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妖精磨人
修行一道上沒有姜玉阳的指点便是双眼一抹黑,如同盲人摸象。
而鹰逆這一次前往昌平城,却是不用這般,此刻他在修行上已经不需要人来指点,最起码在斩尸境之前不需要。
更何况,鹰逆此刻已经有了不输那青牛妖怪的法力,又怎么会再如之前一般低调行事。
而鹰逆两次造访昌平城似乎都与姜玉阳相关,只是這次,說不得鹰逆還得去云华山那边去寻上一寻了。
脑袋中思虑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鹰逆身上的遁光却是沒有丝毫掩饰,滚滚恶风自上空掠過。
不知情的居民,還当是哪裡出来的妖怪都慌忙屏气,生怕惹怒了這人,给自己带来厄运。
路上途径一個不知名的小镇,鹰逆便立于上空高声唤道:“尔等可知這附近,有无与我相同的道人存在?”
镇上的居民窃窃私语的许久,也沒能给出鹰逆想要的答案,鹰逆只得无奈往那昌平城飞去。
一路這般高调就是为了寻一同道中人,问一问這云华国最近发生的事情。
鹰逆不去寻那希夷先生,是不想将其牵扯在到這件事情之中。
這件事情最终会发展到哪一步,鹰逆也不清楚,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肯定少不了一番大开杀戒,到时候定能储存不少血食。
“道友,道友等一下。”
忽地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鹰逆愣了一愣,那声音再度喊道:“道友你般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裡呢?人家唤你也不曾理会?”
鹰逆這才停下遁光转首望去,只见一扎流云髻着翠绿罗裙,脚踏彩云的女人向他追来。待這女人走近一打量,真真的美人儿,螓首蛾眉、琼鼻樱唇,白皙的皮肤凝脂如雪,水灵灵似刚刚捞出的莲藕一般。
這女人也是鹰逆所见的第一個女修,若是旁人见到這边架彩云而行的仙子相拦,怕以上心怀忐忑,盼着发生一些什么。
鹰逆心头所想,则是這女人如此滑/嫩,不知道味道如何,当下免不得颌下生津,口水之欲窜出,這便慌忙吞了下去,喉头几番鼓动。
那女人瞧得鹰逆模样,掩嘴咯咯直笑。别過脑袋,时不时的去打量一番鹰逆,到觉得這架恶风的修士不像是什么邪道之辈,自己也用不着去降妖除魔。更何况他眼睛虽是有些狭长,面容却也算得上英俊,不着道服着粗麻短衫,一股粗犷的气息扑面,到别有一番滋味。
“你這女人好生无理,唤我停下来,就是要看一看我嗎?我可是有正事要做,若是无事,我便走了……”鹰逆不满的问道,心中却是一些生气,寻常都是自家這般打量食物,哪曾想這滑/嫩的娘们似是和自己念头相仿,他又怎么会给她好脸子。
那女人听到鹰逆的话语,面上有些委屈,却沒說什么,收了表情,拎起罗裙纳了個福,道:“小女子真空道杨妙妙,见過道友。”
鹰逆皱了皱眉头,虽是沒有听過真空道,可她既然是修道之人,便能够探得一番消息,当下鹰逆也就与她攀谈了起来,拱手作揖道:“姜风见過道友。”
這名字取自姜玉阳与风雪两人的姓,到也不算是随意捏造。此刻下山,便是要做那些杀人放火的勾搭,且不能用原名泄了行迹。
更何况還有一個禾山道在寻自己,鹰逆也需要小心一些。
如此這般双方互通了名讳,也算是已经互相认识,那杨妙妙狐媚也似的美目中彩光连连,說话间,便又向鹰逆凑了一凑,问道:“不知姜风道友這般焦急,是要去那裡?”
“有些闲事,要去一趟昌平城。”
“咦,我俩還顺路哩,正好我有些法力不济,不知道友能不能携我一程。”那女人慌忙道。
鹰逆瞧了眼這女子身材娇小,便是将她带上怕也耗费不了多少力气,這便索性点头道:“如此,你便散了法力,我带你去昌平就是。”
当即鹰逆便将自身法力散开,這滚滚恶风便将那妙曼的人儿给裹了過来。
却在這时,那杨妙妙脚下一個不稳,整個人就似沒有骨头一般歪在了鹰逆怀中。
鹰逆本欲在她身上打探一些消息,却不曾想這女人要来讨自己便宜,当即便荡出一阵恶风,将其隔开,不悦道:“你這是想作甚?难不成瞧上了姜某身上的什么物件么?”
