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会长必须死
而剩下還未露面的三位……全是女人,這自然就排除了会长是研究员的可能。
再依靠从不喝酒的线索去排除掉逆鳞成员的选项,对于会长身份最合理的猜想,可不就剩下大明本地货了嗎?不对,或许還有外星三体人的选项。
“你开什么玩笑呢,大明人?你知道会长懂我們全部的科技产品使用方法,甚至知道如何让我架设卫星电话嗎?他手上還有一本《大明编年史》,连條形码都有。你說他哪弄的?”岳珊珊第一個跳出来反对這种推论。
林川不再多說什么,其实他知道有种办法,可以知晓關於他们過往的一切。就像席应真,靠思绪殿钻进了他的脑子,查阅到了所有想要的信息。還有那個什么乾阳真人,同样也入侵過他的脑子,只不過道行不够,被干掉了而已。
当然,林川也不能对他们說這些东西,毕竟太玄幻了。
“走吧,不用再跟他们废话了。”夜隼也不想久留,手中柔光一闪,身边出现了一辆越野摩托车,率先一步跨坐了上去。
有顺风车不坐去骑马?傻子才這么干,岳珊珊几乎都不用多想,立刻翻身坐在了夜隼身后,搂住了她的腰。
“二位,我就不陪你们在草原上喂蚊子啦!等有机会再京师见,林川你可记得請我吃饭喔。你欠我的!”岳珊珊敲起竹杠。
“我什么时候又欠你的?”林川欲哭无泪。
“看看下面你躺着的那些兵吧,我用的是麻醉瓦斯,要是换成芥子毒气,你现在又要变成光杆司令了。”岳珊珊還是很会偷换概念的,把不想和林川为敌,直接說成了卖人情。
“行吧……”林川也懒得再去争论。
“夜隼,我還可以回时之沙嗎?”沈青萍轻声问着,毕竟作为合伙人,在沒有出会长团建令以前,她们的关系早就好得情同姐妹。
“不回来你打算去哪?真给這孙子当三姨太啊?”夜隼白了林川一眼,其实嘴上很硬,心裡已经不气了。
“院长你放心,我家隼姐可是很大度的,你看這么多年,我說了她多少闲言碎语,她不還是沒打死我嗎?”岳珊珊哈哈笑了起来。
“你不說话沒人把你当哑巴!”夜隼扭动着油门呼啸而出,差一点就把岳珊珊给甩下来了。
至此,散仙同好会全员都已撤离,空留一地昏迷的刑天营战士,還有沉默站立的林川与沈青萍。
沉默過去了足足半個钟头,当月亮高悬当空后,林川突然开口道,“会长必须死。”
“你和我的想法一致。”沈青萍淡定道。
他们很清楚,会长已经强到不着边际,他手握天石原晶,也知道玄女诞生的方式,等于所有以太能量,都会被他掌控。想回家,会长就是无法逾越的一座高山。
“你有什么好办法嗎?”沈青萍轻声问道。
“暂时沒有,好好想想吧,說不定什么时候就想出来了呢?”林川也不着急,毕竟现在打不過的,說明明年也打不過,宽慰自己,恶心别人,才能有效避免得抑郁症。
“你啊,真是什么都敢哔哔。刚才有那么一瞬间,面对会长我以为我真的死定了。”沈青萍终于长长叹出了一口气来。
“不会,我不会让他杀了你的。”林川稀松平常道。
“你敢为了我跟会长打?”沈青萍有点不敢相信。
“不敢,我会努力說服他。”林川点了点头。
“如果說服不了呢?”沈青萍有些来劲,想知道答案。
“那就努力說服自己原谅他。”林川又点了点头。
“我!”沈青萍真想掏出自己的格洛克G18全自动手枪,配备50发加长弹鼓,把身旁的林川打成筛子。
不過也得亏林川的胡搅蛮缠,沈青萍那压抑的气氛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如果遇见了解决不了問題,放下,摆烂,有时也不失为一种正确的選擇。正是因为如此,林川才是反社会人格,而不是折磨自己的抑郁症患者吧?
也就是在這夜晚的草原上,林川和沈青萍架起了四座巨大的烧烤架,将空间裡冷藏好的全羊给架在上面烘烤起来。
也不知是孜然的香味,還是药效散去,渐渐地一個個被麻醉的刑天营战士,揉着欲裂的太阳穴从地上爬了起来。
前面经历的生死大战就像一场恐怖的噩梦,而当看见正在烤肉的头儿,他们也知道什么噩梦都结束了。
“大人!你沒事?太好了!太好了!”钟兴快步冲上前来,抓着林川肩膀紧张地上下打量,確認不是幻觉后,激动得都快哭出来了。因为他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心心念念的大人了。
“别哭,把眼泪给我憋回去,我還沒死。”林川又是皱眉下令着,“兄弟们都饿了吧?過来吃东西啦!”
林川一声招呼,队员们相互看了看,就跟過去在校场裡开饭一样,整齐有序地排队开始分起羊肉来,這种结局让他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依依姐,你到底给我打的是什么?为什么要保护那疯女人?”楼燕還在为大腿上那一针耿耿于怀。
“妹妹,我保护的其实是你。那女人和我還有你的大人都是同乡,如果真对她出手……你会死。”沈青萍虽如此說,话语间却也带着歉意。
“楼燕,别计较了,老姐确实是为你好。”林川也出来打了一個圆场。
“我不是不懂事,我只是好奇,本雅失裡那怪物,真的就這么被打死了嗎?我們死了那么多弟兄,真的被打死了嗎?”楼燕的话,让现场的所有人陷入了哀伤中。
是啊,這是新刑天营集体出征的第一战,在攻破城门,冲入皇宫,击杀众多侍卫,见到本雅失裡前,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应该是无敌的。
他们拥有远超敌军的技战术,打得鞑子是丢盔弃甲,但结果呢?现在還能排队吃饭的只剩下了800人,有200刑天营的兄弟,永远将生命留在了這片陌生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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