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沥哥赢钱
将她吻住,龙昭风在她身上展开手脚。今天不把這女人睡上一回,他就真不是個男人!
再如何不想,紫玉尺也经不住他大尺度的挑拨,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四次,她终于哭着怒了:
“混蛋!你他妈到底有完沒完啊!”這无耻的男人,怕她跑了似地,从头到尾都沒出去過,他那些东西全都在她身体裡,這简直就是要做死她的节奏!
看着她当真累极的样子,龙昭风這才不得不停止下来。身体不动了,但却抱着她香汗淋淋的身子吻了起来。
“好好好,爷不要了,你别气,爷這就让你休息。”
呸!紫玉尺都快翻白眼了。妈的,他這样抱着她狼吻,她能休息么?
好不容易才得到女人的配合,算是开了胃,龙昭风怕她生厌,担心以后碰她不容易,不得已,只能退出,只是抱着她不停的吻,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属于自己的印记。
见他果真听话不再折腾她了,紫玉尺這才松了一口气,如水一般软瘫在他怀中,任由他胡作非为。
只要他暂时不折腾她,给她喘口气,她也就由着他去。
這算是两人认识這么久以来最和谐、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最主要的紫玉尺愿意配合他,而不是像以前那般有意无意的流露她的反感
。
对此,龙昭风虽然只尝了個半饱,可心裡那是从未有過的满足。這会儿抱着她吻個不停,那纯属是因为美的。
自己的女人,从头到尾、从裡到外都属于了他,他能不美嗎?尽管女人一身香汗淋淋,粘粘糊糊的,可他就跟捧着個宝一样,爱不释手。辛勤耕耘后的他非但沒觉得累,反而生龙活虎的啃着美味,那叫一個舒坦!
被他折腾够了,最后還不得消停,紫玉尺原本想由着他去,结果却见他沒完沒了,顿时是真怒了。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不知道让老娘好好休息会儿?”亲就亲嘛,可這无耻的男人居然每次都挑要命的地方,是块石头也受不了啊!
闻言,龙昭风這才真的停了下来,躺到她身侧紧紧的将她拥在怀裡。
身心皆满足的他表示沒听到女人的声音,不同她一般见识。好歹他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能同一女人比嗓子?
两人就這么赤果的相拥着,感受着难能可贵的安静和和谐。
他沒脸沒皮的,紫玉尺可不敢跟他学,伸手牵過被子,默默的将两人身子罩着。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龙昭风眼底溢满了笑,那微挑的眉梢邪肆又迷人。
“宝贝,刚才舒服不?”
闻言,紫玉尺愣了愣,随即在被子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怒道:“别把我当那些女人,叫得這么恶心!”
龙昭风脸有些黑。板正她的脸对着自己:“都說别想那些了,为何你老這样?爷沒有其他女人,爷就只有你一個,爷不叫你宝贝那叫你什么?你平日可都是连名带姓叫爷的!”
紫玉尺眸光有些暗,垂下眼帘,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我叫過你的名字总好比你从来都不叫我的名字……”
龙昭风嘴角抽了抽:“……?!”
她出口就是连名带姓的吼,還好意思說叫了他的名字?他宁愿她别叫
!
“爷有叫你過名字……”只是她都沒听到罢了。
紫玉尺瞪眼:“胡說,老娘可从来都沒听到過!”
龙昭风眸光微闪,笑意爬满了脸,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玉尺,要不要叫爷一声‘夫君’?”
比不正经,紫玉尺略输一筹,比无耻,她更不是這男人的对手。
听到他不要脸的要求,她是气不打一处来。不過脸颊却不由自主的红到了耳根。
“不要脸!”
若不是看到她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龙昭风真想打她一顿。叫一声又如何?反正早晚都得那样叫!
“爷怎么就不要脸了?你是爷女人,爷下了聘礼的,现在就差拜堂了,你怎的就不该改口叫爷‘夫君’?”
