口,我倒是無所謂的,有的是精力捅她,就是看到她的洞口都被我捅紅腫了,我有些不忍;媛媛稍微好些,但也是體力有限,反正她們倆車輪戰也只能讓我爽一個小時。接下來,我就只好找李婉和虞童了,所以,這兩天晚上,雖說我和安妮是新婚之夜,但最後還是躺在了李婉和虞童的牀上,整夜都深深地鑲嵌在李婉的體內,彼此進行着陰陽調和,提升着功力。
我甚至覺得李婉和我同牀後的這些天,不管是氣色和膚色好像都變得更加紅潤和光澤,顯得更爲年輕,就連虞童都說她姐變了,變得更年輕了,靠!怪不得有人說,和諧甜美的性愛有助於人的長壽,看來的確如此啊!
所以,李婉這些天也格外地疼我,看在眼裏,愛在心裏,尤其是晚上睡覺時,除了做愛她都是用了她的縮陰功,因爲這會讓我們倆同時達到高潮,另外,她在與我相擁着睡覺時,她會把我的寶貝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讓我感到無比的舒適和溫馨,她說了,她要把人生中的最後一份愛全部給我,她說這個話的時候,我感受到了她心情的激動,我覺得她和梓夢對我都是一種溺愛和寵愛,那是一種透徹心扉的愛,是發自肺腑的。
但美好的日子終於過去了,今天,一大早,我剛從李婉舒適的蜜道里抽了出來,就接到了一個令我無法接受的電話,是梓夢打來的,她告訴我,讓我立即趕往江蘇常熟,直接從香港取道過去,不必回關氏,因爲婷婷早上也要出發了,我們正好到常熟去匯合,我問她到底出什麼事了,她只是說,蘇可出事了,是大事,人命關天!
我聽了都懵了,蘇可那多好的身體,他能出什麼大事,況且我們纔剛分別幾天?從宜市回去的時候,他的身體狀況好的很,不可能出什麼事的,然後,梓夢也僅僅知道這麼多。
李婉見我岳父出事了,趕緊給我擦拭仍舊堅硬的但沾滿了她的愛液的寶貝,再替我穿上了內褲內衣,然後,又給我把外面的衣服也穿上了。
當我們仨都到了外間時,我叫安妮給我訂了機票,因爲我不知道是不是坐南航的飛機,萬一不是,再買機票就來不及了,還不如不省這點錢。
當安妮,媛媛等幾個美女將我送進候機室時,媛媛的眼裏還是忍不住流下了淚水,我知道,她捨不得我走,其實,在出門時,我看到李婉的眼裏也有淚痕,我心裏明白,她對我不僅是岳母對女婿的愛了,還有了男女間那種深深的情愛,我敢說,她真的愛我,從她擁抱着我入懷的時候,我就確定了。
與安妮和媛媛惜別之後,我獨自在候機室等待時,還是忍不住給婉玉撥了個電話,在家裏給婷婷撥了電話,但她對情況也知之甚少,只知道蘇可出事了。
婉玉的電話終於接通了:“婉玉,我爸出什麼事了?”
我連問候都沒有,亟不可待地問起了蘇可的情況,電話裏傳來了婉玉抽泣的聲音,她哽咽地說道:“詩俠,回來再說吧!你什麼時候能到?聽婷婷說你在香港,對嗎?”
聽到婉玉這樣悲切的聲音,我的心情頓覺異常的沉重,我答道:“是的,我現在在香港國際機場,中午前趕到常熟,我是到公司還是回家?婉玉,我想你,知道我爲什麼來香港嗎?梓夢見我每天對你朝思暮想,想失了魂一樣,特別擔心,就讓我去香港散心了,婉玉,你別擔心,有我呢!不管我爸發生什麼事了,我會照顧好你和婷婷的,我愛你們”婉玉打斷了我的話,哽咽地說道:“詩俠,別說了,媽什麼都知道,也明白,路上小心點,你爸和媽在蘇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等着你們呢!”
和婉玉通完電話後,我將手機關機了,因爲我已經在登上飛往蘇州的飛機了,整個路上,我的心都怦怦跳,不知道蘇可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聽梓夢說人命關天,而剛纔婉玉又說她和蘇可在醫院等着我呢!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蘇可還是病了?哪有這樣的病啊?沒幾天說病危就病危?
