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
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或者這根本就是幻听幻视!
王冰霞王赫姑侄两人眼珠子瞪得比牛蛋還要大。
“把烟给我!”
韩尘一脸严肃地朝着岚润歆伸出了大手,口吻不容置疑。
要是一般人這样和岚润歆說话,恐怕分分钟就会丢掉自己的小命。
但面对韩尘,岚润歆虽然不爽地蹙起了秀眉,可還是老老实实地把沒抽完的香烟拿了出来。
“作为岚老板的保镖,希望你能代替我好好监督她!”
韩尘把目光落在了岚润歆身旁的女保镖身上,认真地叮嘱道。
“哦……好!”
女保镖诧异地看了一眼岚润歆,点了点脑袋。
岚润歆肚子裡呛了一团火,又不能朝着韩尘撒,只能负气离开,“菲菲,我們走!”
名为菲菲的女保镖赶紧跟上了岚润歆,临走之前,還特意打量了韩尘两眼。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老板在一個男人面前如此吃瘪。
只等跟着岚润歆上了车,菲菲才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声若银铃,悦耳无比。
“那個小男人就是给老板治病的人么?”
坐在后排的岚润歆娇容冰寒,“对!”
菲菲沒像其他人一样害怕岚润歆生气,反而抱着自己的小肚皮,笑得更大声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老板在一個男人面前弱了气势!”
岚润歆沒有說话,慢慢合上美眸。
再厉害的人物对老师、医生、父母都存有天然的敬畏心,岚润歆也不例外。
尤其是看到韩尘为她针灸過后,元气大损的样子,心情更是复杂无比。
而且這么多年来,也只有韩尘有本事能医治她的怪病。
所以就算她有再大的脾气,在韩尘面前也得收着。
女王会所门前。
王冰霞王赫姑侄两人长长地松了口气,不知觉中额头后背便布满了冷汗,脸色苍白无比。
却在此时,一個虎背熊腰的打手還问了一句,“大姐,這小子的腿還要不要打断?”
“我打你嗎!”
王冰霞抬手就是一巴掌,旋即满面讨好地看向韩尘,赶紧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原来小哥是岚老板的朋友,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啊!哈哈哈哈!”
韩尘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冰霞。
王冰霞的笑容顿然变得比哭還要难看几分。
毕竟整個金华县除了韩尘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能直接把岚润歆的烟给灭掉的人。
韩尘和岚润歆具体是什么关系,王冰霞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至于王赫,他至今還沒从巨大的震惊中醒转過来。
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自己在高中时代一直欺辱的穷逼,现如今竟然能和岚润歆這样的大佬成了朋友。
“小哥,你說吧,這件事该怎么办,我們都答应你!”王冰霞露出一丝谄媚的笑意来。
她的几個酒吧全靠岚润歆的名声罩着,要是失去岚润歆的庇护,立马就会被其他道上的大哥分割。
不仅仅是酒吧,连带着她這個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這便是金华县铁腕女王岚润歆的影响力。
韩尘眉头一挑,淡淡地瞥了一眼王赫,冷笑道:“你们不是要打断我的腿么?我在等着你们动手。”
王冰霞听到韩尘的话后,差点哭出来。
“哥,您真会說笑,您是岚老板的朋友,我們怎么敢对您不利呢?”
“既然這样,那就打断他的腿。”
韩尘目光冰冷地看着王赫。
“穷逼,你别特么蹬鼻子上脸昂!”
王赫立马就炸了毛。
啪!
王冰霞一巴掌就呼在了王赫的脸上。
小逼崽子现在還不明白情况,真要是得罪了韩尘,别說她王冰霞,就是整個王家也得遭殃。
“大姑!”
王赫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王冰霞。
只等他看到王冰霞此刻狰狞狠辣的神色后,才吓得缩起了脖子。
“给我打断他的腿!”
王冰霞一声令下,旁边五六個打手壮汉立马就对王赫开始拳打脚踢。
期间自然有人负责下狠手,一脚就踩断了王赫的膝盖。
啊!
王赫惨嚎一声,疼得涕泗横流。
“韩尘,你给老子等着!”
就算是這样,王赫還是不服气地威胁着。
“你看,他還是不服气。”
韩尘瞥了一眼王冰霞。
王冰霞立马会意,旋即怒声吼道:“都特么白养活你们這么久,给我狠狠地打,直到他服气为止!”
一群壮汉看王冰霞是真的发了狠,這才敢下重手,有人直接撸起了袖子,开始朝着王赫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一连叠鞭炮般密集的耳光声過后,王赫的两边脸颊肿得像猪头一样,嘴角血流如注,疼得满地打滚。
“韩尘,我求求你,饶了王赫吧!”
郝美佳急忙给王赫求情。
韩尘冷冷地看了一眼郝美佳,反问道:
“如果今天不是岚老板露面,我的下场会不会比他更惨烈?”
郝美佳愣在原地,无话可說。
韩尘看着沉默的郝美佳,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来。
郝美佳明白韩尘眼中的這一抹失望代表的是,从此以后便再无情分。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滚!”
韩尘面无表情地冷斥一声。
王冰霞忙不迭地陪着笑脸,让人抬着王赫离开了。
“王赫這种人绝对不是什么好归宿,等他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后果如何我就不用多說了吧,你好自为之!”
韩尘告诫過郝美佳這一句话后,便骑着三轮离开了。
郝美佳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望着韩尘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让人心疼的苦笑来。
要是在高中时代,她沒有說過那么恶毒的话,沒有深深地伤害過韩尘的自尊,那說不定她還能有机会和韩尘走到一起。
韩尘骑着三轮火急火燎地回了卧牛村。
一路上他都是满心期待,就想回去看看用金灵培种术培育過的人参苗长得怎么样。
只是還沒等他进家门,就看到一群街坊邻居围在他们家的家门口听闲话。
院裡时不时還传来撒泼耍赖的叫嚣声。
“不行,我爸现在虽然沒了生命危险,可這一次摔伤肯定是元气大损。
往后能不能干活還很难說,你们家是主家,给两個医疗费就想了事,哪有那么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