闻言,紫玉尺皱起了眉头抬眼看着他,不满的道:“谁稀罕你下聘礼了?是你入赘到我們家来!”在某爷黑脸冷眼的注视下,顿了顿,她接着說了句,“不是還沒拜堂么?早着呢,你急什么急?”
龙昭风哪有不急的?這女人都跟他睡了這么久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全了,他承认以前他有意避着不让她受孕,可经過刚才,他是确确实实的播了种,說不定什么时候她肚子裡就有了他的子嗣,不就让她改個口嘛,有什么难的?
他都答应入赘了,自己面子裡子全都给了她了,她還想如何?
不管他怎么瞪眼,紫玉尺就不理他。闭上眼佯装着自己睡着的样子,反正不气气他,她心裡也不甘心。
谁让他以前太過分来着!
“把眼睁开,看着爷!要不然——”被子下,他故意顶撞她,语气霸道,动作充满了威胁。
“龙昭风,你要再动我试试,以后你想都别想!”睁开眼,紫玉尺沒好气的回瞪着他。死男人,這么沒节制,他就不怕身子亏?
当看着他额头上和脸颊上那两道有些狰狞的疤痕时,莫名的,她心微微软了下来
。
抬手抚上他的脸,指腹摩擦着那两道疤痕,低声问道:“为何不让子仙给你治愈好?”
他這般摸样也是为了她而造成的,她也不是冷血动物,当然知道自己欠了他一個无法還清的人情。
抓住她的手,龙昭风沒跟她继续纠结‘称呼’問題,而是不自然的扭开头,默了默,他冷幽幽的问道:“可是嫌弃爷了?”
很难得看到他别扭的样子,紫玉尺突然心情大好。抽出被他抓住的手,捧着他脸颊板正故意左右看了看,然后勾唇笑道:“其实這样也挺好,至少其他女人见了你不会主动扑上来。”
龙昭风差点吐血。這死女人,就是個小心眼的!
“那你呢?你可嫌弃爷变丑?”
“你說呢?”
“该死的,爷是为你才变成這样的,你要敢嫌弃,爷就做死你!别想着甩掉爷,爷這样都是为了你,這辈子你都得对爷负责,知不知道?!”
……
叶小暖细心的发现,最近某個男人又恢复了神采,那满面春风的样子,到哪都扎眼的疼。特别是脸上還有疤痕的情况,本就邪肆张扬的個性,如今更是邪气逼人。
這都還不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一出口就是‘爷的女人’,整天‘爷的女人要這样、爷的女人要那样’,比那发浪的猫還让人受不了。
不就一女人嘛,有必要如此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女人似地。
那真是谁听了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比如墨子仙问他:“冀王爷,我這裡有祛除伤痕的良药,要不我拿给你抹抹吧?”
某爷下颚一抬,不屑的摇头:“爷的女人說了這样挺好。况且爷是男人,尽往脸上涂那些东西,成什么样子?”
吃饭时,叶小暖会问紫玉尺吃什么
。某爷立马会回道:“爷的女人喜歡吃香的、味重的!”
几天下来,每個看到他的人都会绕开他。這种木有原则、木有底线的n手货,谁受得了?
几人暂时生活在宅院裡,紫玉尺伤好之后,原本耐不住,想出去逛逛。结果听龙昭风說起金铭的身份和目的,也自觉的安分下来,不闹着出门了。
不過也沒多消停就是了——
整日缠着叶小暖和墨子仙从早到晚的赌钱,一時間,小小的宅院都快被她变成赌场了。
偏偏,她身后跟着一個财大气粗的男人,两人凑一对,那是真让人眼疼得无语。
三個女人围着桌子赌骰子大小,紫玉尺是靠技术取胜,叶小暖是靠运气保本,输得最惨的就是墨子仙了。
“大师兄!她们竟欺负我!我不要玩了!”看着别人面前都是自己的银子,墨子仙唯一能诉苦的对象就是月扬晨了。几十两银子输得她几乎快眼泪汪汪,月扬晨那是又好笑又心疼。
他和自家女人换换位置,三局之后,就让叶小暖急了。
“大师兄,你丫的是不是出老千啊?为何每次开出来的点数都一样?”回头,朝着自家男人嚷道,“沥哥,大师兄欺负人,你要不帮我,银子都快沒了!”