就這樣,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飛機終於到了人間天堂蘇州,出了機場,我打了個車直奔市人民醫院,到了醫院後,我撥通了婉玉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們在二樓重症監護室。
當我來到重症監護室時,就見門口站滿了蘇摩爾的一些重量級人物,副總裁,副總等等二十多人,都是蘇可的親戚,她們見我來了,象徵性地衝我笑了笑,但我感到有幾個人的眼裏透着複雜的表情,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安,雖然如此,我還是禮貌性地給她們都打了招呼。
這時,從裏面走出了滿臉淚痕的婷婷,她見我來了,就撲了過來,摟着我哭了起來:“詩俠,你可來了,快點進來,爸有話要對我們倆說”說着,從我懷裏出來後,拉起我的手往裏面走去,然後,再將門關上了。
當我來到了病牀前,我先和一旁坐着的滿臉淚痕的婉玉點了點頭,然後,看到了頭部繫着綁帶已經奄奄一息的蘇可,那雙曾經多麼明亮睿智的眼睛此刻顯得毫無生氣了,一股難以言表的悲愴之情涌上我的心頭,淚水禁不住涌了出來,說實話,我對蘇可又敬重又佩服,同時對他有股強烈的羞愧之感,看到他現在這樣,我是心痛不已:“爸,你還好嗎?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的頭是怎麼回事啊?”
蘇可用眼神瞅了瞅一旁的婉玉,婉玉心領神會地說道:“詩俠,別問了,等下媽再給你講,先聽你爸說吧!”
果然,蘇可開始說話了,但聲音非常微弱,語速也很慢:“詩……俠……好……孩……子,你媽……和……婷婷……爸都交給你了,你現在要做的事,第一,給爸把謀害爸的兇手找出來,就在幾個副手裏面,站在外面的人裏就有,這些人把爸置於死地就是爲了奪財產,你媽和婷婷肯定不行,答應吧!過來繼承爸的產業,你和你媽的事,爸都知道,爸不怪你,你要好好疼她,她們娘倆都交給你了,爸對你放心”說到這裏,蘇可喘得很厲害,我想讓他先歇一歇,但他的眼裏透着的倔強讓我沒有堅持。
休息片刻,他再次說道:“詩俠,爸把公司重要的鑰匙和文件都鎖到家裏了,包括遺囑,你媽那裏有,記着,除了相信你媽和婷婷,其他任何人都不要相信,爸相信你能將爸的蘇摩爾繼續做大做強,答應爸,好嗎?”
我忙點點頭,抽泣道:“爸,你放心,我都聽你的,爸,我對不起你”情到深處,讓我不得不向他做最後的懺悔,我希望他彌留之際能夠從內心裏原諒我給他戴了綠帽子,否則,我一生不安。
蘇可寬容地露出了艱難的一笑,斷斷續續說道:“詩、俠,爸、不、怪、你,繼、續、照顧、你媽”說完,他的頭一偏,眼睛永遠地閉上了。
我不禁大聲地叫道:“爸,你醒一醒”我的叫聲讓婉玉和婷婷頓時明白過來了,母女倆撲到蘇可的遺體上痛不欲生,婉玉當場就暈厥過去了,婷婷也哭得死去活來的,我只好一直摟着她,畢竟她已經有了好幾個月的身孕了。
蘇可的葬禮辦得異常的隆重,畢竟是常熟的大企業家,商賈名流,地方政要都來給他送葬了,這兩天,我基本上把情況摸清了,現在他的案件已經有了初步的進展,事情是這樣的,今日凌晨三點左右,蘇可在給公司高層開完會後,在回家的途中遭遇了不明身份的歹徒的襲擊,他的身上中了八刀,頭部被重物擊中,送到醫院就快不行了,之所以堅持到了我們過去,全靠他堅強的毅力支撐,我明白,他是要等我,等我答應他的遺命,他要讓我接管蘇摩爾,還要替他找到真兇,並要我好好疼愛她的愛妻和愛女。
這兩天,我和婉玉,婷婷都沒有怎麼喫飯,忙死了,婉玉的精神受了很大的打擊,老犯糊塗,看得我心痛不已。婷婷又什麼也不懂,就知道哭,我既要上公司瞭解情況,又要操辦蘇可的後事,好在蘇可的助理韓娜,這個女孩在這次蘇可的葬禮的籌劃和操辦中給了我極大的幫助。而那個蘇能,就是蘇可的胞弟則顯得很奇怪,雖說也表現的極爲傷心,但他的心思好像更多的是在蘇摩爾的財產上,其實我知道他在蘇可的心中沒有什麼地位。雖是兄弟,但他在蘇摩爾的股份裏只有不到5%的股份,而他又有一個非常不成器兒子,也就是婷婷的堂弟,純粹一個小痞子,到處給蘇可惹是生非,這就是爲什麼蘇可總想找個得力的上門女婿的主要原因。
送走了蘇可,整個家庭顯得非常寂靜和沉悶,昨晚我實在忍不住,就跑到婉玉的房間去了,不是我性慾強要操她,現在也沒有這個心思,而是她婉玉的狀況讓我特別擔心和心疼,不抱着她,摟着她我會擔心死的。
