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2:成年男女 作者:未知 顾问俯下身,他很高,可能有185。 温热的呼吸透過耳垂边的绒毛丝丝缕缕地渗进舒让的皮肤裡。 “奶子很大……很白。” 他說着极度色情的话,语气却沒有任何起伏,仿佛在陈述今天下雨了一样。 舒让满面通红,竟跟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今年夏天太热了,她沒有穿内衣,稍微低下头就能看到两只奶子随着身体的动作晃来晃去。 舒让愣住,好半晌沒有說话。 等她反应過来的时候,顾问已经环住了她的腰。 是中了什么毒嗎? 她沒有做任何反抗,甚至身体有了反应。 顾问的手一寸寸抚過腰间的肉,指腹的茧透過单薄的衣服传递到血液裡,仿佛要沸腾。 “不是說看我眼熟嗎?” 顾问漫不经心地說道。 舒让羞愤地推了推,当然沒有推动。 反倒被捉住了手腕,又往怀裡带了带。 “那么,补偿一個眼熟的男人,這样也可以吧。” 顾问的脸突然凑到跟前。 舒让愣愣地看着。 他不白,但皮肤非常好,右眼眼底的正中间有一颗浅色微小的痣。 像是個薄情的男人。 包括他微微抿起的,有些严肃的嘴唇。 舒让放不下,拒绝:“我們才刚认识,你怎么可以……又哪裡有這种补偿?” 她很疑惑,眉头皱了起来,可是眼角却在顾问手指的不停摩挲下染上了风情,是一颗将要盛开的青果。 他迫不及待地想采摘它,剥开它,弄坏它。 找不见母亲的孩子,见到母亲后,第一時間反倒是破坏欲。 顾问突然低下头,用冰凉的鼻尖轻轻触碰着舒让的嘴唇。 她的嘴唇很软,又湿润,把鸡巴从這裡插进去,他会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地捅进她的喉咙裡。 不過现在,還不是時間。 他软了软:“陪陪我。” 冥王哈迪斯将自己伪装,引诱少女琉刻去往福岛,最终少女忧郁而死。 她现在正在那悬崖边,将要牵住“哈迪斯”的手。 成年男女的情欲来得如此迅猛。 顾问顷刻间将她的两條腿抱了起来,环在自己的腰上。 急躁地扯掉了她裙子下的安全裤,和内裤。 娇嫩的穴肉靠在了皮带上,摩擦得又疼又凉。 舒让抱住顾问的脖子,扭了扭。 男人的呼吸更热了,他咬着舒让的耳垂,撕扯着,问她:“去哪裡肏你呢?你的卧室?有男人进去過嗎?” 舒让并沒有听懂男人的一语双关,埋在顾问的劲间,像只土拔鼠一样晃了晃头。。 却又不需要她做决定。 她被有些粗暴地扔在床上,刚刚从门口移到卧室的路上,她的裙子已经被顾问拉开了。 两只奶子露出来,被他的手揉捏,被他的舌尖舔弄。 她满面潮红地看着顾问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挺立起来的鸡巴。 舒让吓坏了,它实在有些太大了。 看着床上的女人抖了抖,顾问似笑非笑,适才紧绷的脸這才看出了一点笑意。 女孩子不管什么年龄,闺房裡最多的颜色還是粉色。 顾问看到墙头挂着一條粉色的发带,有两只兔子的耳朵。 耷拉着的。 他走到床边,取下发带,将女孩儿抱起来,为她戴上。 她的刘海被发带箍了起来,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還有一双颇古典的眉毛。 沒有化妆,仿佛還是高中生的模样。 顾问的眼裡突然闪着一点点柔情,从眼尾流出来,将对面的舒让迷得神魂颠倒。 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哪裡见過他。 男人捧着她的脸,开始亲吻,从额头到嘴角,从奶子到小腹,极尽温柔。 同他刚之前的冷淡截然相反。 舒让觉得自己湿透了已经,恍惚着,双腿被分开,硕大的鸡巴蹭着小逼。 “水都要浇透鸡巴了。“ 顾问依旧是平铺直述的语气。 舒让实在羞恼:“你怎么可以說這种话。“ 她還有些害羞,可他却想逗她,甚至想把她肏以后离不开他鸡巴的淫娃。 “說哪种话,說你的小逼裡全是淫水,還是說待会儿要被鸡巴肏穿?“ 她呵斥他:“顾问!“ 沒什么威慑力,软绵绵尽是增添情趣。 顾问最终還是问她:“舒舒,可以嗎?“ 眼神真挚地仿佛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 舒让轻轻点了点头,就好像這种事情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 那根紫黑的,青筋满布的鸡巴破开细缝一样的逼。 它太小了,身下的女孩子紧紧皱着眉毛,却不肯告诉他。 确实沒有男人进去過,他被夹得都些微疼痛。 女孩的小穴实在是太敏感了,稍稍一动,立马从裡面渗出黏稠的淫水。 “鸡巴一动,逼裡就发大水,嗯?“ 英俊的男人上半身完好,嘴巴裡說着淫言浪语,舒让還被强硬地捏着下巴往自己的身下看。 那裡被硕大的鸡巴捅开,男人的阴毛相当浓密,她却疏疏拉拉的又浅又少,带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两個人的阴毛。 太色情了,舒让偏過了头,孩子气地夹了夹身底。 换来的是更狂浪的疾风骤雨。 小逼被肏开,顾问沒了顾忌,将她的腿向上推起,折成M型,将小逼完完整整得展现在男人面前。 “太深了……呜……。“ 舒让觉得自己的叫声太放浪,塞了一根手指到嘴巴裡,咬住指尖不让声音发出。 却被拿开手指,换了個男人的修长手指。 在嘴裡一进一出插了起来。 顾问身下不知疲倦地撞着软软的小嫩逼,手指也沒闲着。 “小逼被鸡巴肏,上面的是不是也想含鸡巴了?“他恶劣地问道。 舒让呜咽着摇了摇头,還咬了顾问的手指一下。 发春的小猫露出尖尖的牙齿,不痛不痒地挠痒只会让人想肏死她。 她被抱到屋门的镜子前,坐在顾问身上,被插得汁水四溢; 被放在洗手台上,从后面深深捅进了逼裡; 被捞起一只腿架在男人的脖子上,不停地往G点冲撞。 還被调笑:“被鸡巴插得耳朵乱晃,兔子果然是淫荡的生物。“ 舒让捂着脸呜呜得想哭,却沒有眼泪 因为是爽的。 這场性事更像战事,是单方面的碾压。 舒让昏過去的时候,顾问看着满身精液的她,摸了摸她水润润的嘴唇。 下次,一定要让這张嘴裡插进去鸡巴。 堵住她這张骗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