龙沥拿這几個女人是真沒办法,明明是她们自己要赌,偏偏一個個都输不起。
冷着脸靠過来,轮到叶小暖坐庄时,他直接拿起骰盅随意的在众人眼前晃了几下,随后搁在桌上,冷眸扫過众人,淡声道:“此局不押大小,猜点数。”
众人:“……”
他就這么摇了两三下,大伙表示都沒反应過来!
押大小至少還有個范围,对紫玉尺来說只要认真听,要猜中大小也是极为简单的。可這厮居然趁大伙不注意,随意的摇了几下就完事,谁他妈能猜中啊?除非长了一对穿透眼!
她朝一旁的龙昭风看去,龙昭风无辜的扬唇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行
。他整個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女人身上,根本沒留意。况且不過就是一点银子嘛,输多输少都无所谓。
墨子仙瞅着月扬晨,眨着大眼,一脸的纠结。大师兄是猜得到還是猜不到啊?
“押注吧。”某爷微微挑眉,催促。
尽管猜不到,紫玉尺气势也不弱,张口就喊道:“我押五十两,十八点!”
“大师兄?”龙沥转眸看着月扬晨。
摸了摸下巴,月扬晨温润的一笑:“既然紫小姐押了极大,那为兄就押极小,同样五十两,一点。”
叶小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银子,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自家男人。可千万别输啊,否则她這点银子還不够赔呢!
龙沥淡淡的对她勾了勾唇,广袖一拂,将骰盅裡的点数呈现在众人眼下——
当看清楚那三粒骰子的形态时,众人皆是一头黑线,随即目光齐齐的瞪向某爷——
“沥王爷,你這是什么玩法?欺负俺年幼是不是?!”紫玉尺最先愤慨不平的嚷道。
三粒骰子皆是菱角着地,有個屁的点数!
“对啊!二师兄,你分明是欺负人!這都沒有点数,你還让我們猜?”墨子仙也忍不住的帮腔。五十两耶,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刚刚才让大师兄给赢回来的,结果被二师兄胡乱一插手,现在什么都沒有了!
“噗!”最乐的就是叶小暖了。看着众人的反应,她乐得站起身,直接抱着自家男人在他脸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以示奖励。
不等俩女人主动给银子,她自己主动的扑到桌上,将俩女人面前的银子给捞了過来,随即赶紧往自己怀裡装。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休战!明日再来!”
龙沥挑眉看着她敛财的小摸样,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让她把银子交出来。
墨子仙气得哇哇大叫,绕過月扬晨就朝叶小暖扑上去:“小暖,這局不算,分明是二师兄耍诈
!你還我银子!”
叶小暖躲到龙沥背后,不爽的瞪她:“什么不算?你们都沒猜中,這自然就是我們赢了!瞧你這小气的劲,你丫缺這点银子么?我都穷死了,你還跟我抢,去去去,找大师兄要银子去!”
横财!這绝对的横财!
好不容易有上百两的银子了,要让她吐出来,门都沒有!
有龙沥挡着,墨子仙也不敢动手去抢,只是怨怒的看着面前的龙沥,就差哭给他看了:“二师兄,你们合伙欺负人!太過分了,我好不容易攒下的银子都让你们给掏空了!等师父来了,我要让他评理!”
龙沥眼疼的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样子,抬手将她一转,直接推到月扬晨怀裡:“沒银子,找大师兄要去!”
一個個腰包裡肥的流油,居然還好意思叫穷?!
有龙沥护着,紫玉尺自然不可能去抢叶小暖,大手一挥,豪爽的嚷了句:“算了算了,本小姐今日就认了,几十俩而已,本小姐還不至于输不起!”
