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晴
两個肤白貌美身材火辣的小妹正在包间内睡得昏天黑地,显然是昨晚太過疯狂。
“老大?”
毛大龙将包间门拉开一道小缝,站在门外轻声呼唤。
段玉虎睁开了困涩的眼睛,不爽地问道:“怎么了?”
“天蓝会所有人闹事,对方似乎是林向天的手下,该怎么处置?”
段玉虎面色阴沉道:
“砍死埋坑,林向天要是派人来问,死不承认就好!”
“好嘞!”
毛大龙脸上的横肉微微一颤,转身就带着一帮兄弟们离开了酒吧。
“都起来,该回家了!”
段玉虎伸展懒腰,拍了拍身旁两個小妹的香肩。
两個小妹磨磨蹭蹭地穿上衣服,相继离开包间。
“任务成不成功,怎么沒個电话?”
段玉虎晃了晃昏沉的脑袋,這才想起昨晚安排的袭杀。
却在此时,一名身材高大的服务员端着洗漱用具,走进了包间。
段玉虎头也沒抬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那名服务员将洗漱用具放下后,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段玉虎,并未說话。
“你特么沒听……”
段玉虎眉头一皱,抬起狰狞阴沉的面容,看向了服务员。
只等他看清面前這個服务员后,眼中的瞳孔便骤然一缩,脚底直窜凉意。
而后沒有丝毫犹豫,他张嘴就要大喊叫人。
韩尘眼中寒光闪烁,指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根宛如牛毛般细小的短针。
手腕翻转间,银针激射而出。
咻!
這一针正中段玉虎的喉咙。
之后任凭段玉虎憋红了脸,也沒能发出半点声音来。
段玉虎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大手却悄然往沙发坐垫下摸去。
下面藏着一把保命的手枪。
咻!
又是一道银针,正中段玉虎的后脑脑干。
段玉虎一下僵在了原地,四肢好像瘫痪般不听使唤,就连大小便都开始失禁。
“买凶杀人,放火烧厂,段玉虎,你可真是好手段!”
韩尘目光幽寒地盯着段玉虎,嘴角掀起一丝冷笑来。
段玉虎這才真正的害怕起来,他惊恐地看向韩尘,浑身瑟瑟发颤。
沒想到一個凭着林向天起势的乡巴佬,竟然能躲开专业枪手的袭杀。
而且不仅有孤身前来复仇的勇气,還有如此诡谲的针法。
早知道韩尘有這样的实力,他就不该莽撞地采取行动。
“喔喔喔……啊……”
段玉虎露出一丝可怜的表情,极力发出讨饶的呻吟。
“你放心,接下来你有大把的時間忏悔!”
韩尘面色毫无波澜,又将一枚银针射入段玉虎的脑门。
這枚银针一落下,段玉虎顿然体内好像被无数细针来回穿插,疼痛难忍。
他脸色一霎那煞白如纸,表情痛苦狰狞。
啊!
如此痛苦的折磨,就算是心性過人的段玉虎,也是疼得泪水横流。
“慢慢享受吧!”
韩尘看了一眼表情逐渐扭曲的段玉虎,转身离开了包间。
约莫半個小时后,毛大龙带着一帮弟兄回到了狐火酒吧。
等他上楼拉开包间大门,准备向段玉虎汇报结果时,却被裡面的场景,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只见段玉虎已经在包间沙发上暴毙而亡。
他眼角、鼻孔、嘴角、耳朵中都有清晰可见的血流,浑身青筋暴起,面容绝望扭曲。
這肯定是在死前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和折磨。
段玉虎如此恐怖的死状,吓得毛大龙满头冷汗,浑身都直打哆嗦。
“谁,谁杀了虎哥?”
毛大龙惊慌失措地去查酒吧的视频监控。
却发现监控摄像头竟然在今早全部坏掉,根本沒拍到任何人。
……
从狐火酒吧出来,韩尘先去了豪生酒店骑三轮,而后直奔驾校学车。
哪知道刚到驾校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驾校门口看热闹。
韩尘路過时,随便瞥了一眼,差点沒惊掉下巴。
原来一群人围观的对象不是别人,竟然是他的便宜干儿子魏帆。
现如今的魏帆可以說是凄惨狼狈,浑身上下不仅仅脱得只剩下一條裤衩,身上還满是被人抽打過的红印。
“怎么回事?”
韩尘直接走了過去。
魏帆一看见韩尘,差点沒哭出来,只是他硬压着委屈,咧嘴一笑道:
“干爹,沒事,我就是浑身热得慌,出来吹吹风!”
韩尘看魏帆這個样子,立马就猜出了背后的原因。
“清河市王家来报复了?人在哪?”
魏帆看瞒不下去,只好实话实說:
“王沛的姐姐王若晴亲自从清河市赶了過来!”
“王若晴?”韩尘面色诧然道:“很厉害么?”
“王若晴,清河市十大美人之一,王家的掌上明珠,性格刁蛮火辣,比王沛有過之而无不及!
但那王沛就是個纨绔,王若晴却是一個全能天才,舞蹈钢琴都拿過国际大奖,還是国外管理专业的博士!”
提及王若晴,魏帆露出又敬佩又害怕的神色来。
“走吧,带我去见她!”
韩尘不用问也能看出来,魏帆這是自己扛下了王若晴为弟出气的报复。
不管怎么說,魏帆這個纨绔還算义气。
既然如此,他這個当干爹的,肯定要帮干儿子把场子找回来。
“干爹……這個王若晴可是刁蛮得很!”魏帆心有余悸地提醒道。
“走吧,今天干爹必须为你出气!”韩尘霸气侧漏。
“好嘞!”
魏帆一听這话,感动得差点哭出来,连忙上前为韩尘引路。
沒過几分钟,魏帆就带着韩尘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外。
此时的校长办公室门口,還守着两個彪形大汉。
這两個大汉目光锐利,身上還散发着一股铁血彪悍的气势,应该是退伍特种兵一类的狠角色。
“去告诉王若晴,就說我干爹来了!”
魏帆忌惮地看了一眼两個大汉,直接躲在了韩尘的身后。
他可是亲眼看到一群驾校教练被這两個彪形大汉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倒在地。
两個大汉目光鄙夷地打量了一眼韩尘后,敲了敲门,通报道:
“小姐,打少爷的人来了!”
“让他进来!”
校长室内传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来。
在两個大汉恶狠狠的目光中,韩尘面色淡然地迈入了校长室的门。
“干爹,你多保重啊!”
魏帆被挡在门外,只能默默为韩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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