我只好用了點穴功點了婷婷的暈血位,再進了張姐的房間把她的暈血也封住了,所以我纔可以大膽地睡在婉玉的房裏了,當我剛走進婉玉的房間時,她顯得非常驚訝,但眼裏仍有一絲難掩的喜色,她想讓我上牀又很擔心,我告訴她我點了張姐和婷婷的暈血,我不進入她的體內緊緊地摟着她,我會擔心死的,我也無法入睡,因爲我瘋狂地愛着她,聽了我的表白後,她才最終沒有轟我出去,而是半推半就地讓我進了她的體內。但她還是有個條件,我只插在她的身體裏不要律動,不要做愛,她說她怕我們這樣會褻瀆蘇可的在天之靈,我點頭同意了。其實我也不想做,就是那股疼愛她的慾望迅速轉化爲了性慾,我覺得只有深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才能與她的心靈交合,當我用力頂入到她的花心,緊緊地抱着她,她還是痛哭了起來。
整晚我們倆都緊緊地結合在了一起,但也商量出了一個對策,她在我的懷裏告訴了我很多關於蘇摩爾的內幕,及許多表面的繁榮,她說,雖說她沒有證據表明謀殺蘇可的兇殺一定是蘇能,但至少與他有關,這次蘇可從宜市回來後宣佈了蘇摩爾要投資一個億到關氏,結果蘇能反應極爲激烈,他強烈反對蘇可這樣做,他說蘇可是在轉移資產,好讓蘇摩爾成爲空殼子,以後就被關氏喫掉了,他們這些所謂的元老最後什麼也落不到,蘇可苦口婆心地對他們進行說服,但贊成的人還是少數,所以蘇可是強行將投資款劃到關氏的賬上。
在此期間,蘇能的兒子還跑到蘇摩爾鬧過事,並揚言要整蘇可,他大罵蘇可沒有把他當成親侄子,什麼也不給他,結果被蘇可打了個耳光,還被保安給架出去了,所以,蘇可清醒時就告訴了婉玉,兇殺極有可能是他的親侄子,至於他的弟弟蘇能有沒有直接參與,他還沒有把握,但一定有關,因爲昨晚的會議,只有公司的高層才知道的,沒有內部人蔘與是不可能的。
好在警方這兩天的偵破工作又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已經有目擊者給警方提供了線索,說犯罪嫌疑人就是市裏的一幫小痞子,警方根據這個線索進行排查結果很快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遺憾的是,犯罪嫌疑人已經被殺了,但是在他家的牀底下發現了5萬元現金,於是,警方又到市各銀行調出取5萬元現金的攝像鏡頭,功夫不負有心人,全市的銀行,在5天以內只有50個人取過5萬元現金,通過排除,結果鎖定在了蘇能的兒子身上了,他在蘇可出事前的白天正好在建行取過5萬元現金,所以,警方立馬對他進行了拘捕,經過覈對指紋和訊問,他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但堅決否認蘇能參與了這個案件,全是他自己的主意。
“詩俠,現在你爸的冤也伸了,情況你也知道了,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媽可是什麼也不懂,你爸的事業就全靠你了,我們娘倆也都指望你了”婉玉伏在我的胸前,柔聲說道。
我用力捅了捅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說道:“婉玉,以後別在我面前稱呼媽了,我不喜歡,你是我的女人,除非在外面,家裏你就是我的女人,你忘了,我爸臨終時是怎麼說的,她要我好好疼你,照顧你,他還說他不怪我,你知道嗎?他那是正式把你託付給我了,他認可了你今後就是我的女人,難道不是嗎?”
婉玉羞澀地點了點頭,嗲嗲地說道:“詩俠,媽當然知道你爸的意思,其實我們回來後,我的性慾就變得很強,他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他沒有怪我,說反正是自己的女婿,做了就做了,你不知道,我有時候覺得他的氣度真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即便他知道了我們倆的事,但他與我做愛時與之前沒有兩樣,他還是那麼愛我,他說,他對我的愛超越了一切,所以他包容我一切,他也喜歡你,知道你們玉女教的一些情況後,他更不怪你,所以你不必爲此有什麼顧慮了,你現在有做的就是把蘇摩爾重新掌管起來,這樣纔對得起你爸,纔對得起我們娘倆”“婉玉,公司的事我不怕,但是婷婷會允許我們仨在一起嗎?”
我有些擔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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