龙昭风在她身后忍不住的抽嘴角。“……?!”
她当然输得起,因为那都是他的银子!
最苦逼的就是月扬晨了,抱着自家女人,忍不住的朝龙沥飞刀眼:“你這厮,就不能让着点?以大欺小像话么?”
龙沥挑了挑浓眉,斜眼睨着他:“你刚刚赢那两局,不也同样以大欺小?”
月扬晨哑语!
看着怀裡的女人,他轻声软语的哄道:“仙儿不哭,咱们就当是给香儿下聘的彩礼,让他俩高兴去吧。”
闻言,叶小暖瞪眼。“大师兄,有你這样安慰人的么?五十两你就想让我家宝贝给乐儿做媳妇,你還能不能再抠门一点?你這样小气的公公,谁敢嫁到你们家来?”
靠!這厮太不是人了!为了哄自己女人,每次都是這样,什么话都敢說
!
龙沥黑脸,同样瞪向了他:“大师兄可是想打架?”
他一個女儿就值五十两?他女人怀孕时,一天吃的东西都不值這個数!
龙昭风和紫玉尺看着這俩亲家,皆是一头冷汗。有這样买卖儿女的?
“走,仙儿,大师兄陪你回房,咱们不理這些人,先让他们得意几日,等咱们下次赢了银子,再让他们哭。”弯腰将墨子仙打横抱在怀中,月扬晨就似沒看到其余人表情似地,眼中就只有自家女人一人。
“嗯嗯,大师兄,你下次可得帮我赢回来……”撅着嘴,墨子仙不忘提醒。
看着夫妻俩离开的背影,叶小暖无比鄙视。输不起的人,她才不要和他们赌了呢!
赌了一下午,众人各自散伙。
回到房裡,叶小暖乐呵呵的在桌边数着一粒粒散碎的银子,当她刚把银子放在一個钱袋裡,突然一只大手袭来,直接将钱袋给夺了去。
“沥哥!那是我的银子!”
龙沥将钱袋一收,沒入袖中,不冷不热的說道:“這是为夫赢的。”
“混蛋!這分明是我的东西!你還给我!”几乎是沒多想,叶小暖就朝他扑了上去,拽住他衣袖就要去抢。
太過分了,若說大师兄抠门,其实比起来,她這男人才是真的抠门!
跟他在一起這么久,她连私房钱都藏不起来。
穷得跟個什么似地……
龙沥轻巧的避开她,随即将她整個人抱了起来。冷眼睨着她:“连你都是为夫的,這点银子自然也归为夫。”
叶小暖气愤不平的拍着他肩膀:“小气鬼!還我银子!什么你的我的,你才是我的,你的东西都是我的!”
龙沥挑了挑眉,抱着她走到床榻边,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为夫沒說不是
。”
叶小暖是真心想哭。要是在现代,指不定她還能成個小富婆,可到了這地儿,什么都被他捏的紧紧的。
似是刺激得還不够,龙沥冷不丁又冒了一句出来:“你那五两本金从何而来,为夫就暂且不与你计较了。”
听听,這话是多么的大度。
叶小暖沒好气的继续打他:“你都把银子全拿走了,我拿什么還给玉尺啊?”
龙沥嘴角抽了抽:“……?!”敢情這起本的银子還是借的?
将她双手抓住握在手中,他低头咬上了她红唇,轻道:“今晚,你伺候好了为夫,這银子为夫就還你。”
叶小暖心肝脾肺肾都开始疼了。
這混蛋男人,尽想着法子在她身上捞好处!
为了银子、为了私房钱,她牙一咬,准了!反正横竖都要被他压在身下折腾,她主动跟他主动有什么区别?
這一夜,她极力的配合着某爷变换不断的姿势,嘤嘤啊啊的声音差点让她把嗓子叫哑。等到龙沥从她身体退出时,她两腿酸得直发抖。
第二天,晚起是肯定的。
可是当从自家男人手中接過五两银子之后,叶小暖怒了。
“尼玛,凭什么才给我這点?”
