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章 割肾 作者:未知 苏紫萱一愣,乐天今天早上离开家沒带手机嗎?自己沒注意啊。 “我不知道……他今天不是和我一起走的。” 韩妮妮和小助理奇怪的对视了一眼。 “以乐天的奇葩程度会莫名其妙的关机嗎?”小助理嘟囔。 “我认为不会。”韩妮妮摇摇头。 “你们是什么意思?”苏紫萱奇怪的问。 “乐天不见了呀!”小助理郑重的說道。 苏紫萱无语。 “我說你们也太夸张了吧?這才几個小时……你们就說乐天不见了,早上我還见到他呢,就算是要报失踪人口也需要過了二十四個小时吧?”她說道。 小助理和韩妮妮沒办法,两個人只好离开了。 苏紫萱想了想,她還是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电话提示音响起,苏紫萱微微皱眉 乐天這家伙关机的时候的确是极少的,特别還是大白天,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了? 苏紫萱又拨通了施紫竹的电话。 “喂?”施紫竹接起电话。 “紫竹……你看看乐天的电话是不是掉在家裡了?为什么打不通?”苏紫萱吩咐。 “沒有,老大走的时候我是看着他拿着手机走的。”施紫竹很果断的回答。 “什么?拿着手机走的?”苏紫萱一愣。 “沒错!我记得很清楚……”施紫竹回答。 挂上了电话,苏紫萱也愣住了,這個乐天又在玩什么? “砰!” 乐天和白夏感觉装着自己的木头箱子猛地震动了一下,依稀是车子来了一個急刹。 等了一会,就听到有人打开车门的声音,箱子被移动带来的晃动…… 接着,箱子被打开了! 白夏眯着眼睛看着這突然刺进来的光亮,她看着周围盯着自己的人。 “救命啊……” 她下意识的就大喊。 “嘿嘿!這妞姿色不错啊,嗓音也不错……叫起床来一定很诱人。”其中一個男人阴笑的說道。 “唔……眼光不错,能卖個好价钱。”另一個点点头。 白夏听了简直心都要吓停了,自己要被卖了? 另一個箱子也被打开了,乐天的脑袋露出来。 “嗯?” 外面的几個男人发现乐天居然捅破了麻袋,他们马上提高了谨慎。 乐天刚刚咬破手指,想要收拾這些家伙,下一秒……一把枪就抵在自己的脑门上。 “别动!”拿枪的人哼了一声。 乐天不敢动了。 “你小子行啊,有点本事……不愧是個干警察的,居然能把麻袋都捅破了,哟呵……封口的胶带也碎了!”一個男人冷冷的看着乐天。 “我警告你们!你们這就是在作死……”乐天威胁道。 “哈哈!作死……我們一直都是在作死,怎么样?你能把我們怎么样?”這個男人哈哈一笑。 乐天眯着眼睛,他吸了口气。 如果這些家伙要对自己动手,那自己拼死也不能让這些家伙好過了,枪自己肯定挡不住,但是自己总归能博一下。 “小子!算你运气不好!” 拿手枪的家伙突然出手在乐天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一下,乐天直接晕了。 “乐天……乐天……” 白夏大喊。 乐天软软的倒了下去。 “通知李医生……過来收货。”一個男人吩咐道。 马上就有人打电话去了。 白夏看着這些人,又看了看四周,這好像是一個仓库,她惊讶的发现在不远处居然還有好多人,這些人都是一些姑娘,被关在一個笼子裡。 “把這個女人扔进去……等买家過来挑货。” 又人有将白夏拎了起来,关进了這個大笼子裡面。 裡面的姑娘尖叫声响起,白夏被扔进去了。 白夏看着這些面色惊慌的姑娘,她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完了啊…… 对方明显是一個组织严密的人口贩子集团,乐天被打晕了,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要被割器官,自己现在又被关了起来,怎么办? 笼子是用手指粗的钢筋焊起来的,足有两米多高,白夏用力的掰着這些钢筋,可惜……以她的力量无疑是蚍蜉撼树! 白夏软软的坐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周围的姑娘哭声一片,白夏也忍不住流泪了。 乐天被带到了一個简陋的库房,绑在一张床上,周围静悄悄的,他的脑袋被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套住了。 “砰!” 库房的铁门被打开了,一個人的脚步声缓缓地传来。 乐天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的神志快速地恢复。 “身体還是蛮强壮的!不错……” 他听到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嘟囔什么。 “李医生,這家伙不用留情,将他的两個肾都割了。”另一個人說道。 “割两個?”一個人疑惑的问道。 “沒错!”有人回答。 “好!” 乐天听着這個简单的对话,他的脑子快速地转着。 一個人的脚步离开了,乐天听着呼吸声,還剩一個人,他估计就是那個医生了。 “李医生……”乐天喊道。 “咦?你怎么還有意识?他们沒给你打麻药?”李医生明显的吓了一跳。 “打了,不過我对麻药不敏感,李医生……是我啊!”乐天急声說道。 “你?你是谁?”李医生的声音带着疑问。 自己的身份可以绝对的保密的,居然有人认识自己。 “是我啊,你忘了……我上個月還在你這個买過肾!”乐天胡說八道。 李医生想了想,自己每個月都要卖好几单的生意,具体是哪個他也不知道。 “你怎么被弄到這了?”他问道。 “李医生,你能不能把我头上的袋子拿掉啊,反正我也早就见過你……這個袋子太闷人了。”乐天說道。 李医生想了想,他伸手拿掉乐天头上的黑色塑料袋。 仔细地看了看乐天這张满脸大汗的面孔,李医生有些疑惑…… “我們真的见過?”他的手上依旧拿着手术刀。 有一件事李医生還是很清楚的,既然自己来到了這裡,那必要是要采肾的,也就是說……无论這個人是谁,他必须死,外面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