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该死的…… 作者:留白的梦 《》第一卷地藏传承 二楼“一众嫌犯”仿若partty般热闹,大厅的公务人群却是一片垂头丧气。 范大刚一进门,看到的就是這种情况。 抬头第一眼就看到了韩风,這個曾经很谈得来的人,很神秘的小伙子。 “韩风,你下来!” 疯哥看见范大刚来了,轻轻笑了笑,揽着小丫头,手上拎了几瓶酒,起身一步步的缓缓走了下来。 看了看指着自己的枪口,再看了看范大刚,韩风突然诡异笑道: “范厅长,是你叫他们下去呢?還是……” 范大刚当即挥了挥手,让防暴警察和特警都退到了一边。 “韩风,我嗦听到的报告,說的是今晚各部门跨区域联合执法时,有群众举报說天风会所存在**交易以及贩毒和私藏枪械。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嘛,還是坐下来慢慢說!”韩风将酒放在桌子上,顺手拉了把椅子,让赵霏霏坐下,自己趴在小丫头的椅背上,浅浅的喝口酒,才微微笑道: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說得清的!” 疯哥伸出手指,边数边說,丝毫不顾大厅内云集的警察及执法人员。 “第一,請把所谓的举报‘群众’請出来,让我看看。” “第二,這位姓钱的所谓区长,一口咬定我和我的女朋友、锦城军区总医院赵院长的孙女之间,存在**交易!他娘的!” 一說到這裡,韩风便再也已经忍无可忍!“啪”的一声,将酒瓶狠狠摔在了地上! 刹那间,怒气和碎屑在厅中四射,所有人都不禁心中一颤,惧意顿生。 范大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老大,不敢置信的道: “他真是這么說的?”赵霏霏的爷爷赵院长和范大刚之间,可是几十年的战友之情!居然有人敢如此侮辱赵霏霏,让他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信。 韩风不答,转身指了指二楼那片手机林,恨声道: “在那裡,有很多的证据,都可以做证!” 赵霏霏此时已经满脸泪水,紧紧看着范大刚,不住哽咽道: “范叔叔,他居然這么說我!您說我以后還怎么见人?我怕我爷爷会被气死的!” 范大刚脸上青筋直冒,一边安慰痛哭不已的赵霏霏,一边心中大怒:這特么是什么情况?老子今天是不是被顶缸来了? 韩风有看了一眼钱区长,自顾自的继续說了下去: “第三,說說藏毒。我可以說服這裡的老板,任由你们搜查。但是如果沒有搜出来呢?人家的生意還做不做了?难道老百姓的死活就這么无足轻重?” “第四,私藏枪械。现场所有人,包括所谓金河区的工作人员都可以作证,這是钱区长为了调来市局特警才临时想出来的罪名!我想請问,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們這些手无纯铁的无辜百姓,居然会是恐怖分子?我們辛辛苦苦经营、交税培养的警察,难道就是這样对待自己人民的嗎?” 范大刚的冷汗已经下来了。却听见韩风還在不管不顾的說着: “第五,今天所谓的联合执法人员,却全部都沒有身份证明!所以我們不得不反抗——他们不能证明身份,谁知道是冲进来做什么的?面对歹徒,我們当然要自卫!” 說到這裡,韩风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正在抹汗的钱区长,不无讥讽的道: “第六,据我所知,今天晚上的联合执法针对的,仅仅是天风会所這一家。而且是沒有任何证据的所谓跨区域联合执法!不仅执行人员沒有任何的身份证明,而且更沒有任何的执行文件!其中有沒有什么猫腻,我只是個顾客,素以我无从得知。不過我能肯定,這为从未证明過自己身份的所谓金河区钱区长,您总应该知道吧?” 韩风深深的看了钱区长一眼,又转身对范厅长笑道: “第七,我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的时候再說。” 韩风又顿了顿,故作疑惑的问道: “范厅长,虽然我只是一個普通平头小老百姓,也很想知道政府和公安机关能够给我們一個什么样的說法!” 范大刚都已经快要被气死了! ——你丫的真的是普通、平头、小、老百姓?我靠!還要不要脸了! 正要气死之前,范大厅长又听韩风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叫到: “第七,现场所有人都可以证明,钱区长曾亲口承认:他在出去进行**交易的时候,从来不给钱!” 此言一出,范大刚顿时便觉得脑中轰然一声巨响! 作为一個大省的公安系统一把手,范大刚突然发现,自己今天真的是诸事不宜,流年不利! 這個韩风,也太特么能搞了! 目前现场的情况很令人难堪,也很混乱。到底该如何处理?范厅长已经伤透了脑筋。 ——那個该死的钱区长! ——该死的韩风! 范厅长头痛于如何解决事端,钱区长却揪心于怎样才能平安度過此劫。 钱区长现在已经顾不上其他,只在大厅边上不停的发抖,连手裡的电话都抖得厉害。看得出来,他是在努力找人保他。 韩风仍旧忙着在安慰赵霏霏。哪知平素乖巧懂事的小丫头,今天已经被那某某交易的言语伤得太深,以至于连疯哥用尽浑身解数也劝不下来。无奈之下,韩风只好给赵院长打电话求助。 在范厅长的示意下,所有的防暴警察和特警都退了出去,全部在门外进行戒严。 至于一楼大厅的“联合执法人员”,除了還瘫在地上的几堆人之外,其余的全都聚在一個小角落裡,或低头不语,或小声议论,或怒气冲冲,或惴惴不安。 二楼的手机林仍在继续拍着,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甚至還有人不知从哪裡拿了一台dv机出来,正在做全景拍摄。看那敬业精神,還极有可能进行一次现场采访——当然,范围仅限二楼。 范大刚厅长這個头痛啊!不顾條例规定,狠狠的干了一瓶酒,心中苦涩不已! 今天這场闹剧,该如何才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