某爷颇有些赖皮的回道:“你所借之数不是五两么?”
闻言,叶小暖直接倒床,连捶床的气力都使不出来……
经過那日赌博之后,沒有人再提‘赌’這個字了。
紫玉尺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愿意跟高手過招,墨子仙是怕自己再输,而叶小暖觉得自己最吃亏,纯属白给人‘打工’!
宅院附近的气氛一日比一日凝重,沉静中带着一丝无法言說的古怪
。叶小暖对這些隐藏的气息察觉不到,可渐渐的她也能从周围人的神色可以猜出一些端倪。
那金铭离开,不可能就此放過他们。可对方却迟迟不肯出手,這种平静就好比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让人不得不防。
可她作为一個什么都不会、甚至连警觉性都极低的人,就算知道有危险在朝他们靠近,她又能防备什么呢?
這日天黑以后
众人突闻一阵箫声自院子裡传来,那箫声高亢刺耳,一点都不悦耳动听。
這都入夜了,還有人不睡觉,搞些噪音出来,岂不是故意影响大伙的休息?
陆续的,几处房门被打开,探出一颗颗脑袋。
“妈呀——”借着院子裡高挂的灯笼火光,墨子仙眼尖的看到院子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多了一群东西,不由得惊呼起来。
“搞、搞什么啊?!”另一道房门口,紫玉尺刚踏出去的脚立马收了回去,抱着双臂搓起鸡皮疙瘩来。
跟在她们身后的男人瞧着院子裡的东西,特别是那一片叫声,也忍不住的皱起了眉。
而树上,某女人眯着眼睛吹着碧血箫,整個人陶醉而专注,似乎下面的一切跟她无关。
在她身旁,龙沥谨慎的护着她,怕坐在树杈上的她突然跌下去。
“小暖,你做何啊?”墨子仙隔着一段距离朝树上大声问道。院子裡满地的蟾蜍又大又丑,各個围着那棵树,仰着头叫的忒响亮了。
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啊!
试想,要是那一堆东西跑他们房裡来,那不得恶心死她?
听到下面的嗓音,叶小暖愣了愣,渐渐的收了箫声,掀了掀眼皮,不经意的往下面一瞥,吓得她身子险些不稳,跌下去。
“啊——這么多?!”她只是想试试看能不能用箫声找来几只,沒想過要大规模的‘诱哄’啊
!
龙沥手快的将她扶住,轻巧的一带,就将她拉到自己怀裡。
看着地上一片片大個的蟾蜍,他也万分头疼。
万物相生相克,她說蟾蜍能对付蛇,害怕别人再放蛇吓她,于是就想到這個法子。
可是這般庞大的数量……
“沥哥?”叶小暖自己都很头疼,求救似的看着龙沥。幸好她沒在地上吹箫,否则自己岂不是被這一堆东西‘调戏’?
龙沥好气又好笑的瞪她:“這些都是为你而来的,为夫可撵不走。”
叶小暖无语了。“……”
另一处别院中
黑衣人汇报着近几日来的情况。
“大人,卑职带人守了几日,却无功而返。那女人是不是察觉到我們要对付她,所以故意躲起来了?”
金铭坐在桌边,抿了一口茶,才掀开冷漠的眸子,看向了他:“不是她躲,应是有人故意将她藏起来了。”
“那——”
“我早說過那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你们整日盯着他们,想必已被他们察觉。如今想抓那女人并非易事,看来還得另想法子才成。”
黑衣人垂头,恭敬的听着他接下来的安排。
“我們所养的‘血滴子’還未派上用场,那女人也最是怕蛇,上次就被吓的不轻,這一次,還是让‘血滴子’探探路吧,你们见机行事,若他们被‘血滴子’缠上,也是我們动手的大好时机。若我猜测得不错,赤鲁太子应该就在他们所住的地方。”
黑衣人领命:“是,卑职這就下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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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置顶公告,省略n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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