听到鹰逆的话语,杨妙妙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如同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糯糯弱弱道:“哥哥怎么能够這般說小妹,我真的只是不小心而已。再說了,就算小妹有什么不良念头也只会打哥哥你的主意,而不会去打什么物件主意。”
话虽這般說,可這杨妙妙心中却不是這番想,最初见面這人瞧自己那炙热的眼神,她可是十分熟悉,還有他那吞口水的模样,杨妙妙又怎能不知他的想法。随即便多番与其拉近关系,可這人态度却一再冰冷,便是自己說了来自真空道,他還是這般,难不成這人的脑袋是木头做?
可鹰逆越是避着她,這杨妙妙心中就越是想将其拿下,不晓得有多少大能修士想要一亲芳泽,结纳雨露之缘都不曾成功。
今儿個却让這愣头青给气的破了功。
“哼,我就知道你是這般念想,你還是收了這心思吧,我老姜有要事要办,就不与你追究,切莫再得寸进尺了。”鹰逆义正言辞的說道,心想:這娘们又是啥妖怪来着,不好细嫩之餐,偏偏对自己這糙汉子感兴趣,煞是磨人啊。
鹰逆的话让杨妙妙愣了一愣,纵是修道人心态不同与常人,对這欢爱之事也沒那般避讳,但也沒有像他這般厚颜无耻的吧?却也激起了杨妙妙的强烈报复之心,心中正盘算着将其拿下后怎生炮制。
嘴上却是唤道:“小妹這蒲柳之姿,就真进不的哥哥的眼中嗎?要得将话說的這般决绝。”說话间,杨妙妙已是悄然的散出一些暧色之气朝鹰逆荡去。
鹰逆与那青羽道人打過交道,心思何等活泛,又怎会再一时不察种了别人的手段,当即便像模像样的吸了吸鼻子,将這暧色之气纳入腹中洞天,同时催动身下的地巽阴煞加速赶路,一路上只听风声呼呼。
面对杨妙妙的话语,鹰逆沉默了片刻,他本意是想从這女修身上套点消息,這便与其分道扬镳,却不曾想她一個劲的将话题岔开,自己虽是对這细嫩之肉口滑不已,却是瞧她不算讨厌,這到底算不算得可食之辈。
当下便直言道:“你生的這般好看,老姜我瞅着也甚是口滑,只是此刻却不愿在這方面耽搁,請你见谅。”
“哥哥,你难道看不出来,小妹也是对您甚是爱慕嗎?此刻小心肝還怦怦直跳呢,生怕自己入不得哥哥之眼。既然哥哥瞧着口滑,便……便是……,小妹也不会拒绝的。”那杨妙妙又是嘤嘤道,美目之中异光连连,說话间身上的罗裙還不自觉的滑落一些,露出了半片香肩,便是那惹人怜爱的玉兔也若隐若现。
瞧得這般模样,鹰逆才知道這女人不止面上生的漂亮,罗裙内在的肉也是這般细腻滑口。当即便又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你不要再這样了,老姜我瞧的把持不住,若不是我的师傅的话,现在便就将你给生吞活剥了,又怎地能容你這般逞威。”鹰逆瞧得這女人越发得寸进尺,便伪装凶恶的喊道。
可鹰逆的话对這杨妙妙却是沒有任何杀伤力,到是他那吞咽口水的动作瞧在杨妙妙眼中,却是已经奸计得逞,当即双手抱胸,惊道:“生吞活剥,哥哥你怎地這般粗鲁……就不能稍稍温柔一些,却是不知哥哥您是准备用撕呢?還是用剥的?”
似有意似无疑,经杨妙妙的一抱,那白皙圆润的玉兔终于挤了出来。
“自是撕了再吞。”鹰逆哼道。
到了這一刻,那杨妙妙叹了一气,幽怨道:“也不知你的师傅到底生的多么动人,這才使得你念念不忘,便是对小妹有哪方面想法。也生生压制自己,让小妹好生妒忌啊……你是爱慕你师傅的吧?”
“你胡說些什么?”鹰逆大怒,這女人脑子中装的到底是些什么玩意。
“难道被我戳破了,哥哥便要恼羞成怒嗎?”
“你放你娘的屁,我师傅是男人。”鹰逆却是忽地荡开法力,将這女人自自家身边甩了出去。
“咦……”杨妙妙闻言只觉得遍体生寒,自己竟然在一個爱慕同性的变态修士面前搔首弄姿,這简直……当下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你說的口滑,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调笑小妹的嗎?”
“我喜好食人,特别是那些肉嫩脂美之辈。”鹰逆淡然答道。
杨妙妙闻言如遭雷殛,那波澜不起的道心终